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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室内再大的冰块也凉不住众人被怒火激起的燥热。
有几位臣子还是被造谣的主角之一,愤怒中更忍不住害怕。
哎哟喂,他们哪里有这个胆子和太子有什么亲密之举。
主公的脸再漂亮,也是做梦都只能在噩梦里出现的程度好吗?
现在他们坐在椅子上都坐不安稳,活像上面长了钉子似的,诸位同僚投来的目光多多少少也带点迁怒。
贝婧初都被这些活宝逗得忍不住一笑。
“好了,像秦卿这样的,也和孤一样,不过是对方靶子。”
“咱们可不要内讧,让对手看了笑话。”
“既然提前知道消息,今日便来商量该怎么做。”
蒋珑守抿着唇,“殿下,传播渠道无非是童谣、戏文、说书,和所谓的小道消息。”
“臣或者雷统领带人搜查严紧,务必让其在传播之前,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贝婧初点头。
“准。”
“现在来商量备用计划吧。”
秦予屏提议道:“臣和另外几人写一本澄清的书稿,若是还不甚泄露了,便能及时用上。”
许承昼在一边摇头。
“谣言这个东西,尤其带上了皇家秘闻和香艳色彩,严肃的澄清是没用的。”
“当初广国的萧皇后不就是被一首十香词逼死的吗?”
“别人只会认为咱们是为了掩盖真相,然后继续往殿下身上泼脏水。”
贝婧初也赞同道:“谣言这种东西,自证是最无力的。”
“若是真的防范不当被泄露出去,咱们就把水搅浑。”
“不就是编故事吗?谁也别想跑。”

商量好之后,贝婧初也从自己的情报网接到了他们的密谋内容。
毕竟要大肆败坏她的名声,用到的人可就多了,其中难保没有东宫一派的人。
所以贝婧初才觉得这些下作手段小儿科,不过真的很恶心就是了。
她自己的消息来得迟一些,且没有神秘人透露得那么详细。
这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原本还指望一下是不是恐吓她的假消息,现在能确定是真的。
夜幕将晚,敌方商量这次作死的人正在清点最后的事宜。
“都准备好了吗?”
另一人悄声回着:“准备好了,说书的人都背好了词,童谣都编好了,春宫图等册子已经画好。”
那人狞笑着摆摆手,“没事,就算少上一两个没准备好,也无妨。”
“这次是用了一切办法去败坏她的名声,当一身都被泥污浸染,洗也洗不过来。”
他愤恨道:“我夫人重病,若不是贝婧初强抄家产,她也不会因为买不起百年山参没救过来。”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他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痛快道:“谁让她蠢,犯了众怒呢,这次这么多人联合起来。”
“等到明日起,她贝婧初就臭名昭着了。”
“世人一想起来,就会想到她是一个靠身体上位的女人。”
“那些支持追捧她的寒门学子,也会以自己追捧的主公为耻。”
“谁会喜欢在一个荡妇手下做事?和邻里家人说出去都丢人。”
男人想着脑海中的幻想,兴奋道:“她做这么多,为了一群贱民搜刮我们的田产,给百姓争利。”
“可惜呀,没人会感念她的恩德,一群愚民,都是人云亦云的乌合之众。”
“说不定一边享受她的仁政,一边又在被窝里幻想着,反正那么多人都上了她的床了,为什么不能多自己一个。”
“让她长长教训,帮那群贱民和我们作对,只有被背叛的下场。”
这处隐秘的落脚点没什么人烟,几个因仇恨联合在一起的人提前喝了点庆功酒。
浊酒还未入喉,就听见铁马奔腾之声。
被抄过家的那人瞬间惊得僵住,这声音,和那日的太像了。
其余人慢一拍,但也停下谈笑,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人咽了咽口水,安慰道:“好像是官兵,但应当是出城办事的。”
“不至于这么瞧,就是来抓我们的,别太担心......”
