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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少年担忧道:“可是咱们的事,晚一天查出来,风险就大一点。”
“......”贝婧初用无声表示拒绝。
“也行,你不去我去。”
啊啊啊可恶!被拿捏了!
她怎么敢一个人躺在床上!!
没看见鬼片里先死的都是落单的吗?!!
两人狗狗祟祟的摸出去。
白日的时候没走完宅院,只知道大致方位。
贝婧初攀上一棵树,准备规划一下线路。
盘算好了该怎么走,为了不发出太大动静,她准备一点一点挪下树。
刚刚回身,身体就是一僵。
他们住的那间屋子......好像个大盒子。
或者说,棺材的形状。
卧槽!!!
她内心大骇。
家人们,年纪轻轻就体验过睡棺材了,睡感一般谁懂啊。
发现了这一点,贝婧初在树上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
门前的三道雨霖铃,如果联想一下,正是三炷香。
她就说,谁家好人在屋檐上装三道雨霖铃啊,多大的雨要这么排,又不是瀑布。
再想到之前在摘星楼随意学到的一点皮毛,水属阴,加上整座宅院的风水格局,贝婧初伸手掐上自已的人中,才没被吓晕过去。
呜呜呜呜阿耶!宝宝害怕!!
贝婧初跳下树,朝着唯一的活人怀里一扑,紧紧抱着吸收点阳气。
蒋珑守:?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的吗?
在贝婧初平复好受到的惊吓后,两人又猫猫祟祟的摸到了主院的屋顶。
掀开半张瓦片,观察里面的情况
此时,年娘子安置好客人后来找父亲复命。
年老看着精神头极好,并没像他女儿说的那样身体不适。
想来是没把他们当回事,借口不来,也顺便让女儿锻炼锻炼。
精神烁立的老头交代道:“明儿个是元家小娘子的及笄礼,你收拾收拾,今晚早些歇息。”
年娘子推辞道:“不必了吧,家里还有生意呢。”
“咱们一个不留的,岂不是怠慢了客人。”
年老鼻孔哼了一声,不屑道:“不就是些买米的,有什么可招待的。”
“想要做交易就多留一天,得罪了就得罪了,嫌老夫速度慢就找别家去,咱家不稀罕他们这一点生意。”

第487章 抽他
贝婧初做事谨慎,让人在每家买的粮算上去都是将将够大户人家和其仆从的开销,这样的人家在京城内比比皆是,要查也查不到。
做的也不是长期生意,对年氏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买主。
年老叮嘱道:“元家虽然以前比咱们家差,但是人家送了个女儿去知府那里做妾。”
“尤其听说咱们这位知府上头有人,还是当朝太子。”
“元家这枕头风一吹,眼看着就起来了,日后不一定还在咱们
说到这里他就叹可惜。
“你怎么就长这么胖呢!”
年娘子面上也像是惋惜着,心头冷笑。
她要是不给自已吃胖点,现在去知府家做妾的就是她了。
她这父亲为了利益,什么做不出来。
她做不到毁了自已的脸,吃得肥胖无比已经是她保护自已损失最小的方法。
年娘子嘲讽道:“家里又不只我一个姑娘,父亲怎么不把妹妹送过去。”
年老怒道:“胡闹!嫡女都还在家里,我们送个庶出的去,不是打知府的脸吗!”
“就算庶出的身份不好听,反正阿娘已经没了,父亲把姨娘扶正不就行了?”
年老眼睛一眯,坚定道:“不可能,我的妻子,只有你母亲一人能配得上。”
“既然父亲对阿娘情根深种,怎么会想出让她的女儿去做小妾的事?”
“还是说......父亲您是演的?”
年老像是被说中了什么心虚的事,当即恼羞成怒道:“滚!”
