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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爱则加诸膝,恶则坠于渊,他转身又将另一个女人捧在心尖。”
雷盼儿面露厌恶道:“他只是喜新厌旧罢了,爱的永远是新来的美人。”
她哀求的眼神恍过来,凄然道:“长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雷念儿打量了她一遍。
毕竟是休养了一段时候,看着没有刚小产时像女鬼般的苍白。

但还是瘦得快皮包骨,一身衣裳空荡荡的挂在身上。
在大夏天里,她自己恨不得皮都扒一层散热的时候,雷盼儿还穿着不薄的料子用来取暖。
她叮咛千遍万遍,也没能教会妹妹的东西,还是被现实教给了她。
雷念儿开解她道:“你以为自己身在雷家,无人在意,任人欺凌,只是因为你对比的人不对。”
“你是雷家的娘子,是我的妹妹,就是你人生的退路。”
“这已经是旁人不能比的。”
她温和宽容的眼神看过去,重重敲在雷盼儿心上。
“你永远有后悔的权利。”
“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我也活着。”
雷盼儿震动之余,浮起了另一丝担忧。
“父亲若是见到我,定会生气的,到时候会不会迁怒长姊?”
“不守妇道,我应该也会被责罚吧。”
雷盼儿提醒着,将坏处告知出来。
不愿意长姊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她哄着带她走,最后遭到父亲的厌弃。
一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女子眼里,父亲的厌弃是一件非常严重的惩罚。
她观察着雷念儿的表情,心中绝望的想,长姊也可能不会带她走的。
她没有机会了。
雷念儿往后一躺,不屑的嗤笑一声,“他生气啊,他肯定会生气的。”
“让他生呗,反正气死了算他自己的。”
雷盼儿:?
雷念儿无所谓的抠抠指甲,吹了一下。
“生气最多不过骂你一顿,要是想动手的话,你就跑快点,往我身后躲。”
叛逆念儿给雷盼儿亿点小震撼:“正好我练功十几年,还没和老家伙过过招。”
她双手插在头后面枕着,不甚在意的说:“最多就这样了,不然还能弄死你吗?”
“只要你把老头的无能狂怒当放屁,他就奈何不了你。”
雷盼儿好像悟了。
远在京城的雷宁背后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是家里的逆女又多了一个。
......
贝婧初旁观完雷念儿的催婚没多久,就经历了自己的催婚。
到了新都上阳宫,父女相聚的第一句话不是假惺惺的想念,皇帝一来就是催婚。
“你都快十六了,该选夫婿了。”
贝婧初对这事倒没有那么抵触。
毕竟她心里可以没有男人,但是床上不能没有男人。
她一个小女孩遵纪守法,又不赌又不乱搞,就好点色怎么了?
贝婧初自认,成婚后的那些糟心事不会来烦她。
谁要是敢用那些离谱的事情给她找不痛快,就冷宫伺候。
而且她们家是真有皇位要继承,不开玩笑的。
贝恒还非常体贴:“如果你不想选正室的话,像阿耶一样选一些侧室也行。”
贝婧初深以为然,皇后这个位置是很重要的。
越朝的皇后并不只是主持后宫的大管家,而是一个政治角色。
后宫不得干政的理论在大越并不存在。
像太后那样,甚至可以在儿子造反时助一臂之力。
不是贝婧初渣......好吧,她就是渣。

贝婧初没有异议,礼部随即就接到给太子选秀的旨意。
如投下湖面的石子,让盯着太子后院的人家迅速行动起来。
以前越朝贵族的儿郎们被家族培养,都是或文或武,最不济也是从商。
若是样样都不会,做一个不惹事就好的纨绔子弟也行。
自从贝婧初入主东宫,纨绔子弟们又多了一条新的路。
皮相稍好的,就学着怎么抓住女人的心。
勾引到太子也是一条富贵路啊!
早有准备的许兰期迅速找皇帝兑现承诺,提醒道:“陛下当初不是说好了,给臣那犬子一个正室的名分吗?”
