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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何须说这些场面话,”萧君湛听的笑了,拉着她的手凑近,笑着睨她一眼,道:“小骗子,她对你心怀恶念,是你身中蛊毒的幕后黑手之一,你就半点不恼?”
“我没有骗你,”卫含章推开他凑近的脸,头往后退了退,方道:“蛊毒的事她只是知情,蛊虫不是她提供,蛊引也并非她所投,真论起来,比卫含苏和刘婉宁两人,齐玉筱不算主谋。”
萧君湛不语,静静的看着她,笑意缓缓收敛,眸光沉静。
卫含章被这个眼神瞧的有些不自在,静默几息,没办法了,才说出心里话:“齐玉筱是长乐公主所出,是你嫡亲外甥女,打小唤你一声舅父,以后她也要唤我舅母呢……”
想到齐玉筱那眼珠子朝天,一根鞭子走哪甩哪的倨傲模样,居然成了她的小辈……卫含章话音顿了顿,继续道:“我既是长辈,胸怀自当比她大些,不好跟晚辈记仇,只要她知道错,保证以后不再犯,那小惩大诫一番也就是了,总不能跟发落卫含苏一样,发落她吧。”
明明是个方及笄不久的小姑娘,说话的语调都会在不经意间透出少女的娇意,让人听着就心头发软,偏偏一口一个长辈。
对一个涉嫌谋害自己的‘晚辈’,她字字句句都让人挑不出错。
若是叫旁人听了,大概还要夸她一句识大体,知轻重,没将事情闹大,让殿下为难。
毕竟,此事牵连到了长乐公主,一个不好天家父子可能就会因此发生争端,到时候引起朝堂动荡就不好了。
可萧君湛静静听完,非但不领情,反倒莫名就生出了几分恼意,他见不得这姑娘委屈求全,忍气吞声的样子。
伸手握住她的后颈,猛地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低头重重的亲了她一口,方才淡淡道:“为何不能?她既然有谋害你的胆子,自该承受反噬。”
外甥女又如何?
怎么就值得她轻拿轻放,就此揭过。
他的姑娘的确年纪小,心肠软,但有他护着,就没有让她委屈的道理。
别说只是外甥女,就算是同胞亲姐胆敢起害她的念头,也得付出代价。
他会让所有人知道,太子妃的威仪,不容任何人挞伐。
卫含章被他亲的浑身僵了一下,好难才忍住拭唇的动作,垂眸道:“你想如何就如何吧,只是我不想背上影响你父子感情的骂名。”
“这是何意?”
萧君湛手依旧放在她后颈上,拇指缓缓摩挲她细嫩的耳垂,无奈道,“冉冉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怎么就会影响我们父子感情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好笑,伸臂将她抱进怀里,抚了抚她的长发,又小心道:“这么抱着你,会难以忍受吗?”
“……”卫含章是真的想说让他离远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谨慎道:“……尚能容忍。”
尚能容忍……
知道是蛊毒所控,但听到她的话,萧君湛心中依旧不可避免的发沉。
在行宫的这段日子他们情投意合,两人相处浓情蜜意,他的小姑娘胆子又大,从没一点羞怯之意,向来都是主动亲他抱他……
毫不吝啬的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可现在……
萧君湛目光一厉,叫他如何能轻饶造成这个局面之人!
强压下满心杀欲,语气温柔的如在哄幼童:“冉冉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卫含章尚未说话,他便自问自答道:“从出生到执政,这些年我无论是高居庙堂之上,还是微服于四方,皆有心腹随行,亲卫随侍,可这一路走来,却始终孤寂。”
偌大的殿内只有他们,稍显空旷,让他的话语更添几分清凉,“我喜欢这种安静清冷,也明白古往今来帝王之路注定孤寂,可是……”
他紧了紧怀中之人,道:“可是,我遇见了你,爱极了你……”
男子温润的声音就在耳边,随着一字一句的吐出,热气喷洒在她的脖侧,甚至能感受到到唇瓣不经意间的轻触,卫含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大概是因为蛊虫作祟,强忍的不适叫她半边脸红了个透。
萧君湛亲眼看着唇下的肌肤是如何一点一点染上绯色,垂下的眸子也随着染上晦涩。
他闭了闭眼,到底还是没忍住低头蹭了蹭小姑娘的颈窝,低喃出声:“冉冉……你若是出了事,我便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
卫含章伏在他怀里,拼命缩着脖子想躲开他的气息贴近,却根本做不到,非但做不到躲开,紧贴的身子感受到他某些不可言说的变化……
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她再难维持平静,大声道:“你爱我什么?还不就是见色起意!”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要是初见那次,宁海掀开她的帷帽时,她是一张寡淡无奇的脸,他还能爱吗?
