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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因着三娘子回了雷家,雷念儿今日要回去住,开导妹妹。
告辞后,看着她的背影,贝婧初纠结着要不要提醒提醒。
“念儿。”
雷念儿停下脚步。
贝婧初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提示一下。
“有时候,不要太介入他人的因果,最后落得里外不是人。”
“你帮助的人,不一定会感谢你。”
雷念儿不太理解,甚至带着些天真道:“可是以前初初帮我,我就一直很感谢。”
“你自己也会尽力拉身边人一把,为什么会这么说?”
贝婧初看着她,笑了一下。
“因为你们是努力自救的人,我只救自救之人。”
雷念儿却更疑惑了。
贝婧初估计她是在想,人怎么可能不自救。掉落深坑的人,怎么可能不往外爬。
一直在努力爱自己的姑娘,还没见识过不爱自己的人。
就连她身边最难以交流的母亲,也是头脑清醒的没有爱过雷宁。
小姑娘还不懂伥鬼版恋爱脑的险恶。
贝婧初“唉~”了一声。
“去吧去吧,回来就知道了。”
雷念儿迈步出去,后面又拦着了。
“等等。”
贝婧初叮嘱她:“去太医院领一盒川芎冰片丸,要是被气得快晕过去了记得吃上一颗。”
雷念儿一脸懵。
“不至于吧,就算那人找上门来,也不至于把我气晕过去啊。”
贝婧初闭目摇头,“带着吧,以防万一。”
她卡出气泡音,深沉地说着中二台词:“这个世界,我已经看透了太多——”
雷念儿:......
她怕怕的溜了。
回去后,雷盼儿裹得严严实实的闷在屋里。
初夏的天,这么裹着人得疯吧,但是她正在小月中,不能见风受寒。
原本她不用受这罪的,都是因为那管不住下半身的妹婿。
雷盼儿见她来了,扯开一个虚弱的笑。
“长姊。”
她走到床边坐下,关心道:“可好些了?”
没等她回答,一侍从就匆匆来报:“大娘子,三娘子,三姑爷来府上了,说让把三娘子交回去。”
护卫和仆人因着他是雷家的女婿不敢硬拦,雷念儿出去的时候,已经被他闯到了雷盼儿的院子里。
雷念儿刚想吩咐人将他拿下,三姑爷邦的一下直接跪在地上,给她打了个猝不及防。
男人直接张开嗓门喊道:“盼儿!我知错了!你随我回去吧!”
后面传来丫鬟的小声惊呼:“娘子,娘子小心!”
雷盼儿披着被子,踉踉跄跄地被扶着走到门口,二人两两相望。
站在中间的雷念儿:???
她忽略掉其中的异样感,将雷盼儿护在身后。
“欺负了我们雷家的娘子,还想让她跟你回去,想都不要想。”
男人对着她喊道:“她雷盼儿是我的妻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被这句话恶心了好一下,结果雷盼儿却是一脸感动的走上前来。
雷念儿:???
雷盼儿脚步虚浮的走上前去,心疼道:“你......你别跪着了,地上凉。”
雷念儿:?
不是,现在是夏天,地上被太阳晒得都能煎蛋了,
男人也不顾雷盼儿受不得风,一把将她的手拉出来握住,诚恳道:“夫人,我知道错了,那个妾室我已经打发掉了。”
“你只走了一日,我便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瘦了三圈。”
“当你离开我,我才发现,我的心中,只有你才是挚爱,其他女人都是锦上添花,只有你才是雪中的炭。”
“夫人,我真的知晓错了。”
“我日后定不让你再伤心难过,也不会再由着爷娘责怪你没保住孩子。”
雷盼儿流下感动的泪水,哽咽道:“我终于......终于等到你回心转意这一天了。”
她叹道:“都是这孩子没福气,做不了我们的孩儿,不是你的错。”
零零总总加起来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又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了,雷念儿甚至没反应过来。
贤妃只教过她如何面对暗器的偷袭,没教过她如何应对精神的偷袭。
她迷茫问道:“盼儿,你失去了一个孩子,受了那么多委屈。”
她伸手指着那个男人,声音和指尖一起发颤道:“他就哄你两句,你就原谅他了??”
