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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说着他那双眼轻蔑的打量了一下贝婧初。
“好心提醒你们,这先夫人的身子就不好,一直半死不活的,你们在这里住久了小心晦气。”
“在你给的逝者名录里,有一位是个游方道士。”
“而这座岚熙院,就是那道士督造的。”
“不仅如此,咱们的人去打听那道士的消息,打听到他给待字闺中的年夫人批过命,是——顶级的旺夫命。”
贝婧初疑惑:“旺夫命?”
蒋珑守点头。
那就难怪了……
旺夫旺夫,用什么来旺呢?
当然是用自已来旺,以生机为柴,来旺丈夫的财运,助他一路直上,成为佳州首富。
而死后也不得安息,这岚熙院明显就是给死人住的。
至于作为客院的原因,贝婧初听神棍说过一些民间邪术,用活人的阳气镇压厉鬼。
而在这间院子里住过的客人出去后是否霉运缠身,伤身伤命,又关他年家什么事?
毕竟在年家的时候可没出任何问题。
贝婧初看着眼前清晰的铜镜,仿佛下一刻就能倒映出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

第490章 宁可错杀
所以一个花心滥情的老头子,才会对年娘子说:“我的妻子只能是你母亲一人。”
因为他的妻子换了别人,年夫人不是他的妻子了,他又以何立场敲骨吸髓?
以爱为名,才能把人吃抹干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点。
惧意在渐渐淡去,只余一些怜悯。
她想到惊悚话本里的鬼怪,似乎都是女人和小孩。
越亏欠什么,越害怕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吸谁的血肉,才会如此恐惧。
......
主院里。
年老爷子擦拭着亡妻的遗物,怀念道:“夫人啊夫人,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不就带了个女人进府,竟然也能气到你,还窝窝囊囊的耗干了心血。”
“我是靠着你的嫁妆发家的,但你也该明些事理,不该要求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面对美色无动于衷。”
“害得你那旺夫的命格从旺我一辈子,变成只能再旺二十年。”
他对着遗物喃喃自语,语气深情的缱绻。
“但凡你大度点呢,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都是你自找的,不乖乖待好你的位置。”
“你放心,日子到了,我也不会放你出来的。”
“毕竟我怕你报复我,我将来入了黄土,要清清静静的走黄泉路。”
忽然一阵阴风袭来,呼啸的冷风里似乎夹杂着谁凄厉的呜咽。
那老头却一点不怕,嘴角挂上诡异的微笑,不大的声音消散在风中:“我也不会遭报应的,我一直在救济施粥,真论起来,也是个大善人。”
“夫人啊,咱们来世,再也不见~”
查了好几日的结果,都是显示他们的人,是因为发现了岚熙院的秘密被灭的口。
年老爷子在民间的名声很不错,镇妻亡魂的事传出去就毁了。
但是贝婧初不能在佳州继续停留了。
虽然编好了借口,但能不用更好。
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极低的铜镜映照着她旋转微散的裙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当人想要试探琉璃的硬度时,就注定了它会碎。”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我们的事情才杀了购粮人,我都不会完全相信。”
贝婧初眸光一利。
“既然迟迟查不出,干脆抓起来严刑拷打。”
“反正我们的人是他杀的,他值得一轮酷刑。”
“问出什么就第一时间报给我。”
“最后打死都问不出的话,就直接药死,给他换身皮,装作夜里猝死的样子。”
蒋珑守犹豫道:“可这样,若是年家人请仵作来验尸,岂不是一查就出来?”
贝婧初微微勾唇。
“所以我们要推一把,让年娘子成功继承年家。”
“你想想,若是孤有一个疼爱自已母亲,死后亡魂还被镇压,孤会不会想推了这岚熙院,把她放出来?”
“她之所以不行动,你觉得是顾虑着什么?”
