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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就这个关头,他还在暗戳戳的上眼药。
三娘子很生气,但是没法反驳,她这行为就是不孝了。
好在曹侍中并没有被他的语言带偏,这个侄儿的小伎俩对他来说太嫩了,不是所有人都和太子一样,能小小年纪就给他挖坑的。
曹侍中叹了口气。
“从前想将你过继到我名下,你也不肯,想来咱们并无父子缘分。”
“今日好聚好散,若是再多做纠缠,拿着老夫的名头在外生事,别怪我亲自出手料理了你。”
他将自己的脚从曹大郎手中抽出,唤人来将他架到一边去。
曹大郎拼命点头。
“我肯的!伯父,让我过继吧!”
他试探喊道:“父亲!”
但是曹侍中的脚步连停都没停下。
在他身边的人因为他的那声父亲,露出了明显的不屑。
为了利益连爷娘都不要了,上赶着去认爹,啧~
曹大郎只能奋力去拦住曹娘子。
“二妹妹,以前都是堂兄不好,你去和伯父说说,我知道错了,会改的,以后也一定把你当做嫡亲妹妹一样。”
曹娘子可一点不心软,嘁了一声。
“可不敢当,咱们都是将来被你嫁出去的小丫头罢了,哪里来的本事做你曹大郎君的嫡亲妹妹。”
随后也让下人拦住他,拉着妹妹跨过门槛。
以后,这个家,才是她们真正的家了。
......
今日曹娘子兴致不是很高,贝婳见小牛马的效率降低了,人文关怀一下。
“怎么,是回家后过得不顺心吗?曹侍中还是对你们不好?”
以前就是这样的,每次她做事不顺了,那个初扒皮都拉着她谈心,各种关怀慰问。
年幼不懂事的她感动得泪眼汪汪,以为这是她和公主殿下感情好的证明。
直到她自己手底下的人多了......
质疑初扒皮,理解初扒皮,成为初扒皮!
曹娘子还没经历人心险恶,面对上峰的关心十分受用,小声叹气:“唉~很幸福,现在的日子太好了,以前都不敢想。”
“虽然时间晚了点,但是父亲开始给我讲朝中事,向他的友人门生介绍我,我可以像之前堂兄那样共享他的人脉。”
她蹲着,撑住脸颊,有点郁闷。
“但是我觉得自己很拧巴,分明得到了一切,又膈应于要自己拼命争取才能得到。”
“爷娘现在比以往对我的疼爱不知多了多少倍,但不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女儿,而是因为我有用了。”
“长大后,父母就会突然开始爱你。”
“他们开始尊重我的想法和报负,并非因为他们变了,而是因为我长大了。”
贝婳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摸摸她的小猫头。

东宫那位太子殿下的病症在入冬的时候终于好了。
本以为这位天之骄女会继续在朝中大放异彩,结果不知是伤仲永还是怎的,她在朝上逐渐沉寂。
甚至还公然在朝堂上打起瞌睡,被帝王训斥回去思过。
结果却一发不可收拾,过没怎么思,一身轻松没了事做的太子殿下越发骄奢淫逸、声色犬马起来。
府上的丝竹管弦、歌舞献艺就没停过。
偏生她还不爱看舞姬跳舞,喜欢男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去跳。
今日贝婧初依旧在进行自己的享乐事业,虽然有种颓废的心虚感。
一个秀气的小郎君捧着酒杯递到她唇边,眼神如丝般勾人。
贝婧初笑着饮了下去。
凯旋回京的雷念儿看着这一幕就是眼前一黑。
好一个昏君模样。
她英明神武、卓尔不群、才华横溢的皇太子呢!!!
昨日迎大军归来的时候,贝婧初还是很老实,像个人样。
雷念儿通过书信大致知道京城的事,虽然很焦灼,也知道自己要紧的是前线的战事。
参与的了行刺皇帝的小国里,离得近的收归大越疆域,在离的远的又搜刮了一波贡品后他们班师回朝。
昨日看贝婧初人模狗样的,她还稍稍安心。
怎么不过一天就是一副玩物丧志的纨绔样啊!!!
