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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这种冰冷的眼神,她没看出来沈清起喜欢她。只看出来了沈清起想刀她。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同理,想刀一个人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
沈清起就那么冷眼盯着她。
辛月影收拾气势,两手撑着窗框,竭力撑着场面:“我就是好奇。”
“你好奇什么?”他唇角扬起一个混沌的笑意,索性将话说的更透:“你在好奇谁?”
“你啊。”辛月影歪头看着他。
沈清起目光微不可查的一动。
辛月影:“你为什么给我买肚兜?”
她这个角度居高俯视沈清起,伴着她这话说出口,沈清起顿时气势全无。
他剑眉轻蹙,声音压低了些许:“我让成衣铺子的掌柜随便选的几件。”他回头看看背对着他们的谢阿生,抬手指指那边:“看不到吗,来客人了,你赶紧换了去,别给我丢人。”
“随便选的?”辛月影不太信,回头疑惑地看了一眼那肚兜,“怎么还给选了肚兜,他是不是拿你当冤大头给你胡乱拿的,而且我告诉你嗷.......”
“嘭”一声,窗户被从外面推上了。推的严严实实的。
“谁给你丢人啦!老娘智慧与美貌并存,老娘天下无双!”你懂个屁。
辛月影不甘示弱的对着窗子把最后一句补上,由于担心沈清起发疯,最后四个字没有说出口。
管他们什么恩怨是非,先换衣裳再说。
她咧嘴笑着开始宽衣。
掌柜的拿没拿沈清起当冤大头这事先不提,衣裳是真好看,素雅清淡的月白色和天青色的裙子,也有明艳亮丽的石榴红,鹅黄色,以及轻粉色,当中最数水青色的裙子水亮,这些衣裳的选材做工考究极了,她换了一套鹅黄色外衫,里搭一件月白色的裙子,将浓密的乌发挽成一个发髻,另一只手在珠翠里翻翻找找。
这些首饰玉翠剔透,就算辛月影不通晓玉翠的鉴别,也能知道这些都不是俗物。
她选了一根桃花簪簪在了发髻上。
辛月影等了很久,外面也没有声音。她把热包子吃了,又将自己的衣裳首饰收拾回了柜子里去。
这屋子里也找不到一个镜子,她也根本不知道好不好看,她睡了一天,这会儿人也不困,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了自己先前买好的针线棉花和蓝布,蹲在炕沿边包着棱角的炕。
这其实并不难的,她从前也做过防止小孩子磕碰的软包护角,所以她很快就做好了。
她垂着眼,指尖放在自己用蓝布包裹住的床沿边,用手仔细的摩挲一阵,百无聊赖。
她不经意的转头,却发现沈清起正挑着门帘凝视着她。
他的手维持在半挑的动作,似乎已经很久了。
他的嘴轻轻的张着,一双黑瞳,深深地凝视着她。

“他说他丢了东西,回去找找。”沈清起移开了视线。
辛月影站起来,似乎想出去,沈清起挽了一把轮椅,垂着头与她错开了身,辛月影跑到了院子里的水缸前,对着水缸里的水照了照自己的倒影。
沈清起鬼使神差的挽着轮椅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出了院子。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穿着鹅黄色的衣裳,在璀璨的星光照耀下,她的身影显得窈窕而可爱,乌发之上斜斜簪着一枚桃花簪,碎发随意的迎风飘荡。
她对着水缸照着,忽而扬起一道轻快的笑意:“好看呀,这衣裳很显白!桃花簪也很好看呐!”
她似乎很满意,回过头,猝不及防的对视上了一双灼灼的目光。
沈清起就那么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她的身后是连绵起伏的青山,明月高悬,星河满天,可天地万物在她的背后皆化为虚影,他本能地,只想走到她的面前。
想到这里,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摁动着自己的膝盖。
他垂眼,看着自己的双腿,看着这把将他永远禁锢住的轮椅,眸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
辛月影捕捉到了沈清起微妙的反常,她问:“你是不是膝盖疼了?”
他摇摇头。
辛月影歪歪头,流云的乌发松动了,她慌乱的抬手,将桃花簪接住在手里。
沈清起再次抬眼,安静的看着她。
辛月影走到他的面前,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太会挽发髻,你会吗?”
