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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要是下次再敢乱跑,阿娘还是要罚!”
随后指尖沾着药膏轻轻揉在泛红处,一阵清凉顿时冰的叶昭榆一个激灵。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阿娘柔和的侧脸,慢慢挪过去抱着她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含糊开口,“阿娘,我好开心。”
萧焕茸软下心来,看着她,目光转了转,轻声开口,“因为那个谢公子?”
小丫头心大的很,骨子里其实带着几分凉薄,除了她在意的人,倒是从未见她将其他人如此放在心上。
“因为圆满,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有不孤的城。”
不孤城只是一个代词,归根结底它的名字叫做家。
万里之外的之外,他也有自己的家了。

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
叶昭榆穿戴好后,抬手推开房门,顿时一股瑞雪丰年的味道迎面扑来。
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沁凉的春寒顿时涌入心田,虽凉却醒神。
她上身穿着一件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着雪白的兔子绒毛,腰间玉佩璎珞,清脆悦耳,几对流苏微微摇晃在鬓侧,将她衬的愈发玉雪明艳。
她缓步朝着门外走去,身后顿时跟了一大群侍女,神龙摆尾一样粘在她身后。
她顿时叹了一口气,得,以后她出门的排场得排到十里之外去。
她来到叶问荆的院子,看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院子里扫洒。
朝着向她行礼的侍从颔了颔首,随后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狂拍房门。
“哐当”一声,一个东西砸在门上,随后一声暴躁的声音传来,“走开!”
叶昭榆靠在门上叹了一口气,“江山如此多娇,奈何你如此暴躁,要不得啊,小伙子。”
回应她的又是“哐当”一声。
片刻之后,叶问荆一脸暴躁的将门打开,发丝凌乱,一脸被吵醒的不爽。
他眉头紧紧锁着,舌尖顶了顶上颚,瞪着笑眯眯的看着他的人,“叶昭榆,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这要不是来报复他昨夜见死不救,他下次当着敌军的面吞剑。
叶昭榆顿时抬手指着他,凄凄开口,“人家刚回家时,你把人家当个宝,才过了三天,你就将人家当根草,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叶问荆太阳穴突突跳,抬手揪着她的指头将人拖进屋里,咬牙切齿道。
“你要是能消停点儿,你就算是根狗尾巴草,你哥也能将你宠成宝。”
叶昭榆嘴角一抽,你才是根狗尾巴草呢!
随后丫鬟端着热水进来,伺候主子洗漱,叶昭榆坐在一边吃着丫鬟端来的小点心。
叶问荆洗漱完后,走过来靠在椅子上看她,敲了敲桌面,“人被你吵醒了,东西也吃了,还不走?”
叶昭榆不急不缓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惬意的眯了眯眼睛,随后将杯子放下,起身朝着他拱手一拜。
“哥哥新年好,妹妹给你拜年了,祝你征途浩荡,诸事顺意。
你是第一个收到我的贺岁哦,红包若是没有两指厚,以后的每一个清晨,你将会收到来自小榆的亲切呼唤。”
叶问荆嘴角一抽,抬手将人推出房门。
门外的叶昭榆:“……”她怎么感觉不到有哥哥的温暖?
门内的叶问荆:他怎么感觉不到有妹妹的温暖?
萧焕茸与叶政堂刚刚起身,便见他们的一双儿女笑着走来,接过侍女手中的茶,给他们奉上,随后齐齐跪在地上,抬手给他们拜岁。
“儿子给阿爹阿娘拜年了,祝阿爹阿娘身体康健,四时平安!”
“女儿给阿爹阿娘拜年了,祝阿爹阿娘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好,好!”
叶政堂起身将两人扶起,随后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们。
“谢谢阿爹!”
叶昭榆开心的收下,随后手被拉了过去,不一会儿,一对红玛瑙玉镯便出现在她的皓腕凝霜雪处。
她顿时欣喜一笑,“谢谢阿娘!”
