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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蒹葭是草)


至于妻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男人压根儿不会过问。
有问题,请郎中,已经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的宽容和照顾了。
佟嬷嬷办完了王爷交代的事,退出内室,看见王爷还等在外间有些意外:“王妃来了月事,不能侍寝,还请王爷移步……”
想说二所来着,毕竟那里住着王爷的侍妾。又想到宋氏整日干农活,被晒得活像个昆仑奴,多半入不了王爷的眼,临时改口:“还请王爷去前院安置。”
前院也有卧房,虽然王爷几乎没住过,但每日都有人打扫。
谁知王爷直接略过她的建议,转而问起王妃的情况。女子的月事每月都来,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是初潮,只要讲明白了,再用上月事带,也不必忧虑。
毕竟年轻女子总要过这一关,若没有还得着急呢。
“王妃身体调理过来了,只是小时候保暖不够,有些宫寒的症状,初潮时会畏寒怕冷,偶尔腹痛。”
王爷问得仔细,佟嬷嬷只得仔细回答:“每次来时注意保暖,不要劳累,便无大碍。等日后诞下麟儿,寒气随胎儿排出,畏寒怕冷和腹痛都会得到缓解。”
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佟嬷嬷再次劝王爷去前院:“月事不洁,无法同房,还请王爷移步前院安置。”
王爷堪堪弱冠,虽然有侍妾,佟嬷嬷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免得作践身体。
刚刚王爷喊她进来的时候,衣衫算不得整齐。王妃比王爷更明显,面色潮红,艳若桃李,不用问也知道那事多半没成。
男人总是强势的那一方,若是不管不顾,最后倒霉的还是女人。
“行了,我知道了,嬷嬷下去吧。”四爷听到畏寒腹痛,急着进屋去看他的小福晋,实在没耐心应付老嬷嬷的唠叨。
王爷冷脸,佟嬷嬷自是不敢再劝,匆匆退下。
穿越前,姜舒月就有痛经,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生不如死。
中医西医,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就连止疼药都挽救不了被疼死的命运。
好在穿过来之后,这具身体虽然弱鸡,却没有痛经。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现在这点胀痛,与穿越前的痛经相比,就是毛毛雨。
躺在干爽温暖的被窝里,姜舒月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卧姿与上辈子痛经发作时一模一样,仍旧是蜷缩着的。
四爷再次进屋,入目便是小小一只蜷缩在锦被中,好像很冷很疼,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有点怀疑佟嬷嬷的话,四爷坐在床边,抬手抚过姜舒月额上的细汗:“要不要传太医过来瞧瞧?”
太医到底是男子,怕她难为情,才有此一问。
月事而已,犯不着大半夜把太医薅来,姜舒月摇头:“我没事,你去外间炕上睡吧,明日还要早起站班呢。”
四爷升到郡王之后,不但要早起站班,还经常被皇上叫去南书房听政。相当于一边九九六,一边进政.治.局旁听,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姜舒月都有点心疼了,怕他熬坏身体,如历史上那般中年早逝。
“疼到出汗,还说没事。”
姜舒月想说不是疼的,而是换了厚被子捂的,结果话未出口,四爷已经把她圈在怀里,尽职尽责地揉起了肚子。
好吧,还是有点疼,只不过没有痛经厉害。
搬到外间也要折腾,不如留下省事,劝对方离开的话停在喉间,姜舒月贪恋着他怀里的温暖,缓慢舒展开身体,如藤蔓般缠绕他,像往常那样,安心地闭眼睡去。
