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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安静喝茶)


“抬手。”
如月枫说道。
他也像是个听话的人偶似的,乖乖的将双手抬起来,露出来水还未冲到的地方。
但她在看到他这副模样之后,反而不笑了。
那张不久之前还疯狂的笑着的脸,表情像是泡沫被流水冲走一般的消褪,露出了其下冰冷的石子面。
她将淋浴头关上,身子向前倾,腿也卡在他身前,观察他。
那双漂亮的渊似的深蓝眼睛,像是两只透亮的玻璃球。
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面前的人完完全全的不像是个人类,反倒像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恶魔以人的灵魂为食物,而她以他的痛苦为粮食。
“……张嘴。”
她伸出手来,也没管他拒不拒绝的,就直接硬是捏开了他的嘴巴。
人拥有拒绝的权利,但被饲养的人,好像没有这种伴随着人权而天生就拥有的权利。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带着丝丝的嘲讽,“你以为我咬舌自尽了?”
由于下巴还在人手上的原因,他说话的时候嘴巴根本没法和平常一样的动弹,声音也有些微的含糊。
舌头在吐露出话语的时候,像是灵活的蛇一样的动了两下,又在下一刻僵住了。
她像是在逗弄什么玩具似的,用手指拨弄着他的舌头,泡在水里而有些凉了的手指,在高热的口腔中存在感十足,像是含了块要化掉的冰。
“是呀,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把你给救回来的,要是你就这么死了,我会很困扰的。”
她笑着,眼尾还带着些红,如同诡计得逞了的狐狸似的,上挑的眼睛望向他。
“但我想,就算是救命之恩,你给老东西打工这么多年,也早该还清了。”
“差不多就可以了,再装下去我会忍不住想要再去鞭尸一下老东西的。”
“哦,尸体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莎朗或许已经把它都烧成碳了吧?”
“还是说,你想要为你的前上司报个仇,先杀我一次?这个也行,但得稍微等段时间。”
“……”
还在说些无谓的话。
他有些厌倦了似的想要摆过头去不看她,然而身不由己,下巴还在人手上,动弹不得。
先前他还嘲讽过赤井秀一是她最喜爱的那款玩具,结果没想到,先成为玩具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多么讽刺。
“……”
他不想说话,于是索性闭上眼睛。
但某个恶劣的家伙,却打定了注意不让他安生。
“没想到都到这个时代了,竟然还有人信掩耳盗铃的那一套。”
她说话时的热气扑撒在他的眼皮上,烫得他睫毛微颤。
毒蛇吐出了信子,有什么潮热的东西于他的眼皮上轻轻略过,使得他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睛。
琴酒的情绪终于出现了起伏变化。
他攥紧了拳头,碧绿色的眼睛终于不再是死寂一片,千里冰封化去,愤怒使得湖面像是被煮沸了似的晃动了起来。
“凯撒!”
而她见到他这个样子,才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实的笑来,从浴缸中站起身来。
“哗啦。”
她随手拧了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水,从旁边的篓子里面拿出来超大的浴巾,“已经洗完啦,现在该我洗了。”
他仍坐在浴缸中,只是仰着头看她,表情看上去很是险恶。
毕竟,他可不和身上还有衣服的某人一样,还有个能遮一下重点部位的布料。
这要是站起身来,那就有意思了。
“是在害羞嘛,我刚刚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可是都看过了。”
“哎呀,琴酱也到了会害羞的年龄了啊。”
如月枫眨了两下眼睛,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的促狭,“还是说,是想要听我的夸奖吗?”
“很不错……”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上的浴巾就被人给夺走了,连带着从浴缸里面迸出来的水,把她的头发也给淋透了。
“砰!”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上门离开了浴室,只有门被甩上时所发出的巨响,能够证明他的内心有多么不平静。
戴着脚铐还能跑这么快,不愧是组织的前Topkiller。
——为什么是前呢,当然是因为她不打算把人给放回去了呀XD
现在是她AISE的啦。
“苏联人原来这么保守的吗?”
