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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听见声音,头也未抬的开口,“过来坐。”
叶昭榆走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缓缓道:“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摩那娄诘将手中书册放下,抬眸看着她,心里升起一股烦闷感,“郡主刚刚去哪了?”
在西域,他一睁眼便可看见她,如今大半天都见不到人,着实不爽。
叶昭榆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吃了起来,含糊开口,“窝在窝阿娘纳里玩。”
摩那娄诘蹙了蹙眉,小丫头及笄已过,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粘她阿娘?
“乌藉呢?怎么不在这里陪你?”
“阿坦勒将昭冥司其他狱主都派来了中原,本君让他前去接人了。”
叶昭榆一下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君主,要是我中原不小心得罪了您,你们几个会不会血洗了京城?”
西域君主加昭冥司十八位狱主,她觉得那个假设相当成立。
摩那娄诘往后一靠,支着下颌看她,嘴角噙笑一抹诡秘的笑,“会,而且本君第一个血洗的便是你侯府。”
叶昭榆心里一咯噔,连忙走过去给人捶肩,“君主信我,只要有本郡主在,没人敢对您不敬,更没人来给你找不痛快。”
“若是郡主惹本君不快呢?”
叶昭榆一口否定,“不可能,像我这么识时务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君主不快,若真有,请君主反省一下自己。”
摩那娄诘:“……”专给本君找不痛快是吧?
“三日后便是岁除了,君主在这一年里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本郡主满足你。”
摩那娄诘轻呵一声,抬手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音色低沉,“本君不需要愿望,若是想要,便自己去得,在本君这里,没有祈愿一说。”
“没关系,就算君主没有愿望,也能收到惊喜哦。”

第85章 雪夜人归
满城飘雪,庭树飞花,暖黄色的光从窗中传出,映照着银白色的地面,瑞雪丰年,雪夜人归。
“驾!”
一队人腰悬长剑,从远处策马而来,马蹄声疾,扬鞭踏破浓稠的夜色。
像是一阵疾风刮过,不一会儿便没了身影,只留下雪地上一串急促的脚步。
侯府灯大亮着,朱红大门处站着许多奴仆,对着远处翘首以望。
暖阁中,地龙烧的正旺,温热十足,四方红木桌前分别坐了四个人,正认真的摆弄着手里的长条。
叶昭榆悠然自得的靠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手中的一对长条,得意一笑,随后抬手将其推出。
“丁三配二四,至尊猴王对,我赢了,给钱给钱!”
叶政堂叹息一声,将桌边为数不多的银子递过去,感慨万千。
“阿榆长这么大,阿爹还从未在你手里赢过钱,你是不是该反省反省自己了。”
萧焕茸轻笑一声,拿过丫鬟手中的荷包递过去,笑着开口,“下一把阿娘能赢吗?”
叶昭榆打开荷包一看,满满一袋子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散发着温柔的光泽。
她眼中盈满喜悦的光芒,扬声开口,“能,怎么不能!”
摩那娄诘眼梢轻挑,眸色慵懒,耳垂上的红缨耳饰被风一吹,悠悠晃动,缱绻十足。
鎏金色面具散发着微微冷芒,为他添了几分威严与神秘。
半遮半掩才最诱惑,不禁让人想去亲手摘掉他的面具,看看那面具之下,是怎样的容颜才配的上这万古不朽的气度。
乌藉站在自家君主身后,蹙了蹙眉,鼓着腮帮子。
今日他们才第一次接触这个叫牌九的东西,这郡主怎么不知道让让君主,竟然一次都没让君主赢过!
看着一脸财迷的人,他抬手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递过去,微微扬起下巴,神情略带倨傲,“下下一把,我们公子能赢吗?”
“能,绝对能赢!”叶昭榆眼睛一亮,接过夜明珠摸了摸。
她,就是今晚最佳控场王!
叶政堂连忙摸向自己腰间,眯了眯眼睛,好像刚刚已经把身上的东西全输给了他那宝贝女儿。
他踌躇了一下,看着已经开始洗牌的人,幽幽开口,“看在我是你爹的份上,下下下把我能赢吗?”
“你赢本无缘,全靠你砸钱。”
叶政堂:“……”得,只认钱不认人。
摩那娄诘弯唇笑了笑,这侯府的氛围倒是难得,没有那般多的规矩束缚,反倒是和乐融融。
若为羁鸟池鱼,安能痛饮?
