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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红妆为君画)


可让他媳妇儿蹲在地上给他擦腿,他舍不得。
“我来吧,手又没伤,腿上又不是背上擦不到。”
他伸过去拿帕子的手却被躲开,“弯腰弓背的在扯着了伤口。”
贺元凌想说,他还是骑马回来的呢。
最终是没说,看着他的娇娇小媳妇儿细细为他擦拭,心底眼里都酸胀得厉害。
心中纠结着有万千的话在碰撞,到蹦出口这一句,却让贺元凌都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
他说,“华柔,你怎么不骂我了?”

沈华柔抬起头来看他,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可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别的话。
她发现贺元凌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是被她看的还是问的。
神色讪讪的,但眼神却没有闪躲,“不喜欢。”
然后他又觉得只干巴巴说这一句不够,于是又赶着补了一句,“我想你以后都不骂我,也别嫌弃厌恶我。”
话说的有几分可怜的感觉,眼神里的希冀直击沈华柔心底。
“你好好的,我如何会骂你?”
她才不想骂人,何况,她什么时候骂过他了?
是贺元凌的眼神太直白渴望,有一瞬间让沈华柔想到了虎将军,它巴巴望着自己求抚摸的时候也是这般眼神。
又想到贺元凌身上的伤口,皮肉外翻血淋淋的,沈华柔又软了心。
“也没有嫌弃过你。”
那些小事于他的性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沈华柔从前也说过不嫌弃的话,但贺元凌听了就没信过,他只当是她说的反话,不耐烦应付他的。
现在,他信了。
她能为他做这些,足以证明一切。
“那你以后也别嫌我,好不好?
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别不高兴了就不理我,你不说我如何会知道?
我都尽量去改,好不好?”
“好。”
沈华柔又端着水盆走了,怕再多留半刻都会忍不住眼泪要从眼眶内掉出来。
在她转身的时候,眼泪滴落在水盆里,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上辈子他也这般与自己交心,一切都会不同。
身后响起贺元凌试探的话,多少沾了点儿不甘心在里面,“那,我走了?”
“老实坐着。”
本就没想过让他睡偏房,要是放他一个人他根本不会把上放在心上,晚上睡觉翻来覆去根本就不会在意会不会压到伤口。
“哦。”老实坐着的贺元凌又瘪瘪嘴,腹诽着某人刚刚才答应不骂他,转头就又这么凶。
嘀咕归嘀咕,但贺元凌还是在为媳妇儿没有赶他而庆幸。
是不是,他不用孤枕难眠了?
沈华柔再次回来,换了盆装水。
“洗脚。”
贺元凌都要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了,可他做梦也不敢这般想啊。
他明明是一副没出息的傻样子,却更让沈华柔心疼。
“赶紧洗了去睡,这两天在山里还能睡个囫囵觉?”
回过神来的贺元凌心都慌了,在让他媳妇儿给他洗脚,怕是要折寿吧?
