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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蒹葭是草)


恕她孤陋寡闻,她实在无法将一个上三旗贵女与种田和高产粮食联系在一起。
但眼前的雍郡王妃皮肤白到发光,哪里有半点风吹日晒的痕迹,与乡下农妇半点不沾边。
而且对方漂亮得惊人,眉眼如画,腰细如柳,一颦一笑仿佛画中仙子。
唇角两个小小的梨涡,非常甜,恰好中和了她拒人于千里的美貌,让画中仙子落入红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综合评价,一个又美又甜,亲切可人的小姑娘。
太子妃也是个颜控,从她看见姜舒月的第一眼起,心中的天平便开始倾斜了。
未来的事以后再说,先解了家中的燃眉之急更重要。
太子妃打量姜舒月的时候,姜舒月也在打量她。
不得不说,康熙皇帝的审美非常在线。太子妃不算一眼惊艳,却属于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舒服的那种,端庄大气,典雅灵秀,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
在后世,这种长相被称作国泰民安脸。
只可惜康熙皇帝的审美太专一,后宫很多妃嫔都是这种长相,看多了难免会腻。
而皇上的审美,并不是太子的审美,皇上按照自己的审美给太子挑媳妇,太子不喜欢也正常。
反观冯巧儿,五官秀气,珠圆玉润,算不得端庄大气,但可爱讨喜,却是太子喜欢的。
彼此暗戳戳打量过后,姜舒月迎上去与太子妃见礼,太子妃忙将她扶起,亲热道:“咱们妯娌之间不用见外。”
难道真是来买菜的?
太子大婚那日气氛古怪,没人闹洞房,只四爷过去喝酒,姜舒月都没去,也不知道这位太子妃是个怎样的人。
“多谢太子妃。”对方热络,姜舒月也不会摆冷脸,“外头风大,咱们进屋说话。”
雍郡王妃人美声甜,年纪虽轻行事却稳妥,很难让人生出恶感。
但想想她做下的那些事,太子妃不由提高警惕,生怕遇到一个面甜心苦惯会装腔的。
“我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太子妃进屋就开始倒苦水,“今日本来应该与太子一起去给太后、皇上请安,可太子有事出去了,只留我一个也不知该做什么好。”
姜舒月先成亲,自然清楚新婚第一日的章程,可太子瞎折腾,连皇上都没辙,她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劝:“太子出宫想来有正事要做,等人回来再去请安也是有的。”
又宽慰:“皇上爱重太子,太后也是一样,想来不会说什么。”
果然是个伶牙俐齿的,轻飘飘两句话就把事情揭过去了,太子妃怎能如她的愿:“听说雍郡王跟着太子一起出宫去了,弟妹可知所为何事?”
就知道不是来买菜的,姜舒月装傻:“不怕二嫂笑话,我只会种地,从来不管爷们儿在外边的事。”
装傻充楞也不管用,话赶话说到这里,太子妃心头火起,一把 抓住姜舒月的手腕:“可我怎么听说弟妹屋里有人勾了太子的魂呢?”
