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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叶昭榆年前不太想理人,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裴朝走后,萧瑶带着萧如晔,一蹦一跳的凑到她眼前,朝她冷哼一声,“你可真是只白眼狼,刚刚那裴侍郎可是第一个提议去外邦找你的人,你不道谢也就算了,怎么还赶人?”
叶昭榆眯了眯眼睛,在脑海中飞速的检索侯府与那什么侍郎有什么交集。
检索无果后,她抬眸瞥向拿着折扇招摇的人,缓缓开口,“此人建议严查。”
世间之事莫过于情与利,他与侯府无甚交集,又何来的情,那便只剩利了。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
她也不想用恶意去揣测一个陌生人,只是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他断言她在外邦,她便真的在外邦,随后便有人尾随而来杀她,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萧如晔轻笑一声,抬手将扇子在空中一翻,随后又轻而易举的将其接住,凤表龙姿,天命风流。
“知道此消息的人,孤都派人去查了,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过几天便会出结果。”
叶昭榆点了点头,继续靠回去闭着眼睛养神,音色悠悠,“如此甚好。”
“你们又偷偷背着我干什么了,快老实交代!”萧瑶看了看叶昭榆,又看向自己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哥哥,双手叉腰,两个发包上的红缨轻晃,凶巴巴地开口。
萧如晔拿起扇子敲在她的头上,睨她一眼,“课业完成了吗,还有功夫关心起我们的事来了?”
萧瑶想起夫子布置的课业,顿时萎靡不振,和叶昭榆一起趴在栏杆上吹风。
叶问荆拿着一坛酒走过来,拍了拍趴在栏杆上闭目养神的人,嘴角噙着一抹意气风发的笑,“你那群狐朋狗友想见你,去不去?”
“不去,我现在要养精蓄锐,不然年后没办法应对撕逼大战,我可是要成为碾压全场的存在。”
叶问荆嘴角一抽,看着瘫在栏杆上的人,低声开口,“是什么让你有了如此的危机感?”
“人的劣根性。”
萧如晔垂眸看着她,微微启唇,“你惨死的谣言已经不攻自破,如今城内没听见关于你其他的谣言。”
叶昭榆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悠悠道:“当然是不能破了大过年的不打孩子的原则,人没回来时,传的不过一个惨字,人回来了,当然躲不过一个脏字。”
“他们敢!”叶问荆眼眸一寒,眉峰冷厉,将拳头握的咯咯响。
萧瑶愣愣的看向叶昭榆,咬了咬唇,嘟囔一声,“你好惨哦。”
然后换来了三双刀子眼,吓的她一抖。
叶昭榆无所谓的笑笑,站起身来往楼下走,音色淡然,“无所谓,反正我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到时候撕上头了,你们可别来沾边,本郡主主打的是一个无差别攻击。”
濯缨轩内,清晖铺地,寂静无声,料峭春寒将暗香吹散在空中,浓而不厚,孤傲高洁。
乌藉坐在栏杆上双手撑着下巴,无精打采的荡着双腿,抬眼看着远处不停绽放的烟花,叹了一口气。
这里和外面到像是两个世界,一个喜庆热闹,一个清冷寂静,像是被世人遗忘了的一角,透着几分萧瑟之感。
他小声嘟囔一句,好没良心的人,竟然又一个人出去过节了!
他转头看向坐在雕花窗前,低头解着残局的人,身姿冷寂,面容淡漠。
他抿了抿唇,小声提议,“公子,要不我们也出去玩玩,听说中原的岁除之夜热闹无比,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
摩那娄诘拿着一枚黑子落下,垂眸盯着棋局,胸前一缕鸦色长发乖巧的垂下。
他轻轻扯了一下嘴角,抬眸瞥他一眼,音色极淡,“你若想去便去,勿要招惹他人即可。”
乌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是有点好奇中原的佳节是如何过的,但他更想让君主也出去走走。
那没良心的郡主都出去野了,他们君主凭什么就要孤零零的留在侯府,不公平!
摩那娄诘琉璃色的眼眸微动,随后抬声唤来画殷,“你将其他人带出去玩玩,拘着些性子,勿要与他人冲突。”
“是!”
