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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阿榆,今日,你是我的傀儡。”
说完,指尖捻着金丝微微一动,叶昭榆的手便不自觉的提了起来,脚也跟着微微踮起,轻而易举的完成了一个起势的动作。
叶昭榆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眼睛一亮,满脸讶然,“傀儡戏!”
摩那娄诘琉璃色的眼眸轻抬,弯唇笑了笑,懒洋洋地开口,“然也。”
随后抬起五指,无数金丝缠在指节处,随着他的牵动,叶昭榆慢慢动作起来。
屋外的阳光通过窗户散落进来,只见身上缠着无数金丝的红衣小姑娘动作翩然,水袖一甩,旋身起舞,身上的红裙像是一团盛开的火焰,热烈明媚到了极致。
她的一举一动犹如傀儡被牵动着,可那鲜活的神态却又昭示着她未曾被禁锢着。
是她甘愿成为他的傀儡。
坐在桌案上的红衣公子嘴角噙着一抹笑,鎏金面具被他歪歪斜斜的叩在头顶,姿态慵懒,举手投足间,矜贵难掩。
他缱绻的目光落在红衣小姑娘的身上,时时刻刻操纵着她的动作,松弛的丝线下却透着难言的霸道。
“阿榆,别反抗我。”
叶昭榆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不去抵抗他的牵动,不一会儿,便完成了一支舞。
她呼出一口气,看着他笑着开口,“这是什么舞,感觉好震撼!”
摩那娄诘抬眸看了一眼窗前,指尖一动,一根金丝蜿蜒而过,缠着窗前桌案上的一支金莲送到她的面前。
“拿着它,再来一次。”
叶昭榆接过金莲,随后手又被牵动着舞动起来。
这一次,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自身慢慢沉浸在舞姿中。
金莲流转间,绵绵禅意陡然朝着四周散开,她拈花起舞,步步生莲,好似神女谪落,欲飞九天。
她的神情逐渐平静下来,慢慢染上几分端肃之感,圣洁又空灵。
摩那娄诘看着微微含目,完全沉静在舞姿中的人,任他牵动,眯了眯眼睛,带着几分愉悦之感。
一舞毕,叶昭榆眼波流转,一蹦一跳地来到他身边,抱着人蹭了蹭,音色软糯。
“小谢公子,你是不是也会跳这支舞啊,要不你跳给我看看。”叶昭榆抬起头,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摩那娄诘抬手抵着她的额头上,轻呵一声,嗓音低沉,“不会,别想。”
“来嘛来嘛,我们一起跳嘛。”
他肯定会!
都说西域人人能歌善舞,整个西域的代表又怎能不会。
况且他能操纵着她跳完这支舞,那么这支舞的动作应该是了然于心,怎么可能不会!
摩那娄诘抬手戳了一下小丫头鼓起的腮帮子,白皙的脸颊顿时凹陷一块,他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纵容。
“真的想看?”
“真的!”
摩那娄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幽幽启唇,“新婚之夜,阿榆想看什么便有什么。”
叶昭榆顿了一瞬,默默收回了手,叹息一声,“好吧,本郡主也不是什么心急的人,本郡主等你便是!”
摩那娄诘嘴角一抽,垂眸睨她一眼,指尖一动,叶昭榆腰间一紧,瞬间撞进他的怀里。
他握着她的腰捏了捏,哼笑一声,“你等本君?”
叶昭榆杏眼一弯,笑着开口,“是小谢公子等我。”
摩那娄诘看着还缠在她身上的金丝,眼眸幽深,俯身吮咬着她的耳垂,音色沙哑,暗含无限欲动。
“阿榆,要不要做我的傀儡。”
叶昭榆感受着身上不安分的手,抬头亲在他的下巴上,随后笑着开口,“哈哈,饭点到了,我们去用膳吧。”
说完,她拔腿就跑,摩那娄诘眯了眯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跑的正欢的小丫头,眼中染着一抹兴色。
叶昭榆跑到门口,刚要抬手去开门,腰间一紧,她顿时大叫一声,整个人瞬间向后飞去。
一只大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音色暗哑,“跑什么,嗯?”