雷念儿恨不得冲上去摇醒她。
此时贝婧初旁边的另一个小郎君见同伴喂食成功,也模仿着去试试。
但是他这个大聪明青出于蓝,将酒倒入了自己口中,想来个郎情妾意的吻渡。
面对骤然接近的大脸,贝婧初酒意都醒了七分,满脑子都是“你不要过来啊!!!!”
一巴掌捂上他的嘴。
丑拒了哈。
推开人后,她瞥见旁边一脸菜色的雷念儿,兴奋的招了招手。
“念儿,一起来玩儿啊!”
她的邀请也被雷念儿丑拒了,贝婧初有点悲伤。
舞男和她身边的各色小郎君散去,宽大的室内显得极为空旷。
贝婧初瘫在椅子上满身酒气的颓废样子就更醒目了。
她拎着酒壶往嘴里倒酒,被雷念儿一把夺开,未收的酒水洒在下巴和衣摆上,有几分狼狈。
贝婧初脾气很好的接过长烟递来的手帕擦嘴,一副身外之物浑不在意,只看今朝享受的模样。
雷念儿又心疼又心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就算陛下因为那场刺杀怀疑你,你不好受,都过了小半年了,也该缓过来了吧!”
贝婧初像是失望至极又无力反抗的样子,抱着果盘叹气,一边叹气一边吃。
嘴里鼓囊囊的念叨:“缓过来又怎么样呢?”
“他是一国之君,生杀予夺。”
“我拥有的一切是他给的,他也能轻易毁掉。”
雷念儿沉默了。
她以为她是坠入了欲望的深渊,此刻才明白她是清醒的沉沦。
雷念儿纠结了许久,整个房中只有贝婧初吃果子和点心的声音咔嚓作响。
去前线的时候,她的太子殿下还是深受信任,尤其皇帝伤重,她离无上宝座只有一步之遥。
要是当时杀了皇帝,她回来就该对她口称陛下了。
可惜当时的太子绝不会下手,她想不到再次醒来的君父会性情大变。
如雷念儿自己,要是知道她当时趁机暗算了皇帝,也会对她失望。
陛下那时对太子的疼爱有目共睹,若她真的落井下石,此等忘恩负义之人也不配他们追随。
只是......她看着啃了一点糕点渣子的贝婧初,十分心塞。
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声音干涩,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喑哑。
“可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现在陛下废不了你,是靠着你之前积累的威望和功劳。”
“可是你再颓丧下去,那些东西都会被消耗殆尽。”
犹豫着,雷念儿还是直言进谏:“虽然说起来不好听,女子为储君本来也不是正统,如果没有那些的加持,你就危险了。”
贝婧初“哦”了一声,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当然是证明给陛下和天下所有人看,你就是最优秀的!”
话落,贝婧初眼睛一眯,连下撇的嘴角都充满了嫌弃。
看看这单纯孩子,还想着证明给别人看呢。
真是太老实了,根本没有一点反骨。
她伸手摸摸雷念儿的额头,呢喃道:“没发烧啊......看来是真傻。”
“幸好还有孤挺着,不然东宫的未来真是一眼望到头。”
雷念儿:......骂的有点脏了初初。
贝婧初叹气:“人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他已经在忌惮我了,我越优秀反而越碍眼。”
雷念儿不赞同:“可是颓废下去也是一样的,只是过程慢一点而已。”
贝婧初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慢点总比快点好吧,趁着还没被废,咱们及时行乐。”
她挥挥爪子,让长烟把乐师舞男都喊进来。
被打断一时的舞乐很快响起,室内又是一片歌舞升平的靡靡之音。
雷念儿眼神放空,对她当下的状态有些接受无能。
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下去。
确实啊,能怎么办呢。
她已经够伤心了,既然只能等待命运的审判,何不让她放纵一把。
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东宫的奢侈就像是末路的狂欢,一个将死之徒在临死前散尽家财。
就这样,来到了贝婧初十六岁生辰。

这次生辰的排场尤其隆重,比之之前的及笄礼也差不了多少。
只除了秦王党的一个个都说没空不来,结果当日秦王本人却准时到场。
且加上东宫自已的人和那些中立不愿结仇的人,整个生辰宴看起来声势浩大。
随同秦王下车的五皇子忍不住冒着酸气。
“人啊,越是向外努力的展示什么,内里就越是空壳子。”
“所以这风光都是表面风光罢了。”
他转头对着秦王奉承:“谁不知道,如今三兄才是最受阿耶宠爱的。”
“下次您的生辰,定比这热闹百倍。”
贝靖裕无奈的笑笑,“小五,别说这些。”
“毕竟皇嗣长姊府中,让别人听到了不好。”
五皇子轻哼一声,“听到就听到了,还不让人说实话吗?”