“我自己来,你别动了。”
他不敢放脚进盆里,只看着他媳妇儿。
现在沈华柔站着他坐着,换了他仰头来望着沈华柔。
说实话,沈华柔嫌弃他脏。
擦身体擦腿也就罢了,给他洗脚的话,沈华柔真的嫌弃。
这种嫌弃是属于正常人都会有的,只是嫌弃他的脚脏,不是嫌弃他这个人。
贺元凌身体僵着,看着她眼睛都不敢眨,想着赶紧支走她才好。
“你也快去洗漱,来来回回这么几趟时候都晚了。”
沈华柔内心里几番挣扎,最后决定听他的安排。
“那我去洗漱了,你洗了就赶紧睡。”
立马得到贺元凌的回应,“哦,知道知道。”
在沈华柔转身的一瞬间,两人同时长长吁出一口气,还都缓着劲儿不能让对方察觉。
贺元凌看着自己泡在温水里的脚丫子,因为脚常年都是逼着阳光所以比他的手和脸脖子都白些。
但这点白跟他媳妇儿的比起来,又根本不能看。
若是按照他的习惯,这脚丫子随便细细就算。
可今天他老老实实仔仔细细的洗,洗完了甚至还想凑上来闻闻味儿。
要不是顾及着后背上他媳妇儿才给他包扎好的伤,怕崩豁了再惹她生气掉眼泪珠子。
洗完倒了水回来,站在拔步床前突然就生了些感慨。
“她这张梨花木的拔步床确实比偏房的烂木头床睡着舒服,锦被褥子也又软又滑。”
明明说的是锦被褥子,可贺元凌满脑子里都是床的主人。
一身皮肉,白生生嫩呼呼,又软又滑又香。
这被褥不仅是料子用得好,颜色也选得妙,它们的主人躺在上面,跟衬得它们的主人更娇更艳。
贺元凌从前还嫌被子面上的刺绣挂他的腿毛,如今一看就是他不识好歹。
他这两腿的腿毛加起来,都抵不上随便一根绣线。
贺元凌上了床准备躺着等,反正媳妇儿不回来他是不可能睡的。
刚躺下去就又翻了个身,朝外侧着躺。
被她看到自己平躺着压倒伤口的话,就又有话要说他了,绝对不给她机会。
沈华柔可没他想的多,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那些最终都归于一个现在要做,也是她现在能做的正事。
囤粮,挣银子。
再回来见贺元凌还没睡,侧躺着望向她眼神依旧像虎将军。
一看之下她的心又柔软了,“怎么还不睡?不累?”
贺元凌怎么可能不累,虽说也不是两天两夜都没合眼,但又是截人又是在林子里钻着,还打了几场,又喝了两顿酒,怎么都是累的。
但这不是想等她一起么,今晚的他的娇娇媳妇儿太撩人,又娇又软又撩他,他舍不得就这么睡了。
“累,你快来吧。”
要是换了平时,他可能会说三爷怕这点儿累?
沈华柔也是这样以为的,偏偏他今晚完全不按平常行事。
让沈华柔都没有平常的细致心思来抹膏脂了,草草抹了一遍便收了过去。
雅雅也是这样,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爱撒娇,想来就是随了他这个当爹的。
沈华柔要睡外侧,想着是方便夜里万一要起,怕再碰着他。
被贺元凌拉着进到里侧,“我不起夜,你放心睡。”
贺元凌翻身朝里侧躺,沈华柔看着眉头都蹙紧了。
“你慢些动。”
“我翻过来对着你睡,保证今晚都不乱动了。”
他这样让沈华柔平躺着也不是,侧着也不是,与他面对面的话又觉得有些尴尬。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腰上搭上一条手臂,将她捞着与他贴紧。“你过来。”
她推着贺元凌坚实的胸膛要再退出来,“你的伤。”
根本就动不得,又不敢使劲。
贺元凌再收紧些力度,不让她有机会逃。
下巴抵在怀里人头顶,圈着她贴紧在怀中。
“你在前面关背后的伤什么事?
干净了,你闻闻,不臭。”

怀里的人儿不动了,贺元凌嘴角上扬出得逞的笑意。
只是擦身而已,再仔细又能有多干净?可沈华柔还是放任了他的行为。
本来沈怀柔都已经平复好了心情,可他这样一说又让她心绪难平,想到几年后他连尸骨都没有。
“你以后不许再受伤了。”
她不想再做寡妇,也不想雅雅没有父亲。
可这种事是贺元凌能保证的?从小到大他受过的伤多了去了。
最眼中的一回还是头一次跟土匪交手,足躺了半个月。
他都不敢回家来,也不敢在城里宅子住。
等能下床了再回来,免不得又被骂一顿。
别人跟他说这种话他笑笑不管,可这是他的小娇娇啊,他敢不听不管,她肯定又要哭给他看。
一想到她那么骄,那么傲的性子竟然也有为自己哭的时候,就算她让自己趟刀山他都保证不眨眼。
贺元凌不愿敷衍,更不想骗她。
“不敢跟你保证说再也不受伤,我保证尽量不受伤好不好?”