叶昭榆抬眸瞪他一眼,愤愤道:“你说呢!我,我胸口现在还疼呢!”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指尖挑过她的衣带,轻轻一扯,红裙瞬间散开,曼妙的身姿顿时呈现在他眼前。
叶昭榆脸一红,抬手去拉提散落的衣裙,腕间金丝一紧,瞬间吊着她的手无法动作。
摩那娄诘轻轻摸了摸她的脖颈,随后低头吻了上去,轻喃道:“我帮阿榆看看,不碰它,好不好。”
叶昭榆脸上染着一层绯红,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冷哼一声,“骗人是小狗!”
摩那娄诘低低笑了起来,眼中欲色渐起,掀开她的小衣看了一眼,低头吻了一下。
叶昭榆身形一颤,攥着他的衣袍的手一紧,眼中染着水色,轻声开口,“别,别碰……”
“嗯,不碰,阿榆碰碰本君,好不好?”
还没等叶昭榆反应过来,随着一阵叮呤,她的手便被牵扯着拉开了他的腰带,随后入手便是紧致的肌肤,强劲有力的胸膛。
摩那娄诘向后靠了靠,舒张着四肢,让她站在地上,将腰靠在桌案上,随后牵着她的手,一路向下,音色暗哑。
“阿榆,看着它。”
叶昭榆缩不回手,也后退不了,看着他欲望高涨,又被他带着抚慰欲望,野性又霸道。
“阿榆,睁开眼睛,看着我。”

微雨入晴,露湿红袖,满城飞花,承天之佑。
盛京钟鼓齐鸣,花焰高照,火树拂云飞赤凤,琪花满地落丹英。
长街之上,众人夹道张望,肩踵相接,喜笑颜开。
突然,一阵悠扬的钟鸣之声传来,满城烟花齐放,舞乐高奏,共庆天子诞辰。
今日承天节,天子将与百官巡游,与民同乐,随后携手百官共赴行宫,笙歌高起,玉琉千盏,与君共饮。
浩浩荡荡的仪仗自大红宫门蜿蜒而出,有两队铁甲开路,旌旗招展,气势浩瀚。
盛帝高坐銮驾,一身鎏金龙袍威严十足,桃花眼微敛,满目端肃,九五之仪尽显。
众人肃立,百官随行,微风吹起宽大的官袍,露出一道道笔直挺拔的身影。
那是盛京的脊梁,百姓的屏障,亦由他们与君王共筑出了大盛的风骨。
叶政堂一身绛紫官袍,正气十足,稳步走在銮驾之后,百官之前,宽大的袖袍微摆,目光有意无意的朝着某处瞟去。
叶昭榆身着红色宫装,裙摆上铺陈着大片大片金线织绣的凤尾蝶,栩栩若生,翩然欲舞,额前坠着一滴红色凤泪,风情摇曳,顾盼生辉。
她歪歪斜斜的靠在銮驾上,发间飞鸾欲飞九天,整个人松散无比。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刚伸出脑袋往外瞥了一眼,便与她爹忧心忡忡的目光对上。
她顿时无奈的笑笑,随后朝他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叶政堂眯了眯眼睛,随后叹了一口气。
这些天也没见她与舞娘学舞,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上得了台面,他需不需要先做好丢脸的准备。
萧瑶坐在銮驾一旁,看着气定神闲的人,微微蹙了蹙眉,瞥了一眼母后与姑姑后,凑过去小声开口。
“哎,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叶昭榆抬手打了一个哈欠,顿时泪眼朦胧,往阿娘怀里靠了靠,含糊道:“无所谓,反正我有挂。”
萧瑶撇撇嘴,靠回车壁,哀怨的瞪着她,“都怪你,要不是你说什么舞枪,本公主今日也不至于要如此难堪。”
“你若按我教你的去做,我保证你不会难堪,反而会收获一大批夸赞。”叶昭榆朝她扬了扬眉,自信开口。
萧瑶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真的?不骗人?”
叶昭榆轻笑一声,眼中含着笑意,抬手将她散在脸侧的发丝別在耳后,语调慵懒,“不骗人。”
萧焕茸抬眸看她一眼,语调轻缓,“永嘉有一定的舞蹈功底,就算是花拳绣腿,却也悦目,倒是不必担忧,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叶昭榆朝她咧嘴一笑,音色愉悦,“阿娘不必担忧,我申请了场外援助,今日肯定大放异彩!”
