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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安静喝茶)


后来她就只是想要敷衍过去了。
倒不是说她的三分钟热度,这一次来的那么快……
她只是对他说:没有那种‘我一定要杀死你’的气势,不管再怎么强大,也让人提不起来劲。
对于她来说,实力强很好,若是再加上那种拼死也要杀了她的信念,那就完美了。
可他怎么可能会想要杀了她。
沢田纲吉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着自己又有些开始躁动的神经。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动椅子的把手,熟悉的旋律伴随着姑娘跑调的歌声,于他的耳边回响。
白兰·杰索的消息,门外顾问于很久之前就去查过了,一无所获,好像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而真六吊花,和曾经帮助过他们一起战胜十年后白兰的入江正一,也毫无信息。
入江正一之前在门外顾问的情报记录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机械专业学生,车祸死亡。
但根据狱寺传回来的信息,他不仅没有死,还成为了玛莲娜的副官,和她一同在欧洲刑警组织任职。
一般人做不出来,重任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这种事。
但若是换成白兰……这个人绝对做得出来。
不如说,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他做不出来的事吗?
复活死人,对于白兰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或者难事吧。
彭格列雄狮的眼中,兀的闪过了一丝冷光。
他现在不需要点燃彭格列指环,眼神便与点燃指环时的自己一样。
一样的冷静。
失忆,变小,性格巨变……
并且,本来无法点燃火炎的玛莲娜,现在竟然可以用玛雷指环点燃大空火炎。
使用的匣兵器,还是白兰的白龙。
作为七的三次方中的一角,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这到底所意味着什么。
七三基石所承认的人,同时代的便是他,尤尼·基里内奥罗,以及白兰·杰索。
玛雷指环在十年后战役结束后便全部失踪了,但后来出现西蒙家族的大地指环,算是暂时顶替了大海的职能。
但那也只是暂时。
大海永远波涛汹涌,不会停息。
他的消失只是暂时的偃旗息鼓,随时可能会卷土重来。
而彭格列指环也好,彩虹之子的奶嘴也罢,其都存在巨大的副作用,而同为七三基石的玛雷指环,亦是如此。
死亡,复活,玛雷指环的易主……
他的超直感告诉他,玛莲娜·杰索的出现与白兰·杰索之间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甚至有可能她的复活,便是与玛雷指环相关联,极有可能是其副作用。
于是,他特意问询复仇者监狱的那群人,最后得到的情报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他们说,玛莲娜·杰索与白兰·杰索之间,有着谁也无法干扰,谁也无法切断的[线]。
她与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接近彼此的人,是镜子的双面。
世界承认玛莲娜·杰索的存在,正如承认白兰·杰索为大海的主人。
玛雷指环的副作用尚不可知,复仇者的态度更是模糊不定,使人心焦。
白兰想要玩弄任何人的死亡都好,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玩弄那人的死亡。
沢田纲吉垂眸,注视着自己掌心的那道永不褪色的,红色的伤疤。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所做过的另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他死了,穿着被血染红了的婚纱的玛莲娜蹲在他身前,捧着他的头颅。
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在发呆。
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她站起身来,看向身后的方向,说了些什么,然后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枪。
他想要用手挡住,那颗射向她脑袋的子弹。
但他失败了。
她在他的眼前缓缓倒下,脸上还带着笑。
而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便发现手掌中心多了一道枪伤似的疤痕。
既像是他在梦中想要挡住那颗子弹,所留下的疤痕;又像是他曾经确确实实的,保护过她,所留下的疤。
玛莲娜,意大利已经如你所愿,再无黑手党踏足。
玛莲娜,西西里的孩子们,已经再也不会于枪声中惊醒。
玛莲娜,彭格列驻地里,你所喜爱的玫瑰花,又盛开了啊。
你死而复生,失去了一切,又获得了虚假的新生,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沢田纲吉慢慢攥紧了自己的手。
他撒过谎。
在梵蒂冈,在与神父的对话中,他说他从未恨过那个让自己淋湿在雨里的人。
神父说,那很好,恨只会让人于泥潭中越陷越深,而只有爱才能真正的拯救一个人。
当时的他说,是啊。
而现在他说,不是的。
他切切实实的,恨过一个人。
恨她的无情,恨她的肆意妄为,恨她明明满口谎言,却口口声声说爱他,而他还真的信了。
超直感怎么会失灵呢。
他的恨意,正如同他的火焰一般,从未熄灭过啊。
他只是……太过于爱她,所以才让那些恨,看上去并不明显。
为什么人总会喜欢,留在会让自己落泪的人身旁呢?
他就对她有过一个指望,希望她能活着。
在不在他身边,爱不爱他都无所谓了,活着就行。
但就连这个,她都不成全!
