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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她后退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随后一脸懵逼的看向紧闭的房门。
只听一道慵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尾音上浮着一层雾气,音色又低又磁,带着莫名的撩拔。
“在屋外说。”
老鸨回过神来后,震惊了片刻,这,这还是个会武功的美人!
随后收了惊讶,经营凤鸣阁十几年,什么场面她没见过。
于是理了理衣袖,摇着扇子走到门口,朝着屋内讨好一笑。
“哟,公子,还是个身手了得的佳人呐,也不知道三日后,谁有这么大的福气,能抱得美人归呢。”
红帐曼舞,暗香浮动,床上衣袍散乱,两人青丝交叠,带着无限旖旎。
摩那娄诘勾了勾唇,摸了摸怀里的小丫头,微微挑眉,当然是他。
“唔,来人了啊……”
怀里的人懵懵的抬起头,眼睛都没睁开,又被一只大手按进怀里,低沉的音色随之落下。
“不用管,继续睡。”
“唔,好……”随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老鸨见屋内无人应答,又向门口凑近了几分,笑着开口。
“公子,这楼下可坐满了人,皆是为你而来,你要不下去看看?”
摩那娄诘撑着额角,琉璃色的眼眸落在抱着他腰入睡的小丫头身上。
长睫微眨,抬手戳了戳她睡的发红的小脸,略带婴儿肥的脸颊顿时凹进去了一块,他弯唇笑了笑。
“公子?”
“不去。”
老鸨一下噎住,又连忙追问,“那你想何时见客?”
摩那娄诘继续逗弄着怀里的人,眸色慵懒,淡声道:“等的越久,兴趣便越浓,他们出手才越阔绰,你觉得呢?”
老鸨眼睛先是一亮,随后又蹙了蹙眉,“话是这么说,可真等久了,有兴趣也变的没兴趣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三日后,本公子自会露面,届时,价高者可与本公子春宵一度,本公子这张脸,她们等的起。”
老鸨权衡再三,随后摇着扇子笑道:“好,好,依你依你。”
随即摇着扇子走远,心里想着,只要他肯露面,就凭那张脸,不怕他赚不到银子。
三日而已,她也等的起。
“怎么办,我后悔了?”怀里的人不悦的乱蹭起来,低声嘟囔道。
摩那娄诘微微挑眉,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音色低沉,“醋了?”
叶昭榆睁着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轻声开口,“你本在大漠高坐,享万民膜拜,可如今却周旋于市井,被贪色之人惦记,不该是这样的。”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眼尾微微上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疏狂。
“明堂高坐与醉卧花楼,在我眼里并无二致,不论是何身份,共同之处便是,我都只是阿榆的。”
叶昭榆咧嘴一笑,抬手抱了抱他,眼眸微弯,“公子倾心相许,小女定不负君,等着,三日后必重金相迎!”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眉眼轻挑,嗓音低沉,“若是不够重,本公子可不跟姑娘走。”
“放心,定当万金相迎!”
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皇城落日晚。
千盏明灯亮起,整个盛京沐浴在灯火通明中,放眼望去,如梦繁华。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人拿着信函走来,抬手递给侧卧在软榻上,闭目小憩的女子。
“丹娘,黎州来信了。”
女子美目缓缓睁开,眼角泪痣风情妖冶,一敛朱袖,起身拿过信函,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随着信上内容进入眼中,她面容逐渐严肃起来,沉声开口,“去,让人入死牢查看一番,看看三皇子还在不在牢中?”
“是。”
等人走后,她拧着眉,想着信上的内容。
老李头说,郡主在黎州处境艰难,皆因三皇子逃出死牢,去黎州报复郡主而起。
郡主已去信告知太子,让他查明情况后禀明圣上,还望她暗中查探,是谁提前泄露了她要去黎州的消息。
可近日太子并未收到任何信函,不然早就让她去死牢查看情况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眼睛猛然瞪大。
郡主的信大概早已被人截下,压根到不了盛京城!
“来人!”
“姑娘有何吩咐?”