萧焕茸与皇后对视一眼,眼中盈满无奈。
不求她俩今日大放异彩,只要别太丢人就行。
仪仗穿过十里长街,巡游完后,浩浩荡荡的来到行宫。
太子与谢太傅携三千门生早已在此恭候,金銮一至,叩拜相迎。
盛帝朗声一笑,威严的目光中盈满星星点点的笑意,微微抬了抬手,音色浑厚。
“都起身,今日小聚,不必拘礼!”随后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行宫。
萧如晔桃花眼微挑,稳步走在盛帝身侧,矜贵雍容,端方有礼,光风霁月之姿,惊才艳绝之人。
在他身后,领着无数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皆是王孙贵族的后起之秀,随便拎出一个,便能称的上一句天之骄子。
叶问荆先是走在他身后,随后瞥了一眼落后他几步的小丫头,放慢了步调,等人走近后,低声开口。
“我已将谢公子等人安置在了行宫中,你去偏殿便可见到。”
叶昭榆杏眼一弯,笑着开口,“如此甚好。”
叶问荆看着一副胜券在握的小丫头,剑眉一挑,“怎么?谢公子来了就能挽救你今日之颜面?”
“那是当然!”
行宫四周,雕檐映日,画栋飞云,处处繁花如锦,绿意纵横。
九曲回廊蜿蜒前行,穿梭于整个行宫,红穗垂绦,铃铎轻响,瑞兽镇于八方,君泽布于四野。
偏殿内,摩那娄诘坐在桌案旁,脸上覆着鎏金面具,锦绣绯衣,金纹浮动,绮丽神秘,矜贵绝俗。
他端起茶盏浅呷一口,琉璃色的眼眸轻抬,金线缠绕编织的小辫垂于胸前,长睫微敛,缓声开口,“画殷可到了?”
乌藉立于身旁,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苍穹之上展翅翱翔的雄鹰,沉声开口,“到了。”
“嗯。”
华筵之上,佳肴陈列,美酒盈樽,百官齐齐肃立,朝着上位举樽,连敬三杯,恭贺陛下圣体康泰,寿与天齐。
随后众人纷纷献上贺礼,每一样皆为四海之内的奇珍。
太子殿下集中原各地德高望重之人所书“寿”字于一体,由绣娘一一拼凑,织出一副万寿无疆图。
龙颜瞬间大悦,对太子连连称赞,就连百官也纷纷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太子殿下年轻有为,得圣心,得民心,乃我大盛之幸!
“诸位有心了,朕深感荣幸,来,让我们举杯,共庆良辰!”盛帝高举酒樽,朗声开口。
众人纷纷举杯,与君同饮。
鸣钟击磬,舞乐齐欢,华筵正式开始,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场面顿时热闹无比。
“来,杯莫停,应此良辰……”
“来,举杯,祝陛下龙体安康,国运昌盛!”
“祝陛下万寿无疆!”
盛帝笑着应和,刚小酌了几杯,一内侍便步伐匆匆的从殿外走来,低头与魏海禀告什么。
魏海面色一变,顿时走到盛帝身边,将听到的消息传达。
“启禀陛下,西域君主派使者前来贺寿,此时正在殿外等候,可要宣人觐见?”
盛帝饮酒的动作一顿,眼眸幽深,沉声道:“可验明真身了?”
“来人手握血狼军令,不会有假。”
四海之内,唯有一人拥有血狼铁骑,可剑指苍穹,行破百关,撕碎万物。
盛帝大笑一声,抬手开口,“宣!朕要好好宴请友邦!”
魏海微微笑了笑,随后直起身来,高声唱和,“宣西域使者觐见!”
声音由层层楼阁传出,声浪迭起,传至行宫大门。
“宣西域使者觐见!”

一阵缥缈的声响由远及近,文武百官纷纷朝着门口侧目,期待着突如其来的异域使徒。
不一会儿,一队人身着西域服饰,衣袍上绣着古朴神秘的图腾,腰悬匕首,上面嵌满各色宝石,手捧无数奇珍,由一玄衣少年领着,稳步走进正殿。
萧如晔把玩着手中酒樽,桃花眼微眯,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来人身上。
心中颇为好奇,哪来的风,竟然将大漠之人吹到了他中原腹地来。
近些年中原与西域可不是什么建交关系,说一句水火不容都不为过,怎今日还特地遣人前来贺寿?
是真心实意?还是图谋不轨?