雷盼儿靠在男人怀里,回道:“长姊,多谢你为我撑腰。”
“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事,床头吵架床尾和,有矛盾是正常的。”
“人生漫漫,日子都是在吵吵闹闹中过下去的,何必做那么绝呢?”
男人也为自己辩解:“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
他对喝雷盼儿深情款款,“我只是被别的女人勾引了心智,才会看不清盼儿这个眼前人。”
“现在我已经悔悟了,日后定能恩爱一生。”
雷盼儿也深以为然,为他说着好话:“阿姊,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夫君只是被那狐狸精勾引才走上了歧途。”
“他本性不坏,浪子回头金不换呐。”
雷念儿在快被气晕的时候,默默掏出了放在荷包里的川芎冰片丸。
她觉得贝婧初要是不做储君的话,可以试试算命。
在雷盼儿又巴巴的跟着男人回去时,雷念儿冷声道:“雷盼儿,人的誓言是不可信的。”
“白纸黑字的字据都能毁约,空口白牙的承诺更是无所依凭。”

“看在姊妹一场,我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只要你愿意留下来,阿姊也会照应你的后半生,并按着这个畜生与你和离。”
雷盼儿现在眼中满是重新陷入爱河的柔情,微微蹙眉道:“长姊,夫君他不会的。”
雷念儿嘴里的药丸化出清寒的气息,刺激着她保持风度,淡淡地点头:“好,既然你执迷不悟,日后再遇难处,我不会帮你。”
雷盼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
她是真的崇敬这个长姊,为什么长姊一定要把事做绝,让她和夫君分开呢?
男人拢住她的肩膀,柔声道:“盼儿,你阿姊是个大龄未嫁的老女人,自然不懂我们的情谊。”
她小声道:“不要说阿姊坏话。”
“好好好,我们不提那些扫兴的人了。”
雷念儿在雷家还保持着风度,回东宫后,一腔愤懑无处倾泄,拉着贝婧初大肆吐槽。
贝婧初情绪价值拉满,和她一起声讨,等她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好笑的夹了块虾炙到她碟子里,劝道:“你没必要这么在意。”
“还记得出门前我和你说的吗?不要太介入他人因果。”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其实你所谓的为她好,和令堂的做法有什么不同?你觉得好的出路,也并不是雷三娘子想要的。”
雷念儿一愣,小声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
“我......我是为了不让她伤心,我......”我都是为她好......
都是为她好。
她手啪的一下捂上脑门,发现她真的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贝婧初见她听进去了,便继续道:“说到底,你们都是在自己的认知里,为对方择一条最平稳的路。”
“但没有走到终点,又能说谁的认知最准确,万一三娘子选的才是最好的呢。”
贝婧初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概率并不为零。
她拎起茶盖,随意的在边缘上滑了一圈。
“她自己的路,还是让她自己选。是善果还是苦果,都是她自己往下咽。”
“做家人的,只要守在孩子的后方,让她在选错后,留有退路就好。”
“......”
雷念儿有些不自在,“可是......我之前已经撂了话,说不会帮她了。”
“那就得看,在我们念儿心里,是面子重要,还是妹妹重要了。”
“不过你已经撂过狠话了,等她自己来找你的求救的时候,就应该是真正穷途末路,幡然悔悟了。”
雷念儿:“.......哼~烦死了。”
雷念儿自认是个乖孩子,再次回家时候扭扭捏捏道:“娘,之前的事,是我说话太冲了。”
她比母亲高一个头,站着说话时要垂下脑袋,看着又乖又蔫的。
雷念儿认真道:“娘是认真的为我考虑,至少比起父亲从来不管我,娘虽然管得让我烦,也是用心操劳的。”
“我不应该对着您发脾气。”
云桂迟的笑容扬起来,准备开口说什么。
在她升起希望之前,雷念儿抢先笑嘻嘻道:“不过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一码归一码啊。”
云桂迟:不嘻嘻。

雷盼儿被接回去后,两人感情好了没多久,那人便又开始本性毕露。
甚至因为被原谅过一次,更加肆无忌惮。
雷盼儿抓着男人理论,声嘶力竭的想唤起他的情谊。
“你不久前才在我长姊面前发过誓,说你不会负我了!”