“去信东宫,就说丹娘有急事求见殿下。”
“是。”
她抬眸看着窗外的冥冥薄暮,眼底暗流汹涌。
郡主应该也怕信被拦下,才让老李头在信中将她目前的情形一一告知,让她视情况而为。
果然,自从她做了定安侯府的风口,背后的阴云便从未放过她。

月色凄迷,九衢夜寂,铁骑踏过盛京古道,将今日宵禁拉响。
一处院落,古琴悠扬,如流银泄玉般徐徐展开,飘散在风中,应和着良辰月色。
一道身影摇着扇子,悠然走来,身姿修长,清逸翛然,桃花眼微挑,风流中难掩金昭玉粹的皇室威仪。
看着不远处的高墙,他眼眸一弯,刚准备运起轻功翻墙,几道黑影却快他一步落在墙上。
他眯了眯桃花眼,轻呵一声,手中折扇瞬间飞出,划破长空朝着黑影掠去。
几声惨叫过后,黑影捂着血流不止的腿弯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他抬手接过飞回来的扇子,看了看上面的血迹,轻啧一声,随后随意将其扔在路边。
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影,抬脚朝着他们走去,“你们是何人?欲行何事?”
黑影看着居高临下的睥着他们的人,颤颤巍巍的开口。
“我们,我们是隔壁府的小厮,是,是我们少爷看上了柳小姐,让我们将她,将她绑过去。”
萧如晔视线微压,眼中寒芒渐露,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回去告诉你们少爷,让他提前收拾好行囊,明日一早便有人请他前去长住。”
黑影看他一眼,小心翼翼询问,“去,去哪?”
他垂眸看他一眼,弯了弯唇,缓缓开口,“大理寺数日游。”
黑影一惊,立刻连滚带爬的跑远。
不得了,他们少爷惹了个大人物,这牢饭看来是跑不了了。
看着跑远的人影,萧如晔轻呵一声,随后足尖一点,翻身上墙,又轻身一跃,悄然落在墙内,带起了一阵夜风。
他目光穿过夜色,落在对月抚琴的人身上,桃花眼一挑,缓步走了过去。
“今日来晚了,可还有酒?”
女子空洞的眼眸微抬,身前青丝被风吹起,翩然若舞,带着几分清冷若仙之感。
她抬手将桌案上的酒坛推上前去,轻轻扯了扯嘴角。
“温酒已凉,宜少饮。”
萧如晔不在意的笑笑,拿过酒坛喝了起来,悠悠开口,“有酒就不错了,管它是温是凉,当以痛饮!”
女子不作言语,继续抚着身边的琴,像是瞬间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只余泠泠古琴响彻院落。
萧如晔斜靠在柱子上,听琴下酒,清冷月华铺了满院,夜重声寒,凄清哀婉。
他们一坐一立,饮酒,抚琴,互不干扰。
像是多年的老友,相顾虽无言,但又尽在不言中。
萧如晔抬手枕在脑后,背身靠在柱子上,桃花眼微眨,轻叹一声。
“今日又遇见了难缠之事,好不容易清闲片刻,便想来你这里静静,没想到刚来又遇见了几个不长眼的,着实糟心啊。”
女子指尖抚着琴弦,漠然的脸庞微侧,淡声开口,“若是不愿之事,可推,若是甘愿为之,勿怨。”
萧如晔轻笑一声,桃花眼潋滟,眼尾勾起,风流入骨。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喃喃出声,“不怨,但累。”
今日朝堂之上,因纳税问题,又与御史中丞吵了一架。
他想减少赋税徭役,御史中丞直接当面驳斥,说不可,若是再减,国库空虚,军队供养困难
他目光一凌,国库充盈无比,何来的空虚,军队除了朝廷供应,各簪缨世族也会供养,怎会出现供养困难的问题。
于是便与其争论了几句,没想到越争越激烈,就差在朝堂上大打出手。
还好他还记得自己是个太子,及时收了将要挥出去的巴掌。
随后裴朝出面,将此事化解,减,但只减他提出减少的数量的一半,让他二人各退一步。
他二人互相冷哼一声,才不情不愿的应下。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又气又笑,与那帮御史台的人吵了多年,竟然只换来了一个平手。
看来他的战斗力,还有待提高啊。
他抬眸看了一眼院中安静至极的女子,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又像是一阵清冷雾气,随时皆可散去。
他若是不将她挑出,便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就像,一阵幽沉夜色中的风,偏安一隅,静静地生,静静地消亡,不在世间留下丝毫痕迹。
他眸光微动,轻声开口,“柳姑娘,你可有感到累的时候?”
