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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研究仲裁)


贝婧初想去掰她的手,明明比她大一岁,但年长的女孩毫不掩饰地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果然是青梅青梅,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是吧!
贝婧初气哼哼地扯过一半被子,翻身,恶狠狠道:“睡觉!”
贝婳一笑,“好嘞!”
结果后半夜,贝婧初却睡不着了。
因为贝婳她,打!呼!
她起身,保留着最后一点姊妹情谊,找了一根干净的手绢,团吧团吧往大喇喇张着嘴,还流了点哈喇子的堂姊嘴里一塞。
啊,终于清净了。
次日晨,再次看到一个女人从太子寝殿里走出来的许承昼:“......”
贝婧初又挂上了青黛色的眼妆。
说实话,其实蛮符合人的审美的。
如果不是用睡眠换的就更好了。
贝婧初下朝后和周欢酒一起去挽园,出发前想到了什么,把贝婳拎着一起去了。
到了挽园,李宗已经被捆在了正厅的柱子上。
周欢酒不明所以,但没有多问。
初初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面对塑料表兄,哦不,阿娘说他们已经断绝亲缘了。
面对前表兄的求救目光,周欢酒移开眼。
他们不熟哈。
她朝着主座迈步的脚步顿了下,想到还跟了个贝婳。
本来排除身份高低,主人家应该坐主位的,两个主座,要是她和初初都坐了的话,婳婳应该很尴尬吧。

贝婳一见李宗,就认出是昨日盯着她瞧的登徒子。
一夜过去,再次见到这人,明明无冤无仇的,她却忍不住想捅他两刀。
贝婳收住自己的阴暗想法,乖乖坐好,继续做一个无害小白兔。
贝婧初挥手,让侍卫扯出堵住他嘴的布料。
人在屋檐下的李宗像是还没看清楚形势,直朝着周欢酒叫嚷:“表妹,还不把我放下来。”
“我可是你表兄,表兄也是兄,长兄如父,你们绑我做什么?”
贝婧初端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李宗这话就是在朝周欢酒叫嚷:我是你爹。
去看周欢酒脸色,啊,果然绿了。
李宗见周欢酒脸色不虞,闭口不说话,便调转了目标。
“太子殿下,在下一开始明明想要辅佐你的,是您拿乔拒绝了我,我才去另投三皇子门下。”
“虽然您救了我,但也不能因为我转投他人便嫉妒怀恨在心,得不到就毁掉吧。”
“现在我回来了,自然也会尽心尽力帮您的。”
贝婧初:“......”
周欢酒:“......”
贝婳:“......”
他们没一人理解这个脑回路。
贝婧初也不再绕弯子了,开口将当年的事情缓缓道来:“当初在文钦书院的时候,仁卫侯隐瞒身份,和你做同窗,但因为他起先学业出挑,明面上又没有家世背景,你们便嫉妒心起,以欺辱他为乐。”
贝婳一顿,担心的眼神扫过了周欢酒脸上。
她惊愕地朝着李宗看过去,目光如刀,像是要直接剜掉他的心脏。
李宗闪过瞬间的惊恐,随即僵硬地回归平静。
辩解道:“我没,没有。”
“就算您是太子,也不能冤枉人啊。”
贝婧初歪头。
“冤枉?”
“你以为孤能在你面前说出来,是哪里来的消息?人证物证会没有?”
虽然真的没有。
“而且弄死你,不需要证据。”
“你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那些细碎的,折磨人的法子,是你出谋划策的对吧?”
