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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你们别跟着我,我去找叶昭榆玩!”
她提起裙子跨上台阶,刚站稳,迎面便与一群人撞上。
她眼睛一亮,顿时小跑过去,将走在最前面的人挤开,笑着开口,“皇兄,你们要去哪儿?”
“啪”的一声,萧如晔一扇子敲在她的头上,轻喝道:“永嘉,不得无礼,快来见过画殷大人。”
萧瑶顿时捂头痛呼,气鼓鼓的瞪他一眼,随后转头看向被她推到一旁的人。
刚一抬眸,便撞进了一双沉静的碧眼中。
她愣了一瞬,随后抬手指着对方,大喊道:“你怎么长的像那只猫!”
画殷嘴角一抽,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睛。
好大的胆子,几次三番冲撞于他。
萧如晔抬手捏了捏眉骨,拎着萧瑶的领子将人扯到身边,随后打开折扇挡在脸侧,低头凑到她耳边,恨铁不成钢道:
“猫什么猫?那是西域来的使者,传达与我中原建交的美意,父皇特命孤带着人在皇宫转转,以尽宾主之谊!”
萧瑶拧了拧眉,看着长相异域的少年,眨了眨眼睛,嘟囔道:“皇兄,你不觉得他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萧如晔顺着她的目光,偷偷打量了对方一眼,桃花眼眯了眯,低声开口,“感觉是有几分熟悉,但那张脸,孤肯定是第一次见。”
萧瑶也点点头,“脸是不熟,但那狗贼的气质却万分眼熟!”
和那以下犯上的小黑猫如出一辙,她光看着便生出三分火气。
画殷:“……”
画殷薄唇浅抿,碧眼幽深,抬眸看向萧如晔,“太子殿下,可有何不妥?”
萧如晔轻咳一声,直起身来,收了扇子,微微笑道:“并无不妥,久等了,孤这就带画殷兄去校场骑射。”
萧瑶眼眸一转,扯了扯他的袖子,扬声开口,“我也要去!”
萧如晔垂眸睨她一眼,“你去凑什么热闹?刚刚不是急匆匆的要去甘泉宫吗?”
萧瑶转身对着一众侍女吩咐,“等会儿叶昭榆出来了,让她来校场找我!”
校场内,太子领着一众禁军陪画殷策马,骏马奔腾,声势浩大。
阵阵欢呼声从场上传出,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张狂与肆意。
叶昭榆刚到校场,便看见萧瑶站在看台上,看着自家皇兄独领风骚,大喝一声。
“好!皇兄,甩开他丫的!”
她嘴角抽了抽,缓步走了过去,裙裾飞扬,发间飞鸾振翅欲飞,笑着开口,“你猜谁会赢?”
萧瑶眼睛一亮,回头看着她,扬了扬下巴,神情倨傲,“当然是我皇兄!”
叶昭榆看着飞驰于赛场上的花孔雀,张狂肆意,天命风流,弯眸笑了笑,“我也觉得是他。”
章台走马,柳巷寻花,哪一样不是他的主场,更重要的是,他,谋略过人。
只是,想赢那大漠中的勇士,还得费一番功夫才好。
“驾!”
画殷扬鞭纵马,声势如雷,瞬间擦着萧如晔的身侧而过。
他朗笑一声,眼中透着桀骜与野性,若论马背上的功夫,中原人不及他。
萧如晔桃花眼微眯,双腿夹紧马腹,随后迅速扬鞭策马,紧紧跟着前方身影而去。
骏马嘶鸣,风声如雷,赛场上两道残影相互角逐,周围呐喊助威声一片,气氛瞬间高涨。
看台上的两人激动不已,目光紧紧盯着残影而去。
萧瑶放声大喊,“皇兄加油!快甩开他,不要让他赢!”
叶昭榆眸光潋滟,也跟着她大喊,“表哥加油!”