“那你就再继续勤学苦练,争取以后都是你伤别人。”
沈华柔带着鼻音的话让贺元凌惊讶,她说不许他再胡作非为,甚至是不许他再去接触那些事情和人,贺元凌都能想象,半点儿都不吃惊。
可她说了什么?明显是支持他的意思。
这样的沈华柔让他无比激动,恨不得现在就起来到院子里练一趟。
“好,都听夫人的。”
贺元凌想问:你不是不喜欢我练武?
这话他想了几想都没敢问,怕万一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听的。
明显,这个回答更让个沈华柔满意。“你听话就最好。”
他点头应得快,“听话。”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贺元凌就醒了,他是打算起来打拳练枪,才一动作怀里的人儿也醒了。
贺元凌轻轻放开人,不忘再安抚,“你睡,还早着呢。”
沈华柔还迷糊着,“你要起了吗?”
“嗯。”
“练枪?”
“嗯。”
沈华柔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起。
“等伤结了痂再练。”
“不碍事。”
沈华柔沉了神色,皱眉看他,拉着他的手上也用了力。
“不听话。”
贺元凌气短,“听。”
然后贺元凌又钻回被窝,从新将人捞回怀里抱上。
“睡个回笼觉。”
窝在他怀里的小娇娇嘟囔:“现在是你的身体最重要,等你伤好了再加倍补上。”
“是,谨遵夫人安排。”
之后贺元凌没有再睡着,每日都是这个时辰起,十几年都习惯了,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回笼觉。
但窝在他怀里的人儿却睡得香,看着她因为自己不听话而蹙起的眉头逐渐松开,贺元凌的心也跟着松快。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上个月他在偏房里睡那晚,甚至都想过她会不会有一天再忍受不了他,与他和离。
她若真要和离,自己也没别的办法挽留她。
她若不和离,想来也是不愿与他多亲近,日后还是冷冷淡淡争吵不断。
无论如何,现在的美好日子绝对是他那时候不敢想的。
以后,她还要给他生儿育女,还要与他长长久久在一起,不嫌弃他。
沈华柔一夜都睡得沉,这会儿醒了再睡也不妨碍她依旧睡得沉。
从回来之后,有贺元凌在她的身边,她都能睡得好觉。
她不知道,睡着后还抱着贺元凌的腰,是怕他再起。
她一动贺元凌就知道了,“醒了。”
“嗯。”
“饿了。”
“这就起。”沈华柔发现自己还是窝在他怀里的姿势,肩膀都压酸了。
贺元凌很矛盾,想多抱会儿媳妇儿,又在床上躺得难受。
赖床对于贺元凌来说,不会是件幸福的事。
他翻身起来三两下穿好了衣裳,沈华柔还说要给他穿,直接被他拒绝。
“睡一觉起来感觉好了很多,穿衣服这种小事哪还能劳烦你。”
他就是个没有被伺候的享受的命,不习惯阳春他们伺候,不舍得他媳妇儿伺候。
结果就是,贺元凌都穿好了,沈华柔才从床下来,还给她递衣裳。
要不是沈华柔不允许的话,他有心伺候媳妇儿穿衣的。
他媳妇儿来做这种事他舍不得,但由他来做的话,他是心甘情愿。
反正,在她有意识无意识的时候他都不知道为她擦身穿衣过多少回了。
饭桌上沈华柔轻言细语与贺元凌说话,也是怕说急了他又犯犟。
“今天你要不忙的话就在家歇着吧,别自以为是小伤就不放在心上,现在你是年轻体壮感觉不到什么,等再过些年头再瞧的,吃亏受罪的只是你自己。”
正低头喝粥的贺元凌得空抬起眼来瞧她,“唔,不忙,不去了。”
听他说不去了,沈华柔又觉得他就是吃相上有些太粗俗也能看得顺眼些。
又提醒他,“再过几天就是大舅舅的生辰了,你可准备好了?”
