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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热恋计划(桃因)


“甸甸今天加班了吗?少爷等你回来等了好久。”管家手里拿着一盒药走过来。
陈甸甸一怔:“他不是说有朋友要来给他庆生吗?”
管家摇了摇头:“没有啊,昨天少爷说晚上跟你一起吃晚餐的,你一直没回来,他刚才喝了点冰箱里的酒就上去了。”
陈甸甸持续着发怔的状态:“他没跟我说,我还以为要有很多朋友来。”
怎么不发信息。
管家又笑着说:“少爷酒量不太行,一般喝两口就醉了,还拿了一瓶酒精浓度挺高的酒,好像不是很开心,这个醒酒药要我拿上去吗?”
“给我吧。”
陈甸甸沉了口气,上了楼,卧室的门正大开着,她看到站在门口,遥遥往里看。
齐昂坐在远处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边走过去边说:“你不是说朋友会来吗?”
他没吭声,姿态都没动一下。
他闹别扭,说自己要跟朋友过生日,也对那两天出差没有主动给她发消息的事情只字不提,或许在她那根本没察觉到什么。
他想看她暴露丝毫在乎他的情绪,可是没有,就算是作为很好的朋友都不会像她那样。
他后悔了,他就该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不奢求什么的。
搞得他生日都没了。
陈甸甸顿了一下,坐在旁边歪头看他:“干什么呢大寿星?”
齐昂这才侧过头瞥了她一眼:“你怎么加班这么晚?”
声音有些莫名幽怨,那双眼,都仿佛含情。
陈甸甸盯着他的脸颊,有些泛红,眼角眉梢都坠着别样的红潮。
真喝醉了?
她耐心解释说:“工作有点忙。”
“我的礼物呢?”语气有点凶。
陈甸甸就去给他拿,一个手工编好的红绳,还有她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钱买了一个低奢手表。
她上次看到了他之前手表表盘坏掉了,齐昂特别喜欢戴手表,从来没见过他摘下来,为了买这块表她都要倾家荡产了。
或许如果不是因为想要买生日礼物,她也不会为了那点加班费每天熬夜加班加点。
“还有一盒糖。”她说,“你喜欢的草莓味。”
“哪呢?”
陈甸甸声音轻黏:“楼下桌子上呢。”
“你哄小孩儿呢?”
“我做了什么事情惹你生气吗?”陈甸甸中途停顿了好几秒,才问,“感觉你最近,很讨厌我——”
话没说完,被齐昂忽然凑过来的脑袋给打断了,唇瓣上碾过一寸很烫的热,轻轻擦过,浅尝辄止,他就移开了。
随后歪了歪头,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纤细柔软的腰部,整个拢过她的身子贴在自己腹部,感觉着她身上的温度寸寸渡过来才舒坦了些。
下巴垫在她肩膀处,脸颊贴着陈甸甸的脖颈,那一小块紧贴的皮肤本来就红,此时要燃烧起来。
他躬着肩,呼吸很重,趴在她身上,吻完也不吭声。
“陈甸甸。”
一声一声叫着。
阴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温情与暧昧,以及将灭未灭的,暗涌的湿潮。
陈甸甸僵着没动,又问:“真喝醉了?”
他想了会儿,“嗯”了一声。
陈甸甸笑了下,手掌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齐昂的发质比她的要硬很多,并不舒服。
这么安分。
她故意问他:“小狗是谁?”
说好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呢。
他抬起头,眼睛不偏不倚跟她对视着,嗓音沙哑地漫声说:“是我。”
说完,他又低头去吻她,唇瓣在女孩的唇上轻轻肆虐,没感觉到她反抗,像是给了自己得寸进尺的机会,逐渐发起攻势,撬开齿关,彻底侵袭进去汲取着她的所有。
他太重,陈甸甸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不堪重负躺在沙发边缘的了,只是感觉到后肩处内衣的挂钩被人的动作搞得崩裂开,胸口处骤然一松,她才稍稍醒神。
面前的齐昂仿佛也从意乱情迷之中抽出了些理智,可他还是没停,手指凶狠地摁压着她的肩膀,唇瓣在她的脖颈处流连。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他才把脸闷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陈甸甸,对不起,我没喝醉,我骗——”
陈甸甸视线盯着天花板,嗓音沙哑:“我知道,不行吗,还是,是我不行。”
“齐昂。”
“我想要你。”
为了这点爱,她愿意被蚕丝绞杀。
作者有话说:
评论红包~
敲重点:宝贝们推荐一下我bb的连载文,喜欢的点个收藏~超好看^^
《讨好》by我困
程颂恩十六岁那年被接进谢家,作为谢家的资助生寄人篱下,北城世家圈子里没人能够待见她,除了谢家长子谢怀筠。
大学毕业后程颂恩同谢怀筠订婚,婚礼前夕谢怀筠奔赴澳洲出差,回来途中不幸车祸出事。
葬礼上程颂恩伤心过度晕了过去,恍惚间以为捉住了谢怀筠的手,还未清醒便听见一道男声。
“大嫂可还分得清我是谁?灰姑娘的戏难不成还想唱第二回吗?”