“只要三兄和阿耶护着我,就是说了又能拿我怎样。”
一阵悦耳的轻笑声从另一架华贵的马车上传来,女子掀开门帘,露出一双笑吟吟的眼睛,正是贝嫣羽。
她一边在仆从的搀扶中下车,一边笑道:“拿你怎样?上次你在东宫门口挨了一耳光还没学乖?”
大庭广众提起此事,五皇子的脸都扭曲了,却只能呢个恭恭敬敬的行礼:“二姊。”
幼时他曾仗着自已是朱妃之子,而贝嫣羽的生母只是个采女,便自以为自已高贵,欺负过她。
随后被皇帝狠狠赏了一顿板子。
甚至因为贝嫣羽母亲势小,皇帝和太后对她时常关照,还更偏疼些,养成了她无法无天、趾高气扬的性子。
现在就是,直接略过他去,像无视他这人一样,对着秦王说道:“走吧小三。”
五皇子在后边紧紧掐住掌心,才忍下这股屈辱。
贝婧初!贝嫣羽!
还有贝靖裕!做了他这么久的狗腿子,竟然也不帮他找回场子!
莫欺少年穷!这些人,他一个也不放过!
在心里狠话放完,便又装作无事的跟了上去。
在里间,一行弟妹们都高高兴兴的恭贺着,宾主尽欢。
宴饮结束便是玩乐,似什么投壶、捶丸、听曲、抚琴等常有的玩法都有。
客人对什么感兴趣便往哪儿去,还能看到平日里一曲千金的名伶。
最特别的是,府中还设了赌桌。
太子说大赌伤身,这桌上的筹码不能用银子换,只能用物品换,哪怕是路边随意捡的鹅卵石都行。
话是这么说,在场的人谁真能拿石头来糊弄,多丢人。
将自已穿的戴的什么镯子玉佩等物拿出来。
玩着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子也来了。
贝婧初走进人群,摸上骰盅,说道:“这么热闹,怎么玩的,让孤也看看。”
一群在家都是纨绔,什么时候能有和太子说话的资格,当即热情的介绍起来。
他们发现不对了。
不是说新手吗?太子的动作......也太熟练了吧。
比他们还熟练!
一看就是出入赌场的常客。
一些人观望后,忙溜下去找自家的长辈说这个消息。
有人听后心痛难当。
“唉......废了呀。”
见太子如此昏庸状,有人灵机一动,献上美男。
以前她没收,众人想着是太子一心扑在国事上,没空管儿女情长。
现在颓丧下来,说不定会收。
他们想不到是因为贝婧初觉得自已年纪太小了,在这个世道,十五六岁的少女刚好是成亲生孩子的年纪,只觉得是她不想。
所以这次,贝婧初也拒绝了。
装装就得了,没必要真得把自已搭进去。
况且好色算什么坏名声,眠花宿柳的浪荡子,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哪儿有恋爱脑的杀伤力大。
臣子对君王的要求,就像女生对闺蜜。
可以一次谈八个,但不能一个谈八次。
她这时才想起自已恋爱脑的男主角,问长烟:“蒋统领在何处?”