小丫头是九天飞鸾,又怎能被困于一方深宅。
饮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登最高的巅,摘最亮的星,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
接下来的时间,叶昭榆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在她的暗箱操作下,让三人都体会了几把裸赢的乐趣。
“将军回来了!”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欣喜万分的惊呼,惊起了檐角沉睡的夜莺,也打破了满室的微醺和乐。
叶昭榆眼睛一亮,将手中的牌扔掉,提着裙子便往外跑,去迎接他们等了一夜的人。
刚跨出门槛,便见一玄衣少年踏着夜色而来,丰神飘洒,气宇轩昂。
一路的飞花落了他满身,料峭春寒拥了他满怀,像是一柄重剑,秉着严寒而出。
“哥!”
叶问荆看着朝他扑来的火球,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的将人接住,哑着嗓子开口,脸上疲惫难掩,“专门等我呢?”
长夜过半,城中百姓早就歇着了。
看这一屋子的暖光,该是都在等他,心里熨贴十足,多日来赶路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就知道你今夜会回来,我们都在等你。”
叶昭榆抱着他哥蹭了蹭,眼眶湿润,好久没有见到她哥,甚是想念。
“走吧,先去见见爹娘。”
“好。”
叶问荆走进暖阁,撩起衣袍,对着父母一拜,音色沙哑,“儿子拜见父亲,母亲。”
叶政堂走过去将人扶起,满眼欣慰,“好,好,我儿平安归来便好。”
萧焕茸眼中盈满欣喜,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吩咐道:“伺候将军更衣,让厨房将准备好的膳食呈上来。”
“是。”
叶昭榆凑到摩那娄诘身边,笑意晏晏,眼睛弯成了一轮新月,音色愉悦,“等会我将我哥哥介绍给你认识,他人可好了。”
“阿榆要介绍谁给我认识?”
叶问荆换了一身玄色常服走来,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噙着一抹笑,微微挑眉,“哟,小丫头长高了不少。”
叶昭榆连忙对着他比划了一下,以前只到他的胸口,如今已经与他的肩相平了,是长高了好多!
萧焕茸看着惊喜十足的小丫头,轻叹一声,满眼心疼,“我们阿榆已经及笄了,其她女孩都有及笄礼,可阿娘都还没来的及为你办一场,便错过了阿榆十五岁的生辰。”
叶昭榆摇摇头,看着抬手喝茶的人,笑着开口,“我也有,不需要羡慕任何人,要是她们知道是谁为我办的及笄礼,她们得羡慕我!”
“哦?谁这般好,全了我们阿榆十五岁生辰。”叶问荆好奇道。
“就是我要介绍给你的这位谢公子,他不仅救了我,还在异域给我办了一场别具一格的及笄礼!”
叶问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人悠然坐在一边。
劲瘦的腰线匿在宽大的衣袖之下,三千墨发被镂空金冠固定,马尾飘逸十足。
寂静独坐,自成一方天地,仪态端方,大家之风尽显。
见他看来,朝他轻轻颔首,似是独坐于高台上的帝王,从容的接受臣民的注目。
叶问荆不禁挑眉,观其周身气度,这可并非池中之物,阿榆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此人的。
他走过去朝着对方抱拳,音色肃然,“多谢公子对阿榆的救命之恩,往后若有用的到叶某的地方,叶某定当万死不辞。”
不管他是何身份,对阿榆好,那便是侯府要庇护的人,他自当以礼相待。
摩那娄诘起身回礼,轻轻扯了一下嘴角,“客气。”
随后众人落坐,陪着归来的人用膳。
叶昭榆直接将食不言寝不语抛到九霄云外,绘声绘色的给她哥讲大漠的无限风光。
叶问荆咽下嘴里的肉,星目一弯,悠悠开口,“听你这么一说,你哥是不是该努力努力,早日拿下西域,好让你去大漠策马?”
