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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与前夫重生了(木妖娆)



“温公这是怀疑我与那妖道勾结谋害皇后娘娘?!”
温公复而颔首垂眸:“臣不敢, 只是依着案子就事论事。”
孙贵妃似受了委屈一般,转身向着帝王:“陛下,且不说其他的,就霖儿也是臣妾怀胎十月万分艰辛才生下来的, 臣妾怎舍得用他的寿命做赌来害人?”
“且臣妾是什么样的人, 这么多年了, 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帝王漠然地看向她,神色格外的理智, 没有半点的动容:“人心隔着, 朕不信人, 只信证据,只信真相。”
“谢衍命运改变的起始,仅是因那妖道在谢府前的一句搅乱心神的命格相克。”
“而也巧了, 皇后被关的起始, 也是宫中不知哪个混账传出来的大皇子的寿元被二皇子抢走了, 开头如此的相似,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那妖道的手笔。”
“而最后得益者是你, 如何让朕不怀疑?”
孙贵妃顿时红了眼,眼眶中蓄了泪, 我见犹怜地委屈道:“陛下就是这么想臣妾的?臣妾真要这么做,早早便在陛下耳根前煽风废后, 自己做皇后了,何至于这么多年一字不提?”
奈何帝王相对比儿女情长,更为理性, 更为看重的是做还是没做。
“有证据指向你, 你有所嫌疑,不是朕信你, 也不是你三言两语便能证明无罪的,该怎么查还是怎么查。今日你有嫌疑,与当年皇后那般,禁足寝宫,直至查清楚,再说其他。”
“陛下!”孙贵妃一喊。
帝王没应,而是看向温公:“朕命大理寺在两个月内缉拿妖道归案,更彻查与妖道有所关系的人,查清这个案子。”
温公与林少卿叉手弯腰应声。
帝王再看向孙贵妃,她张口想说什么,帝王先她开了口道:“贵妃先行回宫,且在宫中待两个月,便当是协助办案。”
孙贵妃委屈得落了泪,眼中含泪,眼神委屈地看了眼帝王,最后还是软帕抹了眼角的眼泪,轻福了福身:“妾身告退。”
随之后退数步才转身出宫殿。
出了宫殿外,却不见随着自己来的大宫女和两个宫娥,而在外头的两个大宫女,是殿前伺候的。
她一愣,便听其中一个大宫女说:“陛下吩咐,让奴婢二人先服侍娘娘,高大人要把春晖殿的一些内侍和宫娥带去掖庭审问。”
孙贵妃捏着帕子的手微微一紧。
十二年夫妻情分,他竟是一分都不念,帝王可真无情。
难怪十年前,皇后说幽禁就幽禁……
这回,她怕是也载了,但无论如何都得保全霖儿和国公府。
殿中,孙贵妃离开后,温公和林少卿也告退。
走在宫巷,温公淡淡:“关于谢衍对妖道和水户巷的牵扯,你只当不知。”
林少卿不多问,应了是。
温公继而道:“让你当做不知,但也别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谢衍到底还年轻,往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能在这个岔口就走错了,所以日后你还是多多督促。”
林少卿道:“谢衍确实是众评事和司直中较为出色的。”
温公轻笑了一声:“莫看他年轻,他此举虽不妥,但用意显然,他出头动撼不了妖道,他在想出祸水东引这一出时,就没打算要瞒你我,更没想过要瞒圣上。”
在听到林旭说谢衍陷害青云观监院道长时,温公确实震怒。
但再而听了那监院道长是一妖道,作恶多端,谋财害命,更与高官贵眷,甚至是后宫都有勾结,便思索起了谢衍的用意。
谢衍的做法,在妖道一桩桩的恶事衬托之下,却是无伤大雅了,甚至有可取之处。
只是,身为朝廷命官,走这些歪门邪道多了,恐怕日后很难保持自我,会在这条道上迷失了。
回到大理寺,温公下令查封青云观,把所有道士都押到大理寺关押,更是彻查所有与净能有所关系的人。
年前大理寺忽然大动干戈,与青云观有所往来的人都惶惶不安。
有人亲自去大理寺自行述清,有人则因手脚不干净,惴惴不安。
这些天,长安城因大理寺这般,临近年节也冷清了很多。
明毓没有出去,只听外出采买的春瑛说了外头发生之事,便知是要彻查妖道了,暗道终于盼到了这一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最让她意料之外的,是谢家谢肃。