君主之令,他们向来绝对服从。
乌藉不情不愿的跟着几位哥哥姐姐走了,回头看着灯光下冷寂的人影,瘪了瘪嘴。
还不如不提呢,这下好了,他们君主可真变成孤家寡人了。
摩那娄诘放下手中棋子,起身来到廊间,负手站在,琉璃色的眼眸轻抬,夜色未央,长月西移。
一阵寒风吹来,撩起了他的长发,耳边红穗晃动,红梅落杀,孤月露怯。
突然,空中闪过一抹银白,下一秒,琉璃色的眸中朝华四起,绚若星河。
春风十里吹残年,长街欢愉声难掩,火树银花不夜城,春酒入喉合家欢。
他眸光微动,轻喃一声,“今日果真热闹。”
“那君主想不想出去看看?”
摩那娄诘身形一顿,抬眸看向门口,只见小丫头穿着一身明晃晃的宫装,笑意盈盈的朝他走来。
裙裾飞扬,颜若朝华。
他眸光一闪,抱臂看着她,眉间清寒尽散,勾唇笑了笑,嗓音低沉,“回来陪本君过节?”
叶昭榆弯眸一笑,音色娇俏,“是啊,惊不惊喜?”
“惊喜。”

盛京城内,灯火通明,月影阑珊,放眼望去,灯如花,夜如昼。
男男女女携手同游,长街之上灯笼高挂,红绸系着桃符,人人手中提着花灯,言笑晏晏,欢歌笑语。
四周人声鼎沸,万家灯映着丰年瑞雪,望不尽的繁华,叹不尽的风流,盛世昌荣,民生福祉。
突然,两个戴着鎏金面具的人混入人流,一高一矮,皆着红衣,一根金丝连在两人腕间,随着人流汇入岁除喜夜。
“这边这边,快看,有人打起来了!”
一双眼睛兴奋的盯着在街边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不停地扯着身边人的袖子,吃瓜热情高涨。
摩那娄诘提着领子将人拎走,垂眸睨她一眼,薄唇轻启,“这就是你说的,让我感受中原佳节的祥和热闹?”
叶昭榆讪讪一笑,轻咳一声,发间步摇晃动,发出一阵叮呤轻响。
她杏眼弯了弯,扬声开口,“这就去这就去,保证让您满意!”
随后领着人穿梭在人群中,四周欢声雷动,烟火阑珊,花灯满城。
她带着人从街头猜到街尾,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中,将各色花灯赢了个遍。
摩那娄诘提着一盏白色兔子花灯,步伐闲散的跟在小丫头的身后,腕间金丝活波无比,时不时闪烁着缕缕光泽。
周围人纷纷侧目,京城何时来了一对绝代佳人,一举一动,皆是惊世骇俗的艳。
比肩叠迹,回眸一瞥,便又为盛京的繁华添上一笔。
叶昭榆转身看着陷在人海中的人,缓缓朝她走来,红衣招摇,墨发飘散。
她弯唇一笑,眸光潋滟,“谢归,喜欢这人间烟火吗?”
摩那娄诘垂眸看着她,四周欢言笑语,人影攒动,他目之所及,唯此一人。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弯唇笑了笑,音色低沉,“应该,喜欢。”
叶昭榆朝他咧嘴一笑,扬声开口,“怎样才能将应该二字去掉?”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背手朝着盈满河灯的江边走去,长身鹤立,衣袍猎猎,启唇道:“值得本君为此停留的时候。”
可这世间能让他驻足停留的东西,少之又少,不足以道出喜欢二字。
“那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你想要的东西。”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足尖一点,踏着江面而去,身姿翩然,轻盈灵韵。
摩那娄诘微微挑眉,收了二人之间系着的金丝,随后闲庭信步般的踏着江面,似是孤身入阵,随她而去。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惊呼,看着江面上的两道清窈的身影,微微瞪大眼睛。
“快看快看,那是什么?”
“渊中蛟龙,天上飞鸾,戏水而逐,早悟兰因。”
“兰因絮果,逝水东引,休恋浮华,且行且惜。”
“嘿嘿,说的好,说的好!”
江河中心飘着三层画船,船中人影散乱,丝竹乱耳,才子佳人登船而立,吟风弄月,斗酒十千。
突然,一抹红色身影立于白帆之上,身姿修长,神姿玉骨,三千墨发散在风中,红衣猎猎,带着几分谪仙之感。
不过这仙,不是高山之巅,不理世俗的仙,而是九霄之上,俯瞰众生,执掌生杀予夺的仙。
众人一惊,纷纷朝其侧目,仙人临凡,遗世而立,稀世罕见呐。
摩那娄诘立在白帆之上,垂眸俯瞰整个江面,寒风流恋衣角,月影映照君王。
他目光在船上巡视,微微蹙了蹙眉,明明见她落在船上,怎么转眼间便没了身影?