当然是顾虑着年老爷子。
既然那人觉得妻子旺他,女儿却不懂事的破坏了他的财运。
不管是不是真有用,年娘子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所以……年娘子为了保证自已能顺利继承家产,不可能在年老爷子死的这段时间弄出任何波折。”
“他只能是自然病死的。”
“除非她对父亲的敬爱超过一切,就算不要家业也要为他讨个公道。”
这可能吗?
“只要是年娘子做继承人,她不可能让仵作验尸。”
贝婧初拍拍手站起来。
“咱们回京吧,剩下的事让人盯着就行了。”
一件风波在三日内平息。
岚熙院的客人在留下辞行信后匆匆消失。
年老爷子在牢狱中死不瞑目。
他为了严守秘密灭口过许多人,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捏死一条小鱼而已,就招来了水中的龙王。
他死前害怕到挣扎求饶:“你们主子是谁!”
“我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许他白银万两……不,我许他全部家产!不要杀我!”
“你们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今天一更,不嘻嘻(???????))

姨娘在年娘子面前呜呜咽咽的哭着:“人怎么会一眨眼就去了呢?”
“大娘子,你父亲死得蹊跷,你可不能就这样看着啊呜呜呜呜。”
年娘子哀伤道:“不看着又能如何?难道与阎王争命吗?”
她知道姨娘什么意思,老爷子死得仓促,没给她和孩子留任何财产。
一旦她完全掌握话语权,尘埃落定之后,她和儿女们是什么待遇就全由她决定了。
毕竟这人在气死她母亲这件事上也出了分力,是老爷子在母亲在世时纳的小妾。
其实年娘子并不想收拾她,这姨娘进门后老老实实的,也没故意去母亲面前耀武扬威。
就算没有她,也有别人。
只要老爷子当年色心不死,就不可能只守着母亲。
但是这些想法她不可能去找姨娘推心置腹的解释。
姨娘也不相信她不会报复她。
那女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老爷子的死是谋害,那就可以把所有罪过扣在她这个继承人身上。
谁让她获利最大呢?明面上除了她还有谁会害老爷子。
果然,姨娘要求道:“开棺验尸。”
这话说得冒犯,她变换上了一副可怜样儿,哭哭啼啼补充道:“就算让世人误解妾身是个毒妇,也不能让夫君不明不白的枉死啊!”
在亲朋的议论出来之前,年娘子先发制人。
“胡闹!”
“郎中已经说了,父亲是夜间猝中。”
“何故为了一个无稽之谈,扰亡灵安息?”
她气势端得足,将周围人都震慑住。
许是紧要关头,姨娘却不惧,反制道:“为何?是不是你心虚?夫君的死一定和你有关!”
“我心虚?我还怀疑你想闹事,是对父亲积怨已久,连人去了都不让他安宁。”
在越朝,扰人亡灵是极大的罪过。
除非有明显的证据是凶杀案,否则不会去验尸。
任凭姨娘如何叫嚣,年娘子强势压着不许,年老爷子和他的尸骨也被葬了下去。
而棺中早就被放了加速尸体腐败的东西。
几日之后,一切都无法追查到京城中的那位身上。
气派又阴森的岚熙院被推平。
残垣断壁中,一个丰腴却不过分壮硕女子坐在里面。
正是苗条一些的年娘子。
她再也不用担心会被送去做官员家的小妾,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身材。
她喝着酒,喜极而泣。
“娘……”
“我终于,终于把你救出来了。”
“女儿不孝,让你等这么久,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佳州的后续,在此时不需要贝婧初再继续关注。
而这时,她也有了更重要的事。
一封密信送到她手上。
是童怀恩送的。
“木水火土。”
四个字就没了。
童怀恩在去年被她运作升到了工部,做了工部尚书。
那应该是工部的秘事。
土木水火——少金。
失金……铁?
贝婧初捏着信纸的指尖一下用力。
他找到了弄来大量铁的方法?