她曾经说过,说他的一招一势虽有实力,但还是让人提不起劲来,因为里面没有真实的杀意。
恨与爱于天平的两端持平,他太过冷静,昔日情感掺杂上了些别的东西,以至于——
既恨的不够彻底,也爱的不够纯粹。
是啊,他们都已经长大了。
而若她的复活满是阴谋与痛苦,那他也可以用杀意来亲吻她的死亡。
“拥有一点罪吧,这样,我才能在天使中认出你。”*
他喃喃道。
若死亡是解脱,那么便由他亲自来给予。

“玛莲娜,妈妈的小玛莲娜,到这里来,回到妈妈的怀抱里来……”
红发蓝眼的女人笑得温柔,对着她伸出手来,身上的黑色裙摆在风中摇曳着,像是大片大片的黑百合。
在她身后,红色的月亮在坠落,深蓝色的海洋中满是尸骸浮沉,大片大片的黑色羽毛落下来,将大地铺上了一层暗色的毯。
如月枫望着她,双腿不受她控制似的往前走着,向着她伸出手去——
“别去。”
有一只手兀的出现,握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止步原地,不再向前。
她转过头去,望进了一双紫色的眼睛中。
却在看清了那人的现状后,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因为他看上去,实在是有些太出乎人意料了。
大股大股的黑色锁链,将他的四肢捆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下手能够动。
而他身后的黑色羽翼则是被巨大的铁索贯穿,破了个大洞,像是刚刚从什么东西上挣扎下来似的。
他看到她的表情,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左眼下的倒王冠纹身也跟着笑,“糟糕,早知道就让你不要回头了。”
如月枫抿了抿唇,“听上去像是俄尔普斯的故事。”
白兰几乎是瞬间便理解了她的意思,笑着说道:
“这样想也没有什么错啦。”
“俄尔普斯没有遵守冥王的承诺,在最紧要的关头,没有忍住诱惑回头望向自己的妻子,所以他的妻子最终也没有复活。”
她抬起眼来看他,“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十字架不钉耶稣改钉鸡翅膀精了吗。”
他耸了耸肩,抬起手来轻轻将她耳边的头发掖到耳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顶闪烁着金光的荆棘冠。
——在游戏中,被她丢到地上,又自动回到游戏背包里的绑定物品【耶稣的荆棘冠】。
她微微低下头,而他也将那顶荆棘冠戴到了她的头上,然后说道:
“梦是现实的投射,说不准你想让我被十字架钉上那么一下呢。”
他摊开手,露出了个做作的表情,“但没办法,做哥哥的只能就这样将妹妹原谅~”
她冷笑,“你对于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
过去二十多年的记忆,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突然被塞进她空白的人生中,让她知道那就是她的过去。
她是喜欢看电影没错,但电影也就是聚焦于主角人生的某个阶段,而不是像这样,一下子给她看到过去完整的一生。
她那么爱她的母亲,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的死去,成为被留下的那个人。
被复仇的夙愿所充斥的人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的一切都变成了为复仇而存在的工具,除此之外便再无意义。
这样就导致了在杀了间接导致母亲死亡的凶手老杰索后,她的人生便已经走到了一个终点。
是AISE当时的同伴们,再次给她树立了一个新目标。
让【意大利再无黑手党的枪鸣】,这是又一个被吊在前面的胡萝卜,让她重新站立起来。
而她也确实做到了。
于那场血色的婚礼中,她手捧着那人的头颅,心中一片空茫。
还要再做些什么吗,还有什么值得她去做的吗,没有了。
她已经攀登到了世界的顶端,发现也就那样,没什么意思。
很无聊。
再没有什么能够引得她情感出现波动的东西了。
所以她才会干脆选择自杀,去到母亲的身边。
但白兰硬生生的,将那抹亡魂给拉回来了。
因为知道如果她是带着记忆复活,那么估计一切又会再次重演,所以才抹掉她的记忆,让她重新去活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这本是好意,但他却忘记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他和她本质是同一类人。
他们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厌倦,自然也不能指望他能给出来什么正确的导向。
他的锚点就是她。
但她的锚点却并不是他。
若是换作是沢田纲吉,又或者尤尼在这里,哪怕是赤井秀一这样的,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行,都会给予那时空白的醒来的她一个正确的指向。
可惜没有。
养孩子这种事,白兰这人就算活了两辈子,也终究是没有整明白。
而那些过去的记忆,在世界融合后,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也带着过去的那个她临死时已经四大皆空了的心情。
不怎么好受,这已经是委婉点的说法了。
“你知道吗。”
如月枫看着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来,用大拇指抵了抵自己的脑袋,有些用力,“我的脑袋里现在有两个人在说话。”
“一个说‘生活很好,你一定要活下去’,一个说‘未来也就那样,同样无趣,为什么我非得活着不可’。”
她望着他,深蓝色的眼睛中一片死寂,微妙的与过去那个自杀身亡的自己重合在了一起,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啊,为什么我非得活着不可呢。”
“……”
白兰张开嘴巴,刚想要说什么,身上的黑色锁链却猛地收紧,就像是探视的时间到了之后,要让囚犯再次回到监狱的铃声似的。
他背后的黑色羽翼颤抖着,扑簌簌的往下落着羽,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但他的表情却始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抬起手来,轻柔地拂过她的脸颊。
橙红色的火炎猛地于他的指尖燃起,像是在竭尽全力的与什么对抗似的。
“因为我看到了。”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就像是已经看到了什么似的笃信着一般,“看到了如月枫终将会获得幸福的结局。”
她要气笑了,也真的气笑了,说道:“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竟然还能这样,你难道是什么全知全能的神不成?”
