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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霍齐:“......”
他无语的看了一眼谢阿生,又移目去看那边的沈清起和辛月影那边。
辛月影坐在板凳上,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交代自己的打人经过。
“先动手的是我没错,但是她也打我了。”
沈清起:“摊开手,我看看。”
辛月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两只小手摊开,掌心红红的,无声的宣告着,她才是打人的那个,她苍白的解释:“其实我也打了她,但打得轻。”
沈清起微微倾身,吓得辛月影躲开了:“实在不成我向你保证不打他就是了,你有话好好说......”
“过来。”他盯着她。
辛月影从新坐在板凳上,两只手腕猝不及防的被他紧握住,他的手很修长,一只手就轻松的将她两只腕子握住了,他掌心的温度凉的像清冽的玉石。
沈清起垂着眼帘:“摊开手。”
她再次将掌心摊开。
沈清起半垂着脸,轻轻的替她吹了吹。
火辣辣的掌心,顿时爽利了许多。
她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吃惊的望着沈清起。
沈清起仔细瞧瞧,微微蹙眉,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他单手将瓶塞打开,倒出些细细密密的粉末在她的掌心:“这是我用来消肿的药。”
他说着话,将瓷瓶放在地上,指尖轻轻的在她掌心将粉末晕开,浸入了她的肌肤之中。
手心凉凉的,也有些痒痒的,她平时最怕痒了,可这会儿却鬼使神差的没躲。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着脸:“不用了吧,打了几个巴掌而已,不至于上药吧?”
沈清起抬眼看她,语气揶揄:“几个巴掌?”
霍齐很快接了话:“我数了,你至少掴了她三十个,这还不算用鞋底子抽的。”
辛月影吃惊的看向霍齐:“原来你们都看见了?”
“好家伙,你可真行。”霍齐歪歪脑袋,似乎挺佩服辛月影小小的身体暴发出的战斗力:“那孟姑娘回家的时候,脸都肿成一个小山丘了,我还担心她回去要跟父亲告状,结果人家没说什么,只说算了。”
“算了?”辛月影瞪向霍齐:“哪是她算了!是她大半夜不睡觉从家里偷跑出来理亏而已,你看下次她如果白天被我抽了巴掌,她要不要去找她父亲去?”
霍齐一点头:“你说的确实也在理。”
谢阿生也回头看辛月影这边,但他看的是沈清起:“你何不教嫂夫人习武,我瞧她也是块习武的料。”
“她习武?”沈清起一边给她揉手,抬眼看了辛月影一眼,一边笑着说:“她学了武,还有别人的活路么。”
“哈哈哈哈哈哈,她若会了武,倘若发起疯来还不把整个牛家沟子屠了?!”霍齐仰天大笑。
辛月影白了霍齐一眼,但她能看出来,谢阿生和沈清起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暂时和平相处。
辛月影探头,压低声音:“那个谢阿生就让他住在这里了?”
沈清起的指尖一顿,抬眼看她:“他暂且没有别的去处。”
辛月影眼睛骨碌碌一转,轻声道:“让他白吃白住岂不是很亏?”
沈清起微微扬眉,似有些没有预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辛月影谄媚一笑,目放精光:“何不以他睡在小厅不便为名,让他在这边盖间房,我想了,这边盖间小屋,那边再盖个稍大些的,再让他给小灰驴搭个棚子,再让他搭个鸡窝,咱们可以养些小鸡小鸭,还有,让他在那边垒个猪圈,养养小猪,到了年底,咱们杀猪吃肉,怎么样?”
