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简介:顾冉被雷劈死后,发现自己穿成了侯府假千金,
 还身在被流放到南疆的路上,她只能想尽办法苟住性命。
 至于原主的夫婿?
 见都没见过的男人,与她何干?
 想办法跟夫婿讨来了一纸和离书,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对于众人惊悉后看她怎么作死的冷眼嘲讽,也一点没放在心上。
 一个人,一间屋,三分地,十亩田!
 小桥流水桃下溪,春有绿韭冬煎梨!
 赚够钱银后,马上买了一整座青山绿水岛,
 再弄个大宅,舒舒服服过起愉快至极的岛主生活。
 秦府众人这时候才悔之不及,连便宜前夫君也想来跟她破镜重圆。
 顾冉:稀罕!自己有钱又有闲,找谁不好要吃回头草?
 流放途中认识的好妹妹裴熹兰娇滴滴点头附议:就是!
 当夜,罪臣之女裴熹兰躺在榻上,露出平坦的胸膛对顾冉勾了勾手指。
 冉冉要找夫君,你看我怎么样?
 顾冉:⊙0⊙
 同行已三年,不知熹兰是儿郎!
 阅读指南:
 1)流放+美食+种田+基建
 2)慢热,主女主苟活求生搞事业。
 3)女主从修真界穿过来的,但无法术无修为,有空间系统,非囤货流。
 4)架空,勿考据。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种田文 美食 系统 基建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冉,裴熹兰 ┃ 配角:《古代逃荒种田记》 ┃ 其它:《陈东家今天富了吗》
 一句话简介:一个人的种田生活
 立意:追求美好生活
 当神识恢复,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里的时候,顾冉便知晓,她这是再一次穿越了。
 初世她不过是个城市小民,出身家庭学历职业均普普通通,跟所有平平无奇的群体大众一般守着一份职业,兢兢业业过着寻常日子的时候,一场车祸没了。
 却没死彻底,而是穿越到了某个修真界,依然是个普普通通的修仙之士。
 原以为跟着修仙系统按部就班修炼,可以轻轻松松继续活个千来年,却在刚刚修得成果不久时,在秘境遭遇某位大能渡劫引来紫天惊雷,因为没走及时,成为一条被殃及的池鱼,让雷给劈没了!
 倒霉如斯,怕是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然后,然后醒来就是此刻。
 二度穿越人士的她熟稔地屏蔽掉原主的记忆,率先查看了一下自身的情况。
 在修真界得来的一身修为跟灵府如今都不见了。
 不知道是因为穿越到这个世界后被压制解除,还是当机了,穿越到修真界自带的修仙系统似乎也毫无反应!
 顾冉深呼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具身子的身份,便听到牢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似乎,是朝她这个方向来的?
 她支棱起精神打量了一下周围,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类似监牢的地方。
 顾冉懵了,牢房?这里是牢房?她正在坐牢?
 她穿成了一个囚犯?
 没等顾冉再多惊讶,那脚步声已经进来了,她抬头,瞧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头发花白,眉目愁苦。
 乍见顾冉,显然是吓了一跳:“你,秦,秦四奶奶?你死……不,你没事?”
 她,不,原主,应该是出事了,不然自己怎么会穿过来呢?
