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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原本恩爱的妻子,也让他越看越厌恶。
要不是那蠢妇人去得罪童怀恩的夫人,他也不至于被针对。
能怪的人都被他怪了个遍,甚至怪已逝的父亲官做得不够大。
现在他一事无成,只能守着祖辈留下来的家产过活。
就算那些家产来源是不法的,可那又怎样,到他手里了,就是他的!
他的儿子有些害怕和犹豫,秦颖哼一声道:“怎么?她太子就可以抢我们的田产吗?就算是陛下,也不能无故抢人的私产啊!”
“你想想,咱们家里的地,要是不法买来的全被收走,你以后可不能再把燕窝当粉丝吃了。”
秦大郎坚定了下来,“不行,我过不了这种苦日子。”
“不是说太子仁慈心善吗?就算是不听,应该也不至于出大问题的。”
秦颖倒是想到了,当朝太子还是天坞公主的时候,清查贪腐时手段雷厉风行,不管是什么权贵,反抗者皆被斩于刀下。
但他们抱着一丝侥幸想着,万一呢。
他们又没有贪赃,只是低价买了本该还给朝廷田地而已。
应该......不至于死罪吧。
派来收地的人被打太极打了回去,再次上门的人是贝婳。
她带着人手,强硬地把秦家的田产盘了一遍,快速又熟练地将公田和私田分了出来。
贝婳觉得她堂妹可太善良了,换个土匪作风的,反正都是得罪人,干脆抄家充公得了。
挺好的,就是费堂姊,贝婳每天一睁眼就是账本。
被账本淹没的贝婳十分暴躁,就连贝婧初现在也不敢到她面前犯贱。
秦颖却大着胆子去招惹:“郡君,咱们的地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白抢了去啊。”
“人家卖的时候,就说是他们家的私田,我们买来,也不能一家一家去查是不是公田啊。”
“实在要收回,我们也认了,但要给我们银子吧,不然和抢有什么区别?”
贝婳账本一合,懒得回他的狡辩之语,只问道:“所以,你们决定不配合了是吗?”
秦颖讪讪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贝婳顺着他的意思问:“所以你们是打算配合吗?”
秦颖:“......”
他深吸一口气,直言道:“就算是朝廷也不能无故夺去我们的私产,郡君请回吧。”

第352章 戳脊梁骨
贝婳现在心很累,也不想和人争辩,只凉凉地提示他:“今日我走了,下次来的就不是我了。”
秦颖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贝婳带着人离去,利益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就算是储君,她也是不占理的地方,只要他们意志坚定地拒绝,她也不敢横行霸道,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吗。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了两天,秦颖彻底放下心来。
他就说嘛,那乳臭未干的小太子不敢乱来的。
想着,大门被劈开,兵家集结在门外。
少女抱臂站在门中间,勾唇一笑,忽略背后晃眼的刀光剑影,像是一个有礼的来客。
她启唇,吐出一个字:“抄。”
要当拦路的石头,就要做好被踢开的准备。
她可不管这些人叛逆犯蠢的时候有没有准备好,但她的刀都是磨锋利了的。
吹毛立断,削铁如泥。
不管什么硬骨头,都给他宰下来。
被绑住的秦颖挣扎着破口指责:“太子,你这样和劫掠百姓有什么区别!”
“你们就不怕自己不要脸的行为,刻在史书上,被人指着脊梁骨唾骂吗!”