萧君湛听的笑了,轻轻松开她,像纵容一个胡乱发脾气的孩子,“是我不好,表现的不太有礼,叫冉冉误会了……”
“是吗?”恢复了自由,卫含章立刻从他怀中起来,眸光直直朝下,半点不留情的嘲讽:“我误会什么了?你不就是爱我的容貌,爱我的身子吗?从一开始就是见色起意,每每见面说不到两句话就要动手动脚,亲亲摸摸。”
她狠狠擦拭唇瓣,气道:“殿下真会装模作样,平日里一副弃情绝爱,不近女色的样子,让朝中大臣赞你君子如玉,端方守礼,实则满肚子都是如何占姑娘家便宜!”
她就连气急骂人的语调都是如玉珠落地,清脆悦耳,让人不忍心朝她生气。
但萧君湛还是蹙起了眉头,“你误会我不要紧,但不要妄自菲薄,除了容貌身子,你的好更是独一份的。”

她气的别过头懒得理他。
萧君湛话语却没停下,认真解释道:“冉冉这般好,我爱你多矣……爱你的娇俏灵动,爱你明媚大胆,我若真是贪色之辈……”
他顿了顿,语气无奈:“虽在我眼里,冉冉是最好看的,但天底下绝色佳人不少……我不缺美色。”
卫含章心头微动,抬眼望去,对上他满是宠溺的双眸,顿时一噎。
他是当今太子,当然不会缺美色。
远的不说,刘婉宁能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本就容色逼人,双十之龄又是女子最好的年华,就如开的正盛的玫瑰,娇艳欲滴。
她是亲眼见过刘婉宁向他邀宠被拒的。
知道自己把他说成贪花好色之徒的确不对,但卫含章还是愤愤道:“反正你就是浪荡急色,一点也不是他们说的克己复礼,端方淡漠。”
“对着我脾气还是这么坏,”萧君湛笑着捏了捏眉心,叹息着问:“我有多欢喜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若不是打从心底里就知道自己是被偏爱的,又怎么敢在抵触他的情况下,对他没有半分惧意。
……他喜欢她的全部,就连现在故作忿忿也爱惨了。
卫含章被他问的面色发僵,又听他含着笑意,轻声道:“冉冉说的没错,我对你是急色了些,既然被你看出来,那我也不再伪装,夜色已深,我便不走了。”
“!!!”卫含章眼眸瞪的溜圆,抬头道:“你要留宿?”
“是的,你遭人暗害至此,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说着,他低头在她脸颊上啄了口,笑道:“……怎么办冉冉,我真想将你拆吃入腹。”
……后面这个才是重点吧。
卫含章抿唇道:“你我还未成婚,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不成体统。”
“我便是体统,”萧君湛微微一笑,道:“早些睡吧,明早启程回京。”
“我体内有蛊毒,实在不能容忍你跟我共度一夜。”卫含章站起身,离他几步之远后,才继续道:“萧伯谦,你不要逼我。”
怕极了他留下来,她的连语气都带了几分急切。
“冉冉,”萧君湛顿了顿,挑唇露了三分笑意,温声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我也算不上好脾气。”
卫含章一愣,她当然知道。
一个能在十八岁监国,将满朝重臣驾驭的服服帖帖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真是一味仁慈宽厚的人。
不过,……他在她面前倒一直都是温柔到了极致的好脾气。
她站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神色却在不经意间就透出几分疏离,萧君湛静静的看着,心头压制许久的恼意鼓噪起来。
惯来气定神闲的语调,变得低沉道:“既然不想睡,那冉冉不如回答我,你是几时又同陈子戍打了交道,为了他,甚至愿意同庶姐反目。”
这话一出口,卫含章面色就变了,脱口而出道:“好端端的,你又提起旁人做什么!”