落日余晖下,两道残影疾如御风,他们看着不远处的红线,都纵马一跃。
骏马高声嘶鸣,腾跃而去,突然,萧如晔飞身而起,马背上的重量一轻,瞬间快人一步,跃出数尺。
他随即轻巧落回马背,勒马转身,四周瞬间响起激动的欢呼声。
他扬起下巴看着落后一步而来的人,桃花眼微挑,春风笑意,矜骄十足。
“承让。”
画殷碧眼微眯,论智谋,他们果然不是中原人的对手。
星河明淡,月落参横,盛京城内,晕灯三千点。
叶昭榆踏着夜色,缓步走来,裙裾翩跹,青丝墨染,抬手推开濯缨轩的大门。
随后她抱臂斜靠在门框上,看着院中懒洋洋地荡着秋千的红衣公子,笑着开口。
“本郡主不日便要启程前往黎州,小谢公子可要作陪?”
空阶月影,青玉枝叠,那人闻声轻笑,琉璃色的眼眸轻抬,于夜色中回头,耳边红穗招摇,眸色缱绻。
“定当作陪。”

三日后,侯府门口长队蜿蜒,无数铁骑伴于身侧,缓缓驶离京城。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正悠然走在长街之上,突然,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马尾张扬,朝着侯府门口大喊。
“老叶!好好照顾我阿娘,若是让我阿娘委屈了,我回来就带着阿娘远走高飞!”
叶问荆骑马走在一侧,嘴角抽了抽,抬手又将脑袋按了回去。
叶政堂与萧焕茸此时正站在门口目送车队离开,闻言,哭笑不得,心中的离愁别绪顿时烟消云散。
叶政堂叹息一声,满目不舍,喃喃道:“是阿爹无能,阿爹若是能让侯府摆脱荣冠带来的桎梏,阿榆也不必背井离乡。”
萧焕茸抬眸看他一眼,温声开口,“说这话作甚,阿榆是侯府之人,理应与侯府荣辱与共,她有心替侯府避祸,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我们该欣慰才是。”
叶政堂眼眶微微湿润,长叹一声,“是啊,该欣慰。”
晨钟敲响,天光微作,长街十里无人,车队趁着清晨人少,缓缓出了盛京城门。
城楼上,一人久久矗立,清晨的凉风吹起他的衣袍,青衫落拓,鹤骨欣欣。
他清寂的目光落在蜿蜒的长队上,静静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良久之后,落下一句。
“安好。”
直至长队彻底消失在视野中,他才缓缓收回目光,身影料峭的下了城楼。
楼下,一树梨花逢春怒放,微风一吹,漫天白雪。
他抬手去接,目光陡然一凝,这才发现,一枚暖玉正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他愣在原地,任白梨摇雪,落满双肩,他长睫轻颤了几下,随后叹息一声,收回了手。
浮生苍茫,心潮难退,此情,何解?
京郊十里,几人扬鞭纵马,轻狂肆意,踏破了静谧无声的清晨。
叶昭榆一身暗红劲装,三千青丝被高高挽起,马尾高束,利落潇洒,带着无限少年意气。
她抬手勒马,瞬间调转马头看向身后众人,张扬肆意,她扬起下巴,顾盼神飞。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到这里吧,我还会回来的!”
萧如晔轻笑一声,取出腰间折扇打开,轻摇起来,眼尾一勾,风流十足。
“你要是敢不回,孤便是去绑人,也要将你绑回京城。”
叶问荆冷笑一声,转了转手腕,语气森然,“到时候本将军亲自前去拿人,若是不回,先军棍伺候,然后再缉拿归京!”
叶昭榆满脸黑线,没好气道:“我是去游玩,不是去私奔,没必要这般大张旗鼓吧?”
摩那娄诘松松散散的坐在马背上,长指微微勾着缰绳,周围长风浩荡,瞬间吹起了他的衣袍,红衣招摇,气势浩瀚。
像是一把沉寂已久的古剑,锋芒尽敛,蓄势而出。
闻言,他微微挑眉,指尖摩擦着缰绳,嘴角噙着一抹笑,带着三分若有若无的痞气。
私奔?也未尝不可。
叶问荆驱马走到叶昭榆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缓和。
“照顾好自己,我们侯府的娇娇,走到哪里都不能受委屈。”
叶昭榆点点头,随后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轻声开口,“哥哥,替我照顾好阿爹阿娘,倘若遇事不决,则退,勿要冒进。”
“好。”
随后她策马走向萧如晔,微风撩起她的青丝,飘逸十足。
她杏眼微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表哥,浮云蔽日,未雨绸缪,浪叠千层,身当阻之,勿纵勿放。”
萧如晔点点头,幽深的眼眸中藏着无限暗芒,“明白。”
随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抬手递了过去,“丹娘念你此行路途遥远,怕你睡不安稳,特意绣了一个安神香囊,托我转交于你。”
叶昭榆抬手接过,眨了眨眼睛,轻喃道:“我就说她放心不下我吧。”
“谁能放心得下你?要不是你此行带了五千精兵,黎州亦有守卫护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放你远行!”萧如晔摇着手中折扇,抬眸瞪她一眼。
叶昭榆嘿嘿一笑,“唉呀,我有小谢公子作陪,其实要不了那么多人的。”
叶问荆看了一眼坐在马背上的红衣公子,又睨她一眼,轻呵一声,“他一人如何与五千精兵相比?”
