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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全城百姓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他们就安心了。
如今就差郡主亲自出府验证一番了。
暮色幽沉,远处天光微作,余留一丝橘黄,窃窃窈窈的飘在层云之中。
叶昭榆坐在栏杆上,垂眸看着池中的锦鲤,眸光清浅,抬手将鱼食洒下,瞬间引得一群红尾争相竞食。
轻风吹起她的衣摆,红衣如火,在暮春傍晚中烧灼,像是将三月热烈的春色披在身上,明艳的张扬肆意。
听见脚步声,她微微抬眸,将最后一点鱼食扔进池中,笑着开口。
“将人都送走了?”
乌藉步伐轻快的走过来,抬手一翻,瞬间坐在了栏杆上,耳边金圆一闪,晃着双腿开口。
“送走了,不过那些和尚和道士中我都安排了人混在其中,凶手若想对他们动手,我们正好反杀。”
叶昭榆赞许的看他一眼,“藉将军不错嘛,越来越有将领风范了。”
乌藉抬起下巴轻哼一声,褐白分明的眼睛看她一眼,“你们中原人尽玩一些阴谋诡计,本大人再不长些心眼,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叶昭榆哈哈大笑起来,抬脚在水里晃了晃,聚来的游鱼瞬间惊散,随着碧波远去。
她笑着开口,“藉将军现在才长心眼,是不是有点晚啊。”
“哼,本大人有我们公子罩着,才不需要算来算去!”
叶昭榆弯眸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行,你们公子带飞,还要心眼作甚。”
乌藉抬眸看她一眼,幽幽开口,“那我们公子何时回来?”
“后天晚上我就能见到他了,开不开心?”
乌藉:“那我呢?”
“我替你多看他两眼。”
乌藉:“……”你大爷的。

风烟轻起,柳色葱茏,放眼望去,满城飞花,罗绮三千里。
凤鸣阁内,挤满锦衣华服的小姐公子,正不停地朝着楼上张望,时不时发出几声不满。
“人呢?不是说来了一个绝色吗?怎么不出来给我们看看!”
“怕不是故意消遣我们吧,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谁知道真的长什么模样,这么久不见客,怕是拿不出手吧!”
“就是,就是!”
老鸨从楼上悠然走来,一身华服雍容无比,不急不缓的摇着扇子,看着楼下躁动的人群,摇着扇子轻笑一声。
“各位莫急,绝色乃真绝色,我敢保证,四海之内找不出第二个。
只是美人嘛,性子傲,大家理解理解,只要将今日等过,明晚夜游花船,各位都可一睹神颜。”
“行,本小姐就再等一天,要是明晚见到真人,不是你所说的样子,本小姐砸了你的招牌!”
老鸨笑眯眯的开口,“童叟无欺,童叟无欺。”
这时,一黑衣少年稳步走进堂内,看了一眼围在一起,讨论新来的绝色佳人的众人,轻哼一声。
痴心妄想,那是她们有资格见的人?
众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年,身姿干练,领口绣着古老神秘的图案,微卷的长发披在肩上,额前狼牙额饰闪烁,带着几分桀骜不羁之感。
他一走进凤鸣阁,便瞬间引来了无数人的注目。
楼上楼下都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异域少年,眼睛亮了又亮,好俊俏的少年!
老鸨先是回过神来,摇着扇子走了过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咧起红艳艳的嘴唇,开口道:
“哟,小哥来这是寻欢,还是作乐?”
乌藉将腰间令牌取出,抬手举在手中,冷声开口。
“郡主有令,明日花船夜游,她也参与,还望各位提前做好与她一争的准备。”
众人看着他手中刻着“盛安”二字的令牌,脸色瞬间一白。
盛安郡主!
那还争个屁,见她可是要用命的,他们可还想多活几年!
都传她身上的邪祟除尽,可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看来那美人也是个倒霉的,被谁看上不好,偏偏被那郡主看上。
红颜果真薄命啊!
老鸨眼前一黑,身体往前晃了晃,被乌藉一把扶住,抬眸睨她一眼。
“你有意见?”
老鸨欲哭无泪,“没,没,没意见。”
她哪敢有意见啊,天子都要捧在手心里的人,她哪敢有意见!
