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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伴树花开)

1V1双洁甜宠文
穿成千娇万宠长大的侯府嫡女,卫含章生平胸无大志,只想着嫁给小竹马过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生活
没成想还未成婚小竹马就有了两个通房!
晴天霹雳下,又发现自己原来穿进了一本书
她亲娘是宅斗失败的恶毒女配
她嫡姐是开局就被陷害失去清白的女炮灰
她外祖家是原著中浅浅几笔便倾覆的炮灰家族
原书压根没她这个人!
这可怎么行,这炮灰我可当不了一点!
来都来了,受了生恩一场,怎么能不护住自己的亲人
竹马既然靠不住,我看隔壁那个太子殿下就挺不错的
标签:杀伐果断 爽文 皇后

江南的三月天,春风徐徐吹拂院子的海棠花,一簇簇红花开的正艳,几滴鲜嫩绿意点缀其中,生机盎然。
卫含章推开窗瞧了眼终于放晴的天气,依旧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来。
她呆呆的看了片刻,脑子里还在想着几日前无意间听到两位表哥的对话。
他们在说前段时间顾昀然身边添了两个貌美通房,是顾家主母见儿子天天追在卫含章身后,实在不成体统,于是亲自选了两个懂事丫头送去给儿子分分心。
乍闻此事,卫含章第一反应是去找顾昀然求证,偏偏大表姐婚事将近,这几日家中姐妹都陪着她在别院小聚。
顾昀然这个外男自然不方便跑来女孩堆里,卫含章只能暂且忍住,可几天下来越想越憋闷。
她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几个姐妹都能看出一二,只当她和顾家少爷闹了什么小矛盾,并不在意。
见她一直倚窗独坐,江知琴放下手里的绣活哄道:“今日难得放晴,冉冉何不去园子里逛逛,来之前不是还念叨着这别院的海棠好看吗?”
卫含章小字冉冉,是外祖母江老夫人亲自取的,闻言,她依旧神色恹恹的靠在窗沿。
忽然,她似想到什么回头道:“隔壁的曹家园子可还进得去?”
两位江家女郎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曹家被抄后,家财尽数充公,那园子是否有了新主人,没听说过。”江知棋想到自己的手帕交曹心柔此刻还不知道身处何境,心下一叹。
江知雪眼露疑惑:“冉冉怎么突然想着去曹家园子了?”
“前些年受曹家之邀,咱们不是都去隔壁园子住了几日吗,那次,我埋了一坛子酒在她家的樱桃树下。”
卫含章轻声道:“如今也有些年份了,想挖出来尝尝味道。”
那坛子上品女儿红,是顾昀然挖坑,她填土,两人携手埋进去的。
既然想起了,那就是缘分,又恰逢大表姐婚期将近,女儿红多应景啊,卫含章打起点精神,站起身戴上帷帽准备出门。
江知琴喊住她:“这几日隔壁园子大门紧闭,无人进出,你该如何进去?”
卫含章撩开帷帽冲她一笑:“我自有我的法子,两位姐姐等着尝我亲自埋的酒吧。”
说完,也不待她们再说什么,几步走出屋子,哪里还有刚刚那恹恹的劲儿。
两位江家小姐自是拦不住她的,她们不比卫含章,江家二老怜惜这个外孙女自幼离开父母,对她向来多有宠溺,不说护的跟眼珠子似得,那也差不离多少,只把她惯成了如今这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的性子。
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还有顾家那小霸王跟在后头百依百顺,自身又出自京城侯府,放眼整个徐州城,谁能有她的命好。
说起来,卫含章穿越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虽然没见过自家父母,但却从未尝过寄人篱下的滋味,江家从上到下,都待她极好,吃穿用度上,几位嫡女都要矮她一头。
告别两位表姐,卫含章带着侍女往记忆中的院墙走去,主仆三人窸窸窣窣扒拉找寻许久,终于找到几年前和顾昀然钻过的洞。
这些年了,还没被堵上。
不过,当年的洞瞧着挺大,现在看着怎么如此狭小,好歹如今也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这么钻洞是不是不太雅…
卫含章站在洞前略露犹豫之色,身后两名侍女本就不赞成她如此行事,见状急忙劝阻:“此洞狭小,如何能通人,姑娘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对面院子是有主的,一旦传出去…”
“不行。”卫含章摇头:“都跟两位姐姐说好了,半道回府是怎么个事儿,而且对面樱桃园若是真有主,人家接手了这新园子,怎么会不修缮齐整,还任由院墙破败。”
卫含章打定主意要钻这洞了,说完,吩咐两名婢女去远处守着,千万不能让旁人看见她钻墙洞的模样。
她抬手稳了稳帷帽,又将袖子一挽,弯下腰就往墙的那边钻。
洞口虽小,好在她身姿纤细,院墙又不厚,卫含章不费多大功夫就钻了过去,她拍拍手才站直身子,正要让绿珠绿兰也过来,一抬头就瞧见不远的凉亭处,有几个大汉站着。
那几个魁梧大汉,各个腰佩大刀,看着不像寻常护院,反倒像是悍匪。
难道官府收缴完曹家的财物,竟然卖给了哪家土匪?