叶昭榆顿时咧嘴一笑,骄傲十足,“荡扫瀚海,独破九阵,他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
摩那娄诘琉璃色的眼眸微弯,笑着应和,“护她无虞,我一人足矣。”
叶问荆看着狂傲十足的人,也弯了弯唇,朝他抱拳一礼。
“既然谢兄要与阿榆一起归乡,那便仰仗谢兄庇护了。”
那日鬼市一观,便知对方身手不凡,他自有狂傲的资本。
有他在,阿榆定当无虞。
摩那娄诘深邃冷峻的眉眼轻抬,勾了勾唇,“定当竭力相护。”
长路蜿蜒,风声萧瑟,叶问荆与萧如晔静坐马背,目送车队离去,远处青山不语,叶落随风。
叶问荆沉着眼眸看着队伍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天边。
他长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身旁,挑了挑眉,“走吧,喝酒去。”散散这离愁别绪。
萧如晔桃花眼一勾,拿着扇子摇了摇,“走,醉仙楼一夜游,孤请客。”
叶问荆嘴角一抽,此话一出,怎么感觉他们刚刚的依依惜别虚假十足?
淡月初生,凉烟轻抹。
苍穹之上落下微雨,慢慢沾湿行人衣衫。
萧如晔撑着伞,醉眼朦胧的走在长街上,形单隐只,眉头紧锁,带着几分兴味阑珊。
酒过一巡,问荆便被人叫走,说边关告急,陛下下令即刻赴边。
叶问荆笑着干完一碗酒,下楼上马,随后领兵出了盛京城。
朝送人离,暮送己身,看来今日风轻,吹不散这离愁别绪。
如今,这京城能与他纵情饮酒的,少之又少。
萧如晔叹了一口气,桃花眼眯了眯,怎么感觉,他好生凄惨。
随后眼眸一转,他脚步转了个弯,撑着伞,歪歪斜斜的朝着某处小巷走去。
某处院落,琴声铮然,像是夜色中的一缕幽歌,娓娓道来。
“咔嚓”,墙头传来一声轻响,琴音滞了一瞬,随后又行云流水的弹了起来。
一曲毕,女子指尖一转,又一曲缓缓流出,音色凛冽,入韵,凉心。
古调悠长,竟长至深夜,月色莹莹,雨势渐歇,墙上之人先坐不住,无奈道:
“姑娘,熬鹰呢?你倒是先理理我呀!”

几十日后,某处酒楼大堂,人声鼎沸。
一群穿着富贵的男子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炫耀着自己的投胎技术。
屋外日头高照,绿叶打着卷,懒洋洋地挂在枝头,带着几分倦怠之感。
一肥头大耳的男人摇着扇子,满脸傲气的开口。
“少爷我可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地主家的儿子,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快活似神仙!”
有人嗤笑一声,眼中露出几分不屑,抬手将腰间令牌解下,甩在桌子上,往身后椅子上一靠,倨傲无比。
“本公子乃县令之子,自小锦衣玉食,权倾一方,岂是你们这些平头百姓能比的?”
周围人顿时朝他看来,目光中多多少少带了几分小心翼翼,更有甚者起身恭维,谄媚十足。
“你们这算什么?本公子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锦衣华服的男人独坐一桌,手中拿着酒,正自斟自饮,脸上染着三分醉意。
闻言,一人眼睛一亮,自来熟的坐了过去,朝他咧了咧嘴,“这位公子,请说出你的故事。”
县令之子抬眸扫了一眼得意十足的男人,随后嗤笑一声。
“一副穷酸样,在这装什么阔绰?”
