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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又吃闷醋了(小岛竹竹)


温淮知脸颊更红了,垂眸辩解道:“我没有……”
“知道了没?”她捏了捏温淮知的脸,发现这人皮肤真好,软软白白的。
“知道了…...”
而此刻,在远处的另一处宅院,梁月所在的闺阁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寒意。
梁月总是心存不甘,这川竹究竟是什么人物竟能把温淮知迷成那样?
之后她打打听了一下川竹的身世,发现根本就查不到这一号人,看来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还知道川竹会去集市里摆摊,于是她就决定亲自去会一会川竹这个人。
再出门前,她还特意梳妆打扮,看着比平常更加高贵艳丽,目的就是想让川竹见了她就自卑。
但没想到真正见到川竹后,反倒自卑的人会是她。
她从未见一个女子如此朴素却依旧美艳似天仙,甚至还能艳压她所见过的京城贵女们。
只不过看着这川竹竟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于是梁月故意去问旁人,她就想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川竹一些不好的言语,因为这些村妇平日里最是喜欢嚼舌根。
但出乎意料的是,大家对川竹的评价都特别好。
只有在梁月身旁的丫鬟看着自家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黑,才凑到梁月身前说道:“这一看就像那种窑子里的女人一样一脸狐媚样,怕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隐居于此。小姐还是太过于单纯和善良,竟叫这种人捡了个便宜,这温公子也…...”
“够了。不要随便诽议他人。”梁月厉声喝止,但是脸色却好了很多。
不过那丫鬟倒是提醒了她,虽然自己样貌比不过她,但是自己可以用权势去让川竹明白什么叫做差距。
于是她昂首挺胸带着下人走到川竹的摊位上,让人过去包了川竹卖的东西。
“小姐心善,刚回到县里就如此体贴下人们。”
那婢女拿出银两随意扔在一旁,看着那貌美女子弯身下来包起物品时,心中冷笑。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只配下人,而你与小姐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你辛苦劳作多日才赚来的银钱,在她们家小姐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她们还以为像川竹这种妇人会被羞辱得面露难堪,但没想到川竹特别平静。
“某些人真的就是脸皮太厚,不知羞耻是何物。”那婢女鄙夷地看了一眼川竹,不屑地说道。
“放肆!休得无礼。”
梁月怒斥了一下那丫鬟,之后朝川竹点点头以表歉意之后,看都不看川竹一眼就离开了,就像是真的只是来买东西体贴下人而已。
时绾眠看着这主仆一唱一和的,倒觉得傻得有些可爱。
撇开别的不说,在遇到感情问题时,应该要想的是解决男人,而不是解决男人身旁的女子。
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罢了。
再后来梁月还不死心,借着上回自己婢女冲撞的事要向川竹赔礼道歉,随后就把川竹约在酒楼里用膳。

◎失控◎
梁月见到川竹,却对先前的失礼只字不提,她从袖中取出一本书籍,指着某处:“我有一个问题,听闻川竹姑娘聪慧过人,就想问问姑娘是否能解?”
时绾眠随意一瞥,便看清了梁月的小心思。
这分明是故意刁难,无非就是想不断地打压她罢了。
于是,她故作羞赧,垂下眼帘,轻声道:“川竹愚笨,只识得几个字而已......”
梁月见她如此反应,心中暗自得意,对川竹的鄙夷更甚。
在她看来,川竹不过仗着几分姿色,便将温淮知迷得神魂颠倒。
时绾眠离开时,梁月走到窗边,目光不经意间瞥向远方,正好看见温淮知正匆匆赶来,他紧张地拉着川竹的手,仔细检查她是否安好,而后两人十指相扣,缓缓离去。
梁月见状,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这般维护,外人只怕以为是她对川竹严刑拷打。
明明该站在温淮知身旁的人是她梁月才对,可那个“狐狸精”,却抢走了她苦心守护多年的少年郎。
每一天,她都如此渴望回来见他一面。
梁月望着川竹离去的背影,眸中寒光乍现,狠毒之色盘旋不去。
她倒是想看看,若是川竹被玷污,温淮知是否还会对她如此痴迷。
这个念头,如同阴暗的毒蛇,在她心中肆意蔓延,吞噬着她的理智。
一日,梁月派人传话给川竹,说是让她上山采药。
时绾眠自然婉拒,轻声道:“我对此并不擅长,还是请梁小姐另寻大夫吧。”
然而,那婢女却面露焦急,结结巴巴道:“您还是去看看吧,大夫现在不在府上。若是实在分辨不出,小姐另有安排。”
时绾眠看着婢女身后紧跟着数名仆从,知晓今日是非去不可了。
初时,梁月看似正常,只是让她辨认草药。
一刻钟后,她拿出精致的点心和佳肴,邀请川竹一同享用。
梁月不慌不忙,亲自为川竹斟上一杯茶:“这是上好的普洱茶,想来你平日里也少有机会品尝,不妨试试。”
时绾眠接过梁月递来的茶盏,指尖轻触杯沿,茶香盈盈,却并非普洱的醇厚,而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甜腻。
她对茶香向来敏感,这细微的差别,自然瞒不过她的感知。
这茶中,分明是下了迷药。
时绾眠唇角微勾,已然看穿了梁月的算计,想给她下药,倒还是嫩了些。
时绾眠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突然‘不小心’手滑,将茶盏中的茶水尽数倒掉,继而捂住腹部,做出干呕的姿态,神情痛苦。
“你,你不会是有了......”梁月强压着怒火,却难以抑制脸上骤变的神色,眼中满是嫉恨,牙关紧咬,几乎要磨出火花来。
“抱歉......小姐,我有些不舒服,能否容我稍作休息?”时绾眠故作虚弱,语气中带着歉意。
梁月皱了皱眉,生怕她当真在此呕吐,惹得自己心烦意乱,于是,她连忙捂住鼻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川竹动作快些。
片刻之后,川竹却迟迟未归。梁月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警惕性也随之提高。
“给我追上去!”梁月眼里透过狠戾。
话音刚落,一个相貌平平,身形魁梧的男子便从树林深处闪出,悄无声息。
梁月此前还给温淮知通了信,意在诬陷川竹与人私通,却没想到川竹竟如此警觉,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时绾眠加快脚步,距离远些后甚至开始奔跑。
身后追赶声越来越近,她心知不能再拖延,立刻从袖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软筋散药粉。
无奈之下,她只能采取近距离撒粉的方式,让对方吸入药粉,但这样一来,药效将大大减弱,这本该足以让人昏迷的药粉,如今只能让对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然而,这片刻的耽搁,却也足够时绾眠逃离。
