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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说着,四娘子跪了下来。
“长姊,看在当初雷楠儿针对你们时,我姨娘还给你们送过东西的份上,就帮她这一次吧!”
是了,当初原配夫人针对她们母女的时候,四妹妹的姨娘暗地里送了点东西相助。
否则一对被克扣的母女,恐怕熬不过那五个冬日。
雪中送炭何其可贵,就算是母亲被扶正后的照拂,也是抵不了的。

既然四妹妹想了解这个人情,雷念儿也不介意帮这点小忙,至多麻烦了一点。
她将四娘子扶起来,道:“我尽力。”
雷念儿派去的人,却也如石沉大海般,来的消息都只是失踪。
松家表妹的踪影被抹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雷念儿沉思着,按理说,就算是真的出了意外,也应该有线索才对。
除非是被什么人抹去了。
何等势力,竟然连她都查不到线索。
又为何要针对一个普通女秀才?
她最大的身份,也不过是雷家的亲戚。
这又能给她什么威胁?
雷念儿眉头紧锁,本以为是一件小事,却没想到还挺棘手。
事已至此,雷念儿不想放弃,还是继续追查。
而被担心着的松表妹正在矿山的营地上咬牙切齿。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本来只是跑腿给家里买口铁锅,发现了一家做工不好,但价钱便宜的。
一深究,发现对方是私营铁器。
身为一个秀才,她当然知道这对国库不好,不利于朝廷,铁器私营是犯罪的。
便将这事报了上去,想着在官府面前露露脸,将来中举后也更容易得赏识。
结果没多久,她就在睡梦中被敲晕带走,来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已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阴谋,因为告发坏了人家的好事,断人财路死到临头了。
结果人家就把她关在矿山上做事。
他们甚至还很好心的给了选择,要么挖矿,要么记账,要么死。
松表妹:“......”
可真是太好心了呢~
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娇弱书生,当然是选择坐在屋子里记录啦~
其实这里的待遇挺好的,每个月还有工钱拿,比她在城里找活,做账房先生或是抄书的活计钱多多了。
吃喝也是日日有肉的。
她在家里都不敢这么造!
姑姑是会寄银子来救济,但是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一锅肉汤每人喝一口沾点肉沫子就不错了。
除了被逼着干活的憋屈和不能出去的限制自由,松表妹没什么不情愿的。
只不过她想写信回家报平安都不行。
防守得这么严,松表妹也猜到了,这座铁矿不是公家开采的。
她不想上贼船也没法子了,只能过一天是一天,就是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她。
另一边追查松表妹下落的雷念儿心情愈发凝重。
她扩大了范围,在整个萍州找到好几户人家都有人在最近失踪,且都和松表妹一样找不到踪迹。
究竟是怎样的阴谋,要灭口这么多无辜百姓!
雷念儿作为雷宁的女儿,和他还是有些相似之处。
比如这份正义感。
在知道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因为一些人的一已私心遭遇不测,雷念儿对幕后之人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眼中都像是燃起了怒火。
这世间竟有如此狂悖的宵小奸恶之徒!简直穷凶极恶!此奸佞丝毫不把大越律令放在眼里!
要是幕后之人在她眼前,都恨不能当场拔剑为民除害!
雷念儿就继续探查,证据似乎指向了秦王一党。
其实没有特别的证据,只是秦王手下的重臣在前些日子途经萍州并暂住。
再比如秦王党那边的小动作,官员的升迁调任,和萍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没有明确的证据,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指向。
但让人心里都觉得是秦王党搞的鬼。
雷念儿自认,她一个人没有能力,在他们合力扫尾下,还能查到确切的证据。
她犹豫着向贝婧初求助:“其实这是我的私事。”
“你现在本就在多事之秋,若是觉得不便,就别帮我。”
“要是为了我这么点小事,误了你的大事就不好了。”
贝婧初笑了下,意味不明道:“我现在和蒋统领在嘉兰院私会,有什么大事?”