 回答这位老婆子之前,顾冉任由原主的记忆涌进脑海里。
 这位顾冉是大盛朝宁远侯府抚养长大的千金,却是个假千金,当年宁远侯夫人怀胎十月,不慎在寺庙中雨夜产女,混乱中与同一夜诞下新生女的农户调换了,侯府养了顾冉十二年,才寻回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真千金回来后,原主不甘做农户女,侯府方面也不愿精心培养了十多年的原主毫无作用的放归离去,于是将原主认作义女继续留着养在侯府,及笄后还择了一门亲事,嫁与当朝丞相秦家四房的庶子。
 今年年初,秦相涉嫌卷入朝中三皇子谋逆大案,阖府问罪,原本秦家九族子嗣皆该治以死罪,女眷悉数充入教坊司,秦相为证清白,在大殿触柱而亡以死相谏。
 当今圣上生出几分怜悯之心,遂改死罪为活罪,将秦家九族均流放边防,而秦相本支阖府发配南疆。
 从京城到秦氏一族的流放之地闽州,徒行需走六七个月。
 他们是八月末被解押离京的,到眼下已经走了三个多月,十二月中旬,正是寒冬,难怪顾冉会觉得这般冷。
 且说宁远侯府是当今圣上依仗的重臣,甚得帝心,原主自出生便以为自己是侯府千金,又是府上嫡长女,在内顾家上下均对其宠溺不已,在外京城世家郎君娘子亦对其忍让讨好,于是养成了张扬跋扈的性子,却也无人敢非议质疑。
 待假千金之事揭破,原主一夕之间从天上月变成了地上泥,不乏有见风使舵之徒追捧真千金之余,对原主冷嘲热讽,极尽欺辱。
 原主接受不了凤凰变麻雀、打回原形跌落民间做寻常农户女的命运,对侯府夫人百般卖乖,幸侯府夫人对她亦养出了感情,最后为其觅了秦相庶子婚事,虽与原来跟世家皇侯郎君谈婚论嫁不能相提并论,但于农户女的身份来说,便算是高攀的一门好亲事,原主也便嫁了。
 怎能料到嫁入秦府不过一年,就遭此灭族大劫呢?
 身份一降再降,境遇一差再差,原主性子本来便高傲耿直,流放后受尽磋磨,吃不好睡不好,不仅脾气越发乖张,身子骨也飞快地败坏下来,直到今日。
 顾冉想起了原主的记忆,心中不免悲凉。
 他们徒行至信州,天寒大雪,无法前行,于是暂且停留在一处叫青驿的驿站里,被困了五日。
 原主在入住驿站时,就已经高寒发热,但流放路途上不会因为某个流放犯生病便停下休憩,只能撑着病体勉强前行,因滞后拖慢了不少行程,还被押解的差役连连咒骂,生生吃了几次鞭子。
 到青驿时,原主已是强弩之末,昨儿夜里头,就有气出没气进了。
 今儿一大早启程,眼看原主渐无气息,秦府一家——包括顾冉的那位夫君,在此大寒天也不愿意带上她这个负累,给了二十文钱给驿站伙房做杂务的伙计帮忙挖坟埋土后,那解官与差役带着一行人趁着雪晴便匆匆赶路了。
 原主只剩下一口气,迷糊中听到秦家人不但抛下自己,还将自己随身带的包袱悉数搜刮走,甚至临走还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袄子脱下来让自己在监牢里等死,气急攻心,含恨而终。
 原主咽气的那一刻,她在这个时候及时穿过来,接管了这具病体。
 而窦眼前这位窦婆子,正是秦家人拜托来给原主收拾尸首的驿站伙计,难怪她见着自己还活着会这般吃惊了。
 “你当真,还活着?”
 “我当然是没死的。”
 顾冉虚弱地回了一句,声音又沙又哑。
 窦婆子听她说话,脸色愈发惊疑。
 今儿早上被那秦家老夫人叫进来的时候,这秦四奶奶可是只剩一口气吊着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活不成了,就连押送他们的官差,进来看了一眼后都觉得这妇人没救了,等她收了钱银,去摸她气息的时候,分明是没气了的。
 可一眨眼,她怎么又活过来了?
 窦婆子又惊又怕,叫来看守打开牢房,进去后,伸手在顾冉身上摸了一把,而后很快拿开了。
 喲,还是烫得惊人。
 再在她跟前伸手摆了摆,看她眼珠子跟着动了,又探过鼻息,终于确定,这秦四奶奶是个活人。
 窦婆子松了口气,而后很快又着急起来:“这,你没死,可不行啊,我,我得找刘大人说这事去。”
 当然不行。
 顾冉已经从原主记忆里知晓,这被流放的人犯,是登记在册的,便是途中因为意外或疾病死了,也得由负责的解官销籍。
 如今原主是被所有人认定是病逝的,那解官怕也是这么打算写在销籍原因里的,到了闽地接收他们这群流放犯的官府,还得跟当地早已经收到流放犯凭按资料的户部官吏对证。
 但若是那解官如原本那般上报,而驿站这头却留着活生生的原主,解官途中丢失流放犯,办事不力怠忽职守,驿站欺上瞒下,包庇流放犯,那两头都会被治罪,故而窦婆子才急着去找驿长解决这个问题。
 在等窦婆子去跟刘大人——也就是驿长报告的当儿,顾冉才松了口气,却感觉到一股忘记许久的感觉。
 是,寒冷?