柳清瞳闭着眼眸,感受着夜风拂过脸颊,耳边是万物生发之声,她微微笑了起来。
“我生来便已画地为牢,为了赴自由的约,一生都在拉弦,未曾感觉到累,终有一天,羽箭离弦,我终将自由。”
萧如晔看着带着笑意的人,眉间的淡漠下掩盖的是洒脱。
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靠近,大概,是她身上那种向死而生的清淡感。
他弯了弯唇,看了一眼高悬的明月,笑着开口,“姑娘定能自由。”
“承你吉言。”她轻声应下。
随后清冷的声音又在夜色中响起,“江湖纷乱,你会一直漂泊下去吗?”
他说他是剑客,走南闯北,策马肆意,好不快活。
可刚刚的打斗声提醒她,刀光血影才是真正的江湖,快意的背后多是纷扰。
萧如晔仰头喝了一口酒,笑着开口,“江湖险恶,庙堂诡谲,哪一个都盈满血雨腥风,我在哪不是漂泊?”
“你最初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萧如晔眯了眯眼睛,他,最初想去哪里?
他生于宫闱,长于宫闱,日后终将殁于宫闱,除了那里,他好像哪里都没去过。
所以,他想去哪里?
绵长的酒香散满整个院子,他双眼迷离,酒香勾着他缓缓开口。
“我想去,策马,追风,闯天涯。”
柳清瞳低头抚着琴,浅淡一笑,“你不是,正在路上?”
江湖剑客,肆意潇洒,这京城不过是他歇脚的一站,等歇好后,他又将携剑上路。
萧如晔突然大笑起来,桃花眼潋滟十足,仰头喝了一口酒。
原来,生来便画地为牢的,不止她一个。
他从未上过路,又怎会在路上。
晨光熹微,远处太阳爬过山峦,缓缓露出一轮红晕。
萧如晔踏着晨雾回宫,刚进东宫大门,侍从便匆匆过来传讯。
他目光一凛,立刻又转身朝着宫外走去。
“丹娘,阿榆在信中说了什么,一一道来!”萧如晔来到醉仙楼,眼眸微沉,匆匆推开一处房门,沉声开口。
刚刚侍从禀告,说丹娘昨夜传讯,说阿榆在黎州身陷险境,邀他出来禀明具体情况。
丹娘一夜没睡,此时正站在窗前,等着太子前来。
闻声,她抬手见礼,随后缓缓开口,“郡主托人给我传信,让我帮她查人,有人将她去黎州的消息泄露,疑似导致三皇子越狱,提前去黎州将陷阱布好,困杀于她。
如今她在黎州尽力与三皇子周旋,她说她已去信给了殿下,让殿下去死牢查看一番,情况属实后再禀明圣上,让圣上派人前来解决。”
萧如晔蹙了蹙眉,目光幽深,“孤未收到任何消息。”
丹娘眼底染着几分霜色,丹唇轻启,“那就是,给殿下的信,被劫了,如今黎州的信,已经传不回盛京了。”
萧如晔视线微压,眼中浮现出无限冷意,“死牢都逃的了,看来刑部尚书得给孤一个交代了。”
“去,将黎州的信网连接,时刻给孤报备黎州的消息,孤先去一趟刑部,然后再去一趟金銮殿。”
“是!”

岸堤绕春风,锦城摇玉英,袅袅乌篷船,泱泱碧江水。
烟雨过后,柳色空濛,清阳曜灵,和风容与。
一群人围在侯府门口,翘首以盼,听闻,众道士放出话来,两日内必将邪祟除尽。
今日便是第二日,因此,全城百姓都聚在侯府门口,共同等待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此时,侯府内部,空前壮观。
一黄袍加身的老道坐在蒲团之上,对着院中一人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随后分别身着紫、红、青、绿、黑、白法衣的道士举剑列阵,桃木剑直直对准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大念咒语。
“律令如火,炽燃罪业,化为飞烟!”
“律令如雷,震动恶鬼,魂魄飞散!”