开放的意大利人默默地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
一键脱衣之后将浴缸里的水放走,又重新放入新的水。
她迈进放好了的水中,躺好,然后睁着眼睛,向下沉去。
那头红发像是水藻一样的飘了起来,不时的拂过她的脸颊,带来无法被无视的痒意。
如月枫一直都有这么个习惯。
如果是为了赶时间,只是冲个战斗澡的话还无所谓。
但若是有时间能够泡泡澡的话,她喜欢整个人都待在温热的水中,憋着气然后睁开眼睛。
心理医生说她这是一种很典型的口欲期症状,就像是过早的离开了母亲怀抱的孩子,睡觉时会蜷缩起来自己抱住自己一样。
温热的水就像是,出生前母亲那包裹着她的羊水一样。
系统在她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又暗戳戳的冒出头来,【玩家玩家,需不需要我给你播报一下另一边的进度?】
她吐出来一个泡泡,【是不是已经上飞机了?】
系统:【嘻嘻嘻,比那个更棒哦,入江正一把石榴给喊过来了,他们在那里实验超死气传输装置能不能传送一个没有死气火炎的人!】
如月枫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公安的拦截速度比我想的要快啊。】
系统:【哦,他们已经成功啦~!】
如月枫:【我猜是小正那边成功了。】
系统:【没错!就在日本公安即将踹门大喊一声开门,公安!的时候,他们正正巧的转移走了。】
如月枫:【真不错,所以FBI那边是个什么反应?】
系统:【什么反应?】
如月枫:【原来如此……那看来到时候会过来的应该是CIA,又要收传票了,烦死。】
系统懵了,它觉得自己就算是现役最强的AI,也没有办法演算出来玩家跳脱的思维。
很多时候,当它感觉自己已经很有先见之明,站在了第五层的时候,玩家都会给它个惊喜,说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实际上我在大气层。
系统:【什么传票?】
如月枫:【没你的事了,玩去吧。】
她屏蔽了系统的声音,咕嘟一声吐出了个泡来,闭上眼睛。
情绪上头的愉悦感褪去,她进入了类似于贤者状态的平静。
世界,在有趣了一瞬后,重新变得没意思了啊。
到底该如何,才能够变得重新快乐起来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平静水面上出现了一张臭臭的脸。
他对着她伸出手来,手腕上的银色手铐与水面相接,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
“……我没找到能穿的衣服。”
琴酒撇开眼睛,不去看她。
——这个理由实在太过蹩脚,就算是不太聪明的人,都能够看到其中的破绽。
他确实没找到能穿的衣服。
但那并不是他特意回来找她的原因。
她待在里面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让人忍不住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使得他自己既觉得自己可笑,又觉得自己可悲。
那是种复杂到了极致的情绪。
他本应该恨她的,但心中却诡异的平静。
只在刚刚知道消息时,出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震惊。
但想了想那是血腥凯撒,就觉得,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像个噩梦一样。
既担心那是真的,又害怕她不是真的。
红发魔女的手很凉,毕竟这一池子的水早已经变得冰凉,被他满是茧子的手好好包裹在掌心。
他在这时才恍然发现,她的手掌比起他来说要小上不少。
但也就是这只手,将他戏弄于无形之中,易如反掌。
“……”
她没有说话,湿漉漉的红发就那么披在身上,更衬得那身雪白的皮肉看上去带着些死人般的苍白。
终于,先忍不住的人,打破了这阵宁静。
“喂,你……!”
琴酒偏过头来看她,望进了那双死寂的海洋中。
她歪了歪头,被水湿成了一缕一缕的发滑到了另一边,苍白的唇微微张开了些。
那是一种让人心生恐惧的美艳。
就像是古时传说中,会趴在礁石上用歌声迷惑水手溺死的海妖塞壬似的。
死的气息盖过了生,那份美就像是死神镰刀上的银铃铛,漂亮,致命。
她对他张开了怀抱,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小河在缓慢的流淌,说道:
“抱抱我。”
那种态度理所当然到,好像他们之间仍是可以托付后背的搭档,血腥与背叛从未发生过一般。
这人到底有没有心?
若真的把她的心脏挖出来的话,是不是淌出来的血也是黑的?
“没死就赶紧起来。”
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态度,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却听见她说道:“我说了,若你真的很介意,那么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我可以让你杀我一次。”
“我没在开玩笑。”
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嚯的一声转过身来,围在腰间的浴巾也跟着飞了起来。
“玛莲娜。”
他的嘴中第一次出现了她的名字,却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这人给吃了似的语气,“你到底怎么回事?!”
死亡是这么轻率的东西吗,只值得她用这种敷衍的态度来对待?
她看着他这副少见的样子,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中却什么都没有,只是笑着收回自己张开的手臂,“不抱就算了,亲一下,亲一下总可以吧?”
她的大脑真的迫切需要补充一下多巴胺啊,没有小正在就是很碍事……
却在下一秒,被猛地拥进了一个灼热的怀抱中。
那人将头放在她的肩上,声音有些凶巴巴的,说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玛莲娜!”
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哎呀,这还真是……
“我等着。”
她用手拍了拍身前人的后背,手感很好。
“但在此之前,我饿了。”
她强硬的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撕下来,像是野兽撕咬猎物一般的吻上去。
“你得先让我吃饱才行啊。”

“Mr.Vongola,现在,我们已经向你说明了你的合法权利。”
“先让我们确认一下,你曾在前三次的听证会上,被指认为跨国犯罪集团黑手党家族的首领。”
“据说,在意大利,你曾被人尊称为‘教父’,对吗?”
