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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在古代的继母日常/咸鱼继母被读心后(江辞渔)

本书作者: 江辞渔
本书简介: 1,沈兰棠胎穿过来十九年,嫁给功勋世家谢家之子谢瑾为继室,还附赠一个白白胖胖的好大儿。婚后沈兰棠贤良温顺,恭俭礼让,敬老慈幼,热爱生活——翻译成白话就是:
该吃吃该喝喝,不该接的茬绝不接,不该管的事绝不管。
虽无大作为,却也无指摘之处,直到有一天:
二婶过来和婆婆商量给家中小妹定亲的事。
沈兰棠:“要和四姑娘定婚约那家伙外面早有妾室,还留恋花楼轻浮无度,不成,我都想个办法让这婚约成不了。”
二婶,婆婆:!!!
“三弟那小子,再跟他的狐朋狗友混下去连带着谢家名声都要受影响,该是套麻袋物理劝服他一顿了。”
第二天,身强体壮的三弟因左脚先出门摔断了腿。
沈兰棠:“.…..”
沈兰棠自认她在谢家最多只能算6分媳妇,勉强合格,哪想到她婆婆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动情地说:
“兰棠,我们谢家三代人行善积德才得来你这么一个好媳妇!”
沈兰棠(战术后仰):您戏过了吧?
2,谢瑾已知只有沈兰棠真正关切之事才会泄露心声,一日,因祖辈誓言他不得不将旧人之女带回府中,虽安置在别院,他心中仍有不安。
见沈兰棠走来,他心中微紧,眼中却带着期盼。
只见沈兰棠目不斜视,心跳平稳,淡定宛若老狗般经过。
谢瑾:“......”
************
推预收《娇养》
沈盼宁上辈子救人遭遇车祸,一朝穿越,成了金陵一个五世官宦人家嫡女,只她出生就体弱多病,一年三百六十天要喝药。
沈盼宁看着眼前的泼天富贵,还有夜夜守在她窗前的父母亲,心想,行吧,来都来了,先用着吧。
一路跌跌撞撞活到十七岁,却被指婚给了平叛反贼回来的北肃王。
北肃王箫平铮,传说中的冷面杀神,无数妈妈给孩子讲的睡前故事里的恶鬼,六亲不认嗜好杀人,所有人都以为沈盼宁要完蛋了。
①新婚当夜,箫平铮走进新房,打算给新婚妻子一个下马威。
他刚开了口吐出一个字,盖头下忽然发出一阵剧烈咳嗽:
“咳咳咳!!!药,药!再不给我药我要死了!”
屋外守着的丫鬟仿若一阵风地冲进屋子,冲药,倒水喂蜜糖一气呵成。
“……”
②箫平铮为了试探沈盼宁是否是奸细,打算推她一把看她反应,他还没推,沈盼宁就被路上一截枯枝绊倒,正好撞在一颗石子上,膝盖瞬间涌出热血,一旁丫鬟哭天喊地仿佛她家小姐身中数刀。
后来箫平铮带着沈盼宁回沈家,千呼万唤中箫平铮下了马车,稍顿,他转身返回车旁,伸出一只手臂给探出车门的女子。
“您,慢走。”
结婚前,箫平铮: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嫁给我!
后来:如果她死了,我要怎么跟皇帝解释不是我干的?
再后来:活着,爷就是要你活着!
推预收《晚来天欲雪》
方明庭和孟怀洲自小立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直至有一日,素来矜贵持重的侯府世子为一女子,当街和人打架。
他为她违抗父母,为她冲冠一怒,为她身负重伤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来月。
此番深情,全城震动。消息传到方明庭耳中,她只敛容收起了补到一半的香囊。
庆德十五年的秋深,天光将晓的朝晨,方明庭身着一袭秋衣离开了瑞京,第二年,她在祖居与一个男子成婚,婚后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又过四年,方明庭丧夫,重回瑞京,彼时孟怀洲已是朝中新贵,手握兵权重权在握。
重归瑞京上流社交圈的那日,方明庭于廊檐转角处撞见孟怀洲,方明庭屈膝俯首,一截皓颈温顺垂下:“明庭见过大人。”
孟怀洲不声不响,方明庭正欲经过,手腕却忽地被扣住。
男人眼底幽光森冷,多年军旅生涯铸造的肃杀气息扑面而来,他指尖轻轻拂过明庭腕间,忽而一笑:
“妹妹多礼了,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疏?”