画殷首次在中原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深邃冷峻的脸,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正殿之中,抬手抚肩,朝着上位一拜。
“西域使者画殷,拜见陛下,祝陛下鹤寿千岁,庚星永辉!”
随后侍从将手中贺礼纷纷打开,瞬间华光溢彩,璨然夺目。
盛帝大笑一声,眸光流转间暗含打量与揣测的锋芒。
他看着俊美异常的碧眼少年,高声开口,“起!西域使者来此,朕不甚欣喜,赐座,朕今日要好好宴请尔等!”
画殷抬手一拜,腰间金链叮呤,蜷曲的长发散于身后,额前戴着嵌着红宝石的金色抹额,碧眼沉静。
“多谢陛下美意,画殷来此,除了贺寿,还为传达吾主之意。”
“哦?你们君主对我中原有何指教?”
盛帝敛眸,指节轻轻敲着椅沿,威严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殿下。
画殷取出怀中卷轴,双手呈上,“吾主愿将中原与西域接壤的十座城池为赠,并且重开古道,互市通商,愿与中原永世交好!”
一石激起千层浪,正殿之中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西域君主主动破冰,想来与我中原交好,实乃好事啊!”
“先不说那十座城池,就单论这通商互市,那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好事啊,不亏不亏!”
“西域君主初临君位,便有如此眼光,不错不错,可交可交……”
盛帝敛眸沉思,随后将目光落在叶政堂身上,缓声开口,“叶丞觉得如何?”
叶政堂起身,先是对着上位一礼,随后微笑着看向画殷,和声道:
“我中原乃礼仪之邦,亲仁善邻,自是不会拒绝君主好意,中原与西域愿结为友邦,肝胆相照。”
盛帝眼眸含笑,政堂倒是上道。
他作为一国之君,在决策上踌躇一二,可让对方知晓,与他中原建交,是他西域求之,我中原思之,而后应之。
所谓,梧高凤必至,花香蝶自来,此后四海之内,都将流传着中原亲仁善邻的美名。
随后他拍案叫好,起身举杯,朗声道:“来人,赐酒!我中原自今日起,便与西域肝胆相照!”
百官起身肃立,画殷接过酒樽,与众人同饮,随后赐座东向。
舞乐入场,其声悠扬,响遏行云,传至行宫每处角落。
某处殿内,叶昭榆嘴里叼着发绳,正拉着萧瑶的头发拧成一个丸子,看着不停乱动的人,蹙了蹙眉,含糊道:“憋动!梳歪了!”
萧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头上鼓起两个发包,手腕上带着一朵莲花,瘪了瘪嘴,“你这弄的什么妆发,好生奇怪。”
叶昭榆拿着红丝带绑着她左边的发包,随后再在两个发包上套了一朵粉色莲花。
拿起画笔,沾了一点朱砂,抬手在她额间画了一个火焰纹路。
随后抬起她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哪吒本吒。”
萧瑶起身,发包上的莲瓣晃动,大红灯笼裤被风一吹,瞬间鼓起,牵扯着腰间莲花,随风摇摆。
她低头看了看奇奇怪怪的裤子,眨了眨眼睛,嘟囔道:“这能行吗?”
叶昭榆拿过一个红绫放在她的臂弯处,又将乾坤圈,红缨枪递给她,拍了拍她的肩,笑着开口。
“咱们既然不能在武力上取胜,那么就争取在妆造上萌死全场!”
她抬眸看着眼睫忽闪的人,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宽慰道:“放心,就你这小模样,任谁看了都得萌出三升鼻血,没人敢吐槽你的不是,去吧。”
“行吧,那我上了。”
萧瑶抿了抿唇,拿着红缨枪,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叶昭榆摇头笑了笑,将绑起的衣袖放下,随后理了理裙摆,抬脚往外走去。
正殿之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众人纷纷行至西域使者身旁,举杯敬酒。
画殷来者不拒,耳边金圆晃动,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说不出的桀骜与野气。
乐声猛然一转,由刚刚的江南小调变成漠北高歌,随后古琴急促,金戈铁马之势瞬间袭来,陡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盛帝抬眸望去,只见一团火球一个空翻,瞬间出现在了殿内。
红绫落下,露出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额头上的火焰纹路明艳无比,整个人至纯至净。
配上头上的莲花包,顿时让人心生一股想要收藏之意。
啊啊啊啊,好可爱,想养!
画殷看着来人,转了转手中酒樽,碧眼微眯,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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