贝婧初突然笑了出来,“我发现一个问题。”
她本来不想和人进行没意义的废话,但是戳脊梁骨这个词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
“大越鼓励女子出门谋生,但是许多姑娘都告诉我,家里人拦着他们,就喜欢说,‘你这样,不怕被满京城或是什么城的人指着脊梁骨唾骂吗?一人一口口水都可以喷死你。’这样的话,去威胁恐吓她们。”
“话术都是一样一样的,导致我现在听到脊梁骨三个字都牙酸。世上哪儿来那么多人戳自己的脊梁骨,又哪儿来那么多人去朝你喷口水。”
人一生接触的人,除开亲朋就是邻里。
又不是网络时代,也不是之前不给女子生路的时候。
但还是有许多人被吓住,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她也只能叹一声可惜。
如今面对一样的恐吓,贝婧初的答案是:“没涉及到自己利益,人哪儿来那么多是时间,去关注唾骂他人。不费精力的吗?若我今日抄的是别人家,你也只是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并觉得自己躲过一劫很幸运。”
“就算我真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史书上还有许多更穷凶极恶的,比如一些卖国贼遭人唾骂,怎么也轮不到我。”
其实这人说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比如先帝就很重名声,为了名声,臣子进谏的唾沫喷到他脸上,他都可以微笑出来。
不过贝婧初觉得,那不能叫进谏了,那才叫人家戳着你脊梁骨骂。
而她和阿耶都是不要脸的,不会为了名声容忍,反倒没人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敢放肆的嘛......
她垂眼看了下,被押在地上,瞪着一双死鱼眼的秦颖。
敢放肆的,无非是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的傻缺。

敢放肆的,无非是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的傻缺。
因着杀鸡儆猴,秦家直接撞到枪口上来,贝婧初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
他们家的下场震慑了一些人,没有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配合,毕竟抄家和留一点,肯定是留一点更好的。
一户宣姓的伯爵人家也不想把得来的田产交出去,他们不敢硬着来,却想法子软着来。
他们找了一位名声极响亮的账房先生,三请四迎将人请了来。
面对着抄家的风险,宣伯爷还是有点担心。
账房先生不高兴了,这是怀疑他的实力。
他拉着一张脸道:“伯爷放心,我做的假账绝无痕迹。”
宣伯爷犹豫:“可户部人才辈出,若是假账,怎么可能一人都看不出来呢?”
这先生或许是没被抓到过,可谓艺高人胆大,狂妄道:“活了这么大岁数,做了一辈子的假账,我敢说,整个大越,能看出破绽的人还没出生。”
“户部的官员或许是样样出挑,老朽没钻研过诗乐雅集,文史经书,一生只埋在账本上。”
“全部论起来,我自然不如他们。单论做账,他们也不如我。”
宣伯爷和账房先生都没有孩子准备今年的科举,自然也没有关注这次六部直录的新政。
说着,那先生为了佐证自己的能力,让宣伯爷附耳过去,在他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宣伯爷眼睛瞪大。
“那家的账,是你做的!”
仆从贪了主人家的钱财,现在那户人家都垮了,事情还没被揭露。
财务开销太大,他们自然起了疑心的,但来来回回查了好几遍都没结果,只能认了。
账房先生摸着胡子高深一笑,道:“除了这家,还有许多,不过嘛,我不能说。”
宣伯爷被说服了,放下心来,见那先生心情不佳,连忙赔笑脸。
这位可是他们家现在的财神爷,能不能尽量少损失财产,就全在他手上了。
在太子的人找上门时,宣家态度非常积极的配合。
恭恭敬敬的递上了自家的账本。
他们相信太子能狠心,但前提是找出他们的纰漏。
结果隔日,宣伯爷家又成为了抄家大队的一员。
他去找那信誓旦旦的账房先生算账,对方被揪着领子,却先一步被打击得怀疑人生。
“什么时候,户部的本事和行动力这么高了?明明我以前都是瞒过的......”
原本的京城被改名安州,贝婧初监国,坐镇安州不能离开,地方的豪族便派亲信去治。
昕儿被派往了德州。
重回故乡,是一片陌生。
她和带过去的使臣办事能力当然是不如远在安州贝婧初他们,但耐不住昕儿是个卷王。
干活时,颇有一种“既然干不死,就往死里干”的气势。
德州一时间加班成风,众人十分想念在安州时,到点就走人的日子。
昕儿知道后,回想了在太子身边学到的画饼小技巧,打气道:“诸位振作啊!等处理完了,我们就能回安州继续过清闲日子了!太子殿下也一定会给我们奖赏的!”