他本因正妻谋害养子被连累,在家中闭门思过,却忽然一道圣旨下来,圣旨上道他私德有亏,德不配位,削去右丞一职,降为七品江州梧县知县,年后初十一过,便即刻动身去江州。
青鸾给夫人盛了粥,放到了主子跟前后,便说:“奴婢在市集上遇上了先前府里做粗使婢女的小兰,昨日刚被卖到小户人家做下人。听她说,她离开谢府前,孙国公府直接派了几十护院去谢府搬孙氏的嫁妆还有私房。”
“谁知那些嫁妆首饰衣裳都穿戴在了那个外室的头上,被国公府的人摁在地上拆脱了下来,而陪嫁去的一些下人也都带回了国公府去,便是没亲眼见着,奴婢也能想象得出来,是如何的鸡飞狗跳。”
明毓闻言,心情好得又喝了半碗粥。
青鸾继续说着谢府的八卦:“小兰前两日还在谢府时,还见着圣旨下来时,那外室被谢家主毒打了一顿,那个外室子,以及外嫁回来的外室女都不敢拦,谁要是拦了,照打不误。”
明毓:“做什么样的孽,便要承受什么样的结果。”
谢肃依着诓骗,依着女人才坐上高官,今日又因国公府,因女人而跌落下来,大概这就是因果报应。
明毓问:“有没有提起谢家的几位郎君和姑娘。”
青鸾摇头:“这奴婢便不知了。”
春瑛接口道:“倒是在市集采买的时候听了一些,那两个姑娘自入了国公府后,连院门都没出过,估摸也是没脸见人了。”
想起第一回陪着夫人回谢府去主院时,那个刁蛮任性的谢四姑娘,春瑛道:“那谢家四姑娘性子蛮横得很,经过这件事,她若不把她的脾气改一改,只怕这往后的日子该是不好过了。”
明毓放下碗,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
“改了自是最好,不是因对她自身好,而是能让一些人免受她荼毒。”
坏人是否改好,没有那么多人在意,但若坏人继续坏下去,只怕会有更多人深受其害。
青鸾问:“除了那两个姑娘外,谢家嫡子呢?”
春瑛摇头:“不太清楚,应当还在养伤吧。”
春瑛闻言,担心道:“万一让他养好了伤,又来寻咱们家主的麻烦该如何是好?”
明毓眉眼微敛。
国公府都快自身难保了,自然做不了谢煊的靠山,谢家更是已经衰落了。
没有靠山,要是个正常的,自然知道明哲保身,绝非再闹事。
可谢煊是个混的,莽撞起来谁也不敢确定他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明毓心里隐隐担忧。但愿谢煊这伤难好,最好得再养上三年五载。
孙贵妃被禁足,不是什么秘密,官员官眷都知道,以往有多巴结孙国公府,现在就有多怕受国公府牵连,是以都躲着国公府走。
国公府也是低迷。
世子夫人与世子诉苦道:“如今贵妃娘娘被关了禁足,国公府先前又因大姑子而被圣上斥责了,这个时候婆母又把那三个烫手山芋接回来,这不惹事还好,这要是万一惹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呀。”
世子想开口,又被他妻子打断:“别说没事,你那外甥是个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现在国公府上下都得夹紧尾巴低调,他倒好,稍有不顺就砸东西打下人,感情他比主人还像主人,这般暴躁的脾气,等他养好病后,指不定闹出什么麻烦事。”
世子细想了一番,也觉得妻子说得有理:“母亲疼爱他,只怕说送回谢府去,会惹母亲不喜,我得仔细想想怎么安排他们三兄妹。”
“能如何安排,自然是以躲风头为由,把他们先送去别庄养着,离长安远一些,也省得闹出事来,且庄子吃的用的不比国公府差,婆母也挑不出什么错。”
世子沉吟了片刻,点头:“我现在便去与母亲说。”
世子与他母亲说谢家母不慈,父私德有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煊哥儿便是在国公府养伤,还有三娘四娘闭门不出,也未必听不见这些,不若先离开长安,到庄子上先待一段时间,等这风声过去得差不多了,再谈婚论嫁。
国公夫人因女儿和谢肃做得缺德事被气得病倒了,所以还不知自己女儿被禁足了,被家里瞒得死死的。
她想了想也就应了。
谢煊与两个妹妹在大雪天,被国公府送离了长安。
身体才有好转的谢煊,撩开了车帘,神色阴鸷地望着长安城的方向。
这世上,除了他阿娘,还有哪个是真心对他好的?