贝婧初嗤笑一声:“文钦书院也算好的了,你心思却都放在了恃强凌弱上,难怪混这么拉。”
“孤的时间很宝贵,赶紧把你收拾了,还有一堆事呢。”
绑着他的绳子被解开,李宗屁滚尿流地爬过来,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失控,开始求饶。
他头直直地往地上磕去。
贝婧初伸出鞋子,鞋底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无功不受禄,李大才子,孤可当不起这大礼,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尚廉夫妇最近因为儿子飞黄腾达的消息,打着章家的旗号,四处耀武扬威。
此时他们正和邻居吵架。
原本李老爷子去世的时候留了一套宅子,但是在几人不断的造作下也被败光了,搬到了一座简陋的小院子里。
李尚廉拉着妻子和邻居争执着。
原本两座小院子中间隔了一条路,供行人通过。
李家想重修院子,直接拓宽围墙,把路占了。

李尚廉仗着李宗给他的自信,开始以势压人。
两家人闹到官府,李尚廉开口就是一句:“我家孩子可是三皇子母家章家的宾客。”
京兆尹在贵人遍地走的京城要坐稳位置,要么就是自身出身高,敢和所有权贵硬刚,要么就是滑不溜秋,谁也不得罪。
现任这位京兆尹是个娘子,且刚好是后者。
三皇子母家的名号还是让人忌惮三分,她当即便头大起来。
李尚廉本就嚣张,见她稍稍退却,就更是狂妄。
对着邻居那边笑道:“早就跟你们一群贱民说了,别来招惹我们家。”
“现在把我们得罪了,不只是三尺地的问题了,你们还要赔我钱,不然等我儿更出息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今日之耻!”
京兆尹:“.....”不是兄弟,你哪儿耻了?不是一直是你在单方面羞辱别人吗?
京兆尹发现自己脑回路偏了,摇摇头把它拐回来,面对现在情况。
她试图劝道:“李老,这巷子本就是行人通过的地方。”
“您二话不说,直接给占了,本就过了些,就不必威胁人家吧。”
她还维持着一点善良,想为受害者说句公道话。
结果李尚廉直接连着她一起攻击:“你什么意思?”
“想和我们为敌吗?信不信我给我儿写信一封,直接让章家把你的官位撸下来!”
京兆尹:“......”
说实话,有时候碰到权贵子弟犯案,他们家里的长辈是会来威胁一通。
但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是阴阳怪气、含沙射影着威胁。
她还是第一次直面这么不给面子的二傻子,但偏偏她还真不想和章家对着干。
京兆尹觉得自己憋屈死了,以前在其它州府,哪怕当个县丞的时候,也没人敢在审案的时候对她大呼小叫。
调回京城说是离天子更近一步,算是升迁了,实际上受的气谁知道!
娘的,不想干了!干脆回去嫁人得了。
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京兆尹就知道自己被公务逼得发疯了。
她拾掇拾掇自己时不时冒出来的怨气,抹了把脸,继续维持辛酸的笑容。
李尚廉更是得意了几分,邻居家见到连京兆尹都怕他口中说的那个章家,开始害怕。
他们一开始还以为李尚廉是在吹牛,毕竟真有那么强的后台,怎么会沦落到和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挤在一起。
结果还真是......
邻居家人也不是吃素的,不然也不会因为被占了地就闹到官府。
平日里和李尚廉等人有了冲突也不让步,可以说把他们得罪死了。
邻居们已经预感到了未来会受到的报复,此时一家人互相看过去,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一位年纪稍长的妇人低声道:“没事,我回去搬家便是了。”
说的轻巧,可故土难离,若不是真有难处,他们哪里舍得背井离乡。
一片愁云压在他们身上,此时一个衙役进来说了什么,京兆尹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色。
那个李尚廉口中前途无量的好大儿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尚廉夫妇立马乐开了花,若是有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我儿定是知道他的爷娘被人欺负了,回来给我们撑腰的。”
李夫人更是点头,直叹道:“果然没有白养这个儿子!真孝顺啊。”
一旁的人都沉默了,你们确定是别人欺负你们吗?
