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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叶昭榆感受到身后的胸膛随着说话微微颤动,放在她肩上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肩窝。
像是寒冬里的游子碰到了火焰,想要尽力汲取它的温度。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腰,腰上顿时被一对胳膊环住,紧紧禁锢着,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激的她一阵战栗。
随后带着迷蒙的气音落下,声音又低又哑,“别动,让我靠一下,累。”
细细密密的疼正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将全身放松,闭着眼睛慢慢品尝。
叶昭榆顿时不敢动了,她检查过他的伤,筋脉破碎,内力尽失,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死了。
可他看起来却没有那么严重,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压住了那如千刀万剐的疼痛。
她不知,他没有手段,只是放纵着全身的疼,自娱自乐,习惯了便也就习惯了。
叶昭榆安静了一会,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投进来的微光慢慢消失不见。
她心里的一个小人顿时跪在地上,朝着黑暗伸出尔康手。
不!迪迦,我的光!
墓室内一片漆黑,她心里不禁一抖。
她怕那些棺材板压不住了,跳起来找他们蹦迪。
她实在不习惯这种安静,想找点话题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她想了想,于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当天为什么没有人去帮你?”
他可是西域少主,手下有千军万马,怎么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摩那娄诘换了一个姿势靠着,眯着眼睛,音色沙哑,“其他人自有去处。”
“少主展开讲讲。”
摩那娄诘勾唇笑了笑,还挺好奇,“当日他们的目标是我,可我的目标不是他们,郡主不妨猜猜,本少主对谁下手了?”
叶昭榆将腰间的手拿在手里摸了摸,一边把玩一边思索。
她赶到时看见正殿外围满了人,国师正目光赤红的看着他,想是国师带着王庭大军对他出的手。
可是想困杀少主的人有两个,现场少了一个主谋,她眼睛猛然瞪大,语气急切,像是要求证什么。
“你故意露出孤立无援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紧紧咬住这个机会来杀你,错过了这个时机,下一次就是你杀他们了。
他们不敢赌,于是纷纷动手,不惜用人海来取胜,将全部兵力派来,势要让你死在陵宫,而这时王宫守卫薄弱,拿下君主轻而易举。”
“聪明。”
叶昭榆顿时觉得不可思议,吞了吞口水,“所以…君主被杀了?”
“生擒而已。”

第38章 哇呜呜呜呜
“滴答”,水滴砸在地上,叶昭榆抿了抿唇,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刚刚知道的事情消化完毕。
于是开启第二问,“要是君主不见了,国师会不会发现你的阴谋诡计,进而猜测你是假死?”
“放心,他发现不了。”
“为何?”
“在他们眼里,君主还好好待在王宫呢。”
叶昭榆转了转眼睛,随后试探性的开口,“狸猫换太子?”
“嗯。”
他将所有人都派了出去,一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更重要的是让人远赴边关,手持十八道召令,带着千军万马将西域横扫一遍,然后再慢慢向王庭靠拢。
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该为谁俯首。
那些前来响应乌吐克的人,早已成了各国的弃子,到时候只能用来以儆效尤。
乌吐克让人带兵奔赴王庭,将他围了,殊不知,他的人正不急不慢的将他们围了。
正面叫板,他们不敌,定会将摩那娄严绑来钳制于他。
那是乌吐克最大的底牌,随便出手,他都无法反抗。
可他们不知道,他可从来不按规矩玩牌,出老千也是他的规矩,反正他能赢到最后。
他们自己将杀局定在了那晚,可他不是,那晚只是用来偷一张牌的,他的杀局是定在西域少主的葬礼上。
那晚原定计划是,他亲自与乌吐克周旋一段时间,打消他的疑虑,然后找机会换死士上,随后躲进提前准备的暗格里。
等所有人离开后,阿坦勒会来迎他去玄音寺,然后他继续将棋下完。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当时将横梁拽断扔出,趁着他们掩面躲避,便和死士换了位置。