雷念儿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我明白你心情不好,玩玩男人能让你开心一下,我累点就累点咯。”
贝婧初:“......”感谢理解,不愧是好姐妹。
但是,她现在要维持自已的恋爱脑人设。
便沉下脸,严肃道:“念儿,阿守是孤认定的丈夫,你言语间莫折辱他。”

雷念儿默了一下,随后改口道:“臣知错。”
都称孤道寡了,她不是以朋友的身份不满,而是以储君的身份警告。
竟然是真真放在了心上吗?
雷念儿有些不满,是不是小时候亲密无间的伙伴,长大了之后都会更重视枕边人。
好像什么东西被抢走了。
以后不说就是了,蒋珑守本就和她平级,也不是可以随意说笑的人。
只是刚才失了分寸。
贝婧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看到雷念儿呈上的“证据”。
很熟悉,是她干的。
也是她让人将明面上的踪迹都往秦王那边引,却拿不出实证。
就算有人起了疑心去查,查到了秦王身上,也不能贸然告发。
污蔑亲王是死罪。
如此,便不会引起风波,她就能在一边猥琐发育。
而雷念儿带来的结果,也证明她的计划没有出错,只是查的人不太多。
贝婧初啧声,感叹了一下世事无常。
面对雷念儿的求助,贝婧初心下转了无数个弯子。
现在珑守重伤歇着,训练兵马的事,一时缺了人还好,但不能缺太久。
原本她当时就想交给雷念儿的,但是她远在边关征讨他国。
错过了。
回来的时候形势已经稳定,贝婧初不想给自已增加一丝风险,陡生变故。
这次倒是个机会。
也不知道,她雷家儿女的忠君爱国,究竟忠的是君,还是她。
她盖住列着“证据”的册子,含笑说着:“秦王和我争斗,到现在也没见得能将我拉下马。”
“他们或许是急了,毕竟输了的话,可是万劫不复。”
“着急之下做错了事,也是情非得已。”
雷念儿皱眉不屑道:“什么情非得已?”
“活在这世上谁没有难处?各个都情非得已目无法度,还随意残害无辜,那大越不是乱套了?我知道他是你弟弟,你对他总是往好的地方想。”
“这种人渣败类,根本不配做你弟弟。”
雷念儿义愤填膺的,抱着双臂冷哼一声。
整个人从眼睛到骨头缝里,都是对此事的厌恶。
她是个正直的人。
在沙场上下来的将军,最恨的就是敌军那样,将屠刀砍向百姓的人。
在无能为力的屠城之后,在一次次奔赴前线迟了,看到满地残骸之后。
这种事便是她的底线,做人的良知。
虽然那些失踪的人还活着,但是几个人会这样认为。
贝婧初随口道:“若不是秦王呢?”
雷念儿不解:“是不是秦王重要吗?总之,幕后之人,就是一个奸邪祸害。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就不能不管。不管你帮不帮我,我都要把他找出来,移交大理寺。
“什么玩意儿啊,为了一已私欲残害无辜,断不能留。”
“......”
“是我干的。”
雷念儿一时怔愣,像是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进入了无法理解的东西。
许久,她才张嘴。
“什么意思?”
短短四个字,一顿一顿的。
像是喉咙生了锈。
贝婧初也一字一顿,清晰的重复道:“是我干的。”
(等下下,下一章九点)

等待审判的过程总是难熬的,她要给自已静静心。
玩乐的时间最短暂,或许下一条鱼儿上钩的时候,结果就出来了。
她会不会让她失望呢?