“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将誓言都抛到脑后了!”
“难道非要我闹到回娘家,你才知错吗!”
男人被抓着手臂,一手搂着新的娇美妾室,不耐的挥开她。
雷盼儿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男人猥琐的拍了拍妾室的臀,“心肝儿,你先出去,我和这个黄脸婆单独聊聊。”
雷盼儿现在的状态确实能称上一句面黄肌瘦,精神萎靡。
男人站在她面前,理了理被抓皱的宽袍大袖。
那嫌弃的样子,仿佛刚才抓他的不是妻子,而是某条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
他高高在上的嘚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雷盼儿,你在我家,有资格和我闹?”
“你父亲远在新都,你又把雷念儿得罪了。你以为回雷家去,人家还会待见你吗?”
男人放肆至极,捏着雷盼儿的下巴,邪魅一笑,“除了在我身边待着,你还能去哪儿?”
“乖乖的做好你的本分,不要把我的愧疚耗光。等我什么时候想起你了,愿意哄你了,还能再给你一个孩子。”
男人一走,旁边的丫鬟赶忙去扶她。
“夫人,快起来,您还没出小月呢,不能坐在地上的。”
雷盼儿恍惚的被扶起来,恍惚的走回自己院子,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无力的躺回榻上靠着。
丫鬟担心的开解:“夫人,你可是雷家的娘子,何等显赫的贵女,他就是看着将军和大娘子都不在才敢跟您大小声。”
“咱们回去找大娘子吧,只要大娘子来护着您,郎君连个屁都不敢放。”
雷盼儿苍白的脸靠着柱子,呢喃着:“不可能的。”
“我已经伤过一次长姊的心了,她不会帮我的。”
......
雷念儿经历这一堆家里的糟心事,也没耽搁和贝婧初一起搜刮回田产和抄家大业。
在贝婧初身边的亲信忠心得像是被下了蛊,任凭什么离间计下去都离间不了。
让那些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边人的矛盾到了最激烈的地步,豪族却突然老实起来,事情顺利得让贝婧初都隐隐不安。
不久,民间突然开始掀起了流言,都是夸耀皇太子贝婧初的美貌。
说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光艳动天下,就连洛神在她面前也逊色三分。
见了她的人都以为是仙女下了凡尘,令人见之忘俗,魂牵梦萦。
各种称赞她的诗词文章层出不穷,却都是赞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堪称大越第一美人。
还给她取了个雅称,作“夷光太子”。
皓月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开始还带着自豪。
“咱们殿下的容貌本就风华无双,奴婢见过多少盛名之下的美人都比不上殿下。”
“奴婢之前还以为那些人没长眼睛呢,像才看到殿下的容颜似的。”
说完,却没见到贝婧初的笑脸。
这是她第一次气到砸东西。
怒喝道:“一群下作货色!”
若此等盛名落在闺阁千金身上,都是让人欣喜的荣耀。
但贝婧初是储君。
谁家储君被拿出手,说的不是功绩,而是容貌?
当一个储君的功绩被美貌盖过,只能证明她无能。
偏偏她没法下令治罪,因为人家也没诋毁她,只是将她所有的光华都转移到一张脸上。
意图将她在天下百姓的眼里塑造成一个空有美貌,却无能力的花瓶!

流言名声上下功夫已经变成这些人的祖传秘方了是吧?
如阿耶那样的就抹黑成暴君,像她这样的就装点成花瓶。历朝历代,只要动了世宦利益的帝王没一个有好名声的。
这些小手段就跟痔疮似的,不致命又足够恶心你。
贝婧初真是被气到了。
听到解释后的皓月暗骂自己太缺心眼了。
贝婧初高情商安慰:“没关系,你只是钝感力。”
皓月急道:“怎么办啊殿下?”