眼看着一切都将按照他布局的走,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小丫头,硬生生的将他砸进了墓里。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好在,他在与不在都无伤大雅,阿坦勒能接下他的残局继续下。
他倒是从下棋的,变成了观棋的。
不久之后,阿坦勒会让西域所有国的国主都赶来王庭,让他们亲眼见证西域政权的更替。
助纣为虐者,假仁假义者,阳奉阴违者,还有那不臣者,都得死。
这次没人能反抗得了,整个王庭早已被围成了铁桶,轻举妄动者,诛。
他的这盘棋可不是单单只为国师与君主所开,而是将整个西域纳入盘中。
西域三十六国,和平是表面,割据才是内里,妄想揭竿而起的,可不在少数,那就断了他们的竿,让他们无竿可揭。
某些世家大臣的日子太逍遥了,逐渐成了王庭的蛀虫,也该被换下来了。
他若不在,阿坦勒便登临君位,他的英勇,会让人臣服的,昭冥司十八位狱主将鼎力扶持,更何况他手中还有他的兵符。
而那迦,将会是一个好的国师。
摩那娄氏腐朽的政权结束了,西域将迎来一次大换血,上至君王,下至群臣,将诞生一个崭新而干净的西域。
“少主,你怎么了?”刚刚他还是自己撑着自己了点,现在是真的将全部重力都压在她身上。
她扛不动了!
“累了。”
“累了就睡会儿,你放心,我还能撑住。”叶昭榆咬紧牙关,努力将被压弯了的身板立直。
摩那娄诘闭着眼睛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音色暗哑,“小丫头,要是我们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了,会怎么样?”
他汲汲营营多年,终于走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一步,不想再走了。
“我们将成为古墓派的传人,多年之后,一个叫过儿的孩子会闯进来,认我为姑姑,然后带着我离开这里。
我们看星星看月亮,经历种种磨难,最后他成了独臂侠,还带着一只雕,我对他不离不弃,最终过上了神仙眷侣的生活。”
摩那娄诘:“……”
叶昭榆见身后的人没有回应,应该是嫌刚刚的故事里没有他,于是自发补充道:
“你过几年会觉得古墓生活枯燥乏味,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狗狗祟祟的跑出去。
然后遇见了渣男呸…渣女,被人骗身又骗心,性情大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然后你为了有作恶的资本,又跑回来跟我争夺家产,我抵死不从,被迫离开了古墓,和过儿流落街头。
在此期间,你一直对我不断追杀,在后来的一次作恶中,你被人逼进了火海,然后挂了。”
摩那娄诘:“……”这古墓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他抬手狠狠捏了一把叶昭榆的脸,语气危险,“你倒是结局圆满,本少主倒落得个惨死火海的下场,嗯?”
叶昭榆吃痛的大叫一声,“你听我说,你还有戏!”
“说。”
“你死的那一刻幡然醒悟,老天爷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于是你就重生在了多年前,看着纯洁无害的我,然后你一刀就把我噶了。
多年之后,一个叫过儿的孩子会闯进来,认你为舅舅,然后带着你离开这里。
你们看星星看月亮,经历种种磨难,最后你成了独臂侠,还带着一只雕,她对你不离不弃,最终你们过上了神仙眷侣的生活。”
摩那娄诘:“……”本少主现在就噶了你。
“啊啊啊啊,放手……”
叶昭榆感觉自己的俊脸已经被扯变形了,她不停的去掰揪她脸的手,哇呜呜呜呜,好疼啊……
还要她怎样,她都把自己写死了,就是为了给他让位,他竟然还不领情!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疼啊……
王宫正殿,“摩那娄严”坐在上位,沉着眼眸,听着属下汇报情况。
“这些年,国师的人一直遍布王宫,为了保护和随时控制摩那娄严,只有在困杀少主的那晚离开过,现在又潜回了暗处,一点风吹草动便能惊动他们。”
“摩那娄严”冷笑一声,碧眼幽深,可惜了,他们回来晚了。
他们的君主在那晚已经被他换了,此时正关在王宫地牢呢。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鹰全放出去,让他们翱翔于大漠,借它们的眼睛看看有哪些势力还在妄动。”
“是,将军。”
“还有,让兄弟们勿要轻举妄动,别惊了那秃驴,本将军要在少主的葬礼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

一阵咕噜声在幽暗的墓室响起,声音格外洪亮,紧接着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少主,饭饭,饿饿~”
她们大概在这里待了三天多了,期间少主一直在运功疗伤,她们滴水未进。
叶昭榆现在饿的头昏眼花,满脑子都是油汪汪的烧鸡,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哇呜呜呜呜,真的好饿啊!