贝婧初不知道,也不愿现在去想。
等到一条又一条鱼儿放进水桶里,贝婧初还没收到消息。
但至少没有消息,而不是有人来告诉她,一些不好的消息。
直到黄昏西下,路边的宫灯点燃了烛火,她等的人来了。
雷念儿眼眶通红,像是熬了三天的夜没睡一样。
也可能是今天的事,比熬上三天三夜更让她伤身。
旁边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视打量着,贝婧初不喜欢这种视线。
但是她忍着。
念儿应该是在观察她,为什么从前和她一样赤诚热血的少女变成了草菅人命的恶徒。
而她做这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定是在谋划什么。
若是她想得更深一点,连她谋逆的意图,也该猜到一些。
贝婧初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想了这么久,定能猜到的。
面上再镇定,攥紧鱼竿的手指还是让即将咬钩的鱼儿察觉到危险。
一条游鱼一摆尾,逃了。
她开口了,贝婧初等着自已的审判。
“你做事太不小心了,这扫尾不够干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失踪,有人会不放弃的找。”
“你要让他们的家人相信,他们已经死于意外了。长痛不如短痛,悲伤一阵后,也就放下了。”
贝婧初猛地转过头去,不敢相信她在说什么。
雷念儿眼睛一闭。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们若是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着急之下,用一些极端手段,也是情非得已。”
雷念儿捂着脸,深吸一口气。
她不会原谅自已,她想。
她违背了自已做人的良知,所以不配做人了。
但能怎么办?
所以,她选择不做人了。
以后,这世上叫雷念儿的,是一只没有良知的鬼怪。
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哪怕以后永堕炼狱呢?
她有些痛苦的蹲在地上,不太能承受自已的转变。
如果一定要找个人来很,她想着,那应该怪皇帝。
若不是他对太子过分苛责,也不会损伤这么多无辜。
初初只是为了自保,她有什么错。

一个又一个的转折,让一向聪慧的人大脑透支了。
她的理智无法支撑判断,但她说的话,她从来都相信。
不必求证,不需思考。
说什么,是什么。
她都相信。
“念儿,不是所有的灭口,都需要抹杀掉一条人命。虽然真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也不会手软,但还没到那种境地。他们只是被我关起来了,你不要难过。”
是哄她的吗?
雷念儿不知道。
但没关系,她都会相信。
之后,她被带去见了几个人,也是统领。
不过不是禁卫的统领,而是训练私兵的统领。
雷念儿觉得贝婧初疯了,即使有所猜测,但真正的展开在她面前,她还是受到了惊吓。
忠君爱国是从懂事起就被教导的东西,因为储君之位不稳就造反,对她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好在这点惊吓只有一下。
之后反而是豁然开朗。
她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否则现在应该待在不知道谁家的后院生儿育女。
翻年入春时,该是帝王每年行亲耕礼的时候。
近段时候,皇帝却生了场病,便将此事交代给了秦王。
贝婧初收到消息并无波澜。
皇帝抬举秦王时常有,代行天子事虽然出格了些,在外人看来意义重大。
但是在贝婧初这里,只要他不是把兵权给了贝靖裕,她就能坐得住。
偏偏她安安生生的继续当自己的纨绔,秦王却在去亲耕礼的时候遇刺了。
贝婧初:“”
她真的会谢。
尤其是现在这么个情况,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杀掉秦王好吗?
倒不是因为什么手足之情,而是没了一个秦王,还会有赵王、晋王、燕王、超级霹雳无敌风火轮王。
她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什么和她争夺储位的皇嗣,而是龙椅上那个曾经最敬爱的父亲。
只要她一天没让他满意,他就随时能扶持一个人来找她麻烦。
就算将兄弟姊妹都杀光了,随便找个宗室子也能上。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贝婧初的想法,都觉得秦王没了,她是获利最大的人,自然最有嫌疑。
而刺客的衣物里,也搜到了东宫的令牌。
动手的原因自然是现成的,她见秦王代天子行亲耕礼,心生嫉妒。
贝婧初烧掉奏报,几乎是咬牙切齿。
很好,从来都是她给别人扣锅,还没谁有本事让她背锅。
别让她知道是贝靖裕那小子的苦肉计!