然而李宗是被人抬进来的。
流着口水,歪着脑袋,咧着嘴在那儿叽里咕噜地说胡话,一边说还一边笑。
一笑,还想拍手,可惜被架住了胳膊。
明显是个傻子。
原本贝婧初是想给他弄残的,刚废了胳膊,李宗就受不了了。
说自己一个读书人士可杀不可辱,废了胳膊就是毁了他的下半生。
直接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结果心还是不够狠,没撞死,撞得半死不死。
强行唤醒后,人就成了这傻样。
心态有够脆弱的。
当霸凌犯的时候,看别人挣扎怎么痛快怎么来,各种折磨人的花招层出不穷,轮到自己了就一点罪也受不了。
她让人把李宗还给李尚廉夫妇,便没再管这件事。
被安排到任务的手下是个大聪明,听到上面的安排是把这人还给李尚廉夫妇,那就一定要交到他们手上。
送人回李家,发现他们不在,一打听人在官府,就直奔官府去了。
李尚廉夫妇看着被送回来的李宗,傻眼了。
京兆尹还算善良,见人家孩子都成傻子了,即使刚才被下了面子,也没有出言嘲讽。
但才被欺压了一顿的邻居家就不客气了。
当即怎么痛快怎么来。
“原来这就是您二位说的绝世天才啊,确实不同凡响。”

李尚廉夫妇只觉天塌地陷,邻居们的冷嘲热讽已经听不清了。
他们所有的底气都来源于对李宗的期望,现在一个傻子回来,李尚廉夫妇甚至不想认这个人是他们的宗儿。
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认。
几人受了罚,灰溜溜地回了家去。
李尚廉看着傻儿子,和妻子商量着:“咱们宗儿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从他章家回来就变成了傻子。”
“这肯定是章家的问题,说不定还是宗儿立了什么功导致变傻的呢。”
“总之他们脱不了干系,我们得去找他们要赔偿。”
说干就干,两人上门去撒泼耍赖。
领着痴傻的李宗堵在门口闹。
可章家此时不知道藏人的老窝被谁给端了,正是小心翼翼的时候。
李尚廉上门去讨说法,他们哪里敢认?
人堵在门口,章家对外也不敢用横行霸道的姿态把人打走,很快就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大门打开,出来的管家慈眉善目的,对着闹事的李尚廉客客气气地微笑。
“李相公啊,这孩子,咱们章家是真没见过。”
“至于您说的,令郎是在我们章家办事才陷入痴傻,实在是子虚乌有。”
“咱们章家是好性子,可也不能由您随意攀污泼脏水呀。”
他还掏了两粒碎银子出来,交到李尚廉手上,做足了好人姿态。
“孩子可怜,这点银子就拿去回家给孩子治病吧。早日回头是岸,不要再当无赖了。”
这善良的样子,对比着李尚廉夫妇无理取闹的作态,谁来了也相信是章家倒霉,被两个刁民缠上了。
管事吩咐人把二人和李宗架走,在他们耳边悄声威胁:“再来闹事,弄死你们。”
边说着,边拍李尚廉的肩膀,在外人看来,像是好心地安慰他们。
李尚廉被吓懵,老实下来。
夫妻二人回去,看着被败光的家产。
儿子还在一边对着桌子好奇,然后啊一下啃了上去。
夫妻狼狈为奸的时候分外和谐,一到失败了又开始互相指责。
“好好的,你去和周欢酒他们断什么亲?咱们家就这一门有出息的亲戚了。”
李尚廉被气疯了,指着一边啃桌子的李宗就骂回去:“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要不是为了他,我会和自己的亲阿姊闹这么僵吗?”
“说的好像我不是为你生的儿子一样,怎么,宗儿有出息的时候就一口一个我的儿,像是多慈爱一样,现在成了傻子就说是我儿子,和你没一点关系是吗?”
两人撕打起来。
挽园里,李宗被送走后,贝婳和贝婧初留下来,拉着周欢酒出去吃茶散心。
自从那件事之后,周欢酒除了必要的朝会和点卯,一直窝在家里。
周欢酒哭笑不得。
“我没事,没自闭,也没有一直伤春悲秋。”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人说话,不想应酬,不想撑着笑脸去交际。”
“反正我有一身本事,前途也不靠谁去提拔。”
贝婳:“我不信。”
贝婧初:“我......这个理论我倒是相信,但是用在你身上我是不信的。”
孩子以前是个夺活泼的人呐!