“那小子对太子殿下的爱慕之心是天地可鉴,臣也时常提点教导他,要识大体,不要吃醋嫉妒。”
“让他做太子的夫婿,一定可以为殿下分忧,做一个典范。”
话说的谦碑,明里暗里还是提醒着:当初不是你说的,给我家儿子一个太子正室的位置吗?现在别不认账啊。
贝恒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太子有自己的想法,不愿娶正室。”
“若是承昼愿意等到太子想通也行,就是要多等几年。”
他抬了抬袖子,叹道:“也怪朕,到现在都没立后,给太子做了个不好的例子。”
这话就是提醒许兰期,只要太子愿意成婚娶正夫,朕就安排你儿子。
但是你看朕活了快四十年都没立后,估计太子也不会了,你要是非等这个位置,应该是等不到的。
许兰期暗骂老贼阴险。
他能怎么办,他还不是只能认!
顺坡下驴的求一个侧室的赐婚回去。
贝恒因为失言的亏心,很给面子的写下圣旨,并赏了许承昼一大堆东西表示对他的看重。
许兰期像是勉强接受的样子。
等捧着圣旨出了门,嘴角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
回家给儿子炫耀。
“看你阿耶多厉害!”
“人家都还在翘首以盼着一个能进东宫的机会,在家里练习着礼仪谈吐,各方托人打点。”
“阿耶就已经给你争取到了一个承徽的名分,仅在正室之下,位如侧妃。”
许承昼托着脸,有些丧气。
“阿耶真没用,竟然不是正室。”
许兰期下意识抄起圣旨,想敲在他脑袋上。
敲了一半反应过来是大不敬,小心的放好,用手敲了一下儿子的头,不满道:“嘿~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他分析道:“正室便是未来的皇后。”
“眼看着太子要模仿陛下,是不打算立后了。”
“除非你能向她展现你的价值,足够她给你一个皇后之位。”
他苦口婆心道:“为父已经帮你争取到了东宫最高的位分,能不能往上进一步,要靠你自己的本事。”
许兰期熟练鸡娃:“难道你不想做太子唯一的夫婿吗?”
许承昼马上打了鸡血,“我想!”
作为第一个被定了名分的男人,贝婧初对许承昼的心情有点复杂。
之前说,要是老登敢给她乱点鸳鸯谱,她要掀了皇宫。
前提是定的夫婿,如果是承徽的话,皇帝做主随便定一个她也无所谓。
更别说,贝婧初自己也有意,只是没打算一来就让他直接走后门。
许承昼在东宫更加如鱼得水了,一天天的誓要和上下所有人打好关系。
有时候还堂而皇之的挤开蒋珑守的位置,坐到贝婧初旁边。
面对蒋珑守的质问,他理直气壮:“我是殿下男人!”
蒋珑守:......神金。
要不是在太子面前,他好像给这人脸上来一拳头。
贝婳看不惯他嘚瑟,拍了一摞账本到他面前。
双手环胸,扬了扬下巴。
“喏,都是东宫的庶务,太子男人要不要提前分担一下?”
许承昼:......
许承昼怂了。

贝婧初不准备选正室夫婿的消息也随着选秀的事一起传出去。
不少盯着太子夫婿位置的人唉声叹气。
尚书令的孙子听到这个消息时便惊呼出声:“什么?侧室!”
他不可置信的冲着自己父亲道:“要我去侍奉女子就算了,竟然还打算选侧室!”
“那我岂不是要在后宫里和其他男子争风吃醋?”
“这绝不可能!”
禹大郎自从犯了私通宫女的罪,不得入仕。
回家后还天天面对着情妹妹变亲妹妹的乌龙,于是火速相了个亲事成婚,把后半辈子的指望都搭在了孩子身上。
其他的还小,暂时指望不上,年纪最大的禹半禅好在有一张拿得出手的皮相。
作为尚书令的孙子,他也是心高气傲,从小被人捧着的。
现在听说太子还要选侧室,奔着太子夫婿位置的他顿时就不接受了。
他不接受,也只能不接受。
但老古板中,如门下侍中曹浓,便跑到朝会上提意见了。
“陛下,自古从没有女子多夫的道理。”
“就算是公主选面首,也从来没有拿到台面上。”
“到时候男子也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也可以不只一个丈夫,世间不是乱套了么?”