还是匪寇霸占这偏远庄子在密谋什么大事?
她不会撞贼窝里了吧?
几个念头飞速闪过,定睛一看,又见几名大汉身后的凉亭石凳上坐着一青年男子背对着这边正在煮茶,他身后躬身站着一名奴仆。
那男子煮茶之态,闲适从容,瞧着又不像是匪寇之流…
主子过去后没有了消息,那头的绿珠绿兰不由得低声唤她,卫含章眨了眨眼,才微微偏头准备启唇,却见面前几位大汉齐齐拔刀,只好噤声。
心里暗道:好大的威风。
端坐凉亭正煮茶的男子手一扬,几名大汉收了凶器,卫含章再次试探性的偏了偏头,见他们没反应后,赶紧出言安抚侍女,嘱咐她们在原地等候,无需跟来。
言罢,卫含章站直身子定了定神,想着她擅闯人家宅院,是她理亏,正要行礼致歉,就见男子身后站着的奴仆几步下了凉亭,走到她面前。
那奴仆冲她微微颔首,问道:“小娘子是如何得知此处能入内?”
卫含章犹豫,见对方面容逐渐不善,只好坦白:“年幼时曾钻过几回。”
她一副大户人家闺秀打扮,说出这话委实有些突兀,那奴仆听的一怔,又问:“来此何事?”
凉亭上一直背对着这边的男子不知何时起身,微垂着眼瞥了过来。
卫含章向来胆大,在徐州城里就没有她不敢看的人,见这阵仗也并未害怕,反而抬头极其大方的望过去。
未成想只一眼,心中就忍不住惊颤,险些控制不住后退。
那男子面容极其清冷,长身玉立,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气势凛冽如剑光,寒气四射,让人胆颤。
他便是这个庄园的新主人吗?
徐州城何时出现了这样的人物?
新书~~~新书!~~~~

江家在徐州乃望族,来往皆是本地豪强,卫含章自幼在江家长大,徐州其他大族的成员她不说了然于胸,那也能认出个八九不离十。
脑子里在飞速判断此人究竟是谁家的,却也没忘记回话。
她行了个福礼,盈盈笑道:“我与家中姐妹来别院小聚,记起幼年时期曾在曹家园子埋下过一坛子酒,原以为此院已无主人…”
言至此,卫含章顿了顿,低声致歉:“贸然来访是我不对。”
面白无须的奴仆道:“酒在何处?”
卫含章如实回答:“魏廷轩院中的樱桃树下。”
奴仆不依不饶:“隔壁乃江家别院,你是江家哪位小姐?”
卫含章想起两名侍女劝阻的话,她微微犹豫,道:“在家行九。”
这话也不假,她在卫家的确行九,至于江家…
江家这代最小的女儿是小五,叫江知语,今年才七岁。
非姻亲家族,也没几个会专门打听别人家几个女儿,这话不怕露出破绽。
原以为问明家世后,这伙人多少该对她有些礼遇,未成想那名奴仆却忽地上前,探出手来将她的帷帽摘下。
卫含章毫无防备会被人如此唐突,等帷帽摘下后才反应过来偏头躲避。
她今日只做家中打扮,没有梳繁复的发髻,头上简单插了根玉簪,再无其他装饰,可就连唯一的玉簪也被这仆人粗鲁摘帷帽的动作带落。
随着一声清脆玉碎声,她近段时日最爱的发簪砸在青石砖上碎成三节。
女郎年岁不大,如墨的乌发散开垂下,头因为躲避而微微向旁偏移,春日的暖阳透过树影落在她的半边侧脸上,明媚眼眸透着股子灵气,看上去流光潋滟,美的惊心。
一时之间,场中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此刻,这双漂亮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惊怒,卫含章扬手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腕子,‘啪’的一声,赏了面前呆愣之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放肆!”