“律令如风,荡扫邪魔,不得停留!”
“律令如星,驱逐妖邪,照彻天庭!”
被放进府内,围观现场的百姓看的一愣一愣的,纷纷感慨,“有点东西啊。”
叶昭榆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着围着她,不停转圈的众人,伴着木鱼的敲打声,场面壮阔,声势浩大。
她懒洋洋地抬手撒了一把放在身边的符箓,随后将脸上掉下来的黄瓜片补上,用腿碰了碰躺在旁边的人。
“撒符了,别偷懒。”
乌藉嘴角一抽,抬手推开贴在眼睛上的两个瓜片,瞥了一眼围着他们转圈的道士,不情不愿的将手边符箓撒开。
“做的什么破法,都快把本大人绕晕了。”他蹙了蹙眉,嘟囔一句。
叶昭榆抬手将一个黄瓜片扔进嘴里,嚼了嚼后咽下,随后拍拍手,杏眼一弯。
“该轮到我上场了。”
乌藉疑惑的看她一眼,只见她突然姿势怪异的爬起,朝着坐在中位的黄袍老道伸手,音色凄厉。
“啊啊啊,小妖知错,道长饶命,道长饶命啊!”
众人一阵惊呼,看着突然扭曲爬行,脸上的瓜片一点一点往下掉的人,顿时尖叫着朝着四面八方跑远,场面一度混乱无比。
“别,别慌,妖邪被逼出来了,继,续续列阵!”
黄袍老道看着踉跄着朝他走来的人,掉下来的瓜片突然间就像是往下掉的血肉,嘴里还发出阵阵凄厉的尖叫。
他顿时吓的脸色一白,这,这好像是书中记载的行尸!
他浑身颤抖不止,看了一眼溃不成军的门人,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拿着桃木剑大喝一声。
“别乱!别乱!此时正是午时,是驱除邪祟的最佳时机,快,列阵!”
溃散的道士瞬间找到了主心骨,颤颤巍巍的又拿着桃木剑将人围住,看着肢体怪异摆动的人,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快,撒符,念咒!”
话音刚落,“刷”的数声,天空中瞬间下起了符箓雨。
围在中间的人刚朝着周围众人伸出手去,瞬间便被符箓甩了一脸,她顿时捂着脸大叫。
“啊,我的脸,我的脸,道长饶命,道长饶命啊!”
黄袍老道呼出一口气来,看着逐渐势弱的人,提着桃木剑走了过去。
“大胆妖邪,竟然敢附在郡主身上作恶,你可知错!”
“知错知错,道长饶命,道长饶命啊!”
“你残害数人,早已罪无可恕,本道留你不得,今日便让你魂飞魄散!”
随后亲自上阵,拿着桃木剑挽了数个剑花,抬手朝着中间之人推去。
叶昭榆顿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满眼不甘的指着他,“唔…臭道士,算你狠…呃……”
随后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漫天的符箓洒了满身,竟陡然生出了几分凄凉萧瑟之感。
身着袈裟的和尚叹息一声,随后领着弟子念经超渡,梵音袅袅,瞬间响彻空庭。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人才悠悠转醒,捂着脑袋,满脸茫然的看着众人,圆润的杏眼无辜的眨了眨。
“大师,方丈,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倒在地上了?”
黄袍老道念了一句无量天尊,看着恢复神智的人,欣慰一笑。
“郡主莫慌,方才我们将邪祟逼出,如今已然除尽,郡主再也无需担心邪祟出来作恶了。”
叶昭榆眼睛一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真的?本郡主身上的邪祟已经除尽了?”
“是真的,贫道不打诳语。”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盛安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郡主客气。”
围观完全程的乌藉嘴角一抽,两眼瞪的像铜铃,随后朝着人群中欣喜无比的人默默竖起大拇指。
强还是你强。
随后盛安郡主身上的邪祟尽除的消息传遍全城。
黎州最有名望的高僧与道士亲自下场证明,他们亲眼看见邪祟被逼出,随后又亲手将其除掉。
围观的百姓纷纷点头,是真的,是真的!
现场吓人的很,还好大师临危不惧,指挥弟子将人镇住,最后亲自施法,才将邪祟铲除,场面惊心动魄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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