沈清起摇摇头。
“你不会吗???”她指着沈清起头上的发髻:“那你自己是怎么挽的?”
沈清起抬眼看着辛月影,有些吃惊:“这是男人的发髻。”
辛月影手一挥,说了一声,都一样,蹲在了沈清起的面前。
“你帮我弄一下。”她说。
沈清起没有动手的意思。
辛月影昂头,对着他讨好的一笑:“受累,有劳,我谢谢你。”
“不行,这是男人的发髻。”他坚持着,不动如山。
辛月影:“你那个挽的挺好的,帮个忙呗?”
他还是不肯动。
辛月影:“那我一会儿等霍齐回来,让他教我。”
他动了。
沈清起无奈的看着辛月影,说了声,“真麻烦。”于是坐直了身:“你背过去。”
辛月影背过去了。
她并没有看到,在她背后的沈清起指骨分明的指尖顿了一顿,他像是在触碰一件精美的玉瓷,慎之又慎的挽起她的乌发。
在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青丝刹那,他的眼眸里涌上了宠溺。
他仔细的将她的发在头顶挽成了一个发髻。
接过了辛月影手里的桃花簪,横簪在发髻之中。
辛月影回头,摸了摸自己一丝不苟的发髻,回头问他:“好看吗?”
沈清起:“像道姑。”
“哈哈!”她笑颜如花的走到水边又去仔细照了照。
沈清起的唇角也情不自禁的跟着轻轻扬起。
不多时,霍齐从远方走回来了,他的手里拖着许多根竹子,拖回院子里,他满头是汗,累的坐在了地上:“累死我了。”他移目一瞧辛月影,问她:“你怎么打了个道姑的发髻?这是准备修仙还是怎么的?”
辛月影回头瞪了他一眼。
霍齐擦了擦汗,道:“我下山去打竹,瞧见孟姑娘和一个男的正说话呢,那男的我没看清长相,是个背影,和咱屋里那男的有点像,是不是他啊?”
辛月影瞪圆了眼,下意识朝着沈清起看过去,他虽然此刻没什么反应,但难保将来会有什么反应。
而且孟如心很难保会不会把谢阿生笼络过去。
孟如心是个草包,可是谢阿生并不是,远的不提,只说后来瘸马投毒的事,便是谢阿生查出来的。
这是一员猛将,养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醒来就送去敌营?绝不可能。
辛月影:“孟如心在哪?她来了正好,我还有点东西要给她呢。”
她扭头去了柜子里,拿出了一两银子,又觉得有点亏,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没必要真给钱,她拿了一枚铜板,便就出去了。
竹林不远,她睡得饱,精神足,这会儿正是精力充沛时。
很快,她就发现了谢阿生和孟如心在树下的交谈。
辛月影鬼鬼祟祟的走过去,蹲在草丛里窥视。
谢阿生神情紧张的比划着:“就是这么大的,用一张牛皮包着的,你可见过?”
哦,看来孟如心已经对谢阿生自我介绍过,她就是先前救过他命的人。
孟如心戴着轻纱遮面:“不曾见过,我觉得比起那个你遗落的东西,你更要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安危。”
“我自己的安危?”谢阿生一怔,很快警惕起来:“你指的是什么意思?”
孟如心:“你怎么胆子那么大,敢和那个恶妇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可吓人了。”她一双杏目紧紧盯着谢阿生:“她有没有刁难你?有没有给你气受?没关系,你跟我说实话。”
谢阿生十分疑惑的看着对方:“你说的是谁啊?”
辛月影歪头淬了一口,蹲在草丛里开始摩拳擦掌。
孟如心:“就是那个辛氏啊!”
谢阿生笑了:“不会吧?她一介妇孺,并且我看着她的身形步法不是会功夫的人,我怎么会被她欺负啊?”
孟如心:“杀人不用刀,那才是她的手段。”她沉声道:“这女人特别坏,而且心狠手毒,她恶毒至极是你远不能想象的,你一定要注意她,千万不能被她刁难了,再有,她是一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我有个朋友上了她家,再没回来过了。”
孟如心捂住脸,颤声道:“我预感很不好,我的朋友可能遭遇不测了。”
谢阿生:“不至于吧?”他自上而下的看着孟如心,“你的意思,是她杀人了?”