沈清起看了一眼灶房:“灶房也可以让他翻修一下。”
“喂!我都听见了!”谢阿生站起来了,拧着眉头:“你们两口子不如让我直接盖间四合院。”
辛月影吓得一激灵,她确定自己音色极小,照理说谢阿生是不会听见的。
可他就是听见了。
她回头看着谢阿生,他倒是没有真生气的意思,霍齐问他怎么了,他又坐下跟霍齐告状,霍齐听后哈哈大笑。
沈清起望着辛月影一笑,轻声道:“他练功习武多年,耳聪目明。”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下次有话,在我耳边说。”
辛月影咧嘴笑了笑。
不知道怎么的,这院子里愈发的有生气儿了,她看看沈清起英挺的脸,又看看远山,看看迷人的夜色,目光最终落在经历过一场春雨之后地上钻出的嫩草之上,她看向沈清起,微微站起来,在他耳畔轻声道:“院子里长草了,让他把地砖也给咱们铺了。”
“喂!我还是能听到啊!”谢阿生回头提醒。
辛月影不好意思的回头笑笑。
最终,沈清起也挽着轮椅去了霍齐那边编织藤条,辛月影想过去帮手,被沈清起勒令回屋思过,她不明白自己思的什么过,明明沈清起对于她殴打孟如心一事并未动怒,只是在她要去帮手做轮椅的时候,沈清起才以此发问。
她严重怀疑沈清起可能不想让她干活。
她拗不过沈清起,于是只好回了屋,她闲着没事做,坐在炕上看看沈清起平日躺着的地方。
如今来了个谢阿生,房子没盖好之前,他自然是要跟谢阿生在厅里睡的。
那么她呢?是不是要跟沈清起在一个炕上睡觉了?
他这么好看,说不好谁吃亏呢。
她甚至有些期待。
她去了柜前,把新买的薄被拿出来,又将床上铺得平平整整的,这才抱着枕头去了窗下的位置。
她躺下之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衣而卧,平躺着,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帘方向瞅,待会儿他进来,会看见自己躺在这。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想,自己要摆个什么样的睡姿迎接沈清起比较好。
娇媚动人的怎么样?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左手支着脸蛋儿,右手放在大腿上,左腿轻轻往前一勾,摆出了个曲线的身段儿来。
不太好,轻浮了。
楚楚动人的怎么样?他不就喜欢那一款么?
她将身子缩起来,手攥成了小拳头,放在了胸前,佝偻着腰,一脸可怜相。
她娇滴滴的望着门帘,学着孟如心的语气,声若蚊呐的柔声唤:沈哥哥,我怕。
呕.......
她快吐了。
辛月影目光一动,理智回笼,她迅速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翻身,平躺,两只手放在了小腹上,决定以一个温柔娴静而不失端庄大气的睡姿来迎接沈清起。
沈清起是后半夜进来的,霍齐将他推进来,俩人一进屋子,看着辛月影的睡姿均默契的愣住了。

第25章 可算熬出来了
辛月影早已经梦会周公去了,她趴在炕上,双手双脚摆成了个大字,脸蛋冲着门帘的方向,嘴巴半张,嘴角还衔着一滴晶莹的口水。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揍人揍累了的关系,她甚至打起了鼾。
霍齐嫌弃的撇嘴,“这女人睡觉怎么还打鼾?!”
沈清起抿唇笑。
霍齐:“这么宽敞的炕,她横在中间,您往哪里睡?我把她丢里头去......”
“没事。”他笑着说:“别惊醒她了。”
沈清起也累了,他的双膝还是隐隐的疼,由着霍齐将他抱到炕上。
霍齐紧皱眉,看着溜着边的沈清起,为其抱不平:“您推推她,这么睡不成的,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没事,你去睡吧。”沈清起笑了笑。
霍齐一歪头,气哼哼的出去了。
沈清起半倚着墙壁,垂着眼望着熟睡的辛月影,他想给她盖上被子,却发现她把被子已经牢牢的压在大腿下面了。
沈清起回手,将自己靠在背下的薄被拿出来,展开,轻轻给辛月影盖上了。
他给辛月影掖好被角,将炕头的油灯熄了,两只手撑着平躺下,大概是外面还没有安门的关系,夜里风冷,他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和她合被。
他在心里下了很久的斗争,最终,他慎之又慎的捏起了被子,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
随着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很快他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刹那间,天与地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鬼使神差的想去找她的手,他想把她的手牢牢地扣住。
指尖接触到了她的小手,她便轻轻颤了颤,迷蒙的“嗯”了一声,他紧张得屏住呼吸。
辛月影翻了个身,连被子也被她卷走了。
沈清起:“......”