 在修真界的时候,作为修士,身体已经习惯依据环境调节适应性,察觉不到寒冷或燥热等等外部对肉身的不利条件,便是修为不高,也能购置法衣或法器等等应付,完全不需要受大自然的寒暑折磨。
 在新奇地感受过周围温度冻结,身躯僵硬,冻得哆嗦起来的体验后,顾冉渐渐难受,随着所有知觉回笼,脚底跟四肢,感觉到了既疼且肿还痒。
 这种难受熟悉又陌生,顾冉好一会儿才回忆过来,这不是初世时,冬季长冻疮时带来的万般折磨吗?
 她捏了个暖身诀,发现没用。
 看来自己是穿到一个不能用法术的世界了!
 顾冉再察看一下自身情况,才发现这具身体亏空严重,虚弱疲惫,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体温在继续快速下降,怕是没过多久,又将昏死过去。
 她猜测自己原本就是在原主生病又冻死过去的情况下穿过来的,若自己再度冻昏,那将创下穿过来后死得最快的记录了。
 不行,得想办法撑下去。
 顾冉控制着意识,去驱动身体与四肢。
 毫无反应。
 顾冉无可奈何,再度用意识查看了一下自己体内,看到了废弃的修仙系统静默后,只剩下窄窄的两个平大小的空间,看着那高高低低的搁物架上,分门别类的符箓,来不及多想,默念了一句取暖符后,感觉右手倏然多了一张什么。
 不大一会儿,一股暖意,从右手手心慢慢延伸到胳膊、肩膀、脖子,一路往下覆盖全身,往上淹没头顶,宛若整具身体都泡在和煦暖兮的阳光之中。
 顾冉舒服了。
 待再要看看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符箓时,听见监牢外头里响起了一阵慌乱脚步声。
 听轻重,是有两人,那窦婆子的声音还夹杂在其中不停地嚷嚷:“刘大人,您真要去看看,这事儿可太蹊跷了,之前我察看的时候,那秦四奶奶明明是没气儿了的,她怎么能一眨眼,又活过来了呢?”
 这事坏了!
 不管是原主还活着这件事,还是被驿长发现自己这个囚犯滞留再青驿这件事,都棘手得很!
 要这青驿的驿长马上打发她去追赶前头的秦家那行流放犯,这般冰天雪地的,凭原主眼下这么孱弱的身子,怕不就是叫她去送死。
 怎么办?
 顾冉什么也不多想,马上打开了空间里案桌下顺数第一层的屉子,伸进去摸了摸,又合上,找另一个屉子,又打开,摸一摸,合上,直到打开第三层时,才摸出了一个寻常的荷包,将里头的东西倒在案桌上:是不多的一些金子银子。
 不容她细细挑选,顾冉随手将一张金叶子拿出来,同样塞进了複衣里。
 才刚刚藏好,那窦婆子跟驿长就走到关她的这间监牢外。
 “看,是吧,刘大人,她没死,没死。”
 窦婆子在监牢的栅栏外指着顾冉嚷嚷。
 “既然没死,那你就该一早叫个李三黄五随便一个人,押着她追上陈解官才是,还留她在这里干嘛?”刘驿长呵斥,让看守将牢房的门给开了,朝顾冉一招手:“你,快给我出来,赶紧的。”
 顾冉知道,这是要马上叫官差押解着自己上路去追早离开许久的原本受流刑的一行人了。
 可,单凭原主这副身子,便是勉强离开驿站,指不定没走半个时辰,就又要歇菜了。
 所以顾冉不愿意现在走。
 当然,不去流放地是不可能的,逃也是不可能的。
 按照原主的记忆,依大盛朝律例,被流放的囚犯家眷,等到了流放地,还能在指定的边关荒原做个底层老百姓,若是运气好遇上大赦,还能有望回京。
 但若是逃跑,那就成为了黑户,不仅寸步难行,到哪儿都难以落脚,余生不得安宁,万一被抓,那就得遭受黥刑——会在脸上刺上洗不掉的表示犯罪的字,还得被拉去充军挖矿等干最劳累的活儿。
 两相对比,自然还是乖乖去流放地比较好。
 顾冉爬起来一下就跪到了刘驿长跟前,磕头哀求:“大人,罪妇不是不愿意起身去追陈大人他们,而是罪妇这副身子还在病中,便有如风中残烛,您要我现在离开驿站,怕就是让罪妇去寻死的。”
 “你懂什么?你是那陈解官押送的犯人,若你不赶紧跟上去,万一陈解官继续误会你死了怎么办?我们青驿可不能担当这等失察之罪。”
 “大人,您可以先遣手脚便利的官差去通知陈解官,让他知晓罪妇还活着,而罪妇,且容罪妇在驿站停留几日,等身子养好了,罪妇即刻起身追赶他们。”
 “等你身子养好了,陈解官他们也走远了,谁负责押送你啊?”
