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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他一天都没见到人了。
“小谢公子啊,他去凤鸣阁了。”
乌藉皱了皱眉,如今在府里烧火做饭的清倌便来自凤鸣阁。
那是黎州城最大的清倌楼,他们君主去那干什么?
他抬眸瞥她一眼,“我们公子去那做甚?”
“唔,他去竞选凤鸣阁的头牌去了。”
乌藉:“……敢不敢再离谱一点。”

第191章 你离的近
花间楼阁,红袖曼舞,灯火如明珠夜放华光,层层欢愉将整座花楼点亮,旖旎且绮丽。
随着太阳没入地平线,整座楼阁慢慢活了过来,盏盏花灯层层叠叠的亮起,瞬间将花楼笼罩在一片阑珊灯火中。
在阵阵鼎沸的欢笑声中,连空气都弥漫着金钱与糜烂的味道。
阁楼深处,飘扬的薄纱像是一阵鲜红的血雾,隔绝着室内景象,笼罩在隔间的门扉上。
一阵轻风若过,瞬间吹散了薄纱,只见一人支着下颌,斜靠在椅子上,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一身暗红衣袍纷纷繁繁的曳在地上,雕金镂空腰带束着劲瘦的腰身,只一眼,便觉得绯衣下藏着喷薄的力量,妖冶且魅惑。
像是大海深处的妖灵,又似迷雾林中的精魅,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瑰丽又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前往。
一双澄澈剔透的眼眸缓缓抬起,眸中像是有飘荡的流岚,朦胧似幻,淡漠而高贵。
他看着纱雾外的人,眼尾轻挑,勾了勾唇,“可看清楚了,本公子能否成为你凤鸣阁的头牌?”
老鸨眼里满是惊艳,止不住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伸长脖子朝着室内看去,眼中映着一抹惊世骇俗的艳色。
她瞠目结舌的喃喃道:“璃之通透,月之姣姣,妖之瑰丽,魅之惑乱,若红装一舞,定是倾国之乱啊。”
指骨如玉的手懒懒拿起桌上的鎏金面具,抬手覆在如玉的面容上,琉璃色的眼眸淡淡瞥她一眼。
丝毫不为她的言语所动,往身后的椅子一靠,整个人透着十足的慵懒与肆意,耐心的抬眸问第二遍。
“本公子可否在三日内,成为你凤鸣阁的头牌?”
“能,能,太能了!”老鸨眼睛亮了又亮。
这样的绝色美人,别说是想成为她凤鸣阁的头牌,就算是想成为整个四海的头牌,那也不在话下!
摩那娄诘靠在椅子上,弯了弯唇,指尖点着桌面,琉璃色的眼眸微弯,略带深意的开口。
“那么,三日后,本公子要见第一个客,可明白?”
老鸨眼睛一亮,“明白,明白!公子莫急,安心在这住下,三日内我定让你名满都城!”
随后摇着扇子,步伐匆匆的离开,整个人满面春风,像是捡到了一个举世罕见的大宝贝。
乖乖,就那张脸,不知道能给她赚多少银子,关键还如此上道。
他不是头牌,谁是?
那么,他的第一个客,若是没有万两黄金,连城玉璧,那可带不走他。
老鸨拿着扇子捂着嘴笑了起来,眼尾细纹稍显,好似看见了成千上万的银子朝她扑来。
等人走后,摩那娄诘深邃冷峻的眉眼微蹙,指尖一弹,袅袅升起的熏香瞬间熄灭。
夜风一吹,屋内香甜糜丽的气味顿时散了几分。
他缓缓起身,暗纹玄靴踩过地毯,来到窗边,抱臂看着人影散乱的楼下,歌舞妖娆,欢言阵阵。
风一吹,耳边的红穗微微飘摇,他轻笑一声,琉璃色的眼眸微弯,轻啧道:
“阿榆啊阿榆,净出一些馊主意。”
细细密密的雨帘散在漆黑的夜色中,清清冷冷,带起了阵阵寒意。
而长街某处的高门府宅,还未在夜色中沉睡,廊檐下的灯火照亮了整个庭院。
一群道士及和尚正满眼惊恐的坐在一张巨大的长桌旁,在他们身后,站着无数面容肃穆的守卫。
一黑色衣裙的小姑娘正斜靠在主位的雕花大椅上,右手缠着绷带,三千青丝被红色发带高高束起,手上正拿着一把嵌满宝石的匕首把玩,莫名带着几分匪气。
大堂里一片静默,只时不时发出几声火烛噼啪的炸响,让人带着几分煎熬。
见小姑娘不发一言,只自顾自的擦着手中的匕首。
有人先坐不住了,看了她一眼,颤颤巍巍的开口,“郡主,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闻言,叶昭榆抬眸看他一眼,眼中浮现出一缕笑意,语调轻快。
“各位在门外驱邪有何作用,不如进府来驱,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有人抿了抿唇,抬头瞥她一眼,“我们都进来了,您看我们的意见还重要吗?”