画饼技巧逐渐熟练。
一边清点收割回本该交回朝廷的田产,德州的豪族也像安州的那样手段百出,想挣扎一二。
不少人去打听昕儿的喜好,想要贿赂这位太子身边的红人,放过他们家。
有人拿珍贵的财宝去,昕儿没收就算了,还指指点点道:“这碧玺的成色太差了,给本县主镶鞋子都不够格。”
要知道,初初抠归抠,对自己人却不抠的。
而能送到东宫库房的贡品,哪里能找出次的。
送礼的人黑着脸走了。
有人拿美男贿赂,昕儿又指指点点:“姿色还不如本县主好看呢,究竟是谁占谁便宜?”
把人退了回去。
其实客观来说,那些美男是比她貌美的,但是昕儿撑着腰,非常骄傲,她就是觉得没人配的上她,不行吗?
送人的看着那貌若潘安的美男,和只能说一声气质高华,清秀可人的郡君,陷入的沉默。
但他们是来讨好人的,不敢指着她鼻子说,人家美男比你好看多了吧......
有人急了,威胁她,昕儿反手就是一个抄家警告。
这下是彻底找不到路子了。
一些人绞尽脑汁,各种打探。
其中真有人打探到了昕儿的往事,太子认傅母的女儿做义姊,还册封县主,本就不是秘密。
那人便顺着打听到了一部分当年的往事,根据这个线索,找到了昕儿的亲生父亲。
何根当时在牢里,却侥幸逃过了屠城,战战兢兢地活下来。
新娶的妻子当然没了,家里的田地财产早就判给了阿鱼,就算她离世了,也不可能还给一个已经和离的前夫。
何根出来后,就这么穷困潦倒、孤家寡人地活了八年。
(今天一更qaq,有宝说我在罢工,no,人家只是难产。)

“县主是什么?我只听过县令,没听过县主,很厉害吗?”
来接人的仆从原本很恭敬,这位可是县主的生父,那位县主是他们家主君都要讨好忌惮的大人物。
结果她亲生父亲......就这?
仆从眼中带上了三分自己未察觉的不屑,回答道:“县主乃亲王之女才能享有的封爵,自然是尊贵的。”
他睨了何根一眼,“你以前没听过曲吗?那戏文里的王爷,就是亲王。”
何根一听愣了,问道:“那赔钱货不是我的女儿吗?怎么变成了王爷的女儿。”
不知想到什么,他勃然大怒。
“阿鱼那狗娘皮给我戴绿帽子!”
仆从:“......”
仆从沉默了,这人......真的是那位县主的生父?
何根骂完后冷静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握着拳头信誓旦旦道:“那位王爷睡了我的女人。”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虽然阿鱼现在不是我的女人了,但是他睡的时候还是我的婆娘,所以......”
他一拍大腿,理直气壮道:“他应该给我缠头!”
仆从:???
这人的脑回路是怎么拐到如此离奇的地步,他开始为主君担心起来,这样的生父找回去,真的是讨好县主,而不是得罪县主吗?
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他也只能把何根接回去。
何根被迎进宅院里,各处风光让他眼睛都看直了。
仆从笑道:“何老,咱们寒舍可不算什么,至少和县主暂住的刺史府差远了。”
“您哄一哄她,到时候跟着县主,日子比在咱们这儿舒坦多了。”
他的重点是哄县主开心,可何根没有理解到他的暗示,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死丫头享着清福都不知道孝敬亲父,果然是没良心的赔钱货。
安顿好何根,仆从去禀报主君,并说出自己的顾虑,觉得送何根过去,不一定能讨好县主。
他面前的男子摸着蓄好的胡须,教育道:“你不懂吗?这做儿女的呀,就没有不渴望父爱的。”
“就像我的孩子们,不论我再如何打骂他们,平日里也不和他们交流感情,不照顾他们。”
“但是他们就是崇拜我,敬爱我,这是对父亲天然的敬畏。”
仆从欲言又止,他很想戳破,那些郎君娘子背后可鄙夷他了,但是他不敢。
男人似乎也觉得这些说辞没有说服力,继续道:“我也是那样崇敬着我的父亲,身为独子,我从来没有勇气和父亲坐在一起喝一杯酒。”
“我怕看见父亲深邃的眼睛,父亲的眼睛是男人这辈子最恐惧的东西,同样父亲的称赞是男人这辈子最渴望的东西。”
“虽然县主的是女人,但不重要,肯定是一样的!