路上想得好好的,可一见到人说话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左小丫吓得“啊”了一声,立夏和小满听见响动立刻冲进来,却被姜舒月一个眼神劝退。

第104章 疯魔
姜舒月任由太子妃抓着她的手腕,朝对方使了一个眼色。太子妃冷哼一声,还是摆手让跟来的退下。
左小丫站着没动,却听王妃道:“你也下去,把门关上,院中不许留人。”
故弄玄虚?这里是皇宫,太子妃才不怕,到底想听听她如何狡辩。
等屋中只剩两人,姜舒月用力抽回自己被攥疼的手腕。她这具身体早不是从前的孱弱模样,只是看着瘦弱,常年种地很有把子力气。
刚刚当着人,她无意冒犯太子妃,现在可不打算惯着了。
太子妃没想到弱不胜衣的小姑娘竟然如此有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倒也没有纠缠。
“把人都支走了,你想说什么?”太子妃手上没动,嘴上不肯饶人。
姜舒月揉着发红的手腕,冷冷看向太子妃:“想来太子妃已经知道了我那陪嫁宫女怀孕产子的事。我在这里只想澄清一点,我那陪嫁宫女是被太子侵.犯有孕,并非自愿。但她体质特殊,不能堕胎,为了保住她的性命,我才将她秘密转移至宫外。”
太子妃才不信:“巧言令色。”
姜舒月就知道她不信,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及马上要做什么:“太子妃若不信,大可将此事禀明皇上,请皇上彻查。”
“可那样的话……”姜舒月并不希望走到那一步,“太子奸.淫宫女的事便会传开,于储君声望有损。太子妃才进宫就毁了太子的名声,也不是贤妻所为。”
“你在威胁我?”太子妃嘴硬,心里虚得很。
眸中稍纵即逝的心虚被姜舒月敏锐地捕捉到,她放缓了声音:“我那侍女生了一个女儿,对太子妃没有任何威胁,还请太子妃高抬贵手。”
是女儿就好,太子妃没说话,脸色却比刚才好看许多。
太子风流成性,以太子妃这样容易醋妒的性格,恐怕很难合拍。
姜舒月不许四爷睡别的女人,能理解太子妃的心情,但太子不是四爷,他从一开始就脏了,也不会为了谁守着。
再遇到一个醋坛子似的福晋,结果不难想象。
毓庆宫的事,姜舒月管不了,她只想让太子妃放过冯巧儿和她的孩子。
太子妃确实被姜舒月威胁到了,也清楚女孩对皇家意义不大,可太子明显对那宫女念念不忘,不但不肯与自己圆房,还在大婚之后丢下自己去探望她。
“我可以不追究,但请王妃将那宫女送走,不许她再见太子。”太子妃盯着姜舒月的眼睛说。
那样只会更糟,可她说了太子妃也不会相信,大约还会以为她有所图谋。
石家是后来改的汉姓,满族的姓氏是瓜尔佳氏,从太子妃的祖父开始便与皇族联姻。
她祖父娶了豫亲王多铎的女儿,她父亲娶了礼亲王代善的曾孙女,而她本人则成了本朝的太子妃。
石家有多煊赫,不必多说,自然不是区区冯家能惹得起的。
为了保护冯巧儿母女,姜舒月答应了太子妃的要求,但结果恐怕得太子妃自己承受了。
如果没有冯巧儿这档子事,姜舒月对太子妃的观感不错,没准能处成像大福晋那样的好妯娌。
可惜终究是不能够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在太子妃离开的时候,姜舒月好心提醒:“太子七情内伤,需要有人安抚调节。”
谁知太子妃并不领情:“雍郡王妃管好自己的人便是。”
姜舒月:你开心就好。
晚上四爷回来,姜舒月把太子妃来过的事说了,四爷却只盯着她手腕上的红痕看。
“不碍事,我皮肤敏感,一碰就红。”姜舒月用袖子遮住手腕,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还有重要的事要跟四爷商量。
“太子妃知道了巧儿产女的事,让我把人送走,不许太子再见。”她说。
四爷在八角胡同就知道太子妃登门的事了,立刻丢下太子回宫。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他的王妃受了委屈,甚至伤了手腕。
“石家不好惹,我们在宫里鞭长莫及,就按太子妃的意思办吧。”四爷声音愈冷。
至于后果……那就看太子妃的本事了。
姜舒月也是这样想的,可把人送到哪里去能不被太子发现呢,这是个难题。
“冯明知中了举人,现在应该正准备举人的覆试,过了覆试才能上京参加春闱。”不用姜舒月说出来,四爷也知道她在愁什么,早想好了对策。
太子给了冯明知全新的身份之后,便丢开手不管了,全都扔给了四爷。
冯明知备考期间换了一个书院读书,虽仍在江南,太子却是不知情的。
“也好。”姜舒月同意,“不提太子妃,只说明知哥那边需要人照顾,将冯家人送去团圆。”
冯明知是个狠人,当初义无反顾地倒向索绰罗氏母女,后来出事被送去江南读书,竟是与冯家断了联络,连一封家书都没写过。
常妈妈提起他就是哭,巧儿也是。
如果冯明知能听见姜舒月心中所想,肯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没给家里写信吗,写了呀,他给姜舒月都写过感谢信,全被雍郡王原样退了回来。
哪里还敢再写。
“明知哥?他是你亲哥哥吗?”四爷明知故问。
姜舒月眨眨眼:“他是我奶兄。”
“我还是你夫君呢,也没见你喊过一声好听的。”正式场合喊他王爷,在床上被欺负狠了叫他大名,平时就是你啊你的,轮到冯明知就成了哥。
他是谁的哥!