方才结束做法后,他们正准备去客栈下榻,猛然被一群突如其来的侍卫“请”进了侯府,说有一杯茶需要他们去喝。
他们反抗未果,随后便来到了这里喝茶,紧接着便见到了最近黎州城内的风云人物。
叶昭榆嘴角一抽,随后轻咳一声,开口道:“既然各位已经进来了,那么我们就继续谈谈替我驱邪的事。
想必各位应邀而来,已经知晓本郡主近日被邪祟缠身,只要见过我的人,顷刻间便会亡故。
这着实让本郡主惊恐不已,各位既然都是修行已久的高人,那本郡主便劳驾各位务必将此邪祟为我除去,还黎州一个安稳。”
座下的面面相觑,随后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若,若是驱不走怎么办?”
众人闻言,都立刻朝着主位上的人看去。
只见她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盏浅呷一口,随后看向他们,浅浅一笑。
“本郡主今日大张旗鼓的将各位请进了府,这邪若是驱不走,本郡主倒是无所谓,只是各位的性命,就堪忧了。”
她抬眸扫他们一眼,转了转手中匕首,弯唇笑了笑,“谁让你们,见过我呢。”
座下众人脸色一白,好毒的邪祟,更毒的郡主!
叶昭榆轻笑一声,继续靠回椅子上,朝着他们抬了抬下巴,“现在能驱走了吗?”
众人又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能!”
怎么不能,邪祟若不走,走的就是他们!
“本郡主给你们两日时间,若两日后本郡主身上的邪祟除尽,于他人再无威胁的消息不能传至黎州城的每一个角落,本郡主削了你们的脑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铮”的一声,手上的匕首瞬间飞出,直直插入长桌中心,带出一阵刀刃铮鸣之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起身弯腰保证,“定不负郡主所托!”
“行,那就下去准备吧,你们这两日便一直待在侯府内,直到本郡主身上的邪祟除尽为止。”
“是。”
等人走后,叶昭榆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抬声吩咐,“藉将军,去将匕首给我拔回来。”
乌藉正坐在角落里解着一个九连环,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匕首的位置,轻哼一声,“你离的近,你自己拿!”
“你手还比我长呢,你拿。”
乌藉嘴角一抽,抬手将九连环收在腰间的挎包里,随后走过去将匕首拔出来递给她。
“你白日里不是说挑一个厉害的道士来驱邪吗?怎么将他们全挑来了?”
“人多力量大嘛,不然,别人怎么相信我身上的邪祟已经除尽。”
乌藉看她一眼,撇撇嘴,“可这本来就不是邪祟干的啊。”
叶昭榆弯眸笑了笑,仰头靠在椅子上轻叹一声,“那有什么办法,真相还在穿鞋的时候,谣言就已经在城里撒丫子狂奔。
萧如顼既然搞了灵异事件,大家也都相信我中邪了,那么,打不过就加入,让此事起于歪门邪道,也终于歪门邪道。”

夜里的大雨滂沱了春色,淅淅沥沥的淋在寂静无声的长街上。
一人撑着红伞,步伐轻快的走在雨中,腰间环佩叮呤,飞扬的裙摆带起了一阵水雾。
司葵一身黑衣,腰间挂着长刀,正巡夜走来,看着雨中的身影,蹙了蹙眉。
正准备出声呵斥,那人突然抬起头来,朝她弯了弯唇,眼眸透亮。
“我去见你们公子,你要不要一起去?”