程颂恩回过神,看清了男人同谢怀筠相似的面容,他的眼下有一颗泪痣,气质过分清冷,神色却也不同。
是谢家二公子,谢容述。
程颂恩一直明白,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贪慕虚荣,谢容述也不例外。
直到她离开谢家那晚,磅礴大雨,谢容述撑伞拦在她的面前,怎么也不肯放她走。
情急之下,程颂恩抬手便是一巴掌,雨伞被打落在地,雨水顺势而下,狼狈不堪。
程颂恩低眸解释:“你知道的,我不过是贪图谢家的地位。”
谢容述双手抓着程颂恩的肩膀,漆黑的双眸盯着她,他一向冷静从容,却发疯失控般吻住她的唇,怒不可遏地问:“哪怕再图一次又如何呢?”
程颂恩以为自己和谢容述不过几面之缘,后来她才明白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看了她无数遍。*

◎她磕磕绊绊,又忍不住想要。◎
唇被重新咬上, 她还没习惯这样的温存,便又被强势撬开齿关,吻的炽烈又带足了吞噬欲, 到最后唇都发麻红肿,仿佛要把她汲取干净,只剩下一身躯壳才算。
身子腾空被抱起,陈甸甸胳膊勾着他的脖颈,眼眸张开看到齐昂的下颌线, 顺着往下,他喉结泛红, 上下滚动, 让她想摸一下。
身子沾床继而被重重压着,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开,陈甸甸抬起手去摸他的喉结,食指指尖在最凸起的地方轻轻擦着, 好似能碰到脆弱又尖锐的喉骨。
“好硬,这样摁下去会疼吗?”
她没有喉结, 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喉结,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她好奇心大发。
齐昂低眸看着她,额头青筋跳动,热气偾张,难以自控。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硬的不是这儿, 摸错地方了。”
隐忍着情绪, 语调愈来愈哑, “好奇么?没碰过?”
陈甸甸闭嘴不言, 手掌被逮走有些僵硬, 指腹触感像是摸着喉结最凸起的那块软骨的地方,可没有尖锐的骨头,只有圆润的弧线跟蜿蜒凸起青筋。
给了胆子她也丝毫不敢做任何动作,手掌被迫微微伸开腾出空间,也又被更嚣张占领她的空间。
这种展示给她的直接的兴奋表现,让她的眼神都开始闪躲。
“给你玩。”他一字一句,呼吸深沉。
“上次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齐昂怀念跟她上次那样的柔软,如今重蹈覆辙,眼球都充了血似的,脸颊也红到了耳廓,浑身血液疯狂脉动,浑身都绷得死紧,好似所有的触觉都聚集在了手指脉络处。
一滴水坠入湖面,把湖水搅弄的天翻地覆。
空气中的闷热令人头昏脑涨,一股血骤然冲进了头盖骨,手指泡在了温柔的氵.里,里面生长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吸,附着他没有丝毫办法离开。
“陈甸甸,那可是老子的初吻。”
陈甸甸被他另一只手强势地握住,摩擦感让她觉得手心都要冒火,要擦破皮了的疼。
“骗人,你小时候就吻过。”
她抢糖吃不小心被他占便宜。
齐昂忍不住低声笑,声音沙沙哑哑的,发磁,黏在耳畔令人心颤:“嗯,我很小就不干净了,这事儿你主责。”
被某个点激出眼泪,陈甸甸带着哭腔,磕磕巴巴地说:“齐,齐昂,我感觉好了。”
下面放五层纸也要湿透了。
齐昂顿了一下,松开她手的同时,也扬起在光下映照出些许晶莹的食指跟中指,齐昂悠悠笑着,全都擦在了她扔在旁边的黑色蝴蝶n,k上。
手掌倏然捂住了她的唇,陈甸甸睁开眼,眼神里透着股迷茫。
好似在问你捂着我嘴巴干什么?