盛京城门刚开,一队蜿蜒前行的商队便进了城。
大大小小的箱子装了好几车,绕了大半个京城,悠悠朝着前方驶去,引的行人纷纷侧目。
叶昭榆斜挎着一个五彩小包,里面装满了金豆豆,步伐轻快的穿梭在侯府内,腕间红镯晃荡不已,喜庆活泼,娇俏可人。
遇见她的人,都被她赠了金豆豆,随后喜笑颜开的目送他们郡主离开。
叶昭榆来到濯缨轩,抬眼便看见抱着兔子,懒洋洋地坐在秋千上晒太阳的人。
马尾高束,利落英挺,长长的眼睫自高挺的鼻梁横斜而出,在眼睑下投出斑驳的阴影,劲瘦的腰身隐匿在暗红衣袖处。
鎏金面具被他斜扣在头顶,带着几分少年的玩世不恭,悠闲的晃着双腿,暗纹玄靴上的金链动荡不已,发出悦耳的响动。
她缓步走过去,抬手轻轻推了推秋千,坐着的人缓缓荡了起来。
他顿时轻笑一声,嗓音华丽且低哑,像是远古的编钟发出了轻响,纯净,优雅,悦耳,昂扬。
“今日又为本君带来了什么惊喜?”
叶昭榆看了看四周的桃符红缨,杏眼微弯,“今日可没惊喜,本郡主是来讨红包的。”
摩那娄诘抬眸看她,眼梢轻挑,嘴角勾起一抹笑,音色暗哑,“本君未曾准备红包。”
叶昭榆满眼期待的脸顿时垮了下去,不情不愿的抓了一大把金豆豆递过去,闷声开口,“喏,就这些了,你拿去包个红包给我吧。”
她怎么这么惨,要个红包竟然还要自给自足!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将怀里的兔子递给她,随后将面具推下戴好,背手往外走。
“走吧,去收你的贺岁礼。”
叶昭榆顿时抱着兔子,欢快的跟在他的身后,像一个红色的小尾巴。
定安侯府门口,停满了马车,一眼望去,蜿蜒至长街尾。
周围吃瓜群众伸长着脖子朝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望去,好奇不已。
“这是干什么啊?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这队也太长了,绕了大半个京城啊,也不知道来侯府门口干什么?”
“领头的怎么还是个波斯人,这队伍不会是从西域来的吧?”
萧焕茸一身华丽的衣裙,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来,嬷嬷扶着她的手,身后跟着一群丫鬟侍女。
她抬眸扫了一眼门口的盛况,蹙了蹙眉,走到站在一旁的叶问荆身边,低声询问,“问荆,他们是何人,来我侯府门口作甚。”
“说是来给阿榆贺岁的。”
说曹操曹操到,叶昭榆看着门口围满了人,顿时眼睛一亮,提起裙子往外跑,摩那娄诘步伐闲散的跟在身后。
萧焕茸看着小跑过来的人,将她乱了的襟带理好,缓缓开口,“阿榆认识他们?”
“不认识,但我应该认识他们车里的宝贝!”
原本笔直站立的人,见她来了,顿时朝着她抚肩一礼,音色浑厚,“参见郡主,我等是来为郡主送贺岁礼的。”
说完,一抬手,众人将箱子打开,顿时霞光四射,璀璨夺目。
立在箱子旁边的人依次唱喝,将礼单报出。
“翠玉华光珊瑚十盏,祝郡主岁岁长安!”
“南海明珠五十一颗,祝郡主长乐常欢!”
“白玉连璧群峦十面,祝郡主事事安宁!”
众人皆惊,满目艳羡,听着此起彼伏的声音从街头传至街尾,说一句四海的奇珍皆汇于此都不为过。
摩那娄诘站在小丫头的身后,弯唇笑了笑,音色低沉,“这贺礼可还喜欢?”
叶昭榆回头,朝他咧嘴一笑,眼中光芒万丈,“喜欢!”

喜添新岁,满城风雪。
盛安郡主在岁首的这一天,一举跃居大盛富豪榜第一名,全国人民发来嫉妒。
说她一句富可敌国都不为过,本以为她在皇室和侯府的荣宠下,已经站的够高了,他们仰望不及。
没想到人家还能站在他们的头顶,连仰望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留。
这拿的妥妥就是团宠剧本,躺着都能赢99.9999%的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上人生巅峰。
靠,嫉妒了!
侯府内,叶政堂下了早朝回来,看着不停的向府内搬动各色奇珍的人,微微蹙了蹙眉。
他走进去询问情况,了解后,看了一眼站在小丫头身旁的人,目光幽深。
他到底是何人?
