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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又吃闷醋了(小岛竹竹)

淮乐长公主遭奸人所害,被带回石林县,局势所迫,只得隐姓埋名一段时日。
夜晚,她推开纸窗,面如桃花的小郎君迎面走来,他手执薄书,唇瓣含笑,眼角微扬。
天下竟有如此人间绝色,完全长在了淮乐公主的喜好上。
为了打发时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淮乐公主抱着玩乐的想法有意无意地撩拨小郎君。
关口解封,淮乐公主离去,没想到小郎君好生厉害,进都城赶考,还意外撞见了她同驸马‘恩爱’的画面。
黏人小郎君知道后要同她一刀两断——
食用指南:
1.和驸马是演戏,感情剧情相结合。女c男洁,人设不完美
2.女主生气起来会扇男主。男主微恋爱脑,守夫德,患得患失易自卑,小占有欲小阴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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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新文:《当阴湿病娇男爱上无情师姐》
传闻,司法大人梧清是个痴情种,对已故郎君念念不忘。
与之相反的是江湖玉楼阁宋三公子,其性情凉薄,心狠手辣。
宋玉刺杀梧清时,没想到其武功高强,于是易容,以一名"病弱"贱奴的身份接近她。
后来,宋玉发现梧清竟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姐。
调查此事时,他意外发现师姐外有他人,不禁心生妒意,好不容易将人赶走,又担心师姐对故郎念念不忘。
非但如此,师姐竟还赎了一名男花魁!
温润如玉的宋三公子不装了!师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师姐欢喜什么,我都可以学。”
“师姐什么都好,就是不爱我。”
爱而不得最后发疯,打还打不过,不能用武力值强制的话,只能......
内容标签: 强强 权谋 救赎
主角视角:时绾眠 温淮知
一句话简介:长公主与玉面郎官的故事
立意:爱迎万难;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天刚亮起,便见细细小雨从空中纷纷而落,好似随风摇曳的条条银丝一般。
过了一会儿,薄雾渐散,路上行人匆匆,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不久,从远处传来笙、埙、唢呐的声音,人们立刻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
送葬的队伍缓缓而行,引幡飘摇。
待队伍行至一定的距离后,聚集在那儿的人才敢慢慢抬头,随后小声窃窃私语。
“场面好生壮观。”
“那可不,也不看看皇后娘娘背后是谁在支持,那可是游牧一族啊!”
这时,一名身着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听着周围人交头接耳言谈的内容,噗嗤一笑:“看来中原要不太平咯。”
语罢,他摇了摇扇子,慢慢离开。
队伍一路向北,缓缓驶入皇陵。
在皇陵门前站着的一名侍女看到队伍后,转身走到身后早已停稳的轿子,小声地提醒道:“禀太子殿下,淮乐长公主,殡仪队伍已至。”
听到里头传来淡淡的回应声后,婢女才走向前,拉开帘子。
轿帘轻启,太子时言玉缓步而出,白衣素冠,眉宇间尽是疲惫之色,眼角微红,似是数日未眠。
随后一名女子也跟着下轿。
女子身着素衣,白绫束发,只露出一双明眸,虽未施粉黛,却清丽绝伦。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因内部事宜,太子守葬日期缩至一月,淮乐公主守葬二年,钦此。”
“儿臣接旨。”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待众人散去,时言玉伸出手,做出拉钩的姿势,声音沙哑:“眠眠,答应哥哥,莫要北上,三年后,哥哥会接你回来。”
时绾眠抬眸,并未伸出手接应男子:“若失败呢?”
