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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未婚夫以后(也望)


“做你。”

第95章 帐中
赵浔着人去安抚温家,只称虞茉身子不适,需留在帐中静养。至于他,重新理正衣冠,凉凉看一眼,旋即掀开帐帘走了。
不多时,宫婢送来精致糕点与几本闲书,并一盒不知从何处搜刮的小玩意儿,有九连环、瓦狗、磨喝乐,分明是孩童用来打发时间的。
应是他特地交代过,宫婢放下东西便悄无声息地退离。帐外也恢复寂静,只余山间清风吹拂树叶的轻微响动。
虞茉未着寸缕,仅有的蔽体之物乃是薄毯,不得不当作浴袍卷裹在身上,骂骂咧咧地下了床。
太子出行,难免铺张,但来得不巧,沉甸甸的木箱多在马车放着。她转了一圈,连男子衣袍也没瞧见,只好作罢。
若说赵浔苛待,却不曾打她骂她,仅仅只是剥了......衣服,还堂而皇之地锁进箱子里。
害得虞茉有心计较,竟寻不出适宜的角度。
她简单用过膳,以清茶漱口,百无聊赖地翻几页书,一面琢磨稍后该如何诘难,一面稀里糊涂地睡去。
而赵浔遇上了去岁来此占山为王的黑熊,魁梧壮硕,奔跑起来并不被身形拖累,气力也无穷大。
追风虽胜过凡俗骏马,但面对凶兽,仍会本能地战栗。
他不做多想,伸臂攀住树枝,敏捷地爬至高处,让追风藏去安全的地方。再将长弓拉满,屏息等待。
当黑熊叫嚣着靠近,淬了迷药的箭矢“咻”地穿破树叶,没入宽厚熊掌里。
但一支两支显然不能阻挡它的步伐。
赵浔足尖轻点,改换方位,连射十二支,皆是冲着黑熊四肢。
它察觉到危险,踉跄着掉头离去,可为时已晚,最终摇摇晃晃栽倒在老树旁。
静候了半盏茶的功夫,赵浔随意摘下抹额,吹哨唤回追风,从马鞍包里取出信号烟,将方位知会负责运输兽笼的禁卫。
返程,遇上同样满载而归的江辰——
淡蓝色的花蕊插在衣襟上,面颊一侧沾了血迹,狼狈而不失意气。看向赵浔的眼神则带了嘲弄,不避不让。
而赵浔看似平静,咬肌却鼓起紧绷弧度,快速思忖几息,冷不丁出声:“你知道吗。”
江辰下意识问:“什么?”
正是趁着这愣神的一瞬,赵浔抬手,将花瓣薅掉,补充道:“她会是我的妻子,也只是我的妻子。”
“你!”江辰崩溃地去接花瓣,“你既得到了她的心,何至于连朵花儿也容不下。”
赵浔冷淡勾唇:“容不下。”
若今日,虞茉选中的乃是江辰,亦会生出同样的占有欲。
江辰自然也明白,无力地扯了扯唇角,好气又好笑:“真是服了你了。虞妹妹呢,方才进山前,在席间没瞧见她。”
少了碍眼的花,赵浔面色稍霁,语调跟着柔和些许,答说:“坐了太久马车,不太舒适。”
有太子殿下照拂,江辰倒不担心,摆摆手:“走了。”
赵浔生擒黑熊的消息很快传遍围场,龙颜大悦,要留他说话。赵浔却眉眼间微有不耐,抬眸看向母后,隐晦示意。
“......”萧芮音叹为观止。
向来不近女色的儿子,一朝有了心上人,竟恨不得时刻黏着人姑娘,也不害臊。
但儿子撒娇——
她权当是撒娇罢,做母亲的如何舍得不应。
于是萧芮音止了圣上的话头,朝赵浔道:“去看看宋医官的药煎好了么。”
他如释重负,感激地看向母后:“是。”
回至帐子里,虞茉正睡得香甜。
许是嫌热,她浑身赤裸地趴伏在锦褥之上,有明黄色的华贵面料作衬,赛雪肌肤更是闪动着细碎光泽,圣洁而美丽。
赵浔有心靠近,可双足似有千斤重,怔怔立在原地,用目光虔诚地描摹美若画卷的仕女胴体。
醋劲和怒气,在此一瞬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溢出眼眸的爱意。
她似是饱满多汁的蜜桃,而他则是渴水的旅人。受本能驱使,赵浔喉头快速咽动,贴身衣袍也被撑得变了模样。
好半晌,他艰难地别开脸,脚步匆匆,绕过屏风去沐浴。
狩猎免不了沾染血腥,合盖多花些时间反复搓洗才对。可他垂眸,正视自己叫嚣的欲念,以最快速度出了浴桶。
帐中没有换洗衣物,也用不上。
他自博古架取出装有用具的精致方盒,拧开瓷瓶,舀了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白腻药膏,替毫无防备的虞茉均匀涂抹。
医官说了,此物妙用极多,百利而无一害。
赵浔熟稔打圈,令药效融进肌肤,薄唇也忍不住在少女如瓷的肩头游走,留下点点或深或浅的吻痕。
他莫名想起了冬日里大雪纷飞的京城,红梅瓣瓣坠落,便如眼下纯粹。可惜多有不便,否则他当真要为虞茉作一幅画。
只在他眼前盛放的画。
虞茉便在这极致的欢愉里悠然睁眼,因是面朝软枕,她瞧不见赵浔的神情,可气息熟悉,怀抱亦是。
不止如此。
她清晰感受到汩汩热汗正涌出体外,淌湿了垫在身下的锦褥,虽是不明显的一团,但决计用不了了。
而他呼吸炙热,喷洒在肌肤,充斥着危险气息。
“阿浔,我......”