竟能轻易拿出这些稀世罕见的奇珍,随后眼睛都不带眨的送给一个小丫头当贺岁礼。
叶政堂看着自家那开心到快飞起来的女儿,叹了一口气,随后朝她招手,“阿榆,随阿爹来一趟书房。”
叶昭榆眼中盈满星星点点的喜悦,笑着开口,“好啊!”随后跟着她爹去了书房。
“老叶,怎么了?”
叶昭榆来到书房,看着她爹提笔行书,宣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苍劲有力的“诚”字。
笔锋锐利飘逸,如壮士拔剑,神采动人,风骨自成。
叶政堂放下狼毫,笑着看向自家女儿,绛紫官袍还未来的及换下,风盈于袖,儒雅清嘉,“阿榆告诉为父,何谓诚?”
叶昭榆先是一愣,随后抬手对着阿爹一拜,姿态端肃,沉声开口,“裸身涉世,明德自知,谓之诚。”
叶政堂赞许的看向她,哈哈大笑起来,“我儿通透,那可告诉为父,谢公子自大漠跋涉而来,可会威胁到我大盛社稷?”
那人的身份定不简单,又是外邦之人,作为大盛的朝臣,他不得不忧。
叶昭榆缓步走过去,提笔行书,行云流水的写下“坦荡”二字,随后笑着开口。
“不会。”
“可会威胁到我中原百姓?”
“不会。”
“可会威胁到我侯府?”
“不会。”
“可会威胁到我儿?”
“不会。”
先忧社稷,后忧膝下,忠勇之风,不矜而显。
叶政堂抬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笑了笑,“吾信吾儿的坦荡,既然吾儿不愿详说,为父便不问他的出处,只是西域与中原局势紧张,阿榆以后万不可让他如此高调。”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叶昭榆点点头,顿时有些心惊,阿爹的话将她从欢喜上头的氛围中拉出来了。
着实太高调了,不属于皇宫与侯府的任何恩赐,反而来自外邦,那么侯府收到如此厚礼,定会遭到朝堂非议。
恐怕御史台养的汪汪队,现在都开始写折子了,明日一早舅舅便能收到侯府奢靡无度,暗得不义之财或者与外族有染的奏章。
叶政堂看着蹙着眉头的小丫头,她聪慧无比,一经提点,便明白其中的厉害。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微微扬起下巴,笑着开口,“阿榆莫要苦恼,既然谢公子无任何威胁,他送给我们阿榆的贺岁礼,阿榆便好生收着,没人能打的了它的主意。
况且,你爹与御史台那群老东西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还没有一个人能说的过你爹,你姑且看着,明日你爹舌战群儒。”
叶昭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随后勾肩搭背的带着她爹往外走,步伐昂扬,玩笑开口。
“老叶,明日我陪你去上朝,要是你不行就换我上,我能说的他们回去之后就想告老还乡!”
“行啊,明日阿榆就站在阿爹身后给阿爹壮胆。”
“好!”
叶昭榆来到大厅,为阿爹阿娘和她哥挑了许多宝贝,一股脑全塞进他们的怀里。
微微扬起下巴,眸眼矜娇,“这些本来就是我该享的,我问心无愧,才不要因为别人的嫉妒而苦恼,我要将我的喜悦都分享给你们!”
她不会拂了任何一个人的好意,况且是他的意,她就要开开心心的接受。
萧焕茸看着自己两个手臂上分别带了七八只镯子,脖子上挂满了珠串,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阿榆快别给了,阿娘的身子都快被压坏了。”
叶问荆比划着手里的重剑,脸上肉眼可见的欣喜,他走到摩那娄诘身边,略带激动开口。
“这九天玄铁剑谢兄是在何处得来的,我曾经找遍四海都未曾寻到它!”
摩那娄诘瞥了一眼泛着冷光的重剑,眯着眼睛想了想,片刻后开口,“应该是多年前得的,一直放在库房中,此次该是被侍从看见,便一并送了过来。”
叶问荆:“……”那你当初为何要将它拿走,就为了放在库房里吃灰?