那人虽着华服,可姿态却不舒展,脊背微佝,骨子里的那股局促难掩。
压根不是高门贵族养出来的少爷,颇带着有几分小家子气。
男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挺了挺微佝的背,随后学着先前那人,将腰间令牌一下甩在桌面。
凑到他身边的人拿过令牌看了看,白净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唉呀,原来是郡守的公子啊,失敬失敬!”
不可能!
县令之子一下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拿起令牌看了起来,随后面容一僵,抬手将令牌递了过去。
“是在下有眼无珠,还请公子恕罪。”
男人狭长的眼睛扫了他一眼,脸上酡红,抬手接过令牌,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得意。
“你不认识本公子情有可原,毕竟,几日前,本公子才刚成为郡守的乘龙快婿。”
周围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原来他就是娶了本郡郡守唯一的女儿的人。
男人身边瞬间围满了人,道贺的,恭维的,不绝如缕。
有人笑着开口,“公子确实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娶了县主,今后定能平步青云!”
男人得意一笑,“那是当然!”
“听闻本郡县主孤高如月,不知公子如何抱得美人归的?”
随着酒劲上来,也在一声声恭维中,男人渐渐飘飘然起来。
他狭长的眼睛微眯,带着几分小人得志,“高门贵女不都喜欢吟诗弄月,本公子苦读十载,自是会吟那风月,遂写了诗篇吐露爱慕,不曾想,还真将月亮摘了下来,孤高如月?也不过如此!”
此话一落,坐在他身旁的人蹙了蹙眉,缓缓开口,“梧桐高树,凤凰长鸣,既是公子凤求凰在先,又何出此言来轻慢那姑娘?”
男子拧了拧眉,正准备开口,便被其他人抢了先。
“俗话说,娶妻娶贤,若是娶的人不能为夫家带来任何好处,何来贤能一说,娶来又有何用?”
男子点了点头,借着酒劲抒发自己的不满,“她若不是郡守之女,就凭她那清冷孤高的性子,谁会多看一眼?
为了娶她,本公子还下了一番功夫,须得时时刻刻维持着与她一样的清高模样,装着正人君子的腔,作着文人墨客的势,简直苦不堪言。
今日好不容易得空,才能跑来这偏远酒楼豪饮,实在是憋屈至极!”
“真的假的?”他身边的人眨了眨眼睛,随后替他将酒斟满,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来,我们边喝边聊,说出你的故事,让兄弟好好开导开导你!”
男人赞赏的看他一眼,随后将酒一饮而尽,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将心中苦水一一倒出。
“我告诉你们,那些高门贵女,清高的很!就算是在床笫之间,都败兴无比,还不如府里的丫鬟有意思……”
“这简直是可恶至极,竟然这般委屈于兄台,兄台再多说点,我们来给你评评理!”
周围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都纷纷附和,“对,多说点!”他们爱听!
随后众人在男人酒后吐真言中了解到,他原本只是一个小乡的私塾先生,收入微薄,往前几代都未曾发迹,也无缘仕途。
但他不甘心就此落魄下去,于是便生了攀附权贵,自此一飞冲天的野心。
而他认为,要攀便攀最高的枝,反正他一无所有,也不怕再往下摔。
于是,郡守唯一的女儿便成了他的目标。
画船偶遇,作诗相赠,街头遇险,倾身相护,随后,数场相遇,情缘渐起,最终心弦拨动,倾心相许。
男人醉眼朦胧的看着周围唏嘘不已的众人,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大着舌头开口。
“唔,你们可知,为了制造那无数场的相遇,花光了本公子所有积蓄,所幸最终都回了本……”
“姐姐,看清这混蛋的真面目了吗?”
额头上绑着狼牙的小孩站在门外,褐白分明的眼睛愤愤瞪着大堂内侃侃而谈的男人。
呸,人渣!
还好他得了令就赶去了郡守府,飞快的将郡守千金带了过来,让她亲眼看看这混账的恶心嘴脸。
不然,就凭此人这阴险狡诈的性子,他们若前去揭发,他不认,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女子一身月白色衣裙,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听着大堂内的调笑,面如纸色。
随着调笑声越来越大,她受不住的身形晃了晃,随后被身边小孩一把扶住。
小孩看了看她毫无血色的面容,眨了眨眼睛,抿唇开口,“你要是想教训他,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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