九月中旬,有三件大事发生。
第一件大事是大堂姐陪嫁田庄里的小麦,经过一个多月的晾晒,出种率为百分之九十。
春小麦,抗旱能力比冬小麦优秀很多,成熟期短。四月初播种,七月初收割,八月晾晒,九月成种。
两千斤小麦种,每亩播种四十斤,正好够播五十亩地。
七月初,五十亩地,共收获小麦四万多斤。
晒干之后成种率为百分之九十,得到二代种三万六千斤。
“亩产还可以,但成种率有些低。”姜舒月抽查了几袋粮种,对结果还算满意。
左宝树总结教训:“雨水太少,河沟都快干了,浇水不到位。”
“春小麦比冬小麦更耐旱,浇水可以少量多次,不必一次到位。”姜舒月提醒。
左宝树接过随从递来的小本子,认真做笔记。见左管事都在记笔记,跟着他一起来观摩的技术员们,纷纷掏出本子记起来。
检查完小麦种,姜舒月与大堂姐和姐夫打了一声招呼,命人将分配好的七成种子运走。
一共两万五千两百斤二代种,可以种六百多亩地。
先福晋留给原主的嫁妆里,刚好有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田庄,姜舒月打算拿出来专门种春小麦。
穿越前,爷爷曾经说过,神农氏血脉不仅能提高觉醒者种田的能力,对植物也有一定的感召力。
姜舒月从小到大也没见有人觉醒过这种超能力,只当个玩笑听听。
穿到这里之后,也不知真是神农氏血脉的号召力出现了,还是巧合。雾隐山田庄在京城以北,高产玉米第一个出现在那里。同样的气候,差不多的田地,京城以北粮食减产的程度普遍比南边要低。
爷爷说过的话,姜舒月本来都忘了,还是听四爷说起这种现象,才被她联想起来。
也是四爷明察秋毫,发现差异之后让农事司测算过,同样的条件下,北边比南边多收近两成粮食。
比如南边一亩地收小麦五十斤,北边则可以收六十斤。
别小看这十斤的差异,这是普遍存在的。
一亩地多产出十斤粮食,十亩就是一百斤,百亩就是一千斤……要知道京城周边的农田都是以万顷为单位计算的。
“我带人调查过,查不出原因。”四爷又一次打破砂锅问到底,实在找不出缘由,这才问到姜舒月面前。
姜舒月:我大约知道原因,但我不敢说。
也是没凭据。
所以这回自种耐旱小麦,姜舒月把地点定在了京城东边。刚好她的嫁妆里有一个位于通州的田庄,离京城不远,各方面都合适。
她打算亲自参与小麦播种,及其生长的全过程。如果今年京城东边的粮食产量,比西边和南边多,就算是找到一定依据了。
以后的路该怎样走,心中才能有数。

九月发生的第二件大事,是合作经营的第一批高产玉米上市了。
因为产量高,集中上市,售价并不是很高,成功打掉了因旱灾和大粮商囤积居奇而高不可攀的粮价。
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朝廷赈灾的压力,让京城百姓在高价面粉和天价大米之间,有了第三种更为经济的选择。
面粉和大米,受到大宗玉米的冲击,供需关系被打破,售价几连跌。
有些囤积居奇的大粮商蒙受损失,想找自己的后台寻求帮助,找了一圈才悲催地发现,自己的后台们都参与了高产玉米的合作经营。
高产玉米售价不高,但因为品相好,变现能力非常强。又因产量高,入股不亏,也是有钱赚的。
旱灾持续,不参加合作经营,田庄也收不上来多少粮食。参与之后,用赚来的钱补借国库的窟窿,对真穷的人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对装穷人来说,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掩饰。
与大粮商合作,是要承担风险的,而与朝廷合作,稳赚不赔。即便赚钱没有发国难财快,至少不会因此丢了乌纱帽,还能在皇上和太子面前刷好感。
但第二轮合作经营开始,范围逐渐扩大,已经还上钱的官员禁止参与,没还完的可以继续,转而鼓励乡绅和商贾加入进来。
与河道和漕运一样,农事成为第二个脱离六部,归皇帝直管的独立衙门。
因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总督人选,由雍郡王代管。
