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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反向操作舔狗任务(荒野雾凇)


花满蹊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官人特意交代我的。”她毫不在意地抹黑白鹤眠的名声。
族老们差点没惊掉下巴:“!”
藏在房梁的白鹤眠:“……”娶了这种媳妇,还真是死了都不得安宁。
花满蹊拈了枚樱桃干吃,从鼻子哼出一声:“你们给他的道歉倒是很诚心啊,还知道给他烧几个漂亮纸媳妇过去。”
花满蹊小心眼道:“跟我道歉,就连个赔礼都没有,就这么个道歉法,口头上的道歉很值钱吗!”
她玩着指尖,笑得蔫坏:“我看啊,还是让我官人晚上再来找你们聊聊吧,不行的话,让他带你们下去好好聊聊。”
这话一出,吓得几位族老差点没从花厅的椅子上摔下去,立刻回去准备了厚礼送去重峨院。
就连那位病得起不来的老族长都派人去给她送了一份厚礼。
病中的秦氏听闻这个消息,连病都好了大半,她这原本就是心病,秦氏亲自来寻花满蹊,屏退左右,难掩激动地问她关于秘法的事情:“子规他是不是已经复活了!”
“他能不能复活,那要看你这位做母亲的了。”
秦氏手一扬,拿出一份契约,一叠汇票和房屋铺子地契,哀哀恳求,让她一定要将白鹤眠复活。
花满蹊仔细查看后没问题,便签了契约。
复活是不可能的,不过半死不活也够用了。
过段日子让白鹤眠在秦氏面前晃晃不就得了。
花满蹊毫不心虚地将这一万两黄金收了起来,至于他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反正她尽力了嘛。
秦氏离去后。
竹青将房门合上。
竹青也不明白,为何青天白日的,娘子总是要闭门锁户,还时常不许她们进屋伺候。
难不成真像是金草说的那样,和已经成了鬼魂的郎君暗中幽会。
竹青本是不信这些的,可是这由不得她不信,毕竟传言越发猛烈,总不能是空穴来风。
但……竹青望一眼门扉,不论如何,她会为娘子守紧门户。
半圆西窗外,斜着几枝瘦长的枝干,长着些许嫩芽,几只雀儿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瞪着圆溜溜的黑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看着西窗外伫立着的少年。
少年身着甲胄,肩宽背阔,俊秀挺拔,双手抱剑,眉头紧锁地望着西窗内的坐在棋盘边的黄衫少女。
片刻后。
少年从圆形的西窗跳了进去。
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盯着花满蹊。
“你个尸人!你偷听!”他听到了多少,该不会听到关于秘法的事情了吧!
他问:“你很缺银子”从头到尾,她就一直在惦记着弄这些黄白之物。
看来是没听到,不然知道他现在这幅鬼样子就是她害的,还不分分钟跳脚,要拿剑扎她。
“什么叫缺钱!”花满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这辈子就没缺过钱。”
她轻咳一声,高傲地说:“我只是需要钱!”
“有区别吗”白鹤眠追问,“我母亲为什么会给你一万两黄金”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很奇怪吗,我怎么说也是你媳妇,是她儿媳妇,她看我一朵鲜花插在你这个死人上,良心发现,给我补上聘礼了呗。”她振振有词。
“……”他可不信这个理由,难不成母亲是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否则……他实在是想不通。
白鹤眠想起她打劫一样把他的私房钱都给吞了……他略微懊恼,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为什么要用私房钱来形容,他真是被她带偏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是很抢手的好不好,想娶我的人能从你家门口排到边境。”花满蹊胳膊支在棋盘上,得意洋洋,“你不知道吧,你媳妇我今天被求婚了哦。”
“……”
“你娘怕你这个死人没媳妇,所以赶紧花钱求我留下,我呢,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她啦!”