高岭之花为爱发癫,柔情少妇郎心似铁
男主跟那个女子之间并非有如传言,里面有误会,不过也是男主不重视女主。
男处女不处,追妻和强取豪夺都有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轻松 读心术
1主角视角沈兰棠谢瑾
一句话简介:咸鱼继母淡定日常
立意:学会展现自我,做最真实的自己

第1章 01初为人妇
卯时过半,天光已然大亮,房间里,沈兰棠半寐半醒,懒懒地伸出一只手臂,任由她两个丫鬟替她更衣。
此时已值农历六月,所谓五黄六月,焦金流石,一大早这日头就不让人好过。
沈兰棠穿着一身藕荷色绸缎抹胸搭配碧色对襟窄袖衫,下面是一件淡青色绣兰花纹百迭裙,正由着丫头往她手臂上套一件同色系半臂。
靖朝并无明文规定,但女子正装多以大袖衫为主,不过大袖实在太过闷热,自两日前沈兰棠发现婆婆见她时将大袖换成了褙子后,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大袖这繁重沉闷的东西,褙子半臂换着来。
宝珠将上衣穿到小姐身上后,半蹲下来替她整理悬自腰间的镶绿宝石孔雀玉环绶,起身时她目光落在一处,忽地掩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小姐……小姐愈见丰腴了!”
沈兰棠无语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她成婚已三月有余,谢瑾正值盛年体力旺盛,她亦心怀好奇有意迎合,两人鱼水交欢都颇觉趣味,这丰腴之说……
“别胡闹了。”一旁兰心呵了宝珠一声,转向沈兰棠温声道:
“小姐,该出门了。”
“好,我们出发!”
所谓的出门,指的就是去隔壁婆婆的院子请安,也就是所谓的晨昏定省。不过大靖朝不兴“管束女子”那一套,所谓的晨昏定省只有上一半,且只需要每日天亮后到婆婆那请个早安大家一起吃早饭,你只要别起得比太阳公公晚就行。
道路两旁景色盎然,别开趣味。一株玉梅掩着假山,泉水顺着假山中间的沟壑缓缓而下,顺着埋好的管道润泽土地,或是受溪水淙淙的影响,沈兰棠体内燥热稍有缓解。
这条路沈兰棠走了有三个月,很快就到了地方,未进门,就听到里面堂中传来几声笑语。
见有人进来,一个身着淡紫色绣百鸟花纹交领襦裙的女子缓缓扭过身:“兰棠来了啊。”
沈兰棠行了个早安礼:“母亲安,婶婶安。”
坐在主人位上的一中年华服妇人笑呵呵地说:“兰棠也早安,来来,进来吧,你婶婶今日带了菜园新摘的蔬菜,一块来尝尝。”
“好啊。”沈兰棠大方上前。
这位主座上的女子就是沈兰棠的婆婆,国公府大夫人,而最先说话的那位是国公府二爷的妻子,也就是沈兰棠的婶婶,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提沈兰棠嫁过去的谢国公府了。
早些年沈兰棠认命接受自己穿到了古代还穿到一个文官家庭时,她就做好了将来会嫁到一个官宦家族跟一大群人打交道的准备,为此,她还特意锻炼自己的记忆能力,苦苦背诵红楼梦的主要人物。结果谢国公府自祖父辈起就严格实行一夫一妻制,小妾填房一个都无,连带着兄弟姐妹也少。
谢家曾祖是当年在马背上跟靖高祖一起打下江山的元老功勋,立国后被封为定国公,为示恩宠亦是巩固地位,靖高祖将女儿嫁给了曾祖的幼子,也就是如今谢家一脉的祖父。
祖父与公主一生育有二子一女,其中老大就是沈兰棠的公公,现正一品都察院左都御史,行监察、纠劾之责。
谢父只有谢瑾一个儿子;二叔二婶有二子二女,其中二女儿嫁在了外地;最下面的姑姑嫁给了兆京曾祖的老友子孙,亦有一子二女。这么一听,似乎人也不少,但总结一下,沈兰棠日常往来的只有三位长辈和他们的家眷,还有五六个堂表兄妹,着实算不上多。
谢母唤了下人上早食,国公一脉都不骄奢淫逸,早点也只是比寻常人家花样稍多,两盘馒头包子,蒸饺花卷,加鸡蛋饼子,饼子可以沾糖吃也可以蘸酱油吃,卷着蔬菜肉吃的也有。
此外还有白粥咸菜,桌上果然有婶婶带过来的新鲜蔬菜,是上好的玻璃菜,也就是菠菜。时流行“凉拌”,将菠菜焯水加热后去水,再加上一勺麻油白醋细糖,若是在自己房里,还能加蒜末辣椒油,忒滋味了!