平复怒气,贝婧初坐在桌前,给自己化了个虚弱的妆容。
一抬头,镜子里就是个纵欲过度的肾虚模样。
这时长烟急忙跑了进来。
“殿下,陛下急召。”

贝婧初是被抬进秦王府的,人坐在轿子上,都要面圣了才愿意下来走两步。
秦王遇刺重伤,险象环生,到现在都还没醒来。
太医也不确定还能不能活。
进去后,贝婧初见状涌起了担心。
本以为是苦肉计,现在倒是不像。
床榻上,贝靖裕胸口的伤深可见骨,旁边的水盆里已经是一片鲜红。
侍从手中的托盘上还放着刚取下来的箭头,还不止一个,快被扎成刺猬了。
前些日子珑守换药的时候也是这样,好在只有胸口那一处要紧的伤。
最近能下床了,闹着要回去职位上发光发热,不能做吃软饭的废物,被她狠狠骂了一顿。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里是几天就能养好的。
珑守身体健壮,尚且如此,裕儿从小弱气,想来只会更难受。
贝婧初心中有点愧疚,扫了一眼他身上真实可见的伤口。
竟不是做戏吗?
那是谁要杀她的弟弟。
屋内皇帝、贵妃、还有章婕妤都来了。
皇子重伤的大事,将能主事的长辈都引了出来。
章婕妤在旁边站着,一边抹着泪,哭得不能自已。
“陛下!”
她凄厉道:“我们裕儿一直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就是这次代您春耕,那也是奉命行事。从来都是您说什么,他做什么,没有半点忤逆。”
“难道就因为他太听话,就要遭此飞来横祸吗!”
说着,她的视线狠狠瞪向贝婧初。
“凶手就在眼前,难道陛下就这么放过她吗!”
“太子是您的孩子,难道裕儿就不是了吗?我可怜的裕儿啊!”
贝婧初半点没被她唬到,当即辩解道:“这般明显的陷害招数,陛下自然不会被蒙蔽。”
“有心之人故意勾起皇室内斗、手足阋墙,孤明白章婕妤为母心乱,但陛下不可能着了小人的道,反倒让真凶逍遥法外。”
但是章婕妤却不放过她,死咬道:“太子殿下真是巧言善辩,如今证据就明明白白摆在眼前,刺客也已招供,就是你指使。”
“人证物证俱在,若按你所说,那不是天下查案,所有的罪证都是栽赃陷害?”
宫里的女人各个都是人精,一个个的嘴皮子厉害得不行,贝婧初算是体会到了。
但她此时没再开口,这里的人精可不止她一个。
果然,贵妃制止了她的话头。
“章婕妤,我知道你是因秦王的安危不明,悲伤过度,失去理智。”
“但太子说得没错,且陛下也并未断案说是太子所为,你这般攀咬不放,才会让幕后凶手浑水摸鱼。”
章婕妤恨恨道:“什么幕后凶手!”
“除了她,谁还和我的裕儿有怨!”
贝婧初知道来了定会有一身腥躲不过,但是章婕妤的疯癫行为还是让她烦躁。
她此时更加心疼躺在床上的裕儿了。
就连她这个做阿姊的,进来也是先心疼她,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候。
结果章婕妤这个亲生母亲就像是抓到什么天大的机会一样,一个劲儿的攀扯她。
自她进来后,连床上昏迷的儿子都没再看一眼。

第499章 把水搅浑
贝婧初明白了什么,嘲讽道:“章婕妤究竟是想抓到刺杀裕儿的幕后凶手,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往孤身上泼脏水。”
贝婧初丝毫不给她面子,直接点出了她的小心思。
章婕妤噎住。
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似乎在谴责她怎么能说出这般过分伤人的话。
不待她再辩解什么,皇帝已经开口:“行了,闭嘴吧,裕儿还没醒,你吵嚷什么,别扰了你儿子清净。”
方才太医已经交代过,治伤的需要安静,但是只交代了一次就没再说了。
吵嘴的几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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