信上不可细说,贝婧初忙约着他秘密会面。
这位中年权臣面带羞惭道:“说来惭愧,臣的邻居是户部的一个掌固。”
“臣虽然得殿下赏识,得居高位,但这些年的俸禄攒下来,也买不到好院子。”
“于是邻居的官职有大有小,都是和臣一样自穷苦人家出生的。”
贝婧初很上道:“你立了这样的大功,孤会赏你金银财宝。”
童怀恩笑出了一脸褶子,继续道“户部掌固职级太低,见不到户部尚书,又怕有人昧了他的功劳。”
“想着臣是工部的尚书,铁矿开采一事是归工部管,便将此事说与了臣。”
“嗯……然后被臣软禁了。”
贝婧初:“……”
真是有够扎心的,辜负了人家的信任。
她喜欢。
贝婧初细问道:“它是如何得知铁矿的事?”
童怀恩不愧是多年的老狐狸,处理得滴水不漏。
“他发现有商户私贩铁器,一干知情人等已经被人控制起来了,之后便移交给殿下。”
“原本臣是想把人杀了的,但是想着殿下开采铁矿肯定要用人,既然他们都知道了,不如用起来。”
“不过……”
他有些为难道:“唯独这户部掌固,再小也是朝廷的人。”
“骤然失踪,恐引起怀疑,所以得殿下亲自出手了。”

贝婧初接过扫尾的事情,一个户部的掌固“辞官回乡”了。
来日的他在升官之后,会庆幸自已误打误撞有了。
但现在的他只觉得害怕。
......
冬日的风霜凌冽刺骨。
回嘉兰院的蒋珑守进屋时身上夹着一股带着寒意的血腥气。
他又带着手下处理掉了一个试图告密的人。
从一开始的敌人、末路人,这次的刀下亡魂却是认识的。
是曾经并肩的队友,是他曾经的属下之一。
他们拥护着同一个人,帮她处理掉不能在明面上解决的麻烦。
他从未想过身边人会背叛,差点让他们的努力和谋划功亏一篑。
也因此,这个人比较难杀,还好他并没辜负她的信任。
贝婧初正在烘头发。
冬日最难的地方便是湿润沁凉的发丝。
每次洗完头发都很麻烦,她坐在炭盆边上,一排架子将如瀑长发架起来,搁在炭盆边上。
热气熏着慢慢的烘干,整个室内都是一片润润的潮气。
她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书,难得娴静的样子。
没办法,动作大一点,头发就掉进炭堆里了。
门帘掀开,侍女领着人进来。
铁腥气传入鼻尖,贝婧初从书上抬眼。
那人风尘仆仆的进来,在她面前自然的蹲下,说起发现叛徒的事。
他还没来得及禀报,只能在紧急关头就地格杀。
贝婧初叹了口气,人就是这样,分明已经是她选过一次又一次,防过一次又一次的,筛出来的忠心之人。
但是这些忠心都并非一成不变的。
威胁、利诱。
世间百种手段,都能让他们离她越来越远。
贝婧初没怎么伤感,她觉得此时的蒋珑守有点不对。
他平日里处理好了事,不会在满身狼狈的时候来找她。
总是会将自已拾掇干净,露出最俊朗整洁的一面再来秉明。
除非事态紧急。
但人既然已经处理干净了,早说还是晚说并没关系。
是伤心了吗?见他面色发白的样子,是伤了心还是伤了身。
她了解的蒋统领没这么脆弱,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同类。
难道,那股血的味道不是别人的?
于是贝婧初问道:“你受伤了?”
他当然是不会骗她的,所以点点头。
“区区小伤,怕包扎好之后来找殿下太迟了,臣先告退。”
他这么威武健壮且坚强的男子,怎么会被一点小伤难倒!
说完,他在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随后摔了下去,直接扑在了贝婧初身上。
贝婧初:?
你小子别是故意的吧?
她摇了摇人,真是人事不省的样子。
一摸额头。
挖槽好烫!
这天奶奶的可以直接煎蛋了。
于是忙喊道:“来人!”
“传太......传府医来。”
本是觉着太医的医术更好些,但是雾园的事情最好不要让宫内知晓。
她现在反正“不差钱”,园子里也养了府医。
带来的府医给他处理好伤口,直叹惊险。
半梦半醒的蒋珑守还一心想展示自已的坚强,倔强道:“区区小伤......”