既是饭桌,免不了要浅聊几句。谢母吃了三分饱,开口道:
“刚宫里赐了几匹上好的云锦,如今看着也快入秋了,该准备几套秋天的衣服了。兰棠,你也拿几匹,给自己还有瑾儿做几身衣服。”
古时的大户人家的“亲自下厨”,“亲手做衣服”就是有人在那做着,自己在旁盯着,时不时发表一下建设性意见,自己的“心思”融入了最终作品,就相当于自己 亲手做的。
这等小事,沈兰棠没必要惹婆婆不快,当即点头应下。
沈兰棠的二婶谢周氏道:“阿瑾也到日子要回来了吧,你们新婚夫妻本该日日见面互相体贴,他却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委屈你了。”
沈兰棠的夫君谢瑾是外城兵马司指挥使,统率二千兵马,主要负责兆京外围治安管理,平日里就在城外训练士兵,巡逻各处机关,偶尔内城人手不足也会被调到城里。
他日常吃住在军营,从前一月也不定回一次家,婚后因谢父谢母坚持加皇帝怜惜,得以每半月回一次家,一次住两日。
沈兰棠脖颈低垂,温顺地说:“不怪夫君,夫君也是有职在身,他身为军人又是曾祖子嗣,正该以身作则,扬我大靖军士威严。”
谢母欣慰道:“你能这么想最好,当武将妻子是苦了些,但世间注定要有武人保家卫国,权当是为了子孙积福了。”
三人又不咸不淡地交流了几句,沈兰棠吃了七八分饱,她知晓这对妯娌还有私密话说,饭后陪婆婆婶婶说了会话,就告辞道:
“母亲,我今日有事出门,中午不回来了,晚间有时间再来向您请安。”
“无事,若是晚上回来得早,就一起过来吃完饭。”
“哎,好。”
告别了婆婆,沈兰棠径直朝着谢府大门走去,她早上只带了兰心一人,宝珠已将马车备好,就等候在门口了。
沈兰棠屈身与兰心,宝珠上了马车,车夫扬起马鞭,车子很快出发。
车子穿过几条街道,停在了中央闹市之中,几人下了马车,宝珠转身对车夫道:
“你先回去吧,申时二刻再到这里接我们。”
“是。”
身后马车又回了去,而沈兰棠一行人也漫步在道路中央,直至走了两刻钟左右,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间珠宝首饰铺子,店门敞开,正中间一块大牌子,上记“金玉楼”三个大字。
沈兰棠一进店,一个长着半长胡子的中年男人就迎上来:
“小姐来了!”
沈兰棠颔首道:“廖叔,这几日生意可好?”
“好的好的,小姐的法子非常好,那些贵客们都对小店非常满意。我已经把账本都拿出来了,小姐还是跟之前一样,先看账?”
“好,那就先看账。”
“好好,小姐请进。”
沈兰棠熟门熟路地进入内间,叫做廖叔的管事很快将这个月的账本拿了出来。
“兰心,宝珠。”
“是,小姐。”两个丫鬟上前,熟稔地拿起账本和算盘,廖叔在旁看着,一副早已习惯模样。
之前也说过,靖朝对女子管束并不严苛,甚至因开国皇后公主关系,打破了不少前朝对女子的约束,此类女子当家,女子出门开店并不少见。于沈兰棠这般嫁入权贵家族的女子,也有自由出门的权利。要说抛头露面主持生意是过了些,但管个账经营几个店铺还是不成问题。
沈兰棠在大致摸清这个世界的规则后,就暗暗对自己说:要是有一天在她还活着的时代,出现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那套要把女子往“三从四德”,“没有自由”方向带的说辞,她就算是死了,灵魂被钉在棺材里了,棺材板还被贴上了五层黄符,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
草你狗shit!
——总而言之,“三从四德”跟她,两只能活一个。
兰心和宝珠从小被沈兰棠教育读书写字,看账本自然不在话下,沈兰棠简单核对了几个大单的单子,诧异道:
“那套金镶玉斑斓雀鸟头面卖出去了?”
“卖出去了卖出去了!”