素了几日,任何细密接触都激起千层波澜。她被刺激得躬起腰背,似要逃离,又似在迎合。
赵浔终于察觉她醒来,眸光闪烁,写满了势在必得。旋即,胸膛蛮横压下,以双臂为牢,将人彻底禁锢在怀中。
她急急转头,却被他得闲的左手掰了回去,指腹拨弄几下红唇,再流连于锁骨,惩戒性地用力揉捏。
“我只有一个时辰。”
既生擒了山中之王,他只可能是魁首,且身为储君,夜宴必须在场。一个时辰,要温存、拆吃、享用、清理,以过往经验来看,很是紧迫。
说罢,赵浔垂首,似捕食的凶兽般衔住虞茉后颈,“配合一点,嗯?”
虽在发问,但床笫之间,赵浔向来是主导者。
虞茉不想作答也无法作答,她害怕喉间溢出愉悦的吟哦,令某人士气大涨。
离开前,他可是摆了足足半刻钟的冷脸。虞茉一面承受撩拨,一面咬紧牙关,提醒自己万不可轻易由他揭过。
但现实往往骨感。
赵浔伸臂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面朝着面,带了薄茧的手掌包裹住髌骨,引导虞茉向自己大敞心扉。
他趁势跪坐起身,直直望向盛着倔强的杏眼,腰腹紧绷,嗓音也冷然:“你在不满。”
一想起虞茉在江辰面前绽开的笑容,赵浔便觉血气翻涌,但此刻化为了旁的东西,愤怒而凶悍地呈现。
“你不愿听我解释,还将我独自关在这帐子里。”虞茉红唇微抿,委屈道:“我今日都不要再和你说话了。”
赵浔怒极反笑,盯视着某人嗷嗷待哺的小嘴:“尽管试试看。”
她晃神的功夫,赵浔重重剐蹭过,一股细微电流般的酥麻痒意直窜向头颅,令虞茉眼前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面颊也透出潮红。
“唔......”
因放过狠话,她不得不辛苦忍耐。
“尽管叫出来。”赵浔体贴地道,“不会有人听到。”
虞茉不愿落于下风,贝齿紧咬,用足尖胡乱踩着他的肩臂。可惜气力微乎其微,倒像是温柔按捏,令赵浔顿觉筋骨舒展。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倾身,含弄起红蕊般的耳珠。吃得忘情且投入,暧昧水声伴随着喘息,萦绕在耳畔。
虞茉几乎以为自己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惹得他爱不忍释。而来自唇舌与低沉声线的双重刺激,将本就薄弱的心防击溃。
她彻底羞红了脸,肌肤也因热意渐渐化为淡粉。
呼吸急促、吟哦破碎。
身姿彻底松弛下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敞开,双臂亦亲昵地环住他。
情之所至,虞茉险些要习惯性地撒娇,又生生忍住,改为无声地相拥。
赵浔被取悦,故意停顿,堪称大度地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了。”
“......”
将人吊起却不放下,无异于某种酷刑。
虞茉认输,含着哭腔主动抬腰去迎,娇娇俏俏地唤:“阿浔。”
他臂间青筋鼓胀出性感弧度,热汗涔涔,不断砸落在虞茉心口。竟也不知如何就能忍住,明知故问道:“怎么?”