年娘子离开了,主院也熄了灯。
贝婧初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放下瓦片和蒋珑守离开。
两人大半夜将年府探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商量着:“他们说明日要去参加宴会。”
“那我们明日再去他们的房内探探。”
两人回去休息睡觉,手腕处的山鬼钱在进了岚熙院后热了一夜。
清晨,只睡了半夜的二人被叫醒,说是年娘子来了。
贝婧初本疑惑着他们怎么没去那什么及笄礼,原是年娘子亲自来解释的。
“对不住了二位,原本说的今日清点货物,但是在下有要事抽不开身。”
“只能麻烦你们在寒舍住下,三餐等花销皆由在下承担。”
还让人奉上了些小礼物做赔罪。
贝婧初觉得自已又发现了个人才,这年娘子手段圆滑,说话也好听。
坚决秉持不得罪任何人的原则,甚至维持着面子情,想来也是交友广泛,简直是天生的商人。
可惜她现在不缺人了,否则定要把人挖过来。
主人家该走的走了,贝婧初趁机避开人翻窗进了主院的寝房,带着同行的开锁人,径直走向床边。
人类的共通点,很喜欢把秘密藏在床边。
果然,摸出一个带锁的盒子。
开锁人熟练的把盒子撬开。
这人是她从牢里的小偷里提出的一个技术最好的,刚来几个月的工钱全部让她赔给了受害者。
小偷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已能凭借这门手艺正经谋生。
他也不知道自已是为谁做事,只知道有钱拿,还不会被捕快抓去蹲大牢,简直美滋滋。
盒子被打开,里面放着几本册子。
有年家的暗账。
贝婧初翻了翻,嗯,行贿嘛,基操了。
下次没钱了抄家,就抄这几个人的。
再翻下一本。
“......”
好家伙,春宫图。
年老爷子玩的真花。
她害怕秘密藏在这不堪入目的册子里,逼着自已硬生生仔仔细细的看完了。
结果后悔了,真的就是尺度特别大的春宫图,她现在需要重金求购一双没有看过的眼睛!
再翻下一本册子,是一本日记。
但是连春宫图都能逼着自已看完,贝婧初自然也耐着心去看。
翻到中间一页,不在前也不在后,很容易就被忽略的一页,却是一个个名字。
她指尖一点,最后一个名字,正是她手下人的化名。
看来这些人,都是死者。
仅仅一个商户,竟敢这般草菅人命!
贝婧初将名字都记在心里,命开锁人将盒子还原。
之后在其他人的屋子里也踩了一遍,直到午后才和蒋珑守汇合,交换情报。
并且蒋珑守补充:“我还和府上的下人打听了这位已逝的夫人,说是年老的表妹。”
“当初年老爷子家族败落,但因着为人和能力不错,娶到了自已舅舅的独女。”
“夫妻两感情很好,年夫人并未要求他只守着自已一人,只是不许纳妾,只能养外室,且那些外室不能带到她面前。”
贝婧初和蒋珑守对觉得这个要求很合理,就算是十几年前的情状,下嫁的女子能做到这样真的很大度了。
但是贝婧初对别人的家事兴趣不大,她要确定自已安全了才有心情听八卦。
将从年老的屋里记下的名字交给人去查,同时。
加上贝婧初给出的名单,这两日就能水落石出。
交代完,贝婧初进房间,却见蒋珑守盯着墙上的镜子若有所思。
在她靠近时幽幽来了句:“年夫人病逝前中风了,只能坐着轮椅活动。”
所以这面镜子是给谁用的呢?
好像,将将适合坐着的人用呢。
贝婧初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手腕上铜钱的热度再次清晰的传来。
即使现在想打死这个坏人,贝婧初也只能生扑他。
救命啊啊啊啊啊!她真的害怕啊!!!
再次被缠上的蒋珑守在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次日,年娘子带着他们去清点货物,管粮仓的管事在年娘子背过去的时候用色眯眯的眼光对着贝婧初的胸部上下扫视。
贝婧初被气到了。
生来就在最高处,还从来没人敢用这种目光看她,不犯法,却分外恶心人。
想必这人已经是惯犯了,被视奸的人都选择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以至于他没受到过责罚,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惜了,这次遇到的是她。
但是她不会亲自脏手,而是侧开身子。
这下,蒋珑守也看到了那道黏腻恶心的目光,于是歪了歪头,询问她的意见。
是忍?还是......