仆从还是欲言又止。
算了,主君开心就好。
何根被带进了元家宅院,并没有一点谦虚作风。
像极了一朝得势的小人,在别人身上找优越感,甚至调戏长得漂亮的丫鬟。
小丫鬟知道这是主家的贵客,只敢躲,不敢反抗,却让何根变本加厉,见到女子便去揩油。
这时候,有些条件的人家,丫鬟的服侍也是非常华丽的,来彰显主家的气度和财力。
尤其是较为贴身的丫鬟,代表着主人家的脸面,服饰精致的程度和府上的夫人娘子不相上下。
于是何根翻车了,调戏到了府上的娘子。
那小娘子被吓哭了,回去找夫人告状,在她怀里哭得直抖。
夫人安抚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一边气急败坏的让人把何根绑来。
傻如何根也知道自己下手选错了人,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元家享受贵客待遇靠的是什么。
到了夫人面前大喊道:“我家招娣可是县主!”
元夫人:“......”
说实话,她要是县主,估计不想认这个爹。
真的,太丢脸了。
但是夫君非常自信,认为自己送的礼物完美无缺,觉得谁家孩子都需要父爱。
她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何根叫嚣着:“一群小娘皮,没资格绑我,把你们的爷们儿叫来,给老子赔礼道歉!”
怒气上头的元夫人还真冷静了一下,吩咐道:“去将主君请来。”
这人对他有用,如何处置,还得他来定。

男人匆匆赶到。
他是没见过何根的,要不是这人的女儿走远,成了太子的红人,他根本不屑和这种人有所交集。
迎来了府上,也没去接待过。
何根也不懂豪族的礼节,被好吃好喝的待着,无聊了还可以调戏漂亮小丫鬟,一点也没觉得遭到了怠慢。
男人来了,面对这混乱的场面却不置一词。
元夫人见他纠结的样子,提议道:“夫君,楹儿虽不是我生的,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她是你的女儿,一个小姑娘,被一无赖调戏了去。就算要留着他,难道不该将这人打一顿给孩子出气吗?”
随着元夫人的话落下,一根极粗的荆条被拎了上来,抽一下都能带层皮,何根冷汗直流,终于意识到怕了。
但他死死拽着自己的免死金牌,喊着:“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家招娣是县主!你们敢打我,我就去给她告状!”
男子摇摆了一会儿,狠狠心不去看妻女,让人把何根解开扶回去。
何根想耀武扬威一番,什么高贵的娘子,还不是想摸就摸了。
但是看着还没撤回去的荆条,他把话咽了下去,却是趾高气扬的走了。
话虽未出口,嚣张的态度是实打实的。
元夫人怜爱起怀中的少女来,调戏她的流氓一点惩罚都没有,孩子不知会不会落下心事。
男子把碍眼的人赶走,和元夫人商量道:“这件事是我不对,但你和楹儿也要懂点事,理解我。”
“若是没能讨好县主,咱们一家人以后过日子都要艰难许多了。”
元夫人犹豫道:“可旁人占了楹儿的便宜,却一点代价都没有,岂不是在告诉旁人,咱们家的姑娘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欺辱的吗?”
男子思索了一会儿,不知想通了什么,承诺道:“为夫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的。”
“这次目睹的下人,除去心腹,全都割了舌头发卖了。”
元夫人被吓到了,喊了一声:“夫君?”
男子声线都没抖一下,继续吩咐:“识字的,手也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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