她忍不住拉着周欢酒的肩膀,试图把她脑浆摇匀然后重启。
周欢酒被晃得快吐了,艰难地从某人谋杀的爪子下逃出来。
继续说服:“我发现,与其交太多朋友,活到最后一个个送走,每次都得伤心一次。”
“还不如多结几个仇人,每次葬礼都值得放次爆竹。”
“......”
这精神状态,说没事谁相信啊!
周欢酒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有多么美妙,试图给贝婧初她们也灌输一下自己的逻辑。
“但是吧,如果我走在仇人前面,不是也让他们高兴一场吗?”
“所以干脆不交朋友,也不交仇人了,”
她一拍手。
“嘿,我可真是个天才!”
贝婧初和贝婳对视一眼。
完了,病入膏肓了。
两人十分默契地拉着周欢酒就往外跑。
李娘子在一边拐角处走出来,欣慰地笑着。
两人把周欢酒拉出来听曲,楼下的伶人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
贝婳弄脏了裙子去马车上更换。
雅间里,周欢酒突然问:“初初,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怪你?”
“怪你没有救下他。”
贝婧初一顿,没有接话,但也没有否认。
她确实感觉到,她们之间没以前亲密了。
若是自然地疏远,她还可以认为,是大家各自努力,顶峰相见,没有像幼时那么多时间聚在一起玩闹,但心是从未疏远的。

第346章 “童年伤害”
周欢酒眼睛嫌弃地眯了眯,问:“你为什么会觉得,在我心里,你不如他重要呢?”
“我不是什么重色轻友的人啊。”
贝婧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周欢酒也没要求她回答,自顾自的聊下去。
“我现在想起他的时候,比以前少了一些。”
“他和我递过信,让我不要因为你没能救他,而责怪你。”
周欢酒捏了一块糖脆饼啃着,咔嚓咔嚓的,表情更嫌弃了。
“他还是那么自恋,谁会因为他责怪你啊,我知道初初已经尽力了。”
“他只是害怕,怕那个万一,怕我想不通和你离心。”
“他想的周到,只是想多了。”
她转头,笑着睨了她一眼道:“你也想多了。”
“你们一天心眼子太多了,很多事情没那么复杂的,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出门罢了,一个挽园已经够大了。”
“现在我们长大了,越朝的重任在我们这一辈人身上,我要是还像小时候那样,天天盼着出来玩,哪里来的精力给军器监做事?”
贝婧初觉得有被这句话冒犯到。
她就是那个一天天盼着出去玩的,虽然没有时间,但灵魂与自由同在!
这辈子当不成纨绔了,下辈子吧。
趁她沉思着,周欢酒伸手,像他们还很小很小,捏着贝婧初的脸颊狠狠rua了一把。
贝婧初:......big胆!
今天吐露心声的还不止一个,可能难得空闲,贝婳和周欢酒撞到一起了。
自从睡过之后,堂姊比之前黏她一些了,看着来接周欢酒回家的李娘子,羡慕道:“酒酒的阿娘对她可真好,陛下对堂妹也是最疼爱的。”
“就我一个不是最受父母喜爱的。”
“其实爷娘疼我,但比不过兄长。”
“小时候,兄长可以随父母一起在节日焚香拜神,但因为我是女孩,就不能进去。”
一边跟着的嬷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她本来该当隐形人的,但是她不能看着郡君在太子面前抹黑郡王和王妃,小声道:“郡君,那是因为你一岁时打翻了烛台,烧了半个佛堂。”
贝婳:?
贝婧初:?
“哈哈哈哈哈。”
贝婳觉得不对劲,接着道:“那这件事是我的问题吧,可家中有时采到荔枝,也只给兄长他们分,从不会让我用一口。”
“荔枝珍贵,离京城路远易坏。但是离海徐没那么远,虽然珍贵,总能买到几颗的。”
“但是我却不配......”
嬷嬷解释道:“因为郡君吃过一次,差点没了,太医说您对荔枝特禀,吃了会没命的。”
贝婳:??
“那有一次,阿娘让我去跪祠堂,那时候我还特别小,明明没干什么事,直接跪晕了,甚至以为我不是阿娘亲生的。”
嬷嬷又解释道:“奴婢记得,这事儿也很难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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