时言玉看着她一脸凝重的表情,温柔一笑。
他轻抚她的发,轻哄道:“哥哥不会失败。”
时绾眠看向时言玉。
最终,她还是伸出小指,与他勾在一起,轻声道:“那,眠眠等着哥哥。”
这一切,源于那片位于中原与游牧交界处的天然牧场,其是培育汗血宝马的绝佳之地。
游牧一族的骑兵本就令人闻风丧胆,如果能占据这片天然草场,那骑兵之力能大大提升。
反之,如若让中原占据,亦能弥补短板。
于落河一战,沈大将军大胜游牧一族的四大骑兵之一,立下军功,让整个中原为此热血沸腾。
这也让他们意识到,若是放手一战,也未必会输。
关键时刻,沈大将军却心怀鬼胎。
他以皇后娘娘为要挟,逼迫皇上立其女沈贵妃为后,并废太子,另立其子时余州为太子。
然沈贵妃急于求成,竟暗下毒手,妄图毒杀太子。
可千算万算,竟不知时绾眠精通毒理。
时绾眠曾于游牧救下一名孤儿,其母紫竹乃隐世毒医,传她奇毒之术。
紫竹告诉她,万不得已,谁都不能透露。
随后时绾眠偷梁换柱,暗中调换了毒药,让时余州自食其果。
他们既然把所有追查的后路断了,也就意味着就算是时余州死了,他们也没有证据定罪于她。
那时沈贵妃大病一场,很少外出。
有一次见到时绾眠,竟失了仪态,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掐住她的脖子。
那之后起,沈贵妃也被众人当成失心疯,软禁在了梅羽宫里。
再后来游牧与中原的矛盾越来越大。
没想到母后被陷害,先去了一步。
非但如此,沈复还对内说母后勾结游牧,泄漏军情。
在此之前,她和太子哥哥也因为身份被软禁。
到出殡之时,她才能以守葬两年的理由来到这皇陵。
但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
因为时余州的事,无异于断了贵妃一族的后路,所以沈将军和沈贵妃一直记恨着他们。
现在这个时机除掉太子哥哥,可能会引起中原的动乱,一旦涉及到多人利益,他们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贸然行动。
所以,他们只能先从她下手,杀鸡儆猴。
若是继续待在皇陵,时绾眠必死无疑。
她的出路要么是先回到游牧,暂避风头,要么南下。
然关键时刻,各县已加强过关审核,尤其是游牧一线。
南下虽危险重重,却也有一线生机。

寒风裹着松柏的清香,拂过时绾眠单薄的衣衫,带来阵阵凉意。
茯苓用木壶从河边汲来一些清水,递给时绾眠:“公主,喝些水吧,再过十五日,我们便能抵达梧落镇了。”
茯苓见公主出神,误以为她是担忧太子殿下,于是安慰道:“公主放心,太子殿下已筹谋周全。”
时绾眠点点头,抬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茯苓坐在她旁边。
“奴婢……”茯苓颤抖着声音,想开口说什么尊卑有别之类的话时,却被时绾眠打断。
“你和哥哥是在一起的吧。”
一路行来,她早已察觉茯苓骑马时细微的动作。
茯苓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心中暗叹淮乐公主的洞察力太强,比起太子殿下来说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双手紧握,欲言又止。
像是自己也没有想过去承认这件事,她只想着,能陪在太子殿下身边就好。
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茯苓忍不住干呕起来。
时绾眠见状,握住茯苓的手腕,为她把脉。
片刻后,她缓缓开口:“茯苓,你已有身孕。”
茯苓惊慌失措地抽回手,脸色苍白,眼神迷茫,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她终于明白,这几天骑马时身体的不适,并非单纯的劳累。
想到此处,茯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张地解释道:“奴婢该死!与太子殿下无关,奴……”
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已近在咫尺。
“走!”时绾眠一把拉起茯苓,两人翻身上马,继续逃离。
连续几日的奔波,加上茯苓反应加剧,几个时辰后,茯苓已头晕目眩,虚弱不堪。
行至一刻钟后,时绾眠发现不对劲,南下的路途不该如此陡峭。
欲调转马头,却发现身后追兵越来越近,只得继续前行。
不到半刻钟,二人被逼至一处断崖绝壁,前方迷雾弥漫。
“公主,奴婢罪该万死!”茯苓绝望地跳下马,双膝跪地。
她竟因身体不适,选错了方向....