她飞快估算着距离,瞅准时机,便“啊”的一声,故意摔倒在地。
那男子本已近在咫尺,见她倒地,一时放松了警惕,弯腰去扯她的衣衫。
然而,就在他触碰到她衣襟的一瞬,时绾眠一个翻身,迅速朝他撒出一把药粉。
他抓住少女衣衫的手,瞬间无力地松开,紧接着,便感到全身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时绾眠正欲起身,梁月便赶到了。
梁月看着瘫倒在地的男子,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你这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就在此时,温淮知和温梅也赶到了现场。
“温……”梁月试图解释,然而温淮知却视若无睹,径直越过她,走向坐在地上的川竹。
少女如同初雪般纯净的脸庞,沾染了泥土,衣衫也有些破损,看起来狼狈不堪。
温淮知心疼不已,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拂去她脸上的尘土,细致地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直到确认她安然无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眸中寒意凛然,毫不犹豫地抬脚,狠狠踹向瘫倒在地的男子,那男子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温淮知显然怒极,又是一脚踹去,连踹数脚,毫不留情。
那男子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再这样下去,非得活活被他踢死不可!
恐惧涌上,男子的意识渐渐模糊,口中喃喃求饶:“小姐……救……救我……”
然而,话未说完,温淮知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他身上,他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梁月心中一阵失望,她没想到温淮知竟如此信任川竹,甚至不假思索地认定她是无辜的。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瞬的停留,哪怕只是虚伪的关心也好,他都未曾给予分毫。
然而,看着温淮知暴怒的样子,梁月也不禁有些心惊胆战。
但她强忍着恐惧,强撑着面子,想要开口辩解:“你……”
她话还没出口,温淮知已走到她面前,毫不犹豫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温淮知单手钳制着梁月,甚至将她整个人都微微举起。
梁月双脚离地,她拼命地抓住温淮知的手腕,想要让他松开,然而力气却在不断流逝。
她想辩解,想求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温梅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虽然她也和哥哥一样愤怒,却没想到一向温润如玉的哥哥竟会失控至此。
看着梁月脸色由红转紫,渐渐失去血色,温梅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出声:“哥哥……”
时绾眠也未料到温淮知会直接动手,虽然她也并非善心泛滥之辈。
梁月先前的所作所为,确实激起了她心中的杀意,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轻举妄动,只会为他们招来更多麻烦。
“温淮知——”她走到他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
温淮知听到川竹的声音,才逐渐回过神来,然而,他依旧没有松手。
“听话,松手。”
这一次,温淮知终于松开了紧握的手。
梁月双脚失去支撑,无力地跌坐在地,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然而,她雪白的脖颈上,清晰可见一道深深的掐痕。女子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滚落,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她不敢再抬头去看那个她一直深爱的男子,那个让她引以为傲的人。
刚才他眼中迸射出的狠戾阴鸷,与她印象中翩翩如玉的少年郎判若两人。
恰在这时,梁大人带着一群家丁匆匆赶到。
时绾眠眸光一沉,这么多人同时出现,绝非巧合,这背后,定是梁月一手策划,欲置她于死地,让她身败名裂。
梁月见到父亲,顿时底气十足,哭喊道:“爹爹!温淮知疯了!他竟然想……”
然而,她话未说完,便被梁大人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给我闭嘴!” 梁大人的声音响亮,震慑全场。
梁月捂着脸,大口喘息,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一脸不敢置信。她从未想过,宠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对自己动手。
梁大人看着宝贝女儿那般模样,心中五味杂陈,疼惜之意油然而生。
他很快便将这份疼惜压抑下去,转而换上了一副严厉的神情。
周围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他走到温淮知面前,躬身行礼,压低声音,只二人听得清:“此女不孝,做出此等事,皆因老夫管教无方,回去之后必严加惩治,还请二位大量。”
温淮知目光阴寒,他仅仅是瞥了梁大人一眼,便一言不发地将川竹抱起,转身离去。
温梅紧随其后,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马车内,梁大人取出一块用细纱包裹的药草,轻轻敷在梁月肿胀的脸颊上,声音中带着些许沧桑:“月儿,你莫怪爹爹心狠。温淮知中了,此事,爹爹也是刚刚才知晓。他如今已非池中之物。关口将开,使臣不日将至,到了京城,一切自有定数。那时,咱们是万万惹不起他的。”
梁月听着父亲的话,心中更是难受。
她咬着下唇,悔恨交加,恨自己沉不住气,如果一开始就听从父亲的劝告,或许她和温淮知之间,还有一丝希望。

暗处,一名身着深色衣袍的男子手执长剑,一直在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
余资是时言玉的亲信之一,他们在南下监视沈大将军的动作时不幸被发现,而后几乎全军覆没被追杀。
他算是命大,受了重伤之后逃到这荒山野岭处养伤。
不过此前太子就已经定了个日子,也留了处记号,说是到时候通关后会派人接应他们,若是没有通关,则表示已败。
后几日便是约定日,他本来要准备动身离去的,可却在这听到了些动静。
余资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此地看到了淮乐长公主。
之前盛传淮乐公主坠崖,生死不明,十有八九是......