“你都已经把我的钱全部抢走了,你还不满足,你简直贪得无厌!”白鹤眠厉声指责她。
“你这话说的,我是你老婆,你也不想想,谁有你命好,一份钱可以当两份钱花,又是老婆本,又是棺材本……多值当啊!”花满蹊严正声明:“我再次说一下,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不要再提我的钱这个字眼,小心我揍你哦。”
白鹤眠被她的无耻气到不吭声了。
花满蹊喜滋滋地清点着自己的财产。
从白鹤眠手里搜刮的东西,从墓里倒卖的那些古董珠宝陪葬品,从秦氏手里搞的一万两黄金,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四万两黄金。
她满心欢喜地把交子、汇票、房契、地契、田契、铺契这些东西都抚平收好,塞进黑漆的雕牡丹花的梨花木盒子里。
斜了站在一旁的白鹤眠一眼,把盒子护在怀里,防备地看了眼白鹤眠:“我要藏钱了,你不许偷看,快点走开。”
白鹤眠咬牙——她这个强盗有资格防备他吗
“你以为我是你吗”连藏她赃款的盒子都是打劫他的,怎么会有这种强盗,白鹤眠微恼地闭了闭眼,折身而去。
确定白鹤眠走了,花满蹊这才抱着盒子藏回那个他原来藏钱的那个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肯定想不到她会把钱又藏回这里。
【天啊,女鹅好可爱,好像是小仓鼠,心疼女鹅,麻麻这就给你送礼物,不用这么辛辛苦苦去弄钱。】
【我的天,你们也爱得太盲目了吧,她这还辛辛苦苦,两天就利用男主搞了四万两黄金……】
【心疼男主,好不容易攒点钱全都给抢光了,还敢怒不敢言,只想知道系统啥时候苏醒,快治治这个公主病,看他死都死了还得给她当牛做马,真的好心疼。】
【打赏10000000+】
【打赏10000000+】
【打赏10000000+】
花满蹊对于打赏已经没什么感觉,几乎每分每秒都会有无数打赏入账,她终于想起系统了,这系统苏醒了要修正BUG咋办……
晌午,用过膳食,门房处给重峨院送来了邀帖。
白鹤眠双手抱剑,站在她身后,怔怔望着那张邀帖上的名字,有些恍如隔世。
徐兰采。
是他珍之重之,视为未来妻子的人。
他原以为,会和她生同衾、死同穴。
而他死后,她很快另择夫婿,是永亲王世子赵度。
花满蹊察觉到他的眼神,横他一眼,对着他就是一巴掌过去:“记住你现在是谁的狗!”
花满蹊不喜欢白鹤眠,但这并不妨碍她的霸道。
巴掌落了空。
白鹤眠的身手不可能躲不过的她的巴掌。
这是第几次了。
花满蹊气得眼睛都红了,她要打他,他就该乖乖地把他的脸凑上来。
“我打你,你敢躲!”她气咻咻地抓了一把棋盒的黑子朝他砸了过来。
白鹤眠望着她微红的眼,这次没躲,玉制的扁圆形棋子劈头盖脸朝他砸过来,砸到他翠白的面孔,雪白的唇上。
棋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花满蹊喜怒无常,但气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她见白鹤眠老老实实站在那里让她打,她就不生气了。
她的手在棋盒里划拉着,把玩着棋子,棋子相碰,叮叮作响,清脆动听。
她上下打量着他。
面色翠白,唇色雪白,剑眉冷硬,是没有生气的人形空调,又好看又耐玩。
也不知道刚刚那些棋子有没有砸坏他的肌肤。
她有点担心自己的这个人形空调。
她手指点点下巴,好苦恼:“你本来就不好看,要是变得更丑怎么办呀。”
“……”
她很快把他扔到脑后。
她拿起邀帖——是邀请她一起去踏青游玩。
按理说,丧期内,寡妇是不能抛头露面出去游玩的。
但律法也没明文规定,无非就是传出去可能不那么好听。
不过这府里上上下下现在也没人敢找她麻烦,都被她收拾得妥妥帖帖了。
郦京郊外。
浩瀚群山,小桥流水,溪水两岸,绿草如茵,绿原上摆了数桌长宴几,宴几围拢了一群文人仕女,赏花吃酒,谈笑风生。
最显眼的是宴几首座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徐兰采。
徐兰采薄施脂粉,浅描双眉,端庄娴雅,气质如兰,通身书卷气,在交际中如鱼得水。
徐松乔雌雄莫辨,俊美修目,和徐兰采有着三分相像。