大夫最见不得不听医嘱的病人,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
只听某人“嗷!”一声的惨叫后,府医冷笑道:“区区致命伤是吧?”
(明天就能正常更新了,确信)

贝婧初抱着半湿的头发,嘴角抽了抽。
蒋珑守战略上蔑视伤口,伸出拇指和食指犟道:“区区......”
伸出的手垂了下去,痛失的偷国市场又回来了。
再是犟种,还不是晕了过去。
平日坚强的人,偶尔脆弱时尤其惹人怜爱。
府医忙前忙后,血水都换了两盆,才让他脱离了生命危险。
贝婧初的寝居被霸占了,她不可能让一个重伤的伤患给她挪地方,自已又不想灰溜溜的去耳房睡。
反正床大,干脆一起睡了。
她发誓,真的是这个理由,绝对绝对不是想摸腹肌嗷!
既然蒋珑守受伤了,最近禁卫的统领就只能压到雷念儿身上了。
贝婧初没想把人受伤的事情宣扬出去,解释起来麻烦。
便又拿恋爱脑做幌子,只说自已想和蒋珑守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将人关在嘉兰院金屋藏娇,不许他出去。
所以一应事务都交给了雷念儿。
好在她做得极好,在昔年她们最亲密无间、无人分权的时候,雷念儿都是一个人掌管的东宫禁卫。
虽说权力诱人,雷念儿还是更愿意拿同样的俸禄,却只干一半的活儿。
因着太子重色轻友的行为,雷念儿回雷家的频率减少了。
再次回去探亲时,被一个人拦住了。
是四妹妹。
四娘子一见她,就仿佛看到了救星。
飞快的扑过来。
“长姊,长姊你帮帮我,帮帮我姨娘吧!”
雷念儿没有贸然答应,只是将她请到了屋里,明说是什么事。
四娘子也不瞒着,有求于人,态度放得很诚恳。
“长姊知道我姨娘是萍州人士,当年阿耶战胜归来时,途经萍州带回来的,只是普通百姓出身,只不过生了张秀丽的面容。”
雷念儿点头。
毕竟出身高的,有几个来做妾。
要么是连饭都吃不起了、要么就是被强行逼迫的。
只是时移世易,孩子都长大了,再追究那些没有意义了。
也确实有自愿的,比如盼儿的姨娘。
她出身奴籍,自已勾了雷宁做姨娘。
但是她得到了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女儿也从她这一代起,再不用为奴为婢,反而一举升跃为了将军府的千金。
一点做妾的屈辱算什么,尊严能让孩子不做奴婢吗?
本就是被世间践踏之人,谈什么廉耻道德,毁人姻缘。
四娘子继续说道:“我舅家不是什么扶得起的人家,全家世代务农,大字不识一个。”
“就算有姨娘在雷家,也只能给他们一点银两做庇护,家中无权无势。”
“本来有我一个将军府的外甥女,寻常豪绅也不敢欺辱了他们去,一家人过得也算安生,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了我表妹一个读书的料。”
“全家供养着,还未及笄就是秀才了。”
这点雷念儿倒是不知道,她妹妹挺多的,每个都关注着已经不错了,她们的舅家是什么样就不清楚了。
接着四娘子悲痛了起来。
“可是表妹前些时候失踪了,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不见了。虽然收到了她报平安的信,但是舅母认出不是表妹自已写的。”
“外祖家没办法,只得递了信来求姨娘帮忙。姨娘去求了阿耶,阿耶也派人去查了,但是结果就是失踪。这查了和没查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他没尽心。”
“我知道,是姨娘我和在他心中的分量不够,不值得他用心去找。姨娘一个深宅妇人,没别的本事,也只能独自伤心。除了阿耶,我就只能找长姊了。”
“我和表妹好歹亲人一场,她又是外祖家唯一的希望。咱们家里几个,也就只有长姊有本事了,所以我厚着脸皮来找长姊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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