“自太子开始,贵族女子也有样学样怎么办?”
不必皇帝和贝婧初开口,许兰期便反驳道:“皇嗣传承为重。”
“太子还未降生时,咱们一个个的催着陛下广纳后宫,开枝散叶。”
“若是选的男子生育能力不太行,岂不是白白浪费太子时间?”
曹浓更是倍觉荒唐。
“那孩子的父亲岂不是都分辨不出来?”
工部尚书老神在在道:“为何要分辨出来?”
“只需要知道,不论父亲是谁,孩子都是皇家血脉。”
曹侍中想找盟友,回身看去。
前几日还和他一起义愤填膺,批判太子选侧室不符合妇道,不守女子规训的人纷纷别开眼。
剩他一个孤立无援的站在殿中央,接受皇帝和太子的审视。
他娘的,都是叛徒!
皇帝问道:“曹卿还有何异议?”
曹浓默默的退回自己的队伍里。
这不叫怂,叫从心。
......
笨的人还在质疑着质疑那,聪明人已经各显神通了。
一次述职完,蒋珑守没有马上告退,而是问起了一句题外话。
“殿下,选秀,是选什么呢?”
贝婧初匀出了一点耐心,冲他招招手。
少年脚步慢慢的挪过来,很乖。
果然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可能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欢刺激。
既然要选择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只是这一次,她占在完全的主宰地位,不用担心走上什么虐身虐心的戏码。
少年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淡淡的清雅香气。
贝婧初总觉得他无时无刻都在勾引自己。
如果角色调转,换她来当那个虐人的颠婆。
被欺负的人眼眶应该是红红的,蒙上一层或浓或淡的雾气。
眼泪要在聚成水滴之前才最好看,将一双眸子洗涤成清澈明净的样子。
他慢慢的挪着小碎步过来,也挪到了地方蹲下来,像是一条无害的大狗。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心机。
贝婧初分神的想,她不是讨厌绿茶,只是讨厌绿茶的目标不是她。
如果当绿茶的目标是她......怎么能说人家茶?
人家明明是贴心人!
贝婧初轻笑回道:“你问选秀的事情做什么?”
他试探着她的态度:“臣想看看您选人的规则,有几条是臣符合的。”
贝婧初最近起恶趣味的时候少了,被繁忙的公务压制了天性。
但是这人总喜欢来考验她的定力。
手指摸上他的下巴,剃的白白净净的下巴有点青涩的胡茬。
触感很奇妙,贝婧初第一次调戏良家男,有些手生。
像是被烫了一下的缩回指尖,手指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理论经验再丰富,实践也是个小弱鸡。
她果然还是玩不了太花。
蒋珑守强撑着飙戏,耳根也爬上了红色,烧得发烫、发疼。
呼吸的频率都被打乱。

超纲了超纲了。
她已读乱回刚才的问题:“你如果想去选就去,以前选女子为妃,女子身上没有官职,都是官眷,便将秀女接到宫中来住。”
“如今许多郎君身上挂了职务,不便长住东宫。”
“即使参与选秀,也不会耽误你做事。”
但是蹲着的人看似低人一等,却步步紧逼,也不怕人恼羞成怒直接给他赶出去。
他乖巧的答道:“臣想知道自己有几分胜算。”
“毕竟这场盛会唯一的评判官,是您......”
他控诉道:“毕竟您见一个爱一个,若是见了令人眼花缭乱的郎君们,臣可能就入不了眼了。”
贝婧初嘴比脑子快:“没有,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一个。”
珑守:......
暧昧的气氛瞬间就没了。
......