但他眉眼间总是流露着纨绔公子哥儿的嚣张跋扈,和徐兰采的知书达理截然不同。
他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着一身斑斓袍服,缂丝镶嵌翡翠片腰带,金枝玉叶冠子在山风中簌簌颤抖,云锦长靴绣了波浪云纹,手里急急地摇着紫竹柄洒金扇。
偏生他容貌又贵又俊,能将一身的富贵逼人的装扮压下去。
和宫里养的那只开屏的孔雀有什么区别。
徐兰采微微摇头,饮了一杯桃花酒,面上很快浮起浅红。
徐松乔坐立不安,对着那处官道尽头,几乎要望穿秋水。
他原要进宫去找皇后姨母给他赐婚,被姐姐给拦下了,直言她连白鹤眠战死都毫不顾忌要嫁进去守望门寡,只怕是刚烈之人,若是他敢逼婚,可能会逼死她。
吓得徐松乔只能暂时歇了这心思。
他难掩心焦:“姐,她该不会不来了吧,这都多久了。”
徐兰采拿团扇敲了敲他的脑袋,摇头失笑:“你呀你呀,着什么急呀,她既然回了帖子,那就必定会来。”
徐松乔再三提醒:“姐姐,你可不能给她脸色瞧,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可早晚都是一家人,她脾气不好,你让着点她。”
想起心上人,他桀骜的面容温如水。
徐兰采笑骂一句:“好啊你,还没成家呢,这心眼就偏的没边了。”
众人皆笑。
这场踏青宴热闹,几乎来了小半个郦京的权贵,大家都想看看那位靠美貌名震郦京的花二娘子到底是什么模样,能让见惯美色,桀骜不驯的徐小侯爷失魂落魄,非要娶她为妻,和郦京第一美人徐兰采相较如何。
徐松乔瞅了裴在光一眼,他也没想到这裴在光也会出席这场踏青宴,他可是花二娘子的前未婚夫,纵然知道这两人并无感情,不过是父母之命,他也觉得有些疙瘩。
不过,毕竟他和裴在光情谊深厚,亲兄弟也不过如此,裴在光又那般爱慕姐姐……想来也没什么。
倒是其他人——那些文人骚客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簪花,有的面上还敷粉,实在是有碍瞻观。
徐松乔目光逡巡,暗自懊悔,就不该折腾这个踏青宴,应该把他的花二娘子藏起来才好。
桥畔停了不少华盖马车,各家的马夫捏着马鞭,坐在车舆上。
笔直宽阔的官道上。
一辆翠盖马车辘辘而来,两匹油光水滑的马车欢快地踢踏着马蹄,马夫握紧缰绳,行驶缓慢,像是怕惊扰了车里的人。
徐松乔认出是开国公府的马车,当即欢欣起身,一撩衣袍,越过人群,穿桥过水,大步朝着那架马车去了。
布帘撂开,两个女使先行下来,扶着那位小娘子下马车。
那位小娘子头上仿佛顶了一个‘小花园’。
重楼头冠,花蘩紧簇,色彩浓艳,一层轻薄的白色面纱从冠子边缘垂下,遮住面容,面纱的一角绣着芍药花,料子像是特制的,又轻又细又透,在日光下,闪着莹莹微光。
她穿了直领对襟窄袖绿罗衫,鸭黄缂丝抹胸、纤细的臂间挽了一条樱桃红披帛,系着藕荷色百迭裙、朱红绦带压着行走间翩飞的裙摆。
徐松乔气喘吁吁地跑到她身侧,小意温柔,殷勤备至,却得不到她半个眼色。
不同于时下娘子们一味追求的纤瘦。
她肩背纤薄,看似伶仃纤弱,偏偏起伏处惊人,婀娜多姿,别有一番慵懒风流之态。
虽看不见面容,可这一段风流体态都足以让所有人屏息凝视。
时下追捧清新雅致之风,像她这样穿红着绿,色彩艳丽繁杂,用色毫不讲究。
实在是俗,大俗。
有那自诩不与其他人同流的文人掩饰地哼一声,大声道:“简直是俗不可耐……”
话音才落,一阵风将那花二娘子的面纱吹走。
那名口出狂言的文人手里的酒樽落地,他望着她露出的面庞,痴痴道:“出尘脱俗……”
【真香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靠美貌给古人一点小小的震撼……】
【我的天,这就是靠一张脸拯救灾难穿搭吗。】
【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时尚单品,大小姐这张脸这个身材就是穿抹布都好看。】
绿鬓朱颜,露浓花瘦。
美人神情微微怔愣,笋白的指尖去握那层面纱,却没握住,轻薄的面纱飞过木桥,越过流水,越过丰草……
此时也没人在意那层面纱飞落何处。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身上。