叶昭榆欢喜的挑着自己喜欢的东西,随后想了想,又挑出一些东西,让人高调送出。
然后,皇宫里一大半和她关系好的人都收到了来自小叶同志的新年问候。
盛帝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许多奇珍,抬手戳了戳一个金色的不倒翁,顿时金色小人晃头晃脑起来。
他轻笑一声,悠悠开口,“阿榆就是会讨人欢心。”
今日侯府收到天价贺礼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宫里自然也听闻了。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艳羡过后便是嫉妒,从而滋生非议。
她这一手破财消灾倒是玩的好,将东西大张旗鼓的送来了皇宫,借着整个宫闱挡刀,让人不敢轻易非议。
天子与我同享了宝贝,你们就不可以再说我了哦。
贺岁是真,避险也是真,坦坦荡荡的玩阳谋,倒是让人挑不出错来。
“魏海,你觉得定安侯府最聪明的人是谁?”
魏海眯着眼睛笑了笑,鱼尾纹顿时覆盖着整个太阳穴,嗓音清亮尖锐,“老奴不知,不过侯爷身为丞相,乃百官之首,从未出过任何岔子,定是有过人之处。”
盛帝哼笑一声,叹了一口气,“政堂虽也圆滑,但骨子里还是过于高风亮节,所作所为颇为礼法规矩限制,将侯府门风看的很重,能死守忠义二字,说聪明也不聪明。”
“那陛下认为谁最聪明?”
盛帝将金色小人拿在手里,笑着开口,“当然是我们阿榆,她若是铁了心要争夺什么,三千骄兵都要给她让路,她更适合玩弄权术,因为成大事者,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更不拘泥于小节。”
魏海听着陛下带着自豪的语气,顿时也笑了,“难怪郡主如此得陛下喜爱,又暖心又机敏的孩子可不多。”
“说的不错。”

第二天上朝,御史台众人一脸萎靡的站在朝堂上。
他们本来准备了一大堆本子,就准备抓住这个机会,发挥他们的特长,狠狠参叶侯一本。
定安侯府在百姓心里威望极高,他们倒不是想不自量力的去扳倒它。
单纯是红眼病加职业病犯了,就想给人添堵。
没想到他倒是老奸巨猾,将陛下也拖下了水。
他们若是说他享了不义之财,那么陛下和太子也被分了赃,这让他们怎么敢说。
所以,整个早上,也就两三个人站出来,指责侯府奢靡无度,风气不正,个别怀疑侯府与外邦交情匪浅,丝毫不敢提独享不义之财这一点。
叶政堂抬眸扫了他们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后将宽大的袖袍一甩,气势一出,顿时开始疯狂输出。
不一会儿,那些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抬起袖子挡着他的唾沫星子。
萧如晔与自己父皇对视一眼,随后都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是怎么敢对上人家的唇枪舌剑,侯府能百年不倒,那便是因为不光将军能握剑,文臣也能执剑。
内外兼修,既能守疆土,又能守社稷,怎会轻易被人弹劾。
盛帝听着吵的不可开交的人,按了按太阳穴,连忙摆摆手,“无事便都退下吧。”
正被劈头盖脸骂着的人,顿时眼睛一亮,拔腿就想跑。
随后被叶政堂拎着后领扯了回来,一手拎着一个,继续输出。
等骂爽了过后,他嫌弃的将人家的领子放开,甩了甩手,随后满面红光的离开。
盛帝:“……”政堂威武。
萧如晔:“……”姑父威武。
此事一出,整个京城都沉寂了几天,不敢说侯府半句坏话,生怕侯爷来拎他们的领子。
叶昭榆悠闲的在侯府当起了米虫,静静等着让她迈出侯府的那个人出现。
此时,濯缨轩里竖着四把躺椅,四个人正悠闲的躺在上面晒太阳,每个人的身边都放满了瓜果点心。
长廊中,弦乐齐奏,鼓响铃摇,带着大漠特有的舞乐神韵,让人游思到九天之上。
“舒服,阿榆啊,你什么时候去孤的东宫布置布置,让你表哥也好好享受一番。”
萧如晔丰神俊朗的脸上贴满了黄瓜片,伸了一个懒腰,惬意的眯了眯眼睛。
叶昭榆伸出舌头,将放在人中上厚厚一叠的黄瓜片舔了一片送进嘴里嚼了嚼,悠悠开口,“那你得等着了,我哥已经先预约了。”
“问荆啊,表哥一把年纪了,着实等不起,要不你往后排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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