 “罪妇流放之地在南疆闽州,发落到闽州的人犯亦不会只有罪妇这些人,等后头有押送犯人到闽州的官差驻留在这驿站时,刘大人您让他们捎带罪妇追上陈解官,或直接去到闽州即可。”顾冉说着,悉悉索索地从複衣里取出了那片金叶子,双手捧给了刘驿长,可怜巴巴道:“求刘大人可怜可怜罪妇,容罪妇多歇几日?”
 刘驿长看看那片金叶子,又看看顾冉那苍白无力的病容。
 顾冉用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如果这个世界的物价跟上一世相差不大,这片金叶子可是相当于十两银子的。
 十两银子,不少了,相当于一家五口寻常百姓两三年的嚼头。
 果然,刘驿长思忖许久,才一把抓过那片金叶子:“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就容你多歇几日。”
 “谢谢刘大人。”
 “不过,等你病好了,给我马上启程。”
 “那是一定的。”
 顾冉连连拜谢,看刘驿长转身出去了,大大松了口气。
 她知道,眼看着她拿出金叶子孝敬刘驿长的窦婆子,两眼放光。
 虽说财不露白,可这个时候,若不靠钱银诱惑,收买驿长留下自己养病,她一介病妇人,手无缚鸡之力,吃不饱病不好,上哪儿寻活路去?
 总不能将钱银全留着做守财奴却丢掉自家性命吧?
 眼下也就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能活下来再另说。
 另一头,跟着刘驿长走了出去后,窦婆子心里头还有些嫉恨忿然:这秦四奶奶明明是该由她收尸的,不管身上还藏着的什么金子银子,说好了都归她的,怎么她就不死了呢?
 “刘大人,您看那秦四奶奶这事?”
 “既然人还活着,就给我好好看管着,按过夜的寻常人犯对待得了。”
 青驿不算大,但却功能齐全,除了作为南来北往的信件邮吏、粮队以及官员歇脚的中转驿馆,亦专门配备了过往官差押解的囚犯住的几间牢房,招呼滞留的囚犯也算有经验。
 “哎,刘大人吩咐,我自然照做的。”窦婆子连连点头,“就是,我瞧这秦四奶奶,怕是那些老大夫说的什么,回光返照!”
 “你管她是回光返照还是别的,好歹是一条命,据说她娘家还是京城里头什么侯府的,她没死,那就好生对待,要死了,就丢出去,挖个坑给好好埋了,省得日后啥侯府的人来找麻烦,咱们这小小的驿站,惹不起京城里头的什么大人物。”
 “哎哎,刘大人说得是,说得是。”
 窦婆子表面上满口应着,心里头却:呸,啥京城里头的侯府娘家,不就是个被流放的罪人,怕是个不被看重的,不然,那秦家怎么可能敢得罪侯府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呢?
 窦婆子揣着隐暗的心机,回到了监牢里头:“秦四奶奶,你当真没事啊?”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顾冉已经又坐了回去,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腹部,觍着脸问:“就是有点饿,我从晨早就没吃过什么,窦阿婆,能不能麻烦您给我弄点吃的?”
 “如今儿不是饭点啊!”
 “您就行行好,给我弄些馒头大饼吧?窦阿婆您对我好,我放心里头,日后会好好感激您的。”
 “行,看你可怜,我就做做善事吧。”
 窦婆子看了她两眼,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等窦婆子离开后,顾冉再度放松下来,想进空间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屏蔽了。
 进不去?
 不对啊,方才明明还可以拿东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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