只是,只是她的摇钱树就要这么香消玉殒了,呜呜呜呜……她的钱啊!
乌藉嫌弃的将人推开,抬手掸了掸身上的脂粉味,看她一眼,扬起下巴,悠悠开口。
“我们郡主说了,明晚游船如期举行,不可擅自更改,不然,她亲自来你凤鸣阁,将你楼里的人挨个点一遍。”
老鸨瞬间瞪大眼睛,连连保证,“定当如期举行!”
祸祸一个就行了,可不能再祸祸她这一楼!
一时间,郡主明晚出府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百姓一惊,瞬间想到了对策,他们明晚,绝不出门!
次日傍晚,叶昭榆走在长街上,四周渺无人烟,只余一阵江风卷起地上衰草,带着无限凄凉萧瑟之感。
她嘴角一抽,何至于此。
暮色逐渐低迷,明月浮出江天,小桥卧波,流水盈灯。
周围碧波万顷,江风拂动,偶有几只白鹤掠过,浮沉忘机,逍遥自得。
一艘花船悠悠立在江面,三层楼阁,灯火阑珊,船面飘着层层纱幔,随风起舞,灵妙多姿。
四周荡着数只乌篷船,隔着老远跟在花船身后,小心翼翼地朝着船上张望。
突然,一道纤细的身影翩然而至,像是一只浴火而来的飞鸾,又似一瞥惊鸿的烈焰,踏着莲灯而来,翩然落在花船之上。
身后跟着九位姿态端方的少年,皆手捧霞宝,身姿肃然的立在女子身后。
柘袍临池侍三千,红妆照日光流渊。
众人痴痴的望着这一幕,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衣裙翻飞的女子身上。
一身繁复的红裙翩跹,裙摆绣着大片大片的金丝凤蝶,半长衣袖遮不住洁白皓腕,露出层层叠叠的金链花环,小巧的金铃乖巧的坠于腕间,明艳娇俏十足。
只见她轻轻抬手,叮呤的轻响瞬间被江风吹远,带着几分飘渺若仙之感。
她端然立于风中,青丝翩然,风华绝杀,抬手将腰间令牌解下,额间红色凤泪闪烁,风情明艳。
“本郡主愿将名下所有产业与公子共享,再赠九城至宝,真心一颗,公子可愿接受?”
话音落下,九位少年抬手将手中霞宝打开,瞬间光彩夺目,璀璨多姿,件件都抵连城。
乌篷船上顿时传来一阵惊呼,纷纷瞪大了眼睛。
这,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那九人手中的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他们就算是倾尽所有,都比不过人家随手一件。
这才是真正的千金一掷为红颜,豪气冲天啊!
躲在花船楼底听墙角的老鸨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将裹在身上的袍子紧了又紧,只露出两只满眼放光的眼睛。
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过来。”
一道微哑的声音透过纱幔传来,尾音略沉,像是经年之久的古琴被人拨动,发出一阵低醇的轻响,磁性悦耳。
叶昭榆抬手拨开层层纱幔,缓步朝着楼内走去,最后一片轻纱拂过脸颊后,惊心动魄的艳色瞬间映入眼帘。
只见那人唇角轻勾,鼻若悬梁,唇若涂丹,支着额角侧卧在软榻上,暗红衣袍散了满地,腰间金链悠悠晃动,妖异万分。
见她一时看呆,顿时轻笑一声,耳边红穗招摇,起身朝她走去,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踝金铃一步一响。
冷白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鼻尖,樱唇,随后落在心房之上,弯了弯唇,嗓音低沉。
“本公子接受姑娘的最后一赠。”
随后他俯身在她耳边,琉璃色的眼眸微弯,轻声开口,“我要,姑娘的那颗真心。”
“给你,给你!”叶昭榆仰头亲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张口轻轻咬了咬。
啊啊啊啊,太勾人了,忍不住了,好想将人扑倒!