“忘关门了,别把拍拍叫醒,或许你觉得被它围观会更有氛围。”
陈甸甸眼睛睁大了些,不是因为这句话,是因为一股没有被预先告知的堵塞。
“好、了。”她从齿关里,死死颦着眉,艰难说出这句话,“够了。”
齐昂吻了吻她的唇角说:“还没到。”
等陈甸甸彻底崩溃到哭,手掌去推嚷齐昂的胸口时,齐昂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在唇上亲了一下,嗓子哑到不行,哄着:“陈甸甸,不是说我们是最配组合吗,我觉得你说的对,确实挺配。”
他的语调散漫又带着命令:“所以,打开。”
她已经在盛情邀请他的参与,但还不够,好欺负的性子给予了他极大的权利去玩弄。
陈甸甸不再吭声,像是跟他较劲,拿出了小时候在他面前的骄矜,咬上他的肩膀,手指也给人刮出好几道血痕。
太痛了,她的泪腺失闸,额间一层汗。室友都是骗她的,别人大概是被疼的才死掉的,可上次作为被服务的对象,她确实得到了满意回馈。
齐昂低眸看她,看着她眼眶泛着血丝,就越用力地吻她,顺着脸颊把她的眼泪也抹干净,她似乎很喜欢接吻,喜欢单纯的贴着温存。
清晰感觉到她的反抗力逐渐减弱,齐昂才把她抱起来。
“你自己来。”
相对而坐,陈甸甸忽然被拖起来又坐好后有一瞬间的窒息感,如同胃道被死死堵住,嗓子都干噎,她根本不敢动。
见她用那双含怒的杏眸盯着他看,齐昂才解释说:“你自己会好一点。”
陈甸甸学习不太好,太过莽撞,跟她上课一样一直碰不到正点,所以考试考的稀碎,在数理化上一塌糊涂,在这上面也惯要偷懒。
她趴着,说她累了,又不想跟齐昂对视,于是整张脸都埋进枕头中,闷得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不会。”
齐昂就那么瞅着她,目光落在白皙的背面,肩胛骨凸起,在光线下照出括弧。
他没发现,陈甸甸身材很好,腰上没有丝毫肉,细到伸手可揽,却也很饱满。
背对着他也很好。
他笑笑没有反驳她那句话。
“陈甸甸,给你玩够了,你没机会好奇了。”男人嗓音嘶哑至极,带着平常完全没有的强势与隐忍。
齐昂站在她身后,往她肚子下垫了个枕头,手臂的青筋蜿蜒着向上,青筋虬结,看上去像是要从皮肉中爆裂而开,充斥着狂猛的力量感。陈甸甸整个被他拉着拖到了边缘,半身悬空骤然贯,穿过。
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像是被劈开丢掉了半条命,紧急需要一个呼吸罩,瞳孔都睁大了些,难以抑制的细小嗓音被传扬在空气中,紧接着便是一些急促气音。
“齐昂。”
“齐昂……别这么——”
话没说出口就断了音,她的唇被捂住,失去了可以张口拒绝的机会。
她背对着看不到人,只能从撞,击声中感知到她变成了一个玩具,男人默不作声,闷头感觉着她的反应给予更多回应。
这种感觉很可怕,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被抽离了独属于人类思想的机器人,被随意摆弄,喜欢什么就可以取掉什么。
她只是看着眼前一直晃个不停的世界,好像在颠倒旋转,让她眩晕又恍然。
耳畔只留下了那股撞耳的声响,时间被放缓拉长,没有尽头,她也逐渐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失魂似的躺着。
“齐昂,你慢一点,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呼吸不畅,总是被人从地面拉到天上去,又骤然砸向地面,这种失重感像是在吊着她玩游戏。
从最原先隐忍直到此时彻底缴械放任,甚至绝望地想要把自己的耳朵封住,就可以肆意沉沦不管不顾。
她似乎被蛊惑着卷入海里,彻底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单方面喜欢一个人的第一步,就是彻底失去自我。
“慢不了宝贝儿。”
被子都被卷到了地面,拆开的盒子,用过的纸张以及叠堆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像是被扫荡过,齐昂抱着她坐在床边,性感撩人的沙质嗓音就贴在耳根:“你想要我停吗?”