“放心,早就准备好了,等明天就有人送到家里来。”
为了弥补过错,他是专程找人费了心思的。
大舅舅爱墨,他是费了大劲才求人从弄了几条好墨,说是最出名最好的地方产的。
反正他是不懂这些,别的他不管,只要能哄得那老头儿高兴就好。
沈华柔其实也想要的,等见了东西再问问他,总不能东西都没有见到就提前预知了吧。
贺元凌受伤的事没再让家里其他人知晓,也严禁阳春他们不许忘外说。
在家待了一天,沈华柔发现贺元凌今天特别听话,特别让她看得顺眼。
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不唱反调,这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贺元凌甚至都不拿脚尖去扒拉虎将军,平日虎将军凑到沈华柔跟前儿来撒娇,他看到了总要赶,还总是用脚尖。
而每次他赶了虎将军,他总能收到虎将军的报复。
要么是他的鞋里被虎将军尿了,要么是给他衣裤咬了,抓了。
还有一次,贺元凌在吃饭,也不知道虎将军什么时候溜到桌下啃他的鞋面。
每次贺元凌都气到放狠话,“早晚剥了你皮下锅炖。”
然后,虎将军再寻着机会报仇。
沈华柔笑他,“你这么大个人,与它个小崽子较什么劲?”

“你还想把它当儿子养?瞧它这哼哼唧唧的模样,都是你惯出来的。”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虎将军一在她身边哼哼唧唧的撒娇,她就忍不住心软要抱。
现在虎将军敢趴在她身上睡都是她惯出来的,就是敢在他鞋里尿也都是她惯出来的。
头一尿的时候就狠收拾它一顿,看它还敢不敢再有下一次。
“它乖巧听话又可爱,我自然要多惯着些的。
它怎么在阳春他们鞋子里尿,还不都是因为你太可恶了。
它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不欺负它它自然不会报复你。”
沈华柔又带着虎将军玩儿去了,至于是不是当儿子来养,让他自己想去吧。
贺元凌左右都无事,于是也跟了上去。
之后几天他都没出门,沈华柔问他不是交了新朋友吗?也不用去吗?
“什么朋友还能有你重要?你不是给我下了令的,伤没好都不许出门。”
贺元凌这番嬉皮笑脸的模样真真找打,沈华柔不跟他斗嘴,问他徽墨哪儿来的,能不能再得几条?
贺元凌认真看了他两眼,突然福至心灵。
“打算给大堂哥?”
沈家大房的沈伯昌在他们这一辈中是最得意的,也是最有希望能带着沈家再往上走的人。
他们这些读书人,可不就是最爱这些东西了吗?
要他说,能写得出字,分得出颜色来就行,哪来那么多讲究还要分哪地儿产的,写着是不是丝滑。
上次回去听大舅哥说好像是已经在回乡来的路上,沈华柔有这个意思也是正常。
东西是难得,可这不是他媳妇儿开口了么,再难也要瞒足。
贺元凌可不是闷头干好事不留名的人,别说是真的难,就是一般难他也要说明了好讨功。
毕竟,有些功劳还是得他自己讨才能得。
“这玩意儿不好弄,我再让人打听打听吧,要是有多的也给伯承分一份。”
不用贺元凌说她也是知道难得的,正是因为难得才找他。
“劳你再辛苦一趟,有最好,没有也不强求。
若是能有的话,大哥那边也要送一份。”
沈华柔不得不提醒他,连伯承那里都想到了,自家大哥还能忘了。
从前伯承一直都把姐夫挂嘴边,沈华柔还不懂他是怎么就那么喜欢贺元凌,现在她觉得有些明白了。
贺元凌不是没想过自家大哥,这回不是统共才三条么,给大舅舅少了不像话,给大哥一条半条的也太小气了些。
“到时候看能有多少吧。”
他纠结的神色正好被沈华柔看在眼里,联想他说的沈华柔明白了。
“能有一条就很好了,你当是猪肉随便割几条吗?”
贺元凌直勾勾的看着人,好似为了再次确定。
“一条就够了?”
他一想,就那么大点