“只可惜雍郡王妃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子,朕便让她当这个总督。”在大朝会上,康熙如是说。
在场所有人无不羡慕雍郡王好福气,娶了一个能在事业上有所助益的贤内助。
在官场上混的都是人精,平时搞男尊女卑那一套,觉得夫为妻纲,可自己娶妻或给儿子挑媳妇的时候,谁都想找在仕途上能帮把手的。
不同的是,他们找到的那些贤内助,要依靠背后的家族。托人走门路,不但要欠人情花银子,最后还不一定能成。而雍郡王妃是自己有本事,不用靠谁,本身就是助益。
直接的助益和间接的一比,高下立现。
九月的第三件大事,老天爷开眼,终于下雨了。
暴雨如注。
等大地喝饱水,又成了灾。
这该死的小冰河期,姜舒月腹诽。所幸水灾发生在秋天,该收的粮食都收上来了,并没造成太大损失。
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可留下的田地泥泞不堪,没办法播种。
“本来春小麦之后还能接种一茬糯玉米,现在看是不行了。”有了皇帝在大朝会上的肯定,姜舒月进出皇宫比从前方便许多,每日与四爷同进同出,往来于皇庄和田庄之间。
这一日大堂姐请她到自己的陪嫁田庄看看,望着满眼泥泞,姜舒月给出建议:“等到十月初,水下去,把田地深耕一遍,晒过土,改种冬小麦。”
地不能荒着。
试验也要继续。
姜舒月与大堂姐合作种过一轮春小麦,成功把拌过的麦种洗白,这回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再合作一轮冬小麦。
春小麦耐旱,冬小麦喜水,在靠天吃饭的古代,现在这种情况,种冬小麦最合适。
但洗白是不可能了,不但不能洗白,还得用药水拌种。
洪水过后,土壤湿润,半个多月之后播种,连蒙头水,也就是催苗水都不用浇了,节省不少人工。
旱生虫,涝生病,土壤太湿润,里头的微生物也多,很容易滋生病毒。与水灾之后有大疫,是一个道理,人会生病,植物也跑不了。
所以深耕暴晒只是第一步,之后要撒草木灰进一步消毒,如果想高产,用药水拌种防治病虫害必不可少。
白籽下地,等于撒种喂虫,将不可避免地出现缺苗断垄的情况,很难有好的收成。
拌种剂种子空间里刚好有,量还不少,但成分大多都是化学制剂,主要以杀虫和杀菌为主,以这个的时代的工业水平绝对做不出来。
于是姜舒月在雾隐山田庄,装腔作势地捣鼓了半个月,然后对外宣布研究出了独门拌种秘方,可以有效防治播种之后产生的病虫害。
“秘方能卖给朝廷吗?”
面对枕边人的提问,姜舒月坚定摇头:“都说是秘方了。”
秘方就是现成的拌种剂兑水,解释不清,还是保密的好。
四爷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北边粮食减产比南边低的原因,找到了吗?”
他喜欢把小福晋当抱枕,她就真拿自己当抱枕了,每天睡觉都窝在他胸口。四爷很怕她睡着了窒息,时不时就要把人捞出来透气。
穿越前她无父无母,独立惯了,以为自己性格坚毅。可嫁给四爷之后,姜舒月才发现有人依靠,不必独自面对风雨,是多么的令人安心。
长期缺乏安全感,强自苦撑的后遗症相当明显,她白天独立自主,晚上就喜欢趴在男人胸口,脸贴胸肌,数着心跳入睡。
有时候姜舒月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妖精,晚上吸食男人的精气,白天才能神采奕奕。
“还没有。”姜舒月探出脑袋,“这个难查。”
查出来,我就不是妖精,而是妖怪了。
四爷知道难查,毕竟他自己也没查出来,并没追问,将人抱紧沉沉睡去。
半夜被推醒,姜舒月问怎么了,对方没回答。灯烛亮起,四爷叫了水,重新更衣。
姜舒月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自己来了月事。可日子不对啊,前几天才走的。
四爷清洗之后换了干净衣裳,再不肯抱她,另拿了一床被子睡下。
到底出了什么事?睡觉怎么不抱她了?姜舒月不管,磨磨蹭蹭想钻男人被窝,被无情拒绝。
姜舒月:“……”
“爷,怎么了?抱着睡不舒服吗?”夏天都好好的,怎么天气转凉反而嫌弃她了。
对方无应答。
姜舒月扒拉他,四爷才无奈道:“我做了那样的梦,正兴奋,你不怕怀孕,可以过来睡。”
姜舒月:哒咩!