摩那娄诘将栽进怀里的人扶正,指尖一弹,墓室顿时亮了起来,周围石壁上的油灯晃眼。
叶昭榆猛然见光,眼睛被刺激的流出生理泪水。
她一脸惊讶的看向摩那娄诘,刚想问“你是不是带了火石”,转头便与一双血色瞳孔对上。
她顿时愣在原地,怎会是红色呢,他以前不是有一双很仙很漂亮眼睛,该是琉璃色的。
她怔怔的抬手去摸,在快要碰到时被一只修长的手截住,只见他不在意的笑笑,“无碍,吓到了?”
“没有,很好看的眼睛,想摸摸。”叶昭榆压下心里的难受,扯了扯嘴角,“能看见吗?”
“暂时不能,过几天才会好。”
叶昭榆鼻尖一酸,他们待的地方没有光,她不知道他的眼睛早就出了问题。
这个时候他本该在玄音寺疗伤,如今却因为她被困在了墓室。
要是早知回来会生出这么多的变数,当时还不如和乌藉一起杀出一条血路。
“不是饿了么,还不来找出路。”
叶昭榆腕间一凉,只见金丝灵活的缠在她的手腕上,另一头缠在他的腕间,沁凉沙哑的声音落下,“带路。”
叶昭榆敛了敛情绪,连忙将她们所在的墓室打量了一遍。
这只是一个小墓室,却硬生生的塞了十来具棺材,想来他们的身份不大,只是陪葬的近侍。
四周石壁环绕,她慢慢走过去摸索着石壁,既然不是主墓,那么机关便不会藏的太深。
“少主可来过这王陵内部?”陵宫下面就是他家先人住的地方,他身为西域少主,应该熟悉。
“啪嗒”一声,墙上凹陷进去的石块被她按了下去,随着轰隆一阵响动,墓室的门开了。
摩那娄诘偏头躲避飘来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不曾来过。”
他只是他们手中的一把刀,怎会有资格来拜见一众先王。
后来,他们请他送先主入王陵,他冷笑一声,朝着一众大臣嘲弄开口:本少主只管杀,不管埋。
众人顿时噤声,不敢再他面前提起先主半个字,生怕他们落得和先主一样的下场。
这些年来了兴致,他忌日的时候就亲自来陵宫气气死人,要是没有兴致,就派人去气。
反正死了也不能让他太安生。
“那,那怎么办啊,要不我们还是等盗墓贼把我们挖出去吧。”叶昭榆看着墓室外的情形,欲哭无泪。
啊啊啊啊,外边全他妈立的是人像,每隔一米就有一个,神情诡异,好不阔怕!
“看见什么了?”
“就,就是有好多诡异的彩塑,太黑了看不清远处是什么情况。”
摩那娄诘带着她如履平地的往外走,嗅着油灯所在的位置,手中火石一搓,指尖飞快地将冒出的火星弹到油碗中。
甬道顿时亮了起来,叶昭榆压下心里的害怕,连忙走到他的前面,抓着他的袖子在前面带路。
两边绿幽幽的火焰摇曳,将石壁照亮,她看见上面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壁画,颜色艳丽,惟妙惟肖。
鼻尖萦绕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她揉了揉鼻子,嫌弃道:“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摩那娄诘步伐闲散的跟在她身后,闻言懒洋洋地开口,“尸油。”
叶昭榆脸色一僵,看着周围绿幽幽的光,落在人偶脸上,那些人偶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咧着带血的嘴角对她一笑。
她连忙打着哈哈缓解气氛,“哈哈,不就是尸油嘛,啊啊啊啊啊啊……,尸油啊!”