话没说完,漆黑的院外就亮起来,举着火把的卫队围住的小院。
里面密谋的几人还在安慰自己:“他们可能只是路上修整,借用一下这个小院。”
“我们要冷静,不能让人看出来我们做贼心虚。”
“记住啊,我们是良民,底气要足,到时候别露馅。”
破败的木门被一脚踹开,一人上前去。
“军爷,您几位这是......?”
话还没说完,被绑了起来。
男人挣扎着喊冤:“你们是什么人!堂堂安州城外,天子,不对,太子脚下!”
“你们公然劫掠百姓,好大的胆子!”

第383章 焚书
来的兵将一脚踹他脸上,踹出一口血来,不耐烦道:“瞎叫唤什么,就是朝廷要抓你们。”
“还太子脚下,劫掠百姓。”
“你自己犯了事,心里没点数吗?”
“带走!”
几人被堵住嘴带走时,惊恐的和同伴对望。
计划还没开始就被抓了,东宫的消息竟这么灵通吗?
他们本以为联合起来,还是有对付那个小太子一击之力的。
......
贝婧初来到存放春宫图的最大仓库,面前堆得满满的画册,女主角都是她。
男主角到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她面无表情的翻着。
借着烛光的摇曳,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
果然毁掉一个女子,最成本最廉价的方式就是造黄谣。
不管是普通女子,哪怕位至太子,官拜王侯将相,人们依然对她的房中风流事津津乐道。
以前没体会过,是因为她还没长大。
她手一甩,将那本不堪入目的画本扔进书堆里。
手一挥,兵将们提上早就准备好的油,一桶一桶的撒在上面。
泼好后,所有人退出去。
她站在门口,从珑守那里接过火把,轻轻一掷,火舌沾在纸上,迅速蔓延开来。
一处藏污纳垢的仓库被烧毁了,升腾起的火焰让这边的天看上去亮些。
一处又一处的仓库被点燃,那些准备传播谣言人,也一一在这个夜晚被拷下押入监牢。
豪族收买他们的银子还没花完,但是也没命花了。
安州宵禁后的夜通常是安静的,只有打更人时不时的报更声。
今夜却是兵甲疾步行走的声音,让人不由得紧闭门窗,希望这场不知道从何而起的灾祸不要波及到自己家。
而做错事的人,又害怕又心虚的祈祷,这场变故不是发现了他们的事。
然后就被抓走了。
紧闭门扉的常府里,常二郎听着外头军靴踏在地面的声音,急到跺脚。
“兄长,这么大动静,是不是他们用谣言攻击的事被发现了?”
他一拍手,“肯定是!”
“现在安州除了太子,谁还能调满城的兵马。”
“兄长,你说是谁这么可恶?把这事儿透露出去的?”
常亭懿心虚的喝水,以袖掩面,声音镇定道:“东宫消息灵通,动用这么多人的事,走漏风声是正常的。”
“所以当时我不同意这个手段。”
弟弟狐疑:“您当时说的不是太下作了,才不同意的吗?”
常亭懿轻咳一声道:“你记错了。”
“是吗?”
他肯定道:“是的,那不是我说的,是不是你外面哪个兄长说的?”
常二郎立马否认道:“兄长不是只有一个吗?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外面的兄长。”
“所以是你记错了。”
常二郎:“......那、那应该是吧。”
好在除了安州附近的城池,其余州府收回田产并不是贝婧初亲自进行。
那些豪族的火力都集中在派遣去的使者身上,联手搞事的仅仅是周围的势力。
不然外地也在约定的时候行动,贝婧初现在下令也鞭长莫及。

后来几日,没有关于贝婧初的淫秽传闻在坊间流传。
烦恼的只有每次提起她的时候,总少不了其容貌姝色的印象。
被当场抓获的人自然是逃不了,大理寺中留守安州的官员又顺藤摸瓜揪出好些人的尾巴。
如秦颖等人,因为反抗政策被抄了家怀恨在心。
本以为能联起手来摆贝婧初一道,看着这个使他们从富贵人家变成平民的人神仙流言,生不如死。
秦颖恨极了,普通人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人过的。
他成了个被巨大的生活落差弄昏头的赌徒,又一次参与没有胜算的豪赌。
于是,赔上了性命。
探监的儿子绝望的跪在他面前大喊:“父亲,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你的孙女才出生,咱们努努力还能过上平静安宁的日子。”
“为什么你又要去螳臂当车,和皇室作对!”