还是那句话,她不想太早生孩子。
翌日早起去给德妃请安,德妃委婉问起子嗣,姜舒月委婉说了自己的打算。
德妃蹙眉:“已然及笄年龄正好,早些生下嫡长子,早些站稳脚跟。”
姜舒月对德妃有刻板印象,觉得她偏心小儿子,对长子不够好。事实也正是如此,可正因为如此,除了必须做的规定动作,德妃很少管四爷房里的事。
婆母管得少,姜舒月这个儿媳自然比较松快。
今日德妃忽然关心起四爷的子嗣问题,姜舒月心中警铃大作,盲猜肯定有事情要发生。
按照大堂姐之前的提醒,德妃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规定动作要做。
果然德妃说:“小选结束,皇上赏了一个侍妾给老四。人在储秀宫学规矩,颁金节前抬进五所,你要有个准备。”
姜舒月应是,在心里掰手指,宋氏之后是谁?
答案是李氏。
历史上雍正帝在潜邸的宠妾,出身镶白旗包衣,知府之女,生三子一女,几乎承包了年氏到来之前的所有宠爱。
雍正帝登基之后封齐妃。
这是四爷想睡觉,皇上来给送枕头了。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姜舒月感觉相当棘手。
在她进门之前,四爷身边已经有了宋氏。那会儿四爷与德妃不睦,很瞧不上德妃给的宫女,就一直冷着,碰也没碰。
看她嫁进来后,宋氏慌成那个样子,凡事只敢找德妃,不敢找四爷,就知道四爷对她无意。
四爷这个人很挑,他不在意的人如何舞,也舞不进他心里。看多了,还烦。
就像大堂姐说的,他喜欢谁,要星星不给月亮,若不喜欢,踩一脚都嫌硌。
宋氏明显是硌脚的那一个,尽管在历史上生过两个女儿,到死都只是个嫔。
而李氏,则是入了眼,又能入心的,比宋氏棘手多了。
从永和宫出来,姜舒月偷偷摸去储秀宫,想看看李氏长什么样,结果没成功。
不但没成功,出内宫门时还被四爷抓了一个现行。
“你去西六宫做什么?”
德妃住在东六宫,不能拿来挡箭,姜舒月实话实说:“去看李氏。”
“李氏是谁?”深秋风凉,四爷把披风的兜帽给姜舒月罩上才问。
姜舒月把德妃的原话说了,按照自己的猜测给四爷描述:“李氏比我大几岁,生得面若桃李,艳丽非常。”
说完转头观察四爷脸上的表情,呃……冰山脸,没有表情。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没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
有隆科多做内应,四爷的消息比德妃灵通,并没将此事放心上。
这会儿见他的小福晋在意,便也在意起来:“是么?长者赐不可辞。”
果然李氏一来,全都变了。姜舒月加快脚步,想要甩开身边这个讨厌的人。奈何腿不够长,她都快跑起来了,对方仍旧不紧不慢。
“宫里不许跑动。”四爷老神在在提醒。
都说“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新人还没来呢,这位爷已经开始挑剔旧人不守规矩了。
前面就是阿哥所的大影壁了,她就跑,把薄情郎甩掉。
谁知拐弯的时候脚下打滑,姜舒月:糟了,旧人不守规矩,还要出丑。
脚踝才崴下去一点,便被人拎着衣领提起,姜舒月被上吊想骂人,然后被人打横抱起。
好巧不巧,三阿哥从里头走出来,差点撞上。
“呦,老四,现在都舍不得弟妹下地走路了,走哪儿抱哪儿。”三阿哥爱说酸话,让人听着不舒服。
四爷不喜欢三阿哥,姜舒月同样不喜,没等四爷说话,姜舒月先道:“等三哥娶了媳妇,就知道疼人了。”
暗讽他是大龄剩男?
三阿哥天生有点结巴,不生气的时候不显,一生气总接不上话。
如比现在,话头就被老四接上了:“三哥抓……抓点紧!”
还学他说话!
更生气了,三阿哥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转过影壁,姜舒月敛去笑容,挣扎:“放我下去。”
反而被抱得更紧。
路上遇到不少宫人,惊掉一地下巴:“不年不节的,什么情况?”
“雍郡王疼媳妇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五所的下人早习惯了,一般这种情况,隐身就好。
姜舒月连人带斗篷被放到外间的大炕上,斗篷和鞋被脱掉,人被厚毯子裹了,靠着软枕堆在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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