突然,江面亮起一盏河灯,一女子踏着水面而出,湖面顿时泛起圈圈涟漪,她手中拿着一柄长枪,蓦然出现在江河中心。
她立于江面,长枪横扫,势如破竹,凛冽之感扑面而来,战意睥睨,英姿飒爽。
随着长枪舞动,盏盏河灯自她周身亮起,一舞繁华,一舞潇洒,风华绝杀。
摩那娄诘看着枪尖挑着火星,江面无数河灯被她点燃,慢慢铺散成一轮圆月。
万家灯火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
她收了长枪,立在圆月之中,自成最后一盏明灯,抬头望向他,满眼虔诚,笑着开口。
“我以万千明灯作引,勾勒出独属于你的无瑕月,我以盛世繁华为基,构筑出你心中的不孤城,你可不拜神佛,拜我。”
明明她才是仰望他人的那一个,此时,众人却生出一种他人在仰望她的错觉。
摩那娄诘看着立于圆月之上的人,心尖一颤,眼中热意难消,眼尾沾染着星河流光,走下高台,抬手将人拥住。
那一刻,远处钟鼓鼎沸,烟火昭彰,星月滚烫。
叶昭榆抬手将人抱了满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抚了抚他的脊背,轻声开口,“谢归,新年快乐,新的一年,愿君无疾,无难。”
摩那娄诘将下颌放在她的头顶,弯唇笑了笑,压着她的腰往怀里又带了带,轻声开口,“嘉庆时新,愿卿无忧,无虞。”
新年一刻,侯府内却乱作一团,四处灯火通明,脚步匆匆。
叶昭榆带着人,悄咪咪地从后门摸进府内,探头探脑的瞅了瞅四周,见四处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抬手抚了抚胸口。
摩那娄诘看着鬼鬼祟祟的小丫头,抬手将她脸上的面具拿下,扯了扯嘴角。
“回自己家还要偷偷摸摸的,不怪昨日画殷怀疑你是歹人。”
叶昭榆抬眸瞪他一眼,哀怨道:“还不是因为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本郡主不仅提前退了长明夜宴,还将阿娘派在身边的一众高手给甩掉了。
自从我回来后,阿娘便将我看的紧紧的,身后每天都跟着一众高手,生怕我再出点意外,我现在回去,那不得破了大过年的不打孩子的原则?”
“既然知道,就过来给我跪好!”
四周火把骤然亮起,叶昭榆看着满脸怒容的人,带着一群侍卫冲来,满眼火星子的盯着她。
她连忙往摩那娄诘身后躲了躲,音色颤抖,“阿娘,大过年的,都是孩子,轻点打啊。”

侯府正厅,叶昭榆耷拉着脑袋,两只手捂着耳朵跪好。
“叶昭榆,你是不是不长记性!上次就是因为你乱跑,被歹人劫了去,差点丢了小命,这次你还敢一个人往外跑,你有几条命够你丢的!”
萧焕茸一巴掌拍在红木桌上,怒气横生,周身威压外放,一股泰山压顶的气势瞬间从周身散开。
“扑通”几声,周围侍从顿时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叶政堂连忙将她的手拉过去揉了揉,和声和气道:“夫人莫气,这大过年的,都是孩子,说几句得了。”
萧焕茸一下将手抽回,瞪他一眼,“再多说一句话,你也过去给我跪好。”
叶政堂一噎,顿时看向他那在老虎身上拔了毛的女儿,爹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叶昭榆顿时急了,用眼神示意他,别啊,老叶,你女儿今晚能不能睡个好觉,就靠你了啊。
叶政堂眼神瞟到别处,端起茶盏吹了吹,随后喝了起来,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叶昭榆顿时将求救的目光换了一个方向,瓦亮的眼睛直直盯着抱臂站在阿娘身边的人。
哥哥,困困,捞捞~
叶问荆冷哼一声,她还敢求救,刚刚一会儿没将人看住,就让人给溜了。
他们急的团团转,长明夜宴都没参加,便回来找人,生怕上一次的悲剧重演。
结果她倒好,将阿娘派去的高手甩了不说,还挑衅十足的让人给他们带消息。
说她出去与民同乐了,不会有事的,跟着她的人都追不上她,坏人就更别想追上她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不该罚谁该罚?