司葵抬手见礼,随后摇了摇头,“公子未曾召见,属下不可擅离职守。”
“那好吧,那我去了哦。”
司葵清冷的眼眸中扯出一丝笑意,微微颔首,顿了一下,开口提醒道:
“郡主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该好好在家休养,切勿如此操劳。”
雨中的身影一顿,眸光微动,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我无碍,不必为我忧心,对了,黎州县令怎么样了,他,好些了吗?”
那日将人带回,便一直留在侯府休养,司葵为其看诊,她去见过一次便不敢再去了。
他,怕她。
太崩溃了,导致精神涣散,可见到她,他还是会尖叫不止。
他终是信了传言,觉得是她带来了灾难,才让那些衙役遭遇了不幸。
她无法阻止他向她后退,也不敢阻止。
因为那日血雨因她而起,却浇灭了他的心火,将他强行拖入了阴影里。
他的纯粹不见了,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回来。
司葵看她一眼,出声安慰,“郡主不必自责,县令的精神如今稳定多了,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愈合自己。”
“好,那就劳烦你好好照顾他。”
“是。”
随后纤细的身影慢慢没入雨中,一声长叹也随之散在雨里。
雨叶吟蝉,露草流萤,满庭空寂,芳菲落杀。
楼阁息了声,只余几盏暖黄色灯笼在檐间招摇。
摩那娄诘抱臂斜倚在窗前,身姿修长,衣袍翻飞,冷滢滢的月光悄然落在他的肩上,带着几分孤寒料峭。
他正垂着眸,看着手中的鸾佩,冷白的指尖轻轻摩擦着青鸾图案,眼底铺散着清浅笑意。
突然,雨帘波动,有人沐着夜色,破开雨帘而来。
他刚一抬头,一抹温软瞬间落在他的唇上,挑逗似的舔了一下他的唇。
含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圆润的杏眼中盈满星星点点的笑意,他弯了弯唇,回吻片刻,随后抬手将人提进屋内。
“你怎么知道我会走窗户?”
叶昭榆瞬间将他扑了个满怀,抱着他的腰蹭了蹭。
摩那娄诘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随后抱着人往床榻走去,垂眸睨她一眼。
“你能出这么馊的主意,还能指望你走什么寻常路?”
叶昭榆嘴角一抽,任由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褪去沾湿了的衣袍。
她抬脚将靴子蹬掉,随后跪坐在床上,朝他咧嘴一笑。
“这主意是馊了点,却是我们此时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你怎知,那些杀手会上钩?”
叶昭榆背手撑着床上,仰面看着他,挑了挑眉,“那些杀手和你昭冥司的人相比,谁更听话?”
摩那娄诘拿过一条毛巾缓步走来,随后坐在床边,和着内力给她擦拭湿了的长发。
闻言,他轻笑一声,懒洋洋地开口,“昭冥司乃本君一手创立,只服从于本君,但本君给了他们质疑与反驳本君的权利。
若本君触犯律法,西域其他部门不敢追责,他们当站出来追责到底,不可畏惧本君之身份。
若对所分任务有所异议,可直接向本君禀明,本君会视情况而定,不会让任何人感到被压迫。
他们都是大漠的勇士,也是翱于九天的雄鹰,我们都是自由的,没有任何枷锁可以锁住空中的霸主,就算是君臣关系,也不可以。”
他垂眸看着认真倾听的小丫头,沉声开口,“他们是臣服于我,才向我贡献了一生的忠诚,而非是因威压。
我不愿用“听话”形容他们,因为,无论他们有怎样的行为,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本君不会干预。”
叶昭榆眼中盈满热意,难怪,他们对他如此忠诚,难怪,他总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熨帖的感觉。
因为他一直在平视,从未俯视。
他给了他们无限的自由和平等的尊重,虚怀若谷,海纳百川,这才是帝王该有的样子。
他哪需要去学什么御人之术,他骨子里便带着让人臣服的力量,他,生来就是帝王。
叶昭榆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脖颈,笑着开口,“小谢公子今晚好诱人啊,快让我亲亲。”
摩那娄诘垂眸看了一眼在他怀里做乱的小丫头,哼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那你还舍得将本君送来这凤鸣阁当头牌?”