还有那谢衍,现今如此顺遂,而他这般落魄离开长安城,截然相反的两种处境,一个天一个地,他不信命格相克全是净能编的。
行伍一路往南,走了一日,晚间才到庄子。
与此同时,本该顺利乘坐大食国的商船逃往去大食国的净能,却才上船不过两日,还未出大启,关卡已经严格了起来,彻查过往商船,特别是外邦的船只。
打听得知,是因在通缉一个道士。
这个道士除了他,便没有其他人了。
直觉告诉净能,看透他想逃出大启,去外邦的人是谢衍。
净能几乎把牙都咬碎了。
这个谢衍到底有什么际遇,每次都像是看穿了他的算计,不仅回回逢凶化吉,更是回回都压制住了他。
或是从谢衍天煞孤星的面相变了开始,一切都不同了。
他身上穿了金丝做的衣甲,两个装着杂物的大箱子都是金子做涂上漆的,他本欲去大食国重新开始,但如今关卡查得严,不是他想收买就能收买的。
他尝试过,让其他船只的人尝试用金子收买查船的人,却不想来了一支军队,把整艘船都翻得底朝天。
出关显然难了。
如今这朝廷颇为一种不把他抓到誓不罢休的感觉,随处可见的官差拿着画像比对。
净能带着两个几乎重达千斤的箱子奔波,且也不能随意花费,过了好几日狼狈的日子。
过了快二十年养尊处优的日子,几乎从未受过气,谢衍却是第一个让他如此受气,狼狈的人。
瞧来,他的算计又落空了。估摸着孙氏没死,若死了,他也该听到风声了。
而今这般严查通缉他,看来是牵连甚广,惹怒了帝王,这孙贵妃和国公府怕也是自身难保了,更是没精力去对付谢衍。
净能盘算带着金子躲避官兵找到一处藏身之处的可能有多大,无论怎么算,可能性很小。
盘算不了,便给自己算了一卦,一算便彻底黑了脸。
算出来有大劫,且还是死路一条的大劫。
不信邪的又与谢衍的生辰八字合算了一卦,瞧着卦象,久久的沉而不语。
十八年前,他编出谢煊和谢衍命格相克的卦象。
十八年后的今日,他还真的算出了这么一个卦象,只是卦中的对象换了。
是他与谢衍。
魔长道消之挂,他的命格盛极之时,是谢衍命格最弱之时。而谢衍命格越发盛极,他的命簿则越弱。
难怪了……
难怪谢衍面相变了之后,他便开始诸事不顺。
谢衍十八年以来的面相都是阴气沉沉的天煞孤星,但三回见面,面相上的官运财运福运一次比一次要浓郁。
谢衍的命格要是不变,恐怕他也不能安生。
思索再三,净能决定铤而走险再回长安城,说不定,天子脚下,最危险的地方,恰好是最安全的地方。
至于如何对付谢衍,不须他亲自出手,也还是有人想要他的性命。
要在最快的时候赶回长安城,箱子做的黄金自然带不走,便多花了两倍的银钱,不签字据租下了一个宅子,租了一年,而后把箱子埋了,才开始返程。
谢家和妖道的事已然不需谢衍出手,他便也就静下心来查水户巷的案子。
查阅了水户巷居户所有的简单卷宗,不过数日便抓到了水户巷的案子嫌疑人。
说难,却又只花费了两个余月。
说不难,上一世这个案子却是五六年都没破。
抓到犯人后,才知之后为什么这么久都没破。
这个有所嫌疑的人,便是那个独居且有肺痨的病秧子。
不过才抓到大理寺关了一宿,便烧了起来,大夫来瞧过,道这人本是油尽灯枯之势,但靠着珍贵的药材往灯里边添油,但也不过是吊着一口气,最多也就是多活一两年。
谢衍记得,上一世这案子最后一起案,便是在三年半前,之后便一直成了悬案。
而身居水户巷,有肺痨在身,谢衍让丁胥去查过了,这病秧子确实在写话本,只不过这么些年写得不少,但也只出过一本,不过也就只让他挣了数十两。
就这数十两,倒是能让他不愁吃穿住行,只是谢衍让人查过他的屋子,翻找药渣,里边找出了雪莲川贝,虫草等昂贵的药材。
区区几十两,怎可能买得起雪莲这等珍贵药材。
这其中很显然有猫腻。
只是这个病秧子身体孱弱,手不能抬,肩不能扛,又是如何能把重达百来斤的汉子搬走的?