廖叔也喜滋滋道:“是一位年轻女眷买的,那位家眷本就是店里的‘月’贵客,我们将店里新进的几套首饰呈给客人看,客人一眼就看中了这套雀鸟首饰,当即全款买下了。”
廖叔高兴也是有道理的,这位东家对店内伙计十分慷慨,每卖出一套首饰,包括管事伙计都能相应得利,逢年过节还总有奖金,干得好了还能提拔起来去别的店当管事。
廖管事从这店还不叫“金玉楼”的时候就在店里做着了的,后来连同它在内的几家店被当做嫁妆送给了当时的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小姐母亲手上。
小姐和姑爷都不是擅长经营的人,店内营业每况愈下,眼见着就要入不敷出,小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小姐出现了。
小姐也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新鲜玩意,一面将亏损的几家店卖了,一面重新装修余下的店,又是改名又是闭店,两月后重新开店搞了个开业大酬宾,所有经过的姑娘少爷都可以试戴店内首饰,还有专门请来的嬷嬷来给人整妆,化完妆不买也不收钱。
时下女子盛爱红妆,当天店内热闹非凡,虽然买的人没有进来的人多,但也卖出去了不少,而后小姐又连连想花样,什么举办化妆比赛,美丽达人,店内免费提供胭脂水粉还有首饰,第一名的人可以得到奖品,要是参与的人多,前三名都能得到。
前期虽然投入不少,但渐渐的,店里人气被盘活了,若是当日女子妆容甚美,甚至还能流行一时。
小姐又差遣伙计去找城里名声上佳的有钱人家,赠花帖邀请家里女眷前往店里试戴新品,花帖也是小姐亲手制作,用熏香染上数日,上书两行簪花小楷,又将干花串入绳子。
得此花帖者,手中香味经久不散,若是夹在书里,连着书本也有了几分墨香气,如此心意果然引得贵人前来,生意渐渐做了起来。
至于后头的什么“竹兰月晓”贵客分级,每级别贵客每逢佳节送什么礼,买了饰品后配什么赠品之类的,更是让廖管事大开眼界,原来生意还能这么做!
也因知晓小姐的本事,廖管事对他们小姐是心服口服。

沈兰棠点点头,道:“这套雀鸟首饰价值不菲,搭赠的礼品都送了吧?”
“送了送了,客人很是喜欢!”
沈兰棠想的小礼品虽然不是很贵,但却颇为新鲜,让人眼中一亮,又因是赠品不能单独购买,那些买得起首饰的贵客也不会吝惜这点钱财,甚至有不少为了赠品买首饰的,让廖管事大呼有钱的同时,感慨于他家小姐的精巧设计。
虽说入夏,账面稍有下跌,但总体都算稳定,单子也很齐全,沈兰棠满意地点点头,又由廖管事陪着看了几件新进的首饰,在后面看了一会店里伙计招待客人的场景,这才起身离开。
她接下来,还有店要看。
沈兰棠这走走停停,一共看了三家店,很快就到了午后,日头还高高晒着,若是还想看一家店也不是不行,只是沈兰棠走了一天已经倦了,她懒懒地靠在一家点心铺子的厢房软垫上,让兰心和宝珠一左一右地揉着她的肩膀。
“兰心,宝珠,我们去买点零嘴这就回去了。”
“是,小姐。”
两人便拥着沈兰棠往一间零嘴店铺走去。
靖朝经济比较发达,正餐零嘴也花样繁多,花瓣捏的,加糖加油的,咸的甜的包馅的裹粉的……沈兰棠感兴趣的是近来传到兆京的乳酪。
乳酪取自牛羊奶汁,向来是西北地区的特有美食,数年前也有商户将牛羊奶带入兆京,结果那盖子一掀开,一股酸味扑鼻而来,味道也是又酸又臭,用现代的话讲就是变质了。
因此奶类产品在兆京以及整个中原地带都不受欢迎,直至去年底又有商户将发酵了的乳酪带了进来,其独特的风味凝聚了一批爱好者,也有周边农户将自家的羊奶牛奶送到城里售卖,这才渐渐传了开来。
沈兰棠自得知城里卖牛奶后就喜不自胜,做梦自己煮奶茶,浓郁新鲜的牛羊奶经过煮沸过滤后加入焙炒过后的红茶,然后一边加热水一边炒,边煮边炒,直到奶的香味和茶叶醇厚微涩的味道完美地融合,留下让人回味无穷的甘甜鲜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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