孟如心不哭了,抬起眼,望着谢阿生:“我可没这么说,可是事情就摆在那。”
“不至于吧?”
孟如心:“那女人就是个坏种,你千万千万要小心她,还有,我求你帮我留意着,她会不会对我沈哥哥有什么手段,我担心她连沈哥哥的法眼都骗过去了。你听着,那恶妇如果有什么异动,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因为她很可能关系到咱们的安危。”
辛月影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孟如心左一个坏种,又一个恶妇。
她没注意,远方的沈清起和霍齐也在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
沈清起藏在袖中的手,死死的攥着。
她为什么当初要救他呢?
她为什么又在此刻要追过来呢?
她为什么看着孟如心和谢阿生月下交谈而气得面目全非呢?
她早就动心了罢。
沈清起的眼,渐渐冷冽。
他移目看向站在自己身畔的霍齐:“杀了谢阿生。”

第23章 我弄死你
孟如心颤声道:“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毕竟辛氏长得普通极了,丢去人堆里也不显眼,沈哥哥从前风光的时候,多少达官显贵的娇小姐对他情有独钟,沈哥哥从前都不曾放在眼中,何况辛氏那种长相的女人呢,说真的,她挺矮的。”
“啊——我忍不住啦!”
蹲在草丛里的辛月影爆喝一声,朝着孟如心那边就冲出去了。
她快的像是一头小豹子。
沈清起移目看向霍齐:“你在等什么?我让你过去杀了谢阿生,你没听见吗?”
“可......可您不是说留着他有用处吗?”霍齐讷讷的问。
“杀了他!我让你杀了他!”他紧攥着手,眼底尽是阴鸷的光。
霍齐疑惑地拔剑出鞘。
辛月影冲过去了,吓了孟如心一跳,辛月影一把薅住孟如心的衣襟:“你有种再说一遍!?”
“啊啊——你放开我!”孟如心尖叫:“你这个泼妇!卑鄙的泼妇!偷听人讲话!你放开我!”
谢阿生想拦:“辛大嫂,你莫激动.....”
“这没你事!你给我滚!”辛月影指着谢阿生的鼻子暴喝:“你少多管闲事!轮不到你说话!我丈夫找你,他说知道你东西放哪,你给我滚开!”
谢阿生一愣。
沈清起也一愣。
谢阿生被辛月影唬住了,东西紧要,他连忙玄身原路返回,并没有意识到,霍齐已经持剑朝他逼近了。
霍齐身形一晃,蛰伏于草丛之中,企图偷袭谢阿生。
毕竟他看得出,谢阿生身上是有功夫的,霍齐为了不留活口,只能偷袭。
辛月影死攥着孟如心的衣襟:
“你个绿茶婊,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嚼舌根来了?你装什么弱柳扶风楚楚可怜呢你?!家里镜子没有,尿你总有吧?说我长得差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门牙都没了还拦不住你那张嘴?我恶妇?我丈夫看不上我?是啊是啊,我丈夫看不上我,看上了你,他看上了你那张失去了门牙的嘴!你满意了吧?”
沈清起意外极了,他倏尔敛住阴鸷的神情。
他在短暂的吃惊过后,流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来,他脊背贴在了轮椅之上,轻飘飘道:“霍齐,你可以回来了。”
苟在草丛里的霍齐站起来了,疑惑地看着沈清起:“不杀了?”
“不杀。”沈清起移目看着辛月影那边。
孟如心面白如纸,整个人都恍惚着,她双腿情不自禁的发着抖,大脑一片空白:“你......你......”
“你姑奶奶今天亲手调教你!我抽死你!”辛月影高扬起手,一巴掌将孟如心掴到了地上。
辛月影迎头骑到了孟如心的身上,反复扇她的巴掌,孟如心的面纱落了,两只手极力的试图阻止辛月影。
霍齐持剑,迎面撞见了谢阿生。
谢阿生一怔,目光警惕:“你什么意思?”
霍齐没搭理他,回头看着沈清起:“二爷,老娘们打架,管不管?”