姜舒月回忆了一下自己对他的称呼,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结果在床上被教做人,经过多方试探,她终于喊对了:“四郎。”
冯家人被集体转移,不久将与冯明知一家团圆,太子见不到冯巧儿和孩子彻底疯魔。
“你说什么?太子给太子妃灌了一碗红花汤?”康熙想砸茶碗都没有力气了,闭眼靠在椅背上,半晌都没言语。
谁来了也不见。
然后独自一人去了奉先殿,关在里面哭得撕心裂肺。
梁九功派人去通知太子,得知太子出宫去了,只又去通知雍郡王。
说来也巧,这一日四爷本该外出,可姜舒月早起有些不舒服,四爷不放心,便告了假留下陪她。
“出了什么事?”把皇上逼到谁也不见,自己跑去奉先殿哭灵,四爷听说之后第一个想到的是太子。
来人畏畏缩缩不敢说,只是催:“王爷先过去吧,过去就知道了。”
康熙哭过一场,扶着门框走出来的时候,抬眼看见的不是太子,而是老四。
他朝老四伸出手,老四快走几步扶住,康熙看他一眼,虚弱地说:“太子看重谁,便将人接进宫吧,那孩子到底是皇家血脉。”
四爷听得一头雾水,只得应是,想起太子妃的反应又迟疑:“只是太子妃那边……”
康熙站定:“太子妃又怎么了?”
四爷把太子妃登门威胁姜舒月的事说了,之后再说姜舒月被逼无奈将冯巧儿母女送走,最后道:“接人进宫不难,只怕太子妃介怀,影响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感情。”
一碗红花灌下去,命都没了半条,哪里还有什么感情。康熙嘴里发苦,心中更苦:“去办吧,太子妃一时半会儿顾不上。”
他现在只想挽救自己的儿子。
四爷不明就里,却也没有再问,将皇上送到南书房,回五所找姜舒月商量去了。
姜舒月早起有些头晕,还以为是血脉觉醒的后遗症,去院中抓了两把土也没有缓解。
头更晕了。
四爷不放心,告了假留下陪她,结果却被乾清宫的人请走。
姜舒月揉着额头判断,大约不是政事,多半是家事。
又想到乾清宫来人那张惨白的脸,头更晕了,于是派人出去打听。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太子疯魔了,半夜给太子妃灌下一碗红花汤。
红花是堕胎药,谁家好人喝这个。
孕妇喝下落胎,若是给没怀孕的女子喝下……姜舒月被惊得头不晕了,胃里却有些不适。
毓庆宫莺莺燕燕无数,宅斗还没正式打响,就被太子一碗红花汤给终结了。
昨天中午,四爷在户部加班没回来吃饭。太子过来找她,问起冯巧儿母女的去向,姜舒月没说,只说让太子去问太子妃。
她知道将冯巧儿母女送走之后,太子会疯,可没想到能疯成这样。
等四爷下衙回来,姜舒月把太子来问的事说了,四爷也觉得她的应对没问题。
他们都以为太子回去找太子妃算账,顶多吵一架,或者让太子妃禁足,谁能想到他给人灌红花汤啊!