隔着层层纱幔,众人只见幔上映着两道身影,一高一矮,交颈相叠,缱绻无比。
他们顿时瞪大眼睛,果真绝色,只看光影轮廓,便惊觉揽了世间所有风华。
连今夜月色也为其倾倒,流光欲舞,恋杀青山,撼动惊鸿。
摩那娄诘眸色一暗,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廓,喉结滚了滚,音色沙哑,“乖,等会儿再亲。”
随后牵着她的手走到软榻旁坐下,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小丫头,轻笑一声,眼尾瞬间压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周围陡然响起一阵悠扬的乐声,他足尖一点,金铃晃动,翩然落在纱幔中心。
修长的手微抬,繁袖招展,足尖点着地毯,旋身起舞,脚踝金铃晃动不已。
叶昭榆眼睛一下瞪大,耳边充斥着金铃的轻响,眼里全是一旋一舞的绝艳。
是她曾经跳过的那支舞!
但比她更有力量,更具禅意。
似踏沙而来的神邸,又如欲飞九天的谪仙,将大漠的风华彻底绽放在中原。
仙乐飘渺,红装一舞,心魂振荡。
四周不知何时消了声,九位少年看着纱幔上投射出来的剪影,眼中满是震惊。
这,这是西域的祈神舞,以舞祈神,求心中所念。
君主早已摒弃神徒之身,今却以此舞为赠,换郡主真心。
当真是,深爱入骨。
在他身上,竟看见了朝圣者的虔诚。
爱已飞翔,越过高岗;
爱已张狂,落于心上。
唯吾一人,情意绵长;
跪伴余生,私语细量。
随着乐声远去,摇曳的烛光陡然熄灭,只余一阵青烟悠然直上。
叶昭榆眼中泛起万丈波涛,心中怦然,像是被沙漠中的余温炙烤,久久不能平息。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拦腰抱起,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肌肤,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间,激烈而疯狂的拥吻。
乌篷船上的人伸长脖子观望,见烛光一灭,瞬间福至心灵,叹了一口气,对着船夫摆手。
“还不回?人家都抱得美人归了,我们还杵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月影昏沉,唯一盏烛火凌乱,随着漫漫轻纱,婉转摇摆。
“啪嗒”一声,暗金腰带落地,绯红衣裙散了满床,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叶昭榆微微仰头,任由身上的人吻咬着颈侧,一双大手处处点火,撩拔十足。
她忍不住轻哼一声,低头咬在他的后颈上,眼中满是意乱情迷,像是抵不住夜的诱惑,想就此放纵。
摩那娄诘眸色幽沉,额头细汗密布,眼中欲色难掩,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感受着情动的小丫头。
大手抚过腰侧,抚摸着光滑的双腿,微微眯了眯眼睛。
满室旖旎,唯一盏火烛摇曳,朦胧似幻,带着几分隐秘之感。
随后倾身覆在上面,凌乱的发丝散在两人身侧,闭着眼睛微微喘息。
叶昭榆眼睫微颤,抬手将人紧紧抱住。
“阿榆别怕,不进去。”
摩那娄诘眯着眼睛呼出一口浊气,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一滴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满室喷薄着无限张力。
叶昭榆眸中盈满水色,脸上的发丝被汗水沾湿,感受着滚烫的律|动,咬了咬唇,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开口。
“若是,若是谢归哥哥轻点,我……”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嗓音沙哑,带着无限情欲,不断在她身下徘徊,饮鸩止渴般,却未曾再进一步。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哑着嗓子开口,“阿榆还小,等再长大些,本君再来拿。”
在西域,女子十三岁便可嫁人,为夫君孕育儿女,未曾有任何不妥。
可放在她身上,他便觉万般不妥。
那日表明心迹后,他便准备要了她,让她身心自此都属于他。
可她说她还小,不能那般。
再回过头来看她时,确实还小,至少比同龄的西域女子小了一圈,且娇气十足,当是承受不住他那般作为。
便想再养养,等养大一点,他要明媒正娶,将她带回大漠,然后再带她放纵,寻欢,直至坠入欲海。
闻言,叶昭榆微微一愣,随后弯唇笑了笑,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轻喃出声,“谢归哥哥最好了。”
他懂她的顾虑,十五岁的身体,太过稚嫩,如何能承受汹涌的爱意。
她爱他,毫不掩饰,但她也要对她的身体负责。
刚刚那一瞬的情动后妥协,却是她下了好大的决心。
许是春宵苦短,想放纵寻欢,可更多的却是那虔诚一舞,过于动人心弦,便想满足他的所求所念。
可他一直懂她,她动摇的底线,有他为她坚守,互相守望,不负相思。
月色无瑕,透过江上水雾,搅动一池春水。
远处天光微作,东方既白,花船悠悠靠岸,零星的雨点从天空落下,渐渐淋湿了软水江南。
不一会儿,一人身披暗红外袍,由一黑衣女子撑伞,领着九位少年离开。
远处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雨中那道纤细的身影。
随着人群走远后,将目光移至花船上,眸色逐渐幽深。
船内,老鸨摇着扇子来到房门口,耳朵贴着房门,笑眯眯的开口,“公子,可休息好了?”