她辜负了公主和太子的信任,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
马蹄声越来越近,茯苓迅速绕到时绾眠身后,从腰间抽出匕首,抵在时绾眠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压低声音道:“公主,待会儿就说奴婢因钱财劫持了你。”
还未等时绾眠说话,那群人就已经追了上来。
追兵已至,时绾眠看清来人,竟是......
他褪去龙袍,亦憔悴了许多。
明明内务还有一堆事未处理,便追出来寻她么?
中年男子看了看时绾眠,确保她没受伤后,才看向她身后持刀的女子。
跟在他后头另一个身披战甲的人,时绾眠也认得,他是沈复的麾下之一张松。
“朕不管你为了什么,现在放下她,朕都可以放你走。”
茯苓冷笑一声,轻轻划破时绾眠的脖颈。
鲜红的血液慢慢顺着刀尖滑落,这时她才开口:“给我准备万两银票,还有一匹马。”
张松怒道:“姑娘以为皇上和沈家大军是出来游行的吗?万两银票?”
张松看着这不知好歹的女子,感觉她真是愚蠢至极,五十两说不定大家凑一凑,也能当面拿出来,她居然开口就要万两。
茯苓头有些晕眩,这才意识到方才随口说出的数目有些大了,犹豫片刻后,准备改口。
然而,像是料到般,中年男子举起手随意挥了一下,示意张松闭嘴。
随后,男子从怀里拿出厚厚一叠银票,慢条斯理道:“按理来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顿了一下:“罢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希望姑娘好好考虑。”
张松和其他侍卫看着皇帝掏出银票的那一刻,一脸震惊,不可置信。
皇帝老子这偏袒不要太过明显!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一唱一和。
时绾眠看着父皇拿着银票的这个姿势,身长七尺,明明一脸威严,怎么就让她想到了前几月在戏台子看的那出戏呢?
不知把伤心事想了多少遍,时绾眠才忍住不笑出声。
见皇帝在此主持大局,茯苓接过银票,松开时绾眠。
欲要离去时,张松却忽然出手,一掌击中茯苓胸口,将她重重击倒在地,随后迅速擒住她,厉声喝道:“沈将军有令,严查游牧细作,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随后,张松擒住茯苓的双手,一脚狠狠地往她腿上踢,强迫她跪下。
茯苓一下喷出一口鲜血。
见状,时绾眠厉声呵斥道:“大胆张都尉!谁给你的狗胆,竟敢蔑视皇威?!”
张松冷笑:“属下自然不敢。只不过公主您这么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认识呢?可别叫人误会了才是。”
他暗中观察皇帝,知道皇帝早已猜到些什么,只是在装糊涂罢了。
“禀陛下。沈将军让在下严查游牧细作,说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属下觉得这女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公主,其背后势力不容低估。属下认为,此人并不是因为钱财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否则怎么会到现在才索要钱财。还请陛下顾全大局,待属下回去细查,若是与游牧无关,属下一定放了她。这样也好还公主一个清白!”
张松看向时绾眠,嘴角悄然扯过一抹阴险的笑容,回答道:“末将不敢蔑视皇威。只是现在情势严重,行事需要谨慎!还请陛下与公主三思!”
张松知道皇帝不傻,能做出来把钱财随身携带这件事,想必已经默认了他们一定认识。
而且他对淮乐公主失踪之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跟出来也只不过是怕他们伤害了淮乐公主罢了,甚至还在路途故意拖延时间。
不过那又如何?皇帝既然装傻,那他也装傻,在众人面前道出事实。
“回宫。”中年男子没有回应张松,一声命下后,准备离去。
当众人转身面向下山的方向时,张松刻意慢了半拍,在大家都转过身后,他突然拿起茯苓的小刀往自己胸口刺上,而后大叫一声,用尽十足的力气猛地一掌拍下茯苓。
众人听着突如其来的惊叫声,猛的转身,就看到茯苓面向淮乐公主的方向,双手用力把公主推了下去。
时绾眠一时失去重心,也没有想过这张松胆大至此,居然在这眼皮底下动手脚。
看来沈复是下达命令,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除去。
还未多想,她的视线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失重感。
“眠眠!”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幕,失去一贯的冷静,猛地跑向前大喊。
可惜雾色渐浓,只有他的声音徘徊在山间。
“贱人!”张松还未等皇帝回过神,快速抽出刀,直直刺向茯苓的心口,恶狠狠地说道:“居然敢袭击我,谋害公主殿下!”