“以前陛下被抹黑成暴君的时候,根本就不管的。难道我们也要忍着吗?”
“可是我听着替殿下委屈。”
贝婧初摸摸她的头,“不一样,我会管的。”
“当年阿耶被称为暴君没有计较,一是这对他造不成威胁,没人敢舞到他面前惹他不快。”
贝婧初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除了本太子。’
“花大量精力钱财去澄清一个不重要的流言,是件划不来的事。”
“二,则是做一个暴君更有利他的威望,反倒压得人老老实实、不敢忤逆。”
“可做一个美人太子,却会削减孤的威严。”
她正准备召人处理这件事,外面就有侍女求见。
这侍女不如皓月这样的贴身女官亲近,但也是丽正殿近身伺候贝婧初的亲信之一。
今日该她休息的时候,却紧急求见,贝婧初宣人进来。
“殿下,有密信。”
“不知道谁送的,奴婢回屋休息的时候在桌上看见的,没问出有谁进来过。”
皓月沉思:“殿下,东宫有细作混进来,是否要排查?”
贝婧初点头,“排查一遍近身的人,其余的不必。”
“细作留着,必要时也有用。”
贝婧初接过纸条拆开,甚至来不及分辨真假,已经被其中的内容恶心得头皮发麻。
好家伙,连环计是吧!
她就说搞宣扬容貌这么小儿科的事干嘛,原来是为了造她的黄谣。
直接说一个太子给男人睡上位,别人第一反应是莫名其妙。
如果先植入一个柔弱美人的形象,在传谣她是靠着床技上位,相信的人就多了。
贝婧初将纸条揉成一团捏在手心,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畜生......”
“畜生......”
“真是他妈的畜生!!”
“他爷爷的生孩子没屁眼!生屁眼没孩子!”
“@#¥%¥%!!!!!”
骂到最后都乱码了,贝婧初自从上学后就很久没爆粗口了。
即使骂别人也是阴阳怪气的咬文嚼字,读书少的或许被骂了都反应不过来。
果然人气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素质可言的。
但凡罪魁祸首站在她面前,她能给他凌迟了。
皓月悄悄捡起被揉皱后扔在一边的纸条,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传消息的应当是敌方的人,完整的计划都露了出来,上面列举了他们给贝婧初安排的各个入幕之宾。
如秦予屏这种被太子提拔的寒门臣子就算了,连逝去的钤小侯爷都在。
更离谱的还造谣太子和皇上父女......

贝婧初忍不住了,直接掀了桌子。
沉重的红木桌,一人轻易抬不起来,被盛怒的太子一臂掀翻,一桌珍贵的摆件丁零当啷碎了一地。
抠门如贝婧初一点心疼的情绪都升不起来,她以后再也不觉得随意扔东西的人情绪不稳定了。
贝婧初掀桌后靠在椅子上,气得脑仁突突的疼。
“老、娘、要、他、们、死!!”
她现在总算理解到,某位写《大义觉迷录》时的心情了。
一杯紧急泡好的清心茶递了上来,贝婧初勉强冷静,吩咐道:“传东宫正四品所有官员,只要能没病没灾的,全部召来。”
贝婧初觉得自己这时候还能想到病人不用来,她真是个好太子。
约一个时辰后,人都到齐了。
这等动静当然被敌方看在眼里,有人还笑话道:“咱们这位小太子真是沉不住气。”
“不过就是夸耀她长得漂亮,这便急了。”
“年纪小啊,还是太嫩了点。”
在东宫紧急聚集的近臣们得到消息后,被对方的不要脸惊呆了。
好些人愤怒程度赶上了贝婧初本人,只是在众同僚面前不好撒气,最出格也不过是蹭的一下站起来。
许多人脸都红温了,贝婧初都担心她的下属们被憋坏了身子,准备的茶水也是早料到了,清心降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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