贝婧初一把掰过前方的年娘子,让那人的视线收回之前被正正抓住。
在所有人愣神之际开口:“抽他。”

话音一落,蒋珑守就大步向前,一脚踹到他小腹上,把人踢飞。
管事像只风筝一样飞在了粮袋上,捂着肚子剧烈挣扎。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妇人焦急的冲上去,并对着蒋珑守大喝道:“你干什么!”
“夫君!夫君!”
她转头瞪着他们,大喊道:“你!你们杀人啦!”
“少东家,他们杀人了呀!”
她爬了两步,想去去扒拉年娘子,可怜的喊着:“他们当着你的面杀人了呀!”
妇人喊得极为凄厉。
蒋珑守皱眉解释道:“先不说我有没有下死手,就算是真死了,那也是他该死!”
“刚才他做了什么,你们少东家都看在眼里。”
本以为妇人会询问,她却是脱口而出:“不就是看了看她嘛!凭什么就打人!”
“......”
贝婧初他们默了一下,原以为是个无辜的妻子,原来也是纵容的帮凶。
粮仓里的其他人躲到旁边去,生怕殃及池鱼。
但贝婧初五感灵敏,还是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
“终于有人收拾他了,这玩意儿一直对着干活的姑娘们动手动脚,好些个都被逼得回家去了。”
“嗯?青丫头不是因为嫌累才回去的吗?”
“哎哟,做工哪儿有种田累,青丫头就是被他骚扰走的。不只是青丫头,从这里走的姑娘们十有八九都是被他那下流行径逼走的。”
“一开始摸摸人家小手,再过分点去摸人家屁股,有几个姑娘还敢继续待呀!”
“那怎么不闹出来?”
“这事儿,人家姑娘们毕竟没损失什么,走了就算了。要是闹出来,名声不就毁了吗?以后还怎么相人家。”
有人不屑道:“切,女人就是麻烦,就这点事儿也值得直接走了。”
还有人对这管事心存怜悯:“他不就是没管住眼睛嘛,怎么直接打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姑娘反驳他:“感情看的不是你是吧?你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了。”
那人挺了挺下身,“看我就看我,你要不要看?”
姑娘:“......”
姑娘被恶心吐了。
无视掉旁边的闹剧,这边妇人一心想给自已被毒打的丈夫讨公道,继续大言不惭:“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出来抛头露面,本来就不是什么清白小姑娘。”
“说不定就是为了出来多勾引几个男人,现在目的不是达到了嘛,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下,还没等贝婧初等人发火,年娘子已经沉下了脸色。
妇人并没有发现自已少东家已经怒发冲冠了,还继续滔滔不绝的讲她的歪理。
“闭嘴!”
说什么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就是勾引男人,这人眼睛里只有男人男人男人!
说得好像被这种腌臜东西盯上是什么荣幸的事一样。
年娘子不理解为什么因为多了根肉,受到他们的觊觎仿佛就是什么好事一样。
她对妇人怒道:“你丈夫,管不住自已的眼睛,连客人都敢冒犯,这样下去,我们年家会损失多少生意!”
“送他看郎中的银子,我出了。但从今天起,你们夫妻给我滚出年家的店铺!”
妇人不服:“凭什么!”
“少东家,我们夫妻俩从小为年家做事,你怎么能这般无情!”
“你这样东家知道吗!”
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夫君就是看一看、摸一摸,他们又没有少块肉。”
“一个个的穿得那么骚,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嘛!”
“他们要是不勾引我男人,他看她们干什么?”
这一下,整个粮仓里真是安静如鸡,连贝婧初的嘴都沉默了。
她嘴炮不错,但那是对脑子正常的人,这种胡搅蛮缠的智障是讲不通的。
她甚至同情的拍了拍年娘子的肩膀,“辛苦你了。”
手底下有这么离谱的人。
年娘子:......