看着茯苓恶狠狠地瞪着他,嘴巴微动,似是想要说什么。
还未等茯苓开口,张松又猛地拔出剑,然后再狠狠地刺向其他地方,就这么重复几次。
他知道茯苓肯定是太子的人,如今游牧中原要开战,审不审她意义都不大。
审核她只是一个幌子,除掉淮乐公主,替皇子报仇才是真。
不等皇帝开口,张松双膝跪在地上,对着眼前的男子抱拳,低头说道:“属下护主不力。竟让此贱人钻了空子。待游牧中原完战后,属下愿自请死罪。”
他故意搬出沈大将军,谅皇帝也不敢在此时此刻立即要了他的命。
“起来吧。”皇帝看了张松一眼,像是要将他活活生吞。
这个眼神让张松愣了一下,往日他同沈将军战场沙地,未知生死时,他都未曾感到恐惧或害怕,此刻他竟忍不住手脚发软。
“派人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中年男子揉了揉眉间,无力闭上双眼。

随后,沉重的撞击,如巨石压顶。
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液体涌上喉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咸腥的味道弥漫开来。
许久之后,剧痛稍缓,时绾眠艰难地睁开双眼,脸色苍白,环顾四周,发现此处亦不见山顶。
上天眷顾,让她落于一处峭壁,而这峭壁之上有很厚的稻草层层覆盖着。
若非这些稻草的缓冲,恐怕跌落下来时早已头破血流。
而在这峭壁边上,有一根特别粗壮的古树扎根于此。
此情此景,就好像曾经有人在此地居住过一样。
可即便如此,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
这个看起来不上也不下的位置,无论是山上的人亦或是山下的人,都无法听得见她的声音。
如果一直呆在这里,不吃不喝,加上伤势,终归都是死。
正当时绾眠绝望之际,她才发现有一条又粗又长的麻绳,一头系在粗壮的树根上,另一头则垂落在半空,仿佛一条通往生死的索桥。
她抚摸着粗麻绳,绳索上沾染着泥土和青苔,质地粗糙,却异常坚韧。
随后她看向山崖旁,发现这峭壁上有很多凹凸不平的地方可供踩踏。
绳子.…..
树根.…..
时绾眠突然想到,在游牧的领地里,每一个练兵场都会建一座简陋的阁楼,而在最上面的那一楼里,甚至连护栏都没有,只有十六根石柱,每个方位四根。
这个阁楼是专门用来惩罚那些因怯弱而逃离战场的叛兵。
以及那残酷的‘生死跳’。
其规则很简单,就是用绳子的一端系在石柱上,另一端捆绑住他们的上半身,待他们从高处跳下阁楼后,地面会有骑兵拉弓射箭,未被射中者免死。
这代表上天对叛徒的惩罚,上天是否原谅你的罪恶,也在一念之间。
其还可以给新兵当作训练射艺的实战经验。
如若一开始不跳,则被以五马分尸之刑处死……
她相信父皇一定会派人在崖底寻她,而因为方才一事,就算没人能看到张松动了什么手脚,父皇也不可能会再让沈复的人负责此事。
也就是说,她越接近崖底,获救的机会就越大..….
然而,攀爬峭壁,谈何容易?
且不说脱离现实,以她的速度,如果要攀爬,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崖底。
时绾眠灵光一现,心中有一个特别大胆的想法。
她开始拉动绳条,就这么拉了半刻钟才把绳条全部拉上来。
随后,时绾眠把绳子绕着自己的腰部一点一点地打死结,之后在用柔软的稻草环绕住绳子。
她往下看,前所未有的紧张充斥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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