叶昭榆将脸死死贴在他的脖颈处,感受着喉结在她脸侧滚动,闷声开口,“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我也很心疼的好吧!”
“还不将你的馊主意一一道来。”
叶昭榆从他怀里立起身来,抬手捋了捋散在脸前的发丝,杏眼眯了眯,缓缓开口。
“萧如顼被我们堵在城外,唯一能进城的黑袍老者也死了,如今余留下来的四十几名杀手,便像是被投放在城中的傀儡。
虽能自行动作,但也只能按照主人提前设定好的命令行动,而我,便是能让他们动起来的唯一开关。
那便从我自身下手,不仅要将他们全部铲除,还要趁机让笼罩在黎州上空的阴云散去。
所以,今日我已将黎州城内的所有道士请进了府,同时让你来这凤鸣阁,为我三日之后能光明正大的出府做准备。
那些道士会为我驱邪,两日后,盛安郡主邪祟尽除的消息便会响彻整个黎州城,而到底有没有真的被除尽,那便需要有人来替我正名。
而你,便是那个替我正名的存在,我会放出消息,说盛安郡主又看上了凤鸣阁新来的小白脸,将参加三日后,凤鸣阁头牌入幕之宾的竞选。
届时,因着传闻,无人来与我相争,因此,我会与你春宵一度,而你,将是我出府见与碰的第一个人。”
摩那娄诘枕着她的腿,把玩着她垂下来的青丝,弯了弯唇,接下她的话继续往下说。
“那时,本君便是下一个得到陶俑的人,背后之人会按照先前的做法,对本君进行追杀。
届时,本君便可以进行反杀,既杀了凶手,又破了传闻。
黎州百姓见本君活着,便相信你身上的邪祟除尽,近日笼罩在心头的恐慌便会慢慢散去。
而余下的凶手见本君活着,势必要将诅咒进行到底,会对本君进行疯狂追杀,直至本君将余孽杀尽。
他们一死,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黎州城内不再有凶杀,而你也不会再让他们感到害怕,你便能腾出手来对付城外之人。”
叶昭榆打了一个响指,眸光潋滟,弯了弯唇,“聪明!”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随后倾身将人扑倒,低头啄了啄她的脸,嗓音沙哑。
“是在说本君,还是在说你自己?”
“当然是我自己!我简直太机智了,想出了这么个一箭双雕的计谋!”
摩那娄诘弯唇笑了笑,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赞许道:“确实机智。”
在她的计谋中,未沾染其他任何一个人,只有他与她。
小丫头害怕了,除了他,她不敢将任何人再扯进这个事件中,怕再让无辜之人丧命。
因为她知晓,他们有能力自保,而他人未必就有。
他轻叹一声,她若不曾这般聪慧就好了,便不会考虑每个人的感受,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人帮助。
可她终究不是那样的人。
叶昭榆感受着腰间的手又紧了紧,眼眸眨了眨,轻喃出声。
“此行就我们两个人,委屈我们小谢公子了,等着,我会来接你回家的。”
“好。”

江南雨冷,几多白墙青瓦,朦胧烟雨晕染春色如画,泛船听雨,酣然入梦。
蒙蒙烟雨中却传出两大轰动全城的消息。
一则是盛安郡主已邀黎州所有道士进府驱邪,励志在两日后除尽邪祟。
百姓惊喜不已,若是郡主身上的邪祟除尽,那么黎州便能恢复到从前的安稳。
于是纷纷跑到侯府门口张望,看着漫天纷飞的符咒从府内飘到府外。
他们顿时欣慰不已,看来这郡主身上的邪祟除尽,指日可待啊。
第二则消息便是,凤鸣阁来了一个绝世大美人,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灼灼如红梅怒放,姣姣如朗月入怀。
极艳与极净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是开在冥府的诡异之花,亦是悬于九天的金色莲华。
让人惊觉,他是介于佛魔之间,拈花舞剑,诵经杀人,他皆可为之。
众人一惊,还有此等美人?
于是又纷纷从侯府门口转战到凤鸣阁门口,伸长脖子朝着楼内张望,都想一睹芳容。
花楼内,老鸨手中拿着扇子,步伐极快的朝着某处房间小跑过去。
刚一推开门,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袭来,瞬间将她撞出门外,“啪”的一声,房门又被大力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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