这副疾言厉色的模样,让人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心虚,叫萧君湛眸色一冷,坐于椅上细细端详她的面容,声音愈发寡淡道:“同我说说,你方才所说的你庶姐的无理要求是怎么个事儿。”
忽然间这么严肃的问到这个,叫卫含章有些慌乱。
转瞬又觉得自己这反应莫名其妙,她同陈子戍没有半分私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倒是这人,总是凭空拈酸吃醋,刚刚还强忍着没有问,眼下又突然发难,还不知道心里都胡乱想了些什么。
思及此,卫含章整理了思绪,干脆将卫含苏对陈子戍的心思,还有陈子戍找上她说的话,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她身正不怕影子歪,一字一句的诉说完毕后,道:“就是这些了。”
萧君湛静静听完,眉头都没动一下,只轻声道:“冉冉不答应你庶姐的请求,仅仅只是因为不愿意强权压人吗?”
“不然呢?”卫含章拧眉望了过去,“你怀疑我跟陈子戍有私情?”
私情……
置于袖中的手悄然紧握,萧君湛淡声道:“我并无此意。”
卫含章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心里怎么会不知道他又在口是心非。
她只是中了蛊,又不是失去了记忆,这人究竟有多爱酿醋,她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先前的她愿意哄他,愿意耐心解释,现在的她可没有那个打算。
正要转身回内室休息,懒得管他今夜睡哪里,就听见男子清凌的声音:“只是,他上回救过你一次,冉冉会不会因为他救了你,便心怀感激……”
……产生不该有的情愫。
闻言,卫含章脚步一顿,想到那日群蛇围攻时,陈子戍全程拉着她跑路,斩蛇无数,蛇血飞溅染红了她的衣裙,脖颈,最后更是抱着她躲开了致命一击。
她微微敛眸,心里实在烦这人拈酸吃醋的姿态,干脆开口道:“那日,若不是陈子戍一路保护,我可能要被蛇咬上无数口。”
萧君湛走到她面前,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抵在雕刻精致的梁柱上,神色不知何时已经阴沉下来,“所以呢?你会心怀感激,对他另眼相待吗?”
“对于救命恩人,心怀感激另眼相待不应该吗?”
萧君湛面色大变,目光的寒意几乎能化为实质,将人冻伤。
卫含章却微微一笑,道:“但这不是男女之情,当日救我的人,除了陈子戍外,还有很多士兵,宫婢,我不会混为一谈。”
……虽然,陈子戍出力最大。
“我拒绝卫含苏的请求,一是不愿意行强权逼迫之事,二是……他毕竟尽心救我一场,我不能转头就恩将仇报。”她道:“这个理由,你还满意吗?”
萧君湛垂眸望了她许久,忽然唇角弯了弯,俯身亲吻了她的眉心,道:“把那个‘救命之恩’忘掉,你是君他是臣,他护你本是天经地义,你无需放在心上……念念不忘。”
最后四个字,他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下午继续更~~~

深夜,外城顾家院中,灯火通明。
齐玉筱正辗转难眠,听见外头的动静,赶紧穿了件外衫出门,望着面前的几名内廷女官,强自镇定开口问道,“这么晚了,不知几位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另外一边又闻讯而来的顾旭林同他夫人,也面露忧色投来相询的目光。
女官面无表情拱手道:“殿下口谕,请您随我们走一趟吧。”
齐玉筱心头猛地下沉,最后的侥幸也彻底消失,面上露出一抹僵笑:“可是舅舅找我有事?能不能等到白日再容我去拜会?”