“好好的一个家,我的后半生,全都被你毁了!”
秦颖,甚至和他关在同一监牢的人听着这些控诉,都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们的罪责都是一样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子孙后代都被牵连。
如果再来一次,他们定在太子要收回田产的第一时间乖乖交上去,保留下自己剩余的家业,还能富足的安度余生。
但是这些人后悔并非良心发现,仅仅是因为受到了惩罚。
没被抓住的人庆幸着自己运气好。
他们躲过一劫的原因,多是证据掩藏得好。
漏网之鱼安慰着自己和同谋:“没事的,咱们人多,也不是直接出手的人。”
“只不过推波助澜的帮助了他们。”
“就算是太子,无凭无据的,也不能把我们这么多人下狱。”
“只要没证据,我们就没事。”
而贝婧初这边,才开始她的后招。
她在纸上写下满满当当的墨迹,全是当初在系统吃的各家炸裂之瓜,还加上自己手中情报网搜集来的。
当然,只针对那些和她为敌的东西。
什么在外端正刻板的大儒睡了自己儿媳妇。
什么众少女想嫁的安州四大美郎君之一其实是个阳痿。
谁谁的夫人表面温婉贤淑,实际上是个露头就秒的堕胎小分队队长。
......
贝婧初写完,轻吹了一下纸面,墨迹变干。
她将册子递给许承昼,吩咐道:“根据这上面的,让民间的先生们编写戏文说书,越生动越夸张越好。”
她咬牙切齿,阴恻恻的发出反派笑声。
“编故事是吧,老娘这些还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真真假假掺在一起更难澄清,孤就看看谣言回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受不受得了!”
许承昼看着册子上的事迹,那些人在太子面前没有一点点隐私。
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抖着声音问:“殿、殿下。”
“所以您的耳目......连人家小时候尿了几次裤子都知道??”
他甚至都破音了。
贝婧初沉默,其实这是系统以前的功劳。

但是她的沉默在许承昼看来就是默认,少年瞬间脑补出许多东西。
如果她的情报已经深入到这种地步......
许承昼心中顿时一片绝望。
他做的那些隐秘事......其实太子全都知道?
只是维持着平稳的表象,才故作不知?
呜呜呜呜,他小时候被阿娘哄着穿女装,和小伙伴比赛谁尿尿能尿更远。
这些丢脸的事,殿下全都知道的话,他真的不能见人了啊!!!
好在许承昼虽然恨不得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办事的效率一点没减。
很快大街小巷就谣言纷飞,百姓平淡的生活里像被放进了一包五香俱全的调料。
西家的瓜还没吃完,东家的瓜又来了。
说书茶馆里日日人声鼎沸,好几次万人空巷,连着里头的座位包厢价格翻了好几倍。
皮影戏从讲佳人才子变成了讲狗血八卦。
那些情情爱爱的,富贵娘子疯魔一样想穷书生的戏码都被听腻了。
哪里有豪族深宅里的阴私来得有趣。
消息最灵通的一位故事主角,在听说后怒不可遏,向安州府尹施压,要求查封茶肆等地,不允许谣言传播。
一贯圆滑的安州府尹当即拒绝了她的要求,并指了指上面,提醒道:“这事儿可是有因才有果的。”
“那位想要出气寻仇,我们这些小喽啰哪里敢拦?”
她甚至用一直怪异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来施压的女子,略带讥讽道:“有道是喝水不忘挖井人。”
“娘子能在家中有如今的风光,一身本事有施展的余地,是从何时开始的,又是因谁而来的。”
“这些,您还记得吗?”