满山的风光都不如她。
她只是站在那里,便让天地为之失色。
风愈发大。
她臂间的轻薄的披帛和桥下溪水的水浪一道起伏,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
山谷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她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除了裴在光。
他的视线一刻都不曾在她身上停留。
只一眼,便冷淡地挪开了视线。
一眼便知——她这种人是生来就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必烦心,什么都不必求,就有人双手奉到她面前。
像她这种生来什么都有的人,什么都可以被她拿来玩弄践踏愚弄。
而他寒门出身,本就不易,半生风雨飘摇,雪刀霜剑,从泥泞里摸爬滚打,戴着一层层镣铐还要拼了命地往上爬,却还要被她踩一脚。
说来,他对这个前未婚妻并无感情,不过是一桩对他仕途有利的婚事。
她父亲愿和他结亲,不过是互惠互利。
可未婚妻出墙这种事,让他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让他苦心经营的文人名声有瑕,让他在那群权贵子弟面前更是颜面尽失。
她的绝世容光。
却让裴在光心底的厌恶更甚。
裴在光垂眼。
手里的酒盏荡漾着琥珀色的酒液,倒映着他的眼,尽是厌烦。
她若是真那么爱那个白鹤眠,就该殉情同他死一块,何必在他跟前碍眼呢。
花满蹊对热烈的目光习以为常,倒是对她平静地仿佛看见了一团空气的裴在光显得格格不入。
竟然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
可能是眼睛不好吧。
花满蹊想。
她记得书里剧情,说他小时候穷得家徒四壁,灯油都舍不得用,不是就着月光看书,就是凿壁偷隔壁的光,就着那偷来的光线看密密麻麻的书,那肯定会把眼睛都看坏了。
裴在光姿态端正地坐着,脊梁也是笔直的,他穿了圆领白色细布襕衫,露一截白色中单衣的领子,头戴了靛蓝色儒巾,端的是松风水月、宛若修竹。
温和、稳重、谦卑、谨慎。
看似毫无攻击性。
看似一身简素,丝毫不慕名利。
可这都是表象。
他的士人阑衫底下藏着的是狼子野心,他的文人风骨早就被权力欲望浸染透了。
裴在光年纪尚轻,如今就已经是从三品翰林学士,深得官家倚重,再进一步或许就是宰相。
后来他也的确成了宰相——还是被世人口诛笔伐的一代奸相。
虚伪狡诈、阴郁狠辣、结党营私、为排除异己、不择手段……如此种种,罄竹难书。
但他对女主徐兰采却是一腔赤诚,一往情深。
花满蹊看向徐兰采。
徐兰采是典型的高门仕女。
神态、体态、礼仪……都很标准。
整个人像是被框在一个方方正正的严严实实的框子里。
徐兰采怔怔望着她,捏紧手中绢帕。
她并未有其他人看得这样风光,她如今的一切都靠着这些年的苦心经营。
母亲是商女,高嫁给父亲后,生怕别人提她出身,怕她这个女儿给她丢脸,怕别人说,看,这就是商户女生的女儿。
母亲要求她样样做到最好,若是做不好,便是抄书跪祠堂,冷漠苛待她,动辄责骂她,有时还会被责打,母亲回过神,却又会抱着她哭,说都是为她好。
她必须苦心经营,才会有人爱她。
比起花满蹊的美貌。
徐兰采更羡慕她的姿态。
是这样的恣意傲慢,无忧无虑,自在随性,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徐兰采暗道自己这经营出来的第一美人的名头肯定是保不住了,母亲必定会暴怒,也不知道又会怎么责骂她,想到母亲的反应……徐兰采心底发愁。
【徐兰采眼神怎么这么奇怪,又像是惊艳,又像是恐惧】
【来自大小姐美貌的顶级压迫感。】
【能不恐惧吗,她被她妈逼着辛苦经营人设,公主病这是来踩着徐兰采上位的,半个郦京的权贵都在这,她就是故意来抢风头,抢名声,不知道她想干嘛,肯定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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