他剑眉轻蹙,将手懊恼的攥成了拳,轻轻捶了捶炕。
翌日清晨。
杨木匠铺子之中。
沈清起坐在轮椅上,他挽着轮椅,在各式妆台前挑选。
他最终将手落在了这面金丝楠木的梳妆台上。
“要这个。”
杨木匠一怔:“这是样子货,不实用,金丝楠木的有点贵。”
“就要这个。”
杨木匠挠挠头:“这得二百两,这还是给您便宜了的价。”
“我用轮椅抵,给你打五把轮椅,明日我给你送来。”
杨木匠当然是乐意的,这妆台打好了摆在这里一年多了也没碰见买主,轮椅可不同了,是紧俏货,又况且他如今把轮椅涨了价,照样有人来买。
他答应了:“行,您既给我打五把轮椅,我也别让您亏了,这椅子和妆奁匣子您一并拿走。”
沈清起:“多谢。”
沈家的辛月影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
她是被外面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吵醒的。
辛月影坐起来,头发睡了个鸡窝头,外面敲打的声音还在继续,她把窗子推开,恰好见到了在窗下码木头的霍齐。
霍齐瞪她一眼:“大小姐,您醒了啊。”
辛月影揉揉眼睛,打个哈欠,极目看过去。
见得三个男人已经着手干活了,沈清起背对着她,手里拿着尺子,在木头上丈量,咸即用墨线留下痕迹。谢阿生则在锯木头。
霍齐:“灶房有我做好了的饭,二爷今天上街把轮椅卖了,钱在桌上,二爷回来的时候把菜也买回来了。”
辛月影意外的看着霍齐:“那我做什么?”
霍齐等辛月影这个提问很久了。
“是啊,我也纳闷呢,你做什么?老娘们睡到日上三竿,不做饭,不买菜,活儿也不干,娶你回来是干啥的?我不太明白。”
霍齐瞪她一眼,用搭在肩膀上的巾帕抹了把汗,大概是觉得越想越亏,于是道:“你把那个瘸马请过来,爷说他医术还行。”
“哦。”辛月影回头看看炕桌,把银袋子拿过来,低头一瞧,瞪大眼睛:“怎么这么多钱?”
“爷打轮椅的钱!”霍齐瞪她一眼,扭头去干活了,似乎不愿意跟她说闲话。
辛月影起床洗漱之后没忙着去找瘸马,她吃了饭,把小灰驴的车板卸下来,骑着小灰驴,去了孟家。
从这里下山,最先会路过孟家,她顺道先去探探。
昨夜她揍了人,孟如心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算了的。
宋氏正站在院子里晾衣裳,远远看见小灰驴,笑的合不拢嘴,朝着一人一驴就走过去了。
“哎哟,这身衣服真水灵!”宋氏笑着,伸手扶辛月影下来了。
辛月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挠头:“我丈夫给我买的。”
“我知道!”宋氏笑着道,“二爷今早来过,还给我们一家买了些衣裳鞋子,我说不要不要,他非给,还说不白帮忙,说想找我请教点事情。”
“啥事儿?”辛月影眼巴巴瞅着宋氏。
宋氏捂嘴笑笑,拍着辛月影的肩膀:“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宋氏把声音压低,眉飞色舞的问辛月影:“他可精神不少,瞧着不是从前那样子了。”她顿顿,肩膀挤了辛月影一下:“你可算熬出来了。”
这一膀子给辛月影挤了个趔趄。
她尴尬的咧嘴笑了笑,从银袋子里拿了五两银子给宋氏:“对了,我们今天又卖轮椅了,赚了不少,这是给你的。”
宋氏不接:“哎哟,你这是干啥?你丈夫来的时候给过了,还给了我们好多肉菜。”
辛月影把钱塞进宋氏的丝绦中:“那是给你用来家用的,这是我单独给你的。”她自上而下的看了看宋氏,见她鞋头前面打着个补丁:“宋大娘,你别不舍得花,别穿补丁的衣裳和鞋了。”
宋氏平日哪被关怀过,她摇摇头,叹声气:“你让我想起娘家侄女了,不怕你笑话,这话我没跟别人说过,我从前娘家爹就是普通农户,我也是穷人家的闺女,后来我嫁了老孟,他打仗立了功勋,日子熬出来了,我没少回去接济我娘家,我侄女每次都不要我的钱,跟我说,姨母,你有钱自己留着花,别总想着我们。”
宋氏叹声气,感慨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辛月影两手握住宋氏的手:“我一直看您就很亲切,能不能以后就喊您宋姨了。”
“好哇,当然好哇!”