显然,除却病秧子外,肯定还有帮手。
帮手也有可怀疑的人,谢衍命人把嫌疑另一人押回大理寺中审问。
只是,这些失踪的人,到底去了何处?
是死了?
还是被卖往了别处?
很快,便有了答案。

年前, 帝王下令,整个大启通缉妖道。
无论是陆路,还是水路,每个关卡都有人严守。而沿海更是森严, 但凡出海的船只, 亦或者是停而不出的船只, 都被水军一一盘查。
这时,妖道还未抓住, 倒是查出了许多问题。
有进贡被抢去的瓷器和茶叶, 珠宝玉石。
更有被贩卖的人口。
消息传回长安, 帝王更之震怒。
谢衍正要去审有水户巷的嫌疑人,行至廊下,便有衙差匆匆来报。
谢衍驻步看向从外进来, 按着腰刀步履匆匆走进的衙差。
衙差停下步子, 朝着谢衍一拱手, 道:“大人, 找到水户巷失踪的其中两人了!”
谢衍伸手的丁胥闻言, 神色一惊,问:“在哪里找到的?”
衙差应:“是在去往暹罗的船上, 发现了一批被贩卖的大启百姓,上至三十来岁的汉子, 下到十岁的幼女,其中便有两个是水户巷的居户,这些人被囚在船舱之中, 因查船, 船上的主事见势不妙,最后弃船而去。”
“查问被贩卖的百姓得知, 他们大多都是被拐的,其中也有大户人家的姑娘,这些个姑娘,无一不是貌好的。”
贩卖贱籍者,不过是被鞭笞刑罚,但若有良民,便是流放三千里以上刑罚。
更重,便是处于绞刑,如此怎能不逃?
丁胥在谢衍身后,感叹道:“妖道这一逃,倒也不全算是坏事,至少不少人因此得救,也查出了不少的罪恶。”
谢衍与丁胥道:“水户巷流客流动量大,失踪的不会只是明面上的五人,且只贩卖五个男子支撑不了王汉文的药钱,也还不了刘阿四在赌坊的上百两赌债。”
王汉文虽胆大,却也是个贪生怕死的极端,所谓的胆大也不过也是因贪生怕死的。
王汉文被押到大理寺的第一天便被吓晕了,就是堂上审问时也是一直晕。不管是装的,还是真晕,刑罚一上,都会疼得醒来。
不过是普通的刑罚,不会要他性命,却能折磨得贪生怕死之人意志。
不过几日,那王汉文便招了供。
只是这人的供词,半真半假。
他招供了同伙,也承认绑了五个人贩卖给走私的船只。
他供出巷口专门有人干这行买卖,他也是凑巧碰上的,急需用钱治病,也就走了歪路。
第一个绑的是个四十几岁的更夫,年纪过大,但因身形还算壮硕,得了五两银子。
不过这银子着实少,而后就把目光放在了二十来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壮年。最年轻且身形最为壮硕的买了十七两。
这么几个人总和不到百两,王汉文用的药皆是好药,年份虽浅,可却也是寻常人家买不起的药。
他们二人便是五五分账,支撑不了王汉文的药,也还不起那刘阿四欠的赌债。
据大夫交代,王汉文已经用了有快一年的好药了,花费算起来都有上百两的银钱了。
而调查得知,陈阿四去年欠下的赌债已经还完了,而现在欠下的,则是最近一个月的。
“大人的意思是,水户巷还有更多失踪的人?”
谢衍:“不止是水户巷,单单依靠着绑架贩卖水户巷的居户,也供不起他们二人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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