贝婧初再次于公务之外和蒋珑守碰面,不是因为选秀,而是他把曹氏的一个郎君给打伤了。
被人家扣下了,要朝东宫讨说法。
贝婧初第一时间觉得这是个假消息。
那小子不是冲动的人,必然背后有隐情。
被揍的人是门下侍中曹浓的长子,贝婧初作为理亏的一方,被邀去曹家府上。
感觉怪怪的,有点像小孩子打架叫家长。
贝婧初甩掉奇奇怪怪的想法,将行礼的曹侍中扶起来。
“平身吧,不必多礼。”
被留下的少年见她一来,像只找到主人的大狗,非常自觉的站到她旁边。
贝婧初好笑:“站这儿挡孤的光了,自己找个地儿坐着去。”
蒋珑守有些担忧,虽然他并非莽撞行事,也觉得贝婧初会有默契抓住他递的机会。
但心里还是有一分不安。
见她态度和煦,心放下了大半。
曹侍中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说什么,示意自己儿子说明情况。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曹大郎开始诉苦:“殿下,您家蒋统领向曹氏下了拜帖,我家扫榻相迎,好生待客。”
曹大郎冷哼一声,指着蒋珑守道:“结果蒋统领直接往我脸上招呼!”
“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他冲上来就殴我一顿,殿下您说,东宫的属官就是这样无法无天吗!”
贝婧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气势不能输。
她悠悠的问:“蒋卿和曹氏向来无来往,贸然上门,你们为何要放他进来?”
曹大郎卡了一下壳,不知该如何解释。
贝婧初都不用点出他们的居心,一猜就知道,无非是想拉拢东宫的官属做内奸。
曹大郎干巴巴的解释道:“因为曹氏好客,这才广迎宾客,以礼相待。”
“总之,就是这个人,进我家门还对我施以拳脚。”
他郑重道:“臣今日,只希望殿下给个交代。”
“否则御史的弹劾,臣不会劝阻说情。”
这严肃的说辞,配上那对称的青紫色熊猫眼,和高高肿起,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的脸颊,贝婧初忍了忍才没笑出来。
她忍笑道:“珑守,你说,为何要对他拳脚相加?”
蒋珑守像个做错了事等待挨训的小学生,一直垂着脑袋,就一个发冠对着她。
现在听她唤了,才抬起头,还清了清嗓子。
看样子,是要开始发力了。
贝婧初一下就确定了,这里头有问题。
蒋珑守盯着曹大郎,意有所指道:“曹家有一位小娘子,对医道颇有兴趣,这位小娘子,是曹大郎君的女儿。”
“曹氏名门望族,其女自然请名师教导,医道上乘者,非宫中太医莫属。”
说到这里,曹大郎突然高声喝道:“够了!”
“说的是蒋统领为何对我动武,东拉西扯的说小女的事作什么?”
“殿下,蒋珑守分明是顾左右而言他,请殿下秉公执法,不要因为是您的人,就徇私包庇!”
贝婧初笑眯眯和曹浓理论:“曹侍中,令郎这姿态也过于霸道了。”
“就算是大理寺审案,也要给被告辩解的余地不是?”
“当着孤的面都这般无礼,曹氏簪缨世家的家风,看来不严啊。”

第391章 为人抱薪者
曹浓应是,对着曹大郎斥道:“打断蒋统领的话做什么?在太子殿下面前,怎敢无礼,你给我闭嘴。”
曹大郎明显有些着急,但不敢再说。
贝婧初打量父子二人的眉眼官司,看来曹侍中本人不知道他儿子干的好事。
虽然她也不知道曹大郎干了什么,但是贝婧初知道她的蒋统领绝不会无的放矢。
旁边坐好的蒋大统领脑子里只循环播放着曹大郎最后说的那句:是你的人~是你的人~是你的人~~~
贝婧初又唤他的时候才傻傻的回神。
“啊?”
“哦!”
“殿下知道,并非所有太医都有资格给贵人诊脉。”
“许多资历浅一些的御医先只能给宫人和低位妃嫔诊病。”
“一日,教曹小娘子的太医因为自己的病人犯了急症,危在旦夕,给其施针抢救,将将把人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结果正赶上给曹小娘子授课,迟了两盏茶的时间。”
“曹小娘子心气大,向其父告了状......”
说完,他直视向曹大郎,缓缓道:“之后那位太医便被解了聘用,还被降了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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