来质问的女子一怔。
没人敢阻止,事态就愈演愈烈。
从前百姓说起谁家谁家,都是世代公卿,豪门望族,血脉高贵。
现在说起他们,聊起的都是里面不足为外人道的肮脏丑事。
贵族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更让他们惊恐的事,自家关起门来的私事全都捏在太子手里。
一家两家的警告就算了,所有得罪她的人家是一个不落的被展现在大众面前。
众人惊叹于东宫那位对朝野动向的把控能力,那些因为犹豫没参加这次设局的人家暗自庆幸。
一个姓尤的侯爷就是被公开处刑的一位。
以前外人说起他们家,都是家风高洁,重规矩,所教出郎君娘子们各个克己复礼,是成婚市场里被抢着要的。
结果他们家内里宠妾灭妻,兄弟姊妹斗成一团,跟养蛊似的。
只不过全家影帝影后,在外面装得好。
现在尤侯爷一出门就成了被鄙夷玩笑的对象,久而久之连门都不出了,人直接废在家里。
贝婧初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该回到朝廷手里的田产足够了,她才收手。
一下子整个越朝还没被清算的豪族都松了口气,即使运气好躲过一劫,来日很长一段时间也缩手缩脚,再不敢和之前那样贪婪嚣张。
整个王朝上下的风气都清了一清。
新都也在皇帝的整顿下安定下来,贝婧初不用再坐镇旧都,启程去京城与皇帝汇合。

第386章 盼儿醒悟
官眷们陆陆续续的过去了,贝婧初一行人出发前,雷盼儿递了帖子来,想见雷念儿一面。
雷家的家眷们已经出发在半路上,府里只剩下留守的家仆。
雷盼儿一来,就扑通一下跪在雷念儿面前,抓着她的裙摆哀求:“长姊,你带我走好不好。”
“求你了,带我去京城吧。”
“我不能继续在夫家过下去了。”
她声泪俱下的道歉:“之前都是我猪油蒙了心,不听长姊的教导。”
“我以为长姊没成过婚,说话便偏颇了些,因为我们的矛盾闹大了回娘家,对我夫婿有偏见。”
“现在想来,是长姊看事通透,已经看透了他那个人。”
雷念儿一看这情形,就知道雷盼儿在夫家又受了委屈。
但是之前被背刺得太深刻,雷念儿不敢一口答应。
跪在地上的少女仰头,看着她的脸色忏悔着。
“我知道是我糊涂,从小,父亲就偏心雷楠儿。”
“后来再加上长姊和小弟。”
“我们剩下的姊妹都是被忽视着长大的。”
她扒开自己额角的碎发,露出一道显眼的疤痕。
“长姊和我一样,都经历过在雷楠儿手下艰难度日的时候,我们身上都还留着相似的疤。”
这是以前雷楠儿把她往桌角上推时撞到的。
她哭道:“在成婚之前,从来没人爱护过我。”
“阿娘爱我,但是护不住我。”
“她连自己都护不住。”
她回忆着新婚夜时的惊惶和甜蜜。
“我第一次被一个充满安全的怀抱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被珍惜着,就像我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很珍贵的人。”
“而不是可有可无的,永远被忽视着的存在。”
“我太贪恋那种感觉了,我太希望有人爱我。”
“后来浓情蜜意的时候过去,他变了。”
“我以为是我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我以为我做得更好,他就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雷盼儿慢慢低下头,试着把脸埋在阿姊的腿上。
她没有推开她。
雷盼儿心中的大石落下了一半,像是找到了依附。
她继续讲述着曾经的迷惘,轻声道:“我不知道如何让他重新爱我,便天真的想着以真心换真心。”
“只要我对他好,他发现了我的好,又会像刚成婚时那样爱我。”
“像爱着那位新进门的姨娘那样爱我。”
顿了顿,这次再说起那个妾室,雷盼儿没有一点怨恨,反而带上怜悯。
“也没多久,那被他捧在手心的姨娘也被厌弃了,丢在荒凉的院子里自生自灭。”
“那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啊。”
“我以为是我自己不够美,才无法留住他的心,可那样的美人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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