“给我跪好,要是再敢乱动,再加半个时辰。”萧焕茸瞥她一眼,缓缓开口。
叶昭榆顿时不敢乱瞟了,乖巧的跪在地上。
她知道阿娘肯定是气坏了,上次的意外让家里人都成了惊弓之鸟,不敢让她轻易离开侯府势力范围半分,生怕她再出点意外。
这次是她不该,她该罚。
还好她先将人劝走了,不然她高大威武的形象全没了。
正厅之外,一抹红影静静的站在雕花圆柱旁,敛了气息,收了威严,目光直直的看着跪在大厅内的人。
春寒料峭,夜静更深,寒气将他的长发沾湿,一缕青丝贴在白皙的脖颈处,带着无边诱惑,暗红锦衣将他衬的肌肤如雪,绮丽十足。
若这罚,小丫头不是心甘情愿受的,他便立刻将人带走。
若她心甘情愿受罚,那他便依她。
除了她的家人,其他任何人的罚,不管她愿意与否,他都会将人带走。
站了一会儿,大厅里人群散去,他看着叶问荆将歪头熟睡的人抱出来,无奈的摇摇头,随后送去了她的院子。
看着人群走远,他随后收了目光,缓步朝着濯缨轩走去。
刚到院门,他身形一顿,琉璃色的眸中倒映着万千星河,缥缈浩瀚。
院子里的树上挂满了今日那小丫头赢的花灯,星星点点,温柔缱绻。
长廊间垂着许多红色桃符,角下的红穗在风中飘摇,活泼无比。
“公子,你回来啦!”
屋子里的人闻声出来,他们都换上了大红新衣,手里拿着新年礼物,笑意十足的看着归来的人。
那一瞬,像是月亮跌落凡尘,四周烟火瞬间将其包围,盖了月宫清寒,留了人间冷暖。
摩那娄诘看着迎他的众人,心头有一瞬的触动。
他抬手取下面具,耳边红缨晃动,右手抚肩,弯唇一笑,音色暗哑,“历添新月,春满山河,愿诸君无恙,愿大漠无疆。”
其他人立马将手中东西放下,朝着西域的方向望去,右手抚肩,扬声开口,“愿君主无恙,愿大漠无疆!”
他们此生最荣幸的事情便是追随君主,至此无悔。
想是今日气氛欢愉,往日从不敢在君主面前造次的众人,今日都凑到他面前,将买来的礼物递到他眼前,叽叽喳喳的介绍是什么。
摩那娄诘来着不拒,让他们将礼物全都放进寝室。
乌藉一蹦一跳的凑到他们君主面前,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沾满喜色,开心说道。
“郡主给我们每个人都送了新年贺礼,整个院子都是她叫人布置的,好喜庆好漂亮,君主你看,那里还有一个秋千!”
摩那娄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秋千架悠然立在那里,架上还坠着许多红穗铃铎。
旁边的花架上爬满了花蔓,一小朵一小朵淡粉色的花开的正盛,像是大漠中特有的瓣鳞花。
秋千上此时正卧着一小团红色,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
他缓步走过去,红团子似是听到了脚步声,一下将毛绒绒的耳朵竖起来,三瓣嘴动了动。
摩那娄诘垂眸看着被穿上一件红色连帽外套的兔子,背上还绣着一个大大的福字,顿时轻笑出声。
他抬手将阿雪抱在怀里,扯了扯从红色帽子上的两个小洞里穿出来的耳朵,随后走上前,坐在了秋千上。
十八位少年或坐或立的在院子里,静静守着抱着兔子,坐在秋千上的红色身影。
今夜的月色格外温柔,就连众人的目光也染满喜色。
丛凝阁内,萧焕茸轻轻的为沉沉睡去的人擦脸,脱了她的外袍,随后将人扶上雕花大床上。
她抬手摸了摸熟睡中的小丫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立在身旁的侍女,侍女会意的将手中药膏递去。
萧焕茸撩起小丫头的裤腿,看了一眼泛红的膝盖,心里一阵心疼,随后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低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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