“阿浔。”
她羞于启齿,至多能用惹人怜爱的语气一声一声唤他。嗓音极尽柔媚,似缠弄心弦的弯钩,让赵浔难以把持。
而纤臂犹如藤蔓,在他腰间交叠,束缚着,挽留着,施力拉扯近。
赵浔舔了舔唇,臣服于欲念,眉间戾气也顷息消退,只余下化不开的柔情与疼爱。
他笑着,伸指撑开虞茉被吻得肿胀的唇:“叫得这般好听,暂且原谅你了。”
“啊——”
急促的高吟自虞茉喉间溢出,她周身打起细颤,难以自控地绞紧了薄毯。丝质面料如何经得起蹂躏,“刺啦”裂开,奏出动听曲调。
时间紧迫,该享用正餐了。
赵浔指骨一屈,拨开方盒锁扣,迎着她写满渴求的漂亮杏眼,取出如意套,生涩戴上。

等待的间隙,羞耻感压过翻涌欲念,令虞茉生出退缩的念头。
但她避无可避,如同风雨摧残过的羸弱花朵仰倒在榻上,双腿屈起,流露出几分俎上鱼肉的可怜之意。
“别怕。”赵浔安抚地看她一眼,继续研究薄如蝉翼的如意套。
因是刚结束狩猎,少年赤裸的肌理比往常愈加分明,不时有热汗淌过,给虞茉一种蓄势待发的贲张感。
也的确蓄势待发。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去,待能腆着脸仔细打量时,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何......与记忆中不大相符?
准确来说,是在她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可观了。
虞茉有些发怵,湿润长睫也因此细细打颤,似是两只黑羽胡蝶,振翅欲飞。
他岂能猜不出虞茉小脑瓜里在胡思乱想什么,好笑道:“上回吃得顺畅,你分明也得趣了,不必担忧。”
“......”
有点道理。
如此想着,虞茉肉眼可见地变得松弛。
而赵浔终于“驯服”如意套,挺拔身躯似一堵小山,带着威压朝她逼近。旋即,用掌心抹了把,勾起未干涸的水液涂抹在表层。
她咽了咽口水,瓮声道:“你、你懂的还挺多。”
“书上写了。”赵浔垂眸找准位置,一面哄她分散注意,一面试探朝前。
许是过往记忆里鲜有疼痛,多的是令她欲罢不能,且有药膏辅助。以至于诚实得紧,带了点雀跃,比主人愈发宽容。
他呼吸急促,强迫自己忽略急剧感受,免得失去理智,害虞茉受罪。
“茉茉做得很棒。”赵浔低哑着嗓音鼓励,同时躬腰去吻她的唇。
这无疑令他更加顺畅,但令虞茉更加慌张。
她惊呼着抬掌轻推,却如蚍蜉撼树。绵软拳头落在赵浔肩臂,反倒像是助兴按捏,要为他驱散猎熊的疲劳。
果然,赵浔短促地笑了一声,仗着少女柔韧性极佳,施力继续,彻底衔住她的唇怜惜舔舐。
热汗再度沁出额角,他也趁势抵开牙关。
舌尖窜入,有力地搅弄,攫取她香甜的气息,亦攫取她所剩无几的矜持。
虞茉循着本能环抱住他,彼此亲密无间地相拥,也加深炙热的吻。
她眼尾红透,簌簌泪珠止不住地吐露,淌湿了面颊,没入铺散的乌发里。
饶是如此,随着呼吸起伏,仍在自发地挽留他、感受他。
唯独不想分开。
过于密集的满足在心间撩起阵阵涟漪,攀升至头颅,险些令赵浔眩晕。
他隐约知道,若是交付太快会破坏夫妻情分,连忙按捺住心绪,咬了咬她的耳垂,用沾染欲色的清泠声线征求:“可以吗?”
虞茉早被吻得大汗淋漓,闻言,委屈地撩他一眼,眸底媚态丛生。
“我......”
她张启唇,有陌生婉转的音节溢出,登时羞愤地偏过脸,决意臣服于浪潮,低低道,“嗯。”
得了准允,赵浔不再顾忌,以双臂为囚牢将她禁锢钉牢,而后回忆书中某式悉心践行。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原本的确想多留意虞茉的神情,辨认清楚如何能令她快活,可真正开始,除去掠夺便只想掠夺。
“不许对他笑。”赵浔掰正她的脸,四目相视,将爱意与怒意丝毫不遮掩地展露。
虞茉难耐地哼吟,细碎又动听,唯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他坏心地撩拨,紧追不舍道:“回答我。”
常年习武,使得少年有使不完的气力,虞茉如何能敌?