“备水。”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纵欲过后的餍足与性感。
老鸨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好,好,这就叫人备水。”
她咧着嘴角朝着楼下走,心里激动无比。
看那反应,是将人拿下了。
嘿嘿,大盛最尊贵的郡主被她楼里的人拿下,看来她以后便能在黎州城横着走。
不过……
她回头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话是这么说,可他要是活不久怎么办?
随着天光大亮,郡主夜宿花船的消息传遍全城,众人纷纷来到凤鸣阁张望。
不是想一睹绝色,而是在赌那人在见过郡主后,能否活过今晚。
烟雨霏霏,漫过青石瓦巷,在乌篷船上上停留,随着渔歌唱晚,慢慢远去。
摩那娄诘身着雪白里衣,外披一件暗红衣袍,斜靠在窗前,琉璃色的眼眸穿过雨帘,落在忽明忽暗的晚霞上。
料峭春风一吹,瞬间惊起了周身墨发,露出脖颈处星星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进微敞的胸口。
耳边蓝玉吊坠闪烁,慵懒的目光慢慢落在楼下披着蓑衣的人身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金色护腕,轻轻勾起唇角。
沉不住气啊。
白梨摇雪,雨打青瓦,发出一阵淅淅沥沥的轻响。
叶昭榆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青丝散在枕上,不停地揉着大腿。
无奈的轻叹一声,眨了眨眼睛,小声开口,“色胚,就不该纵容他!”
玩的挺花啊,竟然锢着她的双腿……
“你怎么了?”乌藉端着一碟糕点从屋外走来,看她一眼,鼓着腮帮子开口。
叶昭榆思绪一顿,立刻收回腿,讪讪一笑,“没事没事,就是被撞了几下。”
乌藉将碟子递过去,咬了一口手里的糕点,含糊开口,“那些人今夜便会行动,我们要去帮忙吗?”
叶昭榆拿过糕点吃了起来,闻言,看他一眼,“你看你们公子像是需要帮忙的人吗?”
乌藉摇了摇头,“不像。”
“那不就对了。”
“可是我们公子贵不可言,怎么能让那群瘪三脏了他的手呢!”
叶昭榆:“……你5。”
夜色微寒,随着邦子的敲打声,传遍城内每处角落。
三更了。
夜色越来越深,微雨拂过檐瓦,几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青瓦之上,身影敏捷的避过所有守卫。
房顶的青瓦慢慢被掀开,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一身姿修长的人躺在床上,半张脸陷入被褥中,似是早已睡熟。
他们眼眸微眯,抬手将怀里的陶俑拿出,用绳索掉进房内,随后一人取出毒针,对着那人心口射去。
猛然间,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屈着长腿坐在床上,身姿慵懒,黑色绸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如瀑的墨发散在身侧,指尖正捻着一枚银针。
见他们看来,顿时朝着他们勾了勾唇,神情明灭,薄唇轻启,“夜半三更,是个轮回的好时候。”
随后金丝陡然划破长空而去,黑影一惊,瞬间运起轻功朝着远处掠去。
刚一动作,颈间一紧,血色瞬间飞入夜里,身体直直朝着房顶砸去,又瞬间被金丝吊起,甩入长街。
余下黑影看着立在檐角,墨发飞舞,衣袍猎猎的人,脸上神情漠然,像是死神临世,不禁让人脊背发寒。
他们咬了咬牙,随后举刀朝着那人冲去。
摩那娄诘把玩着手中陶俑,指尖一点,陶俑顿时碎成几片,随后瓷片瞬间朝着黑影射去。
“啊啊啊……”
一阵短促的惨叫过后,长街上砸满尸体,瞬间惊醒夜梦,下一秒又淹没在愈演愈烈的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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