他还未多想,就看到淮乐公主倒地,而另一个追着她的男子扯着她的衣裳。
余资准备出剑时,却发现那男子突然倒地,紧接着又有另外一个女子出现。
余资紧紧握着自己的剑,双眸微眯,锐利的目光始终锁定着那名陌生女子,随时准备出手。
然而,越来越多的人赶来,尤其是一位白衣俊美的男子,与公主似乎关系匪浅。
直到看到那男子带着公主离开,余资才缓缓收起长剑。 ,公主安然无恙就好。
现在人多眼杂,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轻易暴露自己。
他打算寻个机会暗中与公主相见,然而,公主白天总是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其余时间则与那个男子形影不离,根本没有机会单独相处。
他在树上看着公主和年轻俊美的小郎君卿卿我我,内心不免汗颜。
他真的很佩服公主无论是身在何地,处于何事,关于沉迷美色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戒不掉的。
时间紧迫,无奈之下,他只能主动寻她。
然而,他依旧谨慎小心,选择在一个夜色深沉的夜晚,敲响了那座院落的大门。
见开门的人是温淮知,余资神色一动,暗叹这男子近距离观看时更是俊美的同时,嘴上也略带些歉意道:“打扰了。是这样的,我通关路过此地时正好听闻此处有一名女子名唤川竹,且年龄相仿,于是我就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表妹。”
温淮知眉头一蹙,他看着这位疑点过多的男子,本来想开口询问更多细节时,于房内的川竹也正好闻声赶来。
余资与公主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他担心自己编造的理由与公主对不上号,容易露出破绽,于是抢在时绾眠之前,故作震惊地高声喊道:“天哪!川竹表妹!真的是你!” 语气夸张,略显做作。
时绾眠看着他的拙劣演技,心中暗自好笑,却很快配合地回应:“阿资表哥!”
温淮知见川竹也认出此人,便退让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客气:“表兄,请进。”
“哥哥,嫂嫂,这是谁啊?”温梅听到动静,从屋内跑了出来,一脸好奇。
“嫂.....嫂嫂?”余资有些惊恐地看着时绾眠,甚至表情比刚刚那副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表妹还更是精彩。
“......”时绾眠看着余资眼里一副不愧是公主的神情,强忍住呵斥他的冲动。
于是她拉住余资的手走到桌前,语气柔和:“表哥快快请坐。”
余资脸色僵硬,浑身不自在。
他觉得,公主温柔起来,比被追杀还要可怕。
“这位是我的表兄,川资。”时绾眠轻描淡写地介绍,生怕多说一句便露馅。
她随即转向余资,柔声道:“表兄,这位是我的夫婿,温淮知,这位是妹妹,温梅。”
余资双手拱拳,朝众人行了一礼:“多谢诸位对舍妹的照顾。”
温淮知扶起余资,目光温和。
他转向温梅,轻声道:“温梅,你先去歇息吧。川竹与表兄久别重逢,想必有很多话要说,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
温梅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回房。
余资本以为温淮知也会离开,不料他沏了一壶茶,而后在不远处坐下,翻阅起手中的书籍,看似悠闲自得,实则放心不下眼前之人。
余资心中清楚,他与公主此番见面,绝非简单的叙旧。
于是余资清了清嗓,开始用蹩脚的游牧语去和时绾眠对话。
他并非游牧之人,只不过之前为了传递消息学过一点点而已。
他断断续续地表达着:太子殿下似乎胜券在握,然而,仍不能掉以轻心,暗中或许还有风险。
他担心自己贸然离开,公主会有危险,最好的办法是后日一同前往太子殿下约定的地方会合,所以明日便需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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