口中不断求饶,腮畔也惹满潮红。落在赵浔眼底,楚楚可怜,一时,倾占的火焰烧得更旺。
且感知到她适应得极好,不会有受伤可能,赵浔愈发肆意,薄唇重重碾磨过锁骨,再移至软嫩耳珠。
只可惜,一个时辰太短。
他就该将她锁在身边,心里眼里唯独装着自己,而后,每日每夜都疼惜才好。
但赵浔无比清楚,他的想法只会惹恼虞茉,遂识趣掩藏,低喘道:“抱你去书案旁?”
虞茉累得连抬指也难,任由他以榫卯般紧密的姿态拥住,移步至还未摆放书册和纸笔的桌案。
行一步,她泪珠坠落得更多,遂报复性地启唇咬住赵浔的肩,留下浅淡齿印。
某人非但不觉得疼,还甘之如饴。
他仗着臂力惊人,单掌托住她,另腾手捞过薄毯铺好,以免她受凉。待准备妥当,果断撤离。
“唔......”
猝不及防,虞茉险些快晕厥。
可赵浔已近临界点,纵然有心,也无法留于她更多时间适应,只将人翻转过去。
浸满欲色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打量,逐厘描摹过她极尽曼妙的曲线。
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正逐渐失控,尤其,残存的理智在汹涌的破坏欲面前,不堪一击。
少女满面热泪,细碎轻吟似一曲勾人心弦的绝美旋律。
她攥紧了桌案边角,借此稳住身形,连声乞求:“阿浔,阿浔,阿浔……”
赵浔却置若罔闻,横臂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胸膛贴着纤薄的背,嘬弄起绯红耳廓。
低沉嗓音笃定地道:“茉茉,你是我的。”
说罢,继续禁锢着她。
直至怀中之人当真承受不住,赵浔才吝啬地将存了几日的可观积蓄一分不剩地上供给她。
虞茉大口大口喘息,赛雪肌肤早已泛红,感到舒畅的同时亦莫名羞耻。
方才......
娇得跟狸奴叫似的竟是她?
还有某人对自己冷脸的事,少说也该晾他一阵,怎么还未开始计较便揭了过去。
见虞茉满面纠结,他故意道:“若你实在还想要,夜里我便不去了。”
她最是直观地感受到,赵浔有再来一回的硬件,与迫切想要再来一回的诉求。
识时务者为俊杰。
虞茉回眸望着他,讪讪笑道:“如此盛会,储君怎能缺席?再者,我也是要去找皇后娘娘和江夫人说话的。”
“既如此。”他目光落至少女烧透的腮畔,低沉磁性地问,“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拿出去。”
只剩三刻钟,还需清理满身狼狈痕迹。赵浔见好便收,抱着她进了浴桶,尽职尽责地伺候,随口道:“还有几式,晚上再试试?”
她窝在赵浔怀中,任由巾帕揩去汗渍。
闻言,朝天翻了个白眼,虚弱地答:“一滴也没有了。”
“......”
不过,餍足后的赵浔恢复了往日温润,眉眼清隽柔和,动作也细致。
先是替她擦拭干净水珠,再垂首确认红肿处并无伤势,而后开锁取出衣物,一件一件为虞茉穿好。
待得两人皆收拾妥当,仅余下一刻钟的时间。
按流程,开席以前,圣上会嘉奖今日在狩猎中表现优异的子弟。因事关朝堂,特允女眷们延后落座。
是以回去帐子,虞茉还能悠哉悠哉地歇息片刻,不必似赵浔这般紧赶慢赶。
但他不慌不忙地理正发冠,着侍从抬来早便备好的软轿,嘱咐道:“沿小道走,莫让人瞧见。”
虞茉则低垂着头,顾不得残留的热烫触感,疾步钻入轿中,连眼神也未匀他半个。
赵浔:“......”
是他想多了,还以为会有依依惜别的场面。
而帐子方位安置得极其巧妙——
储君的帐子坐落于一隅最深处,是以无人会需途径此地。往外行百丈远,才得见零零星星的月白小帐,据说乃是皇室宗亲的地界。
虞茉的住处正介于二者之间,即便随意出入赵浔帐中,也很难被谁撞见。亦不会有裴家、温家的人大老远跑来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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