陈甸甸嗓子发干,嗓音嘶哑到听不出本音,只是问他:“齐昂,你喜欢吗?”
喜欢她的反应吗?
齐昂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不仅甜香,密麻印记像是一种私人标记,他的心脏某处贫瘠之地被彻底满足。
“喜欢。”
他吻着她的肩膀,像是小狗用鼻尖朝她白皙肩膀处蹭,是一种缱绻的讨好:“陈甸甸,我好喜欢你。”
陈甸甸只是抽气着说:“那你,别跟别人做。”
齐昂轻笑了声,眼眸瞥着陈甸甸,怀疑喝醉的是她,意乱情迷的也是她,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占有欲吗?还是,人在做过之后,真的有那么一点潜意识的假性动心。
“我只要你。”
他的语调认真又炽烈,直白又坦荡,没有丝毫掩盖他的喜欢。
于是她就闭紧眼直往下坐,嗓音干巴巴的,吃力地说:“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话音落下,唇被封上,心脏的坑洼也被塞满,像是整个被拆骨撕碎,他彻底不再顾忌她的青涩与笨拙,眼睛充斥着红,如同失控的野兽,手掌轻而易举桎梏住她的双手手腕,抬高到头顶,又迫使女孩直直看向他。
她跟人对视上,眼神交织在空气中,费力地完全打开心门,十分贪心的吞噬掉袭来的一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思绪像是切成了碎片,一些话甚至拼凑不成了一块,她的意识都是模糊的,像是人类最原始冲动时的潜意识表现。
清醒过来,浑身麻木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嗓子干哑,眼泪都要流干。
耳畔的声音都变得很低,蒙着一层雨幕似的。
细细听,外面好像真的下了雨。
她有些同意室友的话,这种事情是想让人在这个时候被卷死。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把所有思绪打包起来,她想,她要拿什么去喜欢齐昂呢,她要怎么才能让齐昂,不会跟何嘉润一样对她若近若离、随手可弃呢。
怎么没人告诉过她,原来,喜欢也这么让人绝望。
此时,窗外泛起鱼肚白,凌晨四点半,齐昂下了楼给她喂了一口温糖水润嗓,坐在床边喂给她喝完。
陈甸甸后知后觉自己伸出手去拿杯子,手腕处都是好几片红,看上去伤痕累累。
齐昂都有些难以直视了。
他是禽兽吗?
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才骤然发现后半程她一直在无声的流眼泪,明明反应很契合却一直在哭,眼睛红的像个兔子,躺在床上什么反应都没有,像是丢了魂,被抱起洗澡也什么反应都没有。
卧室只开了一个小灯,窗外的光线也并不是很亮,房间昏沉,空气中蔓延着温热气息。
齐昂见不得她这样,坐在床边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哭什么?”
总感觉空气在逐渐冷淡下来,身上的体温也在渐渐冷却,阴雨天,潮湿的空气让人难受。
她转了转眼睛,一帧一帧回头看他,男人的面容在视线中有些模糊,只能看到一个大概轮廓,她小声说:“齐昂,你能抱抱我吗?”
齐昂伸出手用力揽过她的腰,整个把她打包抱在怀里,抱的很紧很紧,她很瘦,鹅蛋脸看上去有肉,身上却能摸到骨头。
下巴垫在她削肩处,齐昂重重把她往胸膛揉,侧脸贴着她的刚吹干净的长发,带着些许浅淡的花香。
侧眼看过去,女孩的脸色红润,被热气熏的耳尖也滚烫,眼角还是有些红,一双眼含着雾似的带着股让人想欺负的灵动感。
“你后悔了?”
“我做的很烂吗。”齐昂皱了下眉头。
陈甸甸抱着他的腰,餍足地说:“没有。”
“给我打个星。”
陈甸甸又不知道标准是什么。
但她必然不敢说这句话。
“五星。”
“那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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