摩那娄诘只觉袖子一紧,下一秒像是有龙卷风过境,瞬间把他卷走。
叶昭榆拉着人一路狂奔,这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待,太阔怕了。
突然,脚下一阵凹陷,她一惊,瞬间旋身揽着摩那娄诘的腰将人带离原地,下一秒,她们原本站的地方插满箭雨。
叶昭榆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墓室果然不能乱闯。
“要想过去,得将前面的机关废了。”摩那娄诘摸了摸腕间慈悲,暗暗将零星的内力聚集。
叶昭榆拧眉看着四周,运起内力将身边人偶砸向前方地面,顿时箭雨如潮。
她瞅准时机,拔下头上银簪朝着墙面一处突然凹陷进去的地方射去。
十成十的功力,墙面顿时呈蛛丝般裂开,银簪卡在了机关内部,箭雨顿时收了起来。
“走吧。”
叶昭榆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拉着摩那娄诘的袖子往前走。
摩那娄诘眼梢轻挑,极薄的眼皮上顿时压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还挺聪明。
接下来的路,叶昭榆都让人偶先开路,自己则趁机找出机关所在之地,一路拆到另一个墓室门口。
堪称爆破小能手。
叶昭榆看着紧闭的石门,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随后缓缓开口,“根据经验来看,开启这个门的机关就在旁边,让我们把周围的墙摸一遍就好了。”
摩那娄诘:“……”说了好像又没说。
叶昭榆尽心尽力的开摸,不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块,她顿时按了一下,得意一笑,“我就说吧,这不就卧艹……”
脚下一阵山崩地裂,摩那娄诘目光一凌,叶昭榆顿时被金丝扯着往他身边一带。
下一秒,脚下的地板消失不见,他们齐齐往下掉。
叶昭榆顿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喊,“哪个老六设计的墓室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啊啊啊……”
她们要进的是立起来的那道门,不是躺着的这道门!
好一个老六,临门一脚把她们踹了!

摩那娄诘一只手抱着叶昭榆,另一只手金丝游走,蓦然缠在了一个巨大的石柱上。
他们一下停在了半空中,叶昭榆颤颤巍巍的低头看了一眼,一下瞪大眼睛,随后紧紧的挂在他身上,“少主别松手,下面是一片刀山。”
刀尖锋利,正直直的对着他们。
这要是掉下去,他们能被捅成骰子。
摩那娄诘摸了摸她的脑袋,以作安抚,“郡主运气不错,一下就开到了主墓。”
“主墓里面有出路?”
“去看看便知道了。”
要想到达主墓墓室,必经过刀山火海,重重险关。
他将叶昭榆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音色低沉,“抱好。”
叶昭榆顿时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腿盘在他的腰上,语气凄凄,“靠你了,本郡主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你了。”
摩那娄诘身形一顿,周身的寒气仿佛都被身上的那一团温温软软的东西驱赶,缠在腰间的腿过于用力,他蹙了蹙眉,“太紧了,松开点。”
“哦。”叶昭榆小小的松了一下,嗯,反正少主说的是松开点。
慈悲瞬间铺陈,“噗嗤”几声,金丝嵌入石墙中,整个石室顿时布满纵横交错的金丝。
摩那娄诘面色冷峻,墨发飞扬,周身肃杀之气鼎盛,抬脚走在交织成网的金丝上,如履平地。
地面不让走,他还不能走半空?
叶昭榆瞪大眼睛看着这骚操作,墙都不扶就服他,激动开口,“少主就是坠吊的!”
有了少主这个buff加成,她们一路顺风顺水的避开了重重险关,来到了通向主墓的甬道。
这条甬道和刚刚那条甬道不同,这一条道上的彩塑都是十八罗汉和各路神仙,形态各异。
叶昭榆边走边看,不一会儿便看见了四尊巍峨的神像,分别是风、调、雨、顺四大天王。
她不禁挑眉,这倒不像是陵墓了,反而像是佛窟。
她扯了扯摩那娄诘的袖子,语气轻快,“少主,周围都是佛像,有他们为我们开路,我们定能走上一条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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