“闲话还是少说,我等奉命行事,急着回去复命,还请顾少夫人不要叫我们为难。”女官神色肃穆,半点多余的话都懒得说,手朝后一招,就有几名内监要上前来。
“几位大人有话好好说,”顾旭林急忙上前周旋道:“都是皇亲女眷,不可动粗,不可动粗啊。”
的确是皇亲女眷,思及齐玉筱身后的长乐公主,女官面色稍缓,朝着内城方向拱手道:“本官奉太子殿下口谕行事,只要少夫人配合,本官也无意为难人。”
殿下今夜虽杀心大发,但下口谕时也没说如何发落这位前成仪郡主,谁也不好说这位会不会被长乐公主捞出来。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是,是,您稍待。”顾旭林那边同内廷女官们周旋,顾夫人已拉过自家才娶进门的儿媳小声问询:“殿下连夜传召你去内城,是为何事,你可知道?”
顾家离卫家不远,太子亲卫不久前带卫含苏走的事,自然传到了他们的耳里。
没想到连夜又来请自家儿媳,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牵连不成?
这几位女官铁面无私的模样,看着就来者不善……
齐玉筱脸色已经白的不像话,在卫含苏被带走时,她就想过可能是东窗事发了,抱着侥幸的念头辗转反侧,没想到果然……
她急急抓住婆母的手,摇头道:“我不要一个人去内城,会死的,皇舅舅会要了我的命。”
此话一出,顾旭林夫妻震惊不已,正要多问一二,齐玉筱却看见院门口顾昀然不知何时到了。
想来也是听见内城来人,跟顾家夫妻一样被惊醒,特意过来查看。
两人成婚多日,这是他第一次踏入她的院落,还是在她张皇失措之时,齐玉筱眼神一亮,心中不由生出些感动。
果然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他平日里对自己再冷淡,见她或许出了事,也会忍不住关心。
“夫君!”她松开婆母的手,几步跑了过去,语气欢喜且焦急:“夫君救我,我不要一个人去内城,皇舅舅不会饶了我的,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殿下召传,谁敢抗旨不尊?”顾昀然侧身躲过她扑过来的身子,冷淡道:“倒是齐姑娘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惧怕成这样。”
齐姑娘……
齐玉筱气的咬牙,明明成婚已经几月,他却从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夫人,口口声声唤姑娘。
真是郎心似铁!
她为了他,顶着满京城的闲言碎语下嫁,惹得娘亲不悦,皇舅舅不喜,换来的却是一声‘齐姑娘’。
齐玉筱气红了眼,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更多的却是翻涌而起的妒意侵袭而来,扶着陪嫁嬷嬷站稳了身子,方才恨声道:“亏心事?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叫皇舅舅连夜来寻我麻烦?”
顾昀然浑身一僵,“什么意思?”
想到今夜内城几番动静,他脑中飞快的闪过几种可能,声音都有些发颤。
齐玉筱哪里见得了他为其他女人慌张成这样,心头更是大恨,想到自己的谋划,和内城的大动干戈,又奇异的升起一股畅快。
她大声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怎么办啊,夫君那位心心念念的卫姑娘,德不配位,过于招人恨,此刻恐怕不太好了吧。”
顾昀然面色大变,伸手扣住她的肩头,喝问:“你对冉冉做了什么?”
“像她这种贱人,得罪的人何止是我一个,”齐玉筱伸手揽住他的腰,脸色不知何时已经落泪,却还是笑道:“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你心心念念,为她守身如玉,你若是好好待我,我又岂会犯下此番错事。”
“冉冉怎么了?”顾昀然掰开腰间的手,将她扯开,一手掐住她的脖颈,满脸戾色控制不住:“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顾公子慎言!”几名女官面色一变,急忙前来阻止。
太子妃身中蛊毒一事殿下严令禁止外传,岂能在她们这儿传了出去。
齐玉筱也没有为顾昀然解答的想法,她怔怔的看着自己夫君为其他女子逼问自己的模样,脖颈被掐的喘不上气,却连挣扎都忘了。
等众人将她从顾昀然手里解救出来,她还怔了许久,直到几名内监上前要强行带她走,方惨然一笑,道:“娘亲说的对,我迟早有一日会后悔的。”
她为了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从郡主之尊变成如今的阶下囚,真是不值得。
“若是早知有今日,城门口的惊鸿一瞥我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强求要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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