本朝民风开放,女子身份不低,抛头露面打马游街的贵族小姐们不在少数。
可卫含章不同,自打十岁后,她容色一日比一日更盛,江家二老耳提面命,只要是宝贝外孙女出门,必须戴上帷帽,就连家里几个疏远些的表兄弟都极难能见她真容。
虽卫含章本人并不喜欢遮遮掩掩,但不代表她愿意被人如此冒犯。
一掌扇下去,卫含章的指尖都颤了颤,她抬眸看向凉亭处站着的男人,冷声道:“不知阁下是哪家公子,底下奴仆如此无理,真是好教养。”
顶着掌印的仆人脸色一变,张口欲斥,凉亭上的男子手臂微抬:“来个人去给这位姑娘取酒。”
他声音轻缓,堪比春风,与底下奴仆的嚣张截然不同,卫含章微微一怔。
旁边一名持刀大汉恭身应诺,领命离去。
“奴仆无状,是我管教无方,姑娘既罚了他一掌,可愿就此揭过?”
那男子走下凉亭,落在她面上的目光清冷,离得近了都能清楚感觉到他周身透着的疏离之气,将他整个人衬的高洁雅正,看着实在不像是能养出擅自掀女郎帷帽的刁奴之人,
卫含章心中纳罕,面上却并不怯他,抬眸与他对视,“若我说不愿呢?”
四目相对间,周围人皆大气不敢喘,最终,那男子眼睫微垂,避开她的目光,低声道:“你想如何?”
卫含章沉默不言,她未曾重罚过仆婢,一时之间如何想得出法子。
春风拂过,带动了一旁海棠树的枝叶,卫含章伸手摘下一簇花,放到唇边嗅了嗅,浅淡的花香将惊怒之气吹消,突然就觉得这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她应该大人不记小人过。
“算了,”卫含章嫣然一笑,她本就不是爱计较的性子,索性摆摆手大气道:“你仆人无理,但我擅自闯你家园子也有错,就这样抵了吧。”
少女娇俏的声音如玉珠落盘,清脆悦耳,主仆几人再次听的怔住。
男子侧眸看她,眸光隐隐生辉,卫含章僵着脸任由他看。
心里已经念叨了一万遍登徒子!
等回去后非得打听清楚,这到底是谁家的公子哥儿,瞧着人模人样,怎么排场这么大,看见美人就移不开眼,这年纪恐怕早已成家,居然也不知道何为收敛。
散开的发垂落在身侧,卫含章轻轻拢了拢,披头散发实在不成样子,她转身就要走,被身后之人喊住。
“你的酒不要了?”
“贵府威严甚重,我恐怕无福消受。”
为了一坛子酒,她最爱的一支玉簪都搭进去了,这酒不喝也罢。
男子也看到了地上的碎玉,眸光微沉。
他身后躬身而立的仆人,将腰压的更低。
卫含章把手里的海棠丢弃,毫不留恋离去。
“…等等。”身后男子的声音和煦温润:“姑娘还是走正门吧。”
卫含章:“……”
这正门到底还是没走,她披头散发从正门回去,刘妈不得急死。
弓着背再度从墙洞里钻回来,两手空空,还丢了支簪子,将两名贴身侍女惊的问东问西。
卫含章随口敷衍了几句,回到自己房间,绿珠替她重新挽发时,惊诧道:“姑娘的玉佩呢?”