人声鼎沸,一双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正在望着他。
那其中充斥着这个世界上最为本源的恶意,看着他,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但是沢田纲吉脸上的表情,却始终很淡然。
他坐在那只皮革质地的椅子上,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中指上的戒指。
他甚至坐得十分放松,好像这里不是随时会让他人头落地的听证会,而是个茶话会似的。
“教父?哦,在我老家那边有个说法,小孩出生的时候,会给它认个干爹之类的角色。”
“我的高中同学结婚生子后,也曾经邀请过我,说想让我当他小孩的干爹。”
他耸了耸肩,语气诙谐,“不过我拒绝了,因为我连自己的孩子都还没有,却要做别人孩子的干爹,听上去——很怪。”
“所以,你所说的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
审判他的人,很明显并不喜欢这种幽默。
他皱着眉头,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红木质地的桌子发出了震天般的响声。
“请不要逃避问题!”
“……”
沢田纲吉原本还在摩挲着戒指的手,停了下来。
他用手指敲击着椅子的把手,像是在弹奏一首歌。
——而事实是,换作任何一个意大利人在这里,都能够听出来,这是《桑塔·露琪亚》的旋律。
“哦,黑手党家族。”
他慢吞吞的重复了一下这个词汇,像是第一天学会说话似的。
“那可真是夸大其词,毫无根据,令人心寒的指控。”
他用手指了一下自己,一派无辜的样子,“鄙人只是经营了个小小的水产集团,竟然就要被诬告为那样可怕的存在。”
“美国可实在是个好地方,或许我哪天应该好好拜会一下经济相关的人才,才不会让自己再闹出来这样可笑的笑话。”
他的声音引得在场的部分人,露出了个心领神会的笑来。
钱不论是在什么地方,都代表着上帝的权能。
他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之所以会被三天两头的请到这里来,是因为没有给某些人“上供”,所以才引发了对方的不满吗?
为首的人脸色更黑了。
他又一次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
“彭格列先生的诡辩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但是,我们也不是无的放矢!”
“现在,我们有一份来自场外证人的当面证词。”
沢田纲吉挑起了眉来,为这一点的不同之处。
为首的人看到他这个表情,才终于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来,拍了拍手,说道:
“玛莲娜·杰索小姐,请上前来!”
这个名字……
沢田纲吉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抓着椅子把手的手,微微地握紧了些。
“玛莲娜小姐?”
为首的人久久未看到自己所希望看到的人,表情有些古怪,着急的喊道:
“请快上前来,玛莲娜小姐!”
终于,在他的第三次呼唤声中,听证会密闭的会议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听见了,听见了,着什么急。”
那人身披霞光,从门外走了进来,沐浴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向前。
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漠然的说道:
“我,玛莲娜·杰索,指证沢田纲吉曾为意大利黑手党家族的首领。”
“今日气温,23摄氏度,适合进行户外运动……”
飞机上,沢田纲吉猛地睁开了双眼。
阳光被乘务员贴心的格挡在了遮光的窗帘外,他坐在皮质沙发上,身上披着的毯子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了地上。
“……做了个坏梦啊。”
他苦笑了一声,抬起手来轻轻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长舒了一口气。
他并不是那种易梦体质的人,基本上只有在累到极致了的情况下,才会做梦。
这次之所以会做梦,估计也是因为最近来来回回到处跑的行程,实在是有些太累了。
但为了家族的延续,这又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大家都很忙啊。
就是,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梦到这种东西。
玛莲娜和杰索,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更像噩梦了。
他将滑到地上的毯子捡起来,叠好,然后随手放到一边,并没有继续盖上。
然后便拉开用来遮阳的窗帘,看向窗外。
在得知了玛莲娜相关的情报后,门外顾问整个组织都沸腾了。
其实他还是往小的方面说了,真实情况只会更夸张……
就连沢田家光都完完全全的压不住场面了,所有人都在暴动。
和其它部门不同,门外顾问在彭格列洗白上岸并向外扩张的时候,并没有招收新人。
或许是因为他们曾经的超级新人,所带给他们的心理阴影,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散。
所以门外顾问的人员们,还是曾经的老样子。
而但这一堆人,齐刷刷的放下手上正在忙的事,然后去集中调查一个人——
情报的获得,便像是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顷刻间便翻涌而至。
玛莲娜·杰索,毕业于博洛尼亚大学法律专业,父母双亡,无不良背景史,毕业后加入欧洲刑警组织任职,升职速度十分惊人……
但他们就算竭尽全力,也就只能够查出来这些情报。
其他的,有关于那人的过去,一概不知。
而情报中所说的这个人,与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只能说半点关系都挨不上。
沢田纲吉低着头,看向手机屏幕上所显示出来的照片。
——是门外顾问成员去Europol本部,所拍摄的玛莲娜·杰索的工作照。
照片上的那人有着一张熟悉但又过分年轻的面孔,一头红发扎得一丝不苟,嘴角彻平,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冷意。
与他所认识,所熟识的那人,完完全全的可以说是判若两人的存在。
玛莲娜永远都是那副懒懒散散,提不起来精神的样子,世间鲜少让她能够认真起来的东西。
或许一个强劲的对手能够算得上其一,她曾经和他对打的时候,笑得就很开心。
不过也就那么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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