“宋姨!”
“哎!乖宝!乖宝!”
好了,感情牌打完了,下面该进入正题儿了。
辛月影眼往房子一瞟,轻声问:“宋姨,那小死丫头有没有难为您?”

宋氏吸口痰,就地淬了一口,险些淬在辛月影崭新的绣花鞋面儿上,“呸!”
辛月影:“......”
宋氏目露凶光:“她倒是敢跟我造次,哼,今早她出去了。”宋氏左右瞅瞅,低声道:“我怕她又去见那个野男人给咱们招祸,所以我尾随她出去了。”
宋氏咽口唾沫,压低声音:“她去了老槐树附近,有个男人过来了,不过倒不是上次藏着的那男人,那人给她钱了,然后她就去市集的方向,我没戴着幂篱,没法跟着,不知道干啥去。”
八成置办药箱子去了。
毕竟随着白兰儿的消失,她的药箱子也一并消失了。
“那个男人什么样子?”
宋氏:“不高,长得一般人吧,她和那人哭了一阵,不知道说的啥。”
辛月影点点头,“行,宋姨,我先办点事去。”
“你忙你忙。”
牛家沟,村口往东,老槐树下。
一群人排了长长的队伍,而孟如心则坐在老槐树下,支了一张小桌,正在给人医病。
她带着幂篱,正襟危坐,村民们络绎不绝,看着她的眼神充满虔诚和尊敬,犹如望着一尊菩萨。
那长长的队伍一路排到很远的地方。
辛月影牵着驴挤进人群里,横穿而过,这才挤到瘸马家里。
她站在瘸马家的院子里,望望门窗紧闭的小屋。
辛月影把小灰驴拴在篱笆上,走到门前敲门。
她瞧了半晌,里头只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但没有人应。
她又加快速度敲门。
“来了。”瘸马仓皇应了一声,伴着瓷瓶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响,但仍没有开门。
半晌之后,门才打开,不过是个窄窄的缝隙,瘸马贼头贼脑的露出来半张脸,瞧见是辛月影,又瞧瞧她身后,鬼鬼祟祟的问她:“就你自己吗?”
辛月影:“.......”
就说老马头假如没在里面搞投毒计划的话,那她辛月影这三字儿也倒着写!
辛月影直接把门打开了,也不管瘸马的阻拦,长驱直入的入了房间里。
她犀利的目光洒向这间颇有些凌乱的小屋,见桌上还残留着些细细密密的白色粉尘。
辛月影回头看向瘸马。
瘸马满眼心虚,朝着辛月影讪讪一笑,“你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他一瘸一拐走到水壶旁边。
“不必了。”谁知道他洗没洗手,别再把她毒死。
辛月影:“马先生,你自己住么?”
“对啊,怎么的?”瘸马问。
辛月影:“没娶妻?”
瘸马:“我一个瘸子,谁跟我啊。”
他就自己一条老光棍,了无牵挂,说投毒就投毒了,根本没有顾虑。
辛月影盯着瘸马,瘸马也盯着她,瘸马大概是心虚了,挪开目光,没有跟辛月影对视,贼兮兮的眼睛瞅着地面儿:“我咋感觉你好像有话说。”
“对,是有。”辛月影抬手指着瘸马的鼻子:“我包你了,你开个价。”
“什么玩意儿?”瘸马惊诧看着辛月影。
辛月影:“你开个价,是年包还是月包,我都成,你开个价。”
瘸马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辛月影:“怎么个包法?”他有些局促,“我需要干什么呢?”由于先前辛月影问了一些瘸马的个人问题,所以瘸马理所当然的误会了,他垂着眼,咧嘴笑了:
“我是个正经人,西门庆那种事我不干,你丈夫好歹还活着呢,而且说实话,咱俩岁数差的太多了,再一个,我觉得你有点矮.......”
“喂!我是说我包你给我丈夫医病啊!!!”
疯子,疯子,全是疯子,这村子里没有一个正常人!
辛月影拧着眉头看着瘸马:“马爷,我喊您马爷成吗?您别惹是生非,我每个月给你十两银子,你安心给我丈夫看病成吗,别想别的事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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