他叹息,身上的锁链发出了哗啦哗啦的暴怒的雷声,催促着他时间已然不多,“我就是知道啊,妹妹。”
“我就是知道。”
他猛地将她向后推去,而自己却被大片大片变得锋锐无比的锁链束缚着,拉向世界的背面,只来得及大喊道:
“枫酱,向前走,不要回头!”
她被推的向后倒去,只来得及握住一片漆黑的羽毛,便落入了骸骨所组成的海中。
无数世界在破碎,最后凝成一颗又一颗的宝石,又被其它的世界所吞噬,形成了新的世界。
那宝石看上去很是眼熟,就像是七的三次方的世界基石一般。
而若没有意外,她也本该是那些宝石中的一员,但却被人强行终止了过程。
有人曾经毁灭过无数个世界,对一切漠然且毫不在意,但他现在却只想要救下一个人。
他想再看到她对着他笑。
想要看到她明明一脸的嫌弃,却会将他抱紧,说打雷有什么好怕的,与其害怕这个不如给我读故事……
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如月枫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红发从她的肩上滑落,若不是手中仍握着的黑色羽毛还在,那或许真的是她所做的一个梦。
“醒了?”
正在厨房对着瓶瓶罐罐发呆的琴酒,刚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就只看到某个瞬间穿戴整齐的人甩上门出去的背影。
他的额头鼓起了一道青筋。
“哈?”
这人又在搞什么?
而若是如月枫能够听到他的心声的话,估计会回答:什么也不是。
她就是很单纯的想要出去溜达溜达,没有什么理由。
硬要说的话,可能还是有点烦吧。
周末的公园很是热闹,有约会的小情侣们在腻腻歪歪的贴贴,也有一起来玩和露营的家庭成员们聚在一起。
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坐在河边的长椅上,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觉得还是大海好看。
河水太过沉静,就算丢进石头去,也不会溅起什么大的波澜。
不过丢水漂丢得好,有可能会收获一个愿意和你一起建立村子的小伙伴,但可惜这河不叫南贺川。
她随手拾起来一个石头丢过去,看着那枚小石子蹦蹦跶跶的过去,最后在即将蹦上岸的时候,啪嗒一声落进了水中。
“哇,这不相当不错嘛。”
一道有些夸张的声音,伴随着鼓掌声于她的身边响起。
她偏过头来看过去,发现是松田阵平。
处于休假状态的警官先生,周末的时候也穿得他那身西装,黑色的卷发在阳光底下溅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带着些痞气的脸上,一双眼睛看上去格外的明亮。
——所以捡不到千手柱间,但会刷新出来一只松田阵平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这人的时候,某些有些困扰着她的情绪便从她的心上消散了。
难不成这就是好朋友的buff加成吗!
“你也来试试?”
如月枫向前伸出手,露出手上还留着的那几块石头。
被水冲洗得圆润可爱的鹅卵石,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被他捏起来一块。
“我可没你那么厉害。”
松田阵平摆出了一副棒球高手全垒打似的姿势,但动作大雨点小,那石头只蹦了两下,就沉底了。
他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瞧吧,就这样。”
“因为你没有怎么认真去做吧。”
她捏起来一块石头,又一次的丢出去,“这个又没什么技术含量,唯手熟尔。”
他挑了挑眉,从她的掌心中又拿起来一块石头,“听上去玛莲娜小姐以前苦练过打水漂技术啊。”
他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来多余的情绪,但对于她来说,那点想要探究些什么的小目的倒是一览无余。
“还好,只是闲得没事干而已。”
她淡淡的答道。
“是吗,那能不能教教我?”
他对着她露出了个笑来,“学会了之后,我好在小孩面前好好炫耀一下!”
她歪了歪头,莫名想笑,“可以是可以,但你得给我点报酬作为交换才行吧,我不做赔本买卖。”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如何?”
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其中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但很快,他笑着回握了眼前的手,说道:
“我叫松田阵平。这是第二次见面了,记好了,可千万别再忘了啊!”

松田阵平说要学打水漂,好像真的就是想要学学怎么打水漂。
“挑选打水漂用的石头,要选那种窄和扁的,刚刚随手找的圆鹅卵石其实不是那么好用。”
如月枫和他一起蹲在河边,一边扒拉着那些小石头,一边说道。
“你看,这个就很合适。”
她将其中一块放到他的手中。
而他捏起来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道:“看上去像是瓦片一样。”
又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原来想要打好水漂,里面有这么多学问啊,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瞥了他一眼,对于这种暗戳戳的套情报行为倒是接受良好。
“我妈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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