并不想被可怜谢谢。
他们没必要和人争论,年娘子直接让人堵上了妇人的嘴,把她和她丈夫一起抬了出去。
年娘子抬起头,对着剩下的人严肃道:“此等败类,我年家不能再出现!”
“你们之间时常接触,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无事。”
“但若是借着职权之便,对着别人行龌龊手段,有一个算一个,不管什么位置的,全给我滚出年家。”
“且年家合作的所有商铺皆不会再收你们,听明白了吗?”
众人点头。
方才同情和赞同那管事的人也不再吱声了,害怕的夹住双腿。
所以啊,讲道理有什么用,并非谁有理谁就能占上风。
只有自已站得高,别人才会听得见你说话。

哪怕声如蚊蝇,他们也会洗耳恭听。
而弱小之人声嘶力竭、字字泣血,也不一定能为自已讨一个本该有的公道。
这一路走来的每一件事,都在告诉贝婧初,她为自已选的路没错。
不过这管事卸任了,清点粮食的事便要搁置一下。
年娘子玩笑道:“和雷妹妹的生意总是有阻碍,看来是天让我留你在家中多住一住,是我们的缘分。”
贝婧初被说得心里熨帖,听听这嘴,多会说话。
她收起了原本想让年娘子受点轻伤的计划,继续在岚熙院住下。
贝婧初当然不会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消息,她又鬼鬼祟祟的去探年府。
商户家的管理十分松散,连巡逻的人都没有,只要不去年老爷子的书房寝居,其他地方简直来去自如。
贝婧初轻松的混进去。
前院通常是郎君居住的地方,在他们从书院回来后,讲究些的人家还会请先生来教导他们君子六艺。
并非所有书院都像弘文馆那样教得又全又好。
现在,前院的先生确实在教导郎君们。
只见那打扮清俊的男子骄傲的讲道:“这女人啊,先别说她喜欢那种类型的,首先是要高的、俊的,再说什么气质文采。”
“你们可不是去做让人依靠的夫君,而是男宠,通俗点就是男小妾。”
“所以美色是最重要的。”
“女人都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就算是文弱书生款,那也不是让你真弱,至少得四块腹肌知道吗?”
“还有臂力!这点很重要!”
“你们要是连抱都不起自已的主家,还怎么行闺房之乐?怎么得宠?”
“这世上没有重的女子!只有力气不够的男子!”
先生讲的慷慨激昂,贝婧初隐住的身形都差点不稳。
她犹豫的抬头......是年府的前院啊,是郎君居住的地方啊。
这怎么变成男宠培养中心了??
啧,这年老爷子真是够铁石心肠的,不管儿子女儿,只要帮不了他的,怕是都是去高门做玩物的结局吧。
屋里的男人宛如一个传销头子,给郎君们画饼道:“谁说想要出人头地就只能靠科举考功名!”
“告诉那些大人们,时代变了!”
“做男宠,一样可以做成第一名!”
“别忘了当今的储君是个女子,只要你们真正学成了一身本事,那些达官权贵还不是你们手里的玩意儿嘛!”
“到时候进宫做男妃,也能光宗耀祖,族谱都为你单开一页!”
贝婧初:?
怎么还有她的事呢?
一个身着绿袍的小郎君明显被忽悠瘸了,大叹一声:“好!”
随后疯狂鼓掌。
带动着一屋子的兄弟跟着鼓掌。
绿袍小郎君骄傲的对旁边兄弟说道:“我读书是不如你,但是时代变了!”
“我勾搭女人一定比你行!”
兄弟:“……你开心就好。”
贝婧初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感觉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转了一圈回院子时,正遇上方才的绿袍小郎君。
少年捏着鼻子,带着随从嫌弃的后退。
“哪儿来的穷酸味儿啊,快滚快滚。”
“不就买个米都能在客院蹭吃蹭住三天,怕不是故意的吧。”
他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看年家富贵,别是恨不得住一辈子吧!”
这话贝婧初不是很同意,谁家好人想住鬼屋啊!
这院子给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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