“既是女人打架,又何必插手?”沈清起唇角含着宠溺的笑意,看着辛月影将孟如心摁在地上暴打。
三个男人,站在山坡上,望着下面的两个女人打架。
又或许,这是辛月影单方面的打人。
霍齐把剑收了,问沈清起:“她为啥老跟孟姑娘过不去?”
沈清起摇头:“我不太清楚。”
谢阿生走过来问:“那位孟姑娘是少了颗门牙吗?她戴着面纱,我看不清楚,但感觉她说话好像漏风。”
霍齐说,对,她就是少颗门牙。
沈清起含着笑意,眸光灼灼的望着辛月影。
辛月影大概是徒手扇脸手疼了。
她直接脱了自己的鞋子,用鞋底子扇孟如心的嘴:“说呀说呀,你不是挺能叭叭的吗?啊?另一个门牙也不想要了是吗?”
孟如心仓皇之下,使了一把力气,推向辛月影。
辛月影到底是身量小,她一个趔趄被推倒在地。
沈清起笑意敛住:“霍齐。”
“是!”霍齐奔过去了。
孟如心觑准时机,一手将辛月影的右手抵住,上了辛月影的身上,高扬起手,手还没落下,就死死被霍齐拽住了。
霍齐一把将孟如心拎起来:“干什么打人?”霍齐瓮声瓮气的质问孟如心。
孟如心不甘心的尖叫:“让我抽回去!让我抽回去啊!”她急的跺脚。
辛月影从地上坐起来,一改先前的暴虐恣睢,连忙捂住脸,蹲在人高马大的霍齐脚边:“呜呜呜呜呜呜,霍齐你可来了,她打我,呜呜呜呜呜,把我摁在地上打。”
霍齐梗着脖子,一忍再忍,这才忍住没有戳穿辛月影。
孟如心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是她打我啊!是她在打我啊!”
霍齐装傻充愣:“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打她。”
“啊——————你们都向着她!凭什么!”孟如心失控了,竹林里回荡着她的尖叫。
“哈哈,你再大点声响,最好将追兵招来,咱们一起死。”沈清起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挽着轮椅过来,他斜斜看着聒噪的孟如心,那双眸子毫无温度,甚至,有些令人害怕。
“你凭什么凶我?连你也不向着我!连你也凶我!”孟如心一遍遍的质问。
【连你也凶我】
这话刺痛了辛月影的神经。
原来书中的孟如心一直是拿沈清起做底的,她一直知道沈清起对她的偏爱,她一面享受着沈清起的偏爱,却不影响她寻找别的男人的脚步。
后来他越陷越深,而她呢,装聋作哑,装得什么都不知道,毫无负担的去转头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辛月影站起来,蓦地出声:“他凭什么不能凶你。”
她声音不大,眼底甚至没有丝毫戾色,她甚至有些恍惚。
“他凭什么要向着你?”她盯着孟如心,一步步朝着她走过去:
“你配他向着你么?你只是不痛不痒的说几句勉励的话,可你知道那几句轻飘飘的话需要人家鼓起多大的勇气吗?
你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人家灰心潦倒的时候,你可曾试着感同身受过分毫?
你父母双全,姊妹安康。你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从前有钱,如今没钱了而已。
你在炼狱里呆过么?
你饱受病痛的折磨过么?
你失去过一切么?
我指的是,一切,包括你的理想,你的希望,你的自尊,你的骄傲,你的意气风发,你的慷慨激昂。”
【可即便是这样。
他最后还是沦陷在你这里了。
他到底有多苦啊。为了那一点甚至都算不上甜的滋味,他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辛月影想到这里,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沈清起怔住了,他凝视着辛月影,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他的心底早已波澜壮阔。
那颗仿佛早已死了的心,此刻在疯狂地跳动。
辛月影不甘示弱人前,一把擦了眼泪,指着孟如心的鼻子说话:“你给我听好,沈清起是我的丈夫,他看不看的上我,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但你再敢跟沈清起犯贱,我弄死你。”

谢阿生蹲在地上,疑惑地看着霍齐正将竹子劈成细竹,极大的好奇心趋势下,他忍不住的问:“你做这个是打算练什么功?还是做什么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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