叶昭榆一下噤声,默默看了一眼旁边微微眯起眼睛的人,讪讪一笑,“不至于不至于,我爱和平,哪里不能跑马,不是非要去死亡的边缘横跳。”
摩那娄诘:“……”

落雪轻敲檐瓦,一声铃铎轻响,在春寒料峭中,叫醒了旧年的最后一天。
今日一过,便是辞旧迎新,春风送暖。
叶昭榆推开门,看着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几只斑鸠在雪地里跳来跳去,印下三三两两的脚印,生机蓬勃。
她披着一件红色披风,额前坠着一滴红色凤泪,抬脚出了房门,步伐轻快的穿梭在长廊中。
四周弥漫着冰雪味,清新空濛。
她瞥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侍女,足尖一点,几息之间,便消失在长廊中,只余下一声轻喝。
“我就在府里走走,你们别跟着我!”
叶昭榆几经游走,落在了濯缨轩,满院落雪红梅,四周寂静无声,想是天还早,人都还未起来。
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院门,随后朝着屋内走去,刚走了几步,一阵掌风自身后袭来。
她目光一凛,猛的一个回踢,青丝翩然,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
那人戴着黑色面具,身法极妙,瞬间躲过朝她扑来。
她拔下发间银簪压在掌下,随后朝着那人袭去,眼中透着冷芒,音色寒凉,“好大的胆子,侯府之内,你也敢来撒野!”
那人嘴角闪过一抹讥诮,侯府而已,为何不敢放肆,随后化掌为刃,朝着鬼鬼祟祟的人劈去。
“画殷,退下。”
一阵微哑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刚醒的慵懒感,轻声喝退朝着小丫头袭去的人。
画殷眸光一闪,收了掌,朝着来人扶肩一礼,“参见君主,此人刚刚鬼鬼祟祟前来,属下是怕她对君主不利,这才出手制止。”
叶昭榆顿时委屈的看向靠在门框上的人,大吼出声,“这是我家,我进来还要被怀疑是鬼鬼祟祟的坏人,好没天理啊,呜呜呜呜呜……”
摩那娄诘抬手揉了揉眉骨,墨发随意散在身后,带着一丝散漫凌乱之美,黑色寝衣松松垮垮的穿着,锁骨处的红痣若影若现,妖冶十足。
他缓步走过去,抬手戳了一下小丫头气鼓鼓的脸,顿时白玉般的脸颊瞬间瘪了下去。
他勾唇笑了笑,嗓音沙哑,“难得起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过来陪君主过岁除,晚些时候我要进宫参加家宴,陪舅舅过年,然后登楼与民庆贺,便不能陪你了。”
摩那娄诘微微蹙眉,一股烦闷之感涌上心头,随后轻叹一声,领着她进了屋内。
“郡主今日繁忙,难得还有时间来陪本君过年。”
叶昭榆嘴角漾着笑意,扬起下巴,朗声开口,“那当然了,本郡主可是承诺过,要让君主宾至如归!”
画殷端来热茶摆好,对着叶昭榆歉意一笑,“刚刚无意冒犯,还请郡主见谅。”
叶昭榆看着他,哼笑一声,“念在你护主心切的份上,本郡主便不与你计较。”
摩那娄诘抬眸扫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郡主来了,去将所有人都叫来拜见。”
“是。”
不一会儿,大厅里站满了人,有男有女,细数之下,正好十八位,抬手对着叶昭榆扶肩一礼。
“参见郡主!”
摩那娄诘抬眸扫过众人,指尖有节奏的叩着桌案,音色低沉,“都将人记清楚了,以后见了不得无礼。”
“是!”
随后朝着叶昭榆抬了抬下巴,“去挑几个顺眼的带在身边,保你无虞。”
叶昭榆一怔,这可是昭冥司的狱主,能说挑就挑吗?
她抬眸扫了一眼肃然而立的众人,指着一个人开口,“就他吧,看着顺眼。”
乌藉的瞌睡一下被吓跑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指着他的人,发生了什么?
叶昭榆朝着他咧嘴一笑,音色桀桀,“还是熟人用起来顺手,你说是不是啊,藉将军?”
乌藉:“……”顺个屁!