宫斗剧都不敢随便灌这玩意儿,太子就明晃晃地太子妃灌了下去。
四爷回到五所听姜舒月说完,才明白刚才皇上话里的意思。
“皇上让把冯巧儿母女接进宫。”四爷对姜舒月道。
姜舒月联系上下文秒懂,这是打算先稳住太子的心神。
太子能做出这样的事,说明他疯魔了,俨然成了皇宫里最危险的人。
若稳不住,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她理解,同意,并安排人尽快去追冯家的马车。
四爷则换上便服,出宫寻找太子。
“太子不正常,你小心些。”姜舒月忍着胃里的不适提醒。
四爷歉疚地看她一眼,点点头,吩咐人传太医给姜舒月诊治,这才转身离开。
传太医传了一上午,也不见人来,打听了才知道太医都在毓庆宫呢。
太子妃情况不好。
“算了,我没事,喝点热水就好了。”穿越前姜舒月也有胃病,不适感类似,喝热水管用,不行再吃点胃药。
心里记挂着四爷,既希望四爷早点找到太子,又怕四爷找到太子被太子伤害。
能给自己的结发妻子灌红花,这得疯成什么样了。
担心完四爷,又担心起冯巧儿的孩子。那孩子才半岁大,天这样冷,在马车上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一颗心掰成两半,胃里的不适也被压过,姜舒月只是早膳用得比平时少些,倒也没有多少异常。
太子就在雾隐山田庄那个小院,十分好找,四爷精准地找到人,顺利将人带回皇宫。
康熙看见失魂落魄的太子,心都要碎了。他想不通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为何忽然会七情内伤,转眼就发了疯,现在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老四,你总与太子一处,你说说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老四如何能说清楚,康熙这样问不过是想找个人排遣心中的苦闷。
四爷从前确实经常与太子在一处,可办差之后太过忙碌,他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很紧张,哪里有空陪太子声色犬马。
这会儿听见皇上问,他也不知从何说起。奈何皇上有此一问,他又不能不回答。
思索间,脑中忽然闪过姜舒月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四爷放轻了声音:“太子固有七情内伤,可臣外出办差时也听说过离魂之症和魇镇之法,都能让人神志不清,言行失据。”
康熙本来就不信太子有病,听老四这样说,立刻受到启发。当即双管齐下,吩咐人传萨满去毓庆宫做法,同时派暗卫趁乱搜宫。
萨满做法不出意外地收效甚微,但暗卫那边当真在太子的床板底下搜到了浑身插满银针的巫蛊小人。
那巫蛊小人身上赫然写着太子的生辰八字。
字迹是暗红色的,很像凝固之后的血。
“毓庆宫这么多奴才看着,太子床下有这样的邪祟居然没人发现,都该死!”康熙将巫蛊小人交给萨满处置,大发雷霆。
巫蛊这事可大可小,搞不好就是一场大清洗的开始,不知会有多少人头落地。
“皇上,这邪祟被钉在床板背面,等闲发现不了。”皇上当时随口一问,四爷也是随口一说,只想起到安慰作用,没想到真有魇镇存在。
眼看毓庆宫要集体遭殃,四爷心思电转,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
“冯姓宫女出宫时走了关系,她的情况没几个人知晓,可太子妃才进宫便知道了,还知道得这样清楚。”
四爷知道冯巧儿和孩子的事一旦曝光,他与姜舒月也脱不了干系,于是跪下请罪:“太子当时情况不对,臣不敢擅自处置,更不敢贸然上报皇上,唯恐激化矛盾,无奈出此下策。臣有罪,请皇上治罪。”
那时候太子正在跟他置气,若老四报给他,他多半会处死那个宫女和她腹中的胎儿。
想到太子妃的惨状,和太子的疯魔,康熙也是一阵后怕。
太子妃只是以此威胁雍郡王妃,让她将冯姓宫女和孩子藏起来,眼不见为净,便被太子灌下一碗红花汤,去了半条命。
如果当时老四上报给他,他当真处死了那个宫女和她的孩子,太子会怎样?
到时候送到他嘴边的,恐怕不是红花汤这么简单了。
但康熙并没有被后怕冲昏头脑,他很快听出了老四的弦外之音,并没叫起,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四爷抹了一把额上冷汗,立刻道:“臣怀疑给太子妃通风报信之人,与魇镇有关。”
在风暴来临之前,给出一个方向,但愿能少死些人。
将怀孕宫女送出宫,雍郡王有罪,发现巫蛊之祸,又有功,在康熙心里功过可以相抵。
他让雍郡王起身,发出了大清洗的第一条指令:“梁九功,派人去查,三日内朕要一个结果。”
又看雍郡王:“尽快把冯姓宫女和孩子接回来,手续上的事你自己想办法,不能牵扯太子。”
就是逼他认下的意思,毕竟冯巧儿是王妃的陪嫁侍女,无论如何也跟太子扯不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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