卫含章看向腰间,那里空空如也,之前系上的玉佩也不知道丢在哪儿了,她眉头微蹙:“今儿可真是倒霉。”
“这可是去年您生辰京城送来的生辰礼,还是奴婢回去找找,许是掉在路上了。”
卫含章正要说话,忽而外头传来几道脚步声。
江知琴挑开帘子走了进来,柔声道:“冉冉,门房传了信,家中似是有急事,说是让咱们快些回去呢。”
…………
卫含章走后,被她扇了一掌的奴仆跪地请罪:“奴婢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
被称为殿下的男子并不说话,目光看着不远处墙头草丛边缘忽隐忽现的一角,抬步走了过去。
不等身后奴仆动作,他亲自弯腰拾起暖玉,用帕子轻轻擦拭上面的泥土,定定的看着上面雕刻的纹路:“冉…”
远处奉命去取酒的侍卫来了,他躬身行礼道:“殿下,依那女郎所说地点,的确埋有一坛经年老酒。”
那侍卫旁边放着一坛子新鲜出土,还带着湿泥的酒。
男子回身瞥了眼,淡淡道:“送去隔壁…江家。”
春风轻柔,粉嫩的花瓣随风飘落,他低垂着眸子静站良久,方才转身离去。

卫含章同家中两位表姐在别院不过小住了几日,便被家里催着赶回去,才下马车,江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早已等候多时。
她急切的迎上来:“可算是回来了,老夫人已经差人来问好几回了,九姑娘快同我去吧。”
卫含章在卫家行九,江家人也按照她的排行来唤她,李嬷嬷是江老太太身边最得力的掌事嬷嬷,行事向来稳妥端正,难得这副急切模样,让卫含章不免有些跟着着急。
她一面往里走,一面问:“发生了何事?”
江知雪和江知琴两姊妹以为祖母出了什么事,也紧跟其后。
李嬷嬷道:“京城的大姑奶奶来信了,老夫人看过之后便差人去唤您回来,想是有什么消息要说与您听。”
京城大姑奶奶,那是卫含章的生母,江家上一代的嫡长女,二十年前嫁给忠勇候嫡次子,育有二女一子。
寄养在外祖家的卫含章便是她的嫡出幼女,这些年京城来信频繁,如果是普通的事,外祖母不至于急哄哄的喊她回来,李嬷嬷也不会难掩急切。
卫含章心头一紧,快步进了屋。
江知雪和江知琴两位江家嫡女被李嬷嬷留在外室等候。
一进门,卫含章看见江老夫人赵氏靠卧在软榻上,向来精神的老人家此刻面如金纸,见她进来,赵氏放下手中的信,冲她招了招手。
卫含章几步走过去,关切道:“外祖母,你脸色不好,可有找府医来切脉?”
“府医才刚走,好孩子你放心,外祖母无大碍。”赵氏拍了拍她的手,浑浊的眼中有泪光闪烁:“我的好冉冉,你娘来了信,你且看看吧。”
外祖母这般情态,让卫含章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接过几页带了泪痕的信纸,垂眸去看,脸色渐渐变的凝重。
她母亲信中道了几件事。
其一,她的长姐,忠勇候府的五姑娘,卫含月,热门太子妃人选,在年前腊月去城郊昭和寺烧香的路上被贼人掳走,一天一夜后才寻回,名节有损。
其二,家中待选之女受此大难,忠勇候也就是卫含章的祖父,勒令孙女饮鸩,向天家证明清白,被儿子与儿媳哭求才罢手,将卫含月发落到家庙残度余生。
其三,长女出事,作为母亲的江氏几度哭到昏厥,身体每况愈下,盼卫含章这个不满周岁便离开膝下的小女赶往京城相见,或许是母女俩的最后一面。
卫含章握紧手中的信纸,一页页翻看完毕,又再度重头看了一遍,脑子里乱成一团。
京城、忠勇侯府、嫡次子、长女被掳走名节受损…
她蓦然瞪大眼睛,终于想起了一段悠远的记忆。
这一条条信息,怎么跟她前世看的一本书都对得上!
赵氏见外孙女泪眼朦胧,神色惶惶,不由伸手搂住她,安慰道:“冉冉莫要担心,京中传信过来少说需要半个月,或许你娘如今身体已经好了也不准,她正当年,即便一时受了打击,也不至于伤了根本。”
“你是她最小的孩子,这些年不曾承欢膝下,她心里不知多惦记你,我的冉冉这样好,若让你娘见你一面,怕是再严重的病,也能好个全乎了。”
赵氏又是哄又是劝,卫含章轻轻的靠在她怀里,脑瓜子还在嗡嗡响。
那本书叫什么名字来着…
《妾氏沈月》
男主是忠勇候府二公子,卫恒,也就是……她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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