叶昭榆在濯缨轩待了两个时辰,随后侍女前来将她叫走,她朝着摩那娄诘挥挥手便离开了。
摩那娄诘看着被侍女簇拥着走远的人,眼尾略向下垂,压出一个浅淡的弧度。
随后转身进了屋子,发梢微漾,昭示着主人有一瞬间的情绪起伏。
落雪纷繁,红绸高挂,一辆高调奢华的马车缓缓走在盛京长街,马车行至宫门处停下,宫人小步走来撩起车帘。
叶问荆轻巧的跳下马车,一身墨色锦衣,剑眉星目,身躯凛凛,伸手将母亲扶出。
叶昭榆随后探出头来,耳边金色流苏晃动,眼尾染着一抹胭脂,丹唇稍点,俏若春桃,惊世之艳。
额前坠着花链,发髻两边簪着金色飞鸾,振翅欲飞,几缕流苏自翅下垂出,随风摆动,发出几声轻响。
她今日穿着淡金色的拽地长裙,身段轻盈灵韵,通身华贵雍容,一颦一蹙之间,皇家威仪尽显。
叶问荆抬手将人扶下,抚了抚她衣袖上的褶皱,拿过宫人手中的大红羽锻貂皮斗篷为她披上,然后将袖炉递给她。
“暖暖手,别冻着了。”
叶昭榆点点头,眉眼含笑,随后随着阿娘上了宫中抬来的步辇。
宫闱之内,一群人聚在慈宁宫,言笑晏晏,庆贺着新年将至。
萧如晔陪着皇祖母说了一会话,刚回到位置上喝了一口茶,便冲过来一团火球,娇声开口,“叶昭榆怎么还没来,前几日为何不见我!”
萧如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桃花眼扫她一眼,“你们俩一见面就吵,阿榆能让你去给她添堵?”
“你到底是我哥哥还是她哥哥,你怎么老是站在她那一边?”
萧如晔抬手敲在她的头上,瞪她一眼,“永嘉,她是你表姐,你们都是孤的妹妹,谁有理孤就站在谁那里。”
萧瑶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反正每次我都说不过她,你们都觉得她有理,你们偏心!”
“那要不要下次本郡主先让你三招?”
叶昭榆悠悠走进来,抱臂看着她,一脸挑衅。
萧瑶顿时将气势拿出来,也抱臂看她,眼尾扫过对方的着装,嗤笑一声,“穿的就像一锭行走的金子,俗气!”
叶昭榆也扫她一眼,悠悠启唇,“你穿的到是像一块烧红了的炭,灼眼。”
众人顿时扶额,得,这两人从小都没对付过,一见面就能掐起来。
萧瑶顿时跺了跺脚,跑到太后那里告状,“皇祖母,你看,她总是欺负我!”
太后点了点她的脑袋,满脸慈爱,“你呀你,怎么老是去招惹阿榆。”
萧焕茸无奈的笑笑,都是小孩子心性,随后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前去请安。
“儿臣见过母后。”
“拜见皇祖母!”
太后点点头,连忙对着叶昭榆招手,“阿榆快过来,让皇祖母瞧瞧。”
叶昭榆走过去,太后拉着她的手摸了摸,满眼心疼,“回来了就好,苦了我们阿榆了。”
周围嫔妃不停的打量着死而复生的人,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除了春风得意,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到是奇了,失踪了这么久,她们可不相信她什么苦都没遭过。
退朝后,盛帝来到慈宁宫,给太后请安,随后与众人逛了逛落雪的花园。
笙歌高奏,华筵开启,案前佳肴陈列,耳边丝竹不绝,喜庆佳节。
众人纷纷举杯朝着陛下庆贺,叶昭榆跪坐在案前,眼眸含笑,举杯开口,“祝舅舅万事欣,岁安平。”
盛帝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称赞,“阿榆会说话,可否为来年唱和一句赞词。”
叶昭榆也不扭捏,迎着众人的目光,轻启红唇,“愿以雪意祈丰年,静守春来万物新!”
“说的好!”

夜未央,江月寒,河灯盏盏,游人纷繁。
长明楼阁,天子驾临,百官肃立,登高远眺,吟赏盛世烟火。
叶昭榆斜靠在栏杆处,青丝飞扬,衣袂翩然,夜风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气,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惺忪。
她微微阖着双目,静听街市之上传来的安乐之音。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懒洋洋地抬眸,第一眼便看见对方身上的鹤影竹姿。
她弯眸一笑,忍不住打趣一句,“哟,来了个小鹤郎君。”
周围人闻声看来,顿时哄笑一片。
裴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也不恼,抬手朝她行礼,身姿清瘦却笔挺,大红官袍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有几分风清月朗的明秀,音色清然,“下官裴朝,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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