“回殿下,蒋统领应当在巡防。”
贝婧初点点头,“让他过来,把活交给姓雷的就行了。”
长烟在心里同情了雷念儿一秒,让人去传唤了。
蒋珑守听着传唤,来不及换甲胄,便先过来。
临近听召,却被一只手拉住领子直接坐了下来。
一瞬的惊慌之后,忍着反击的本能,发现自已坐在了殿下身边,腿挨着她的腿。
惊喜来得太突然。
贝婧初手撑在他肩膀坚硬的铠甲上,靠近他耳边悄声道:“我们可是日日厮混在一起的,你别这么僵硬。”
他这才想起了他们之前商讨的计划,务必要让太子做出色令智昏的模样。
蒋珑守有点小失落,但是立马调整好状态,十分坦然的搂着她的腰。
少年一过来,思念至极的女子就忍不住和情郎悄声耳语,羡煞旁人。
送人的臣子将自已人弄回来,嘴角勾起了然的笑。
“原始如此,臣这男子皮相不错,但论起别的来,在蒋统领面前是一点不够看。”
“殿下真是有福啊,看来好事将近了?”
贝婧初笑睨了她一眼,“话真好听,赏。”
这下,便是更多人的祝福赞颂。
下方,许承昼急忙站起身,袖子带着桌上的碗碟翻了。
一个从小将礼仪刻在骨子里的小郎君,是不可能如此冒失的。
只能说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
人站起来格外醒目,他那双失神的眼睛,让贝婧初觉得自已好像是什么虐文男主。
其实,当时选谁来做她“爱”的人,也不是没考虑过许承昼。
但是......
“我不敢用。”
“他父亲是许兰期,最是会揣摩人心。”
“要是被许承昼知道了,我怕瞒不过他父亲。”
她还记得自已当时的话,有动摇一点点的心立马被正了回去,
现在有点明白一些虐文男主为什么不张嘴了。
因为......不相信。
不敢相信。
不敢用麾下所有人的命去赌所谓的爱情能有多坚定。
在他身旁的许兰期和许欣姝将自家孩子拉下来。

许欣姝小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坐下来。”
“你以为站着就能让太子喜欢你吗?只会让更多人看你笑话!”
本来身为已经赐婚的承徽,对于太子宠爱他人的行为不在意也就罢了,偏偏还这般作态。
许承昼被拉着坐下去后蔫蔫的,低着头喃喃道:“明明我也在东宫做事,我也常常见着她。”
“我觉得她是喜欢我的,为什么现在又喜欢别人了呢?”
许兰期见儿子情根深种的样子,也只能安慰道:“可能......不是不喜欢你了。”
许承昼抬头了。
见这话有用,许兰期继续道:“太子应当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同时也喜欢别人。”
小少年还不明白,怎么能同时喜欢两个人,一脸疑惑。
许兰期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就像为父喜欢你娘,也喜欢你姨娘。”
身后传来许夫人一声:“呵,是吗?”
许兰期回头朝她打眼色。
见儿子若有所思的样子,比起方才魂不守舍的,看上去好一点。
许夫人咽下了找茬的话,狠狠瞪了许兰期一眼。
回去再跟你算账!
许兰期背后一麻。
他只是想安慰混账小子而已,他做错了什么!
比起许兰期一心扑在儿子的心情上,许欣姝的心情的复杂多了。
她手臂撑着脸,一眨不眨的看着高台上的贝婧初。
这些年她在大越各地专研农事,难得来趟京城探望家人,便发现如今的局势天翻地覆。
那个孩子......也变成了令她不齿的纨绔模样。
宴会结束,贝婳将各家的礼单亮出来,啧啧有声。
“从前你得势的时候,这些人逢年过节都是挖空心思往你这儿送礼。”
“值钱的都只能算普通,还得精巧珍稀,全天下独一无二找不出几件的。”
“现在嘛,像这比翼莲花纹金碗,还有这一盒东珠,送的不知普通了多少。”
贝婧初端着被贝婳嫌弃的金碗,呐呐道:“我......我觉得挺好的呀。”
“独特不独特的重要吗?值钱就好。”
贝婳:“......俗气!”
“嗯对,我就是俗气。”
贝婧初伸出手指随意往金碗上弹了一下,弹了个坑出来。
贝婳:“......滚滚滚,别碍事。”
唉~堂姊越来越暴躁了。
但是想了想自已给她的工作量,贝婧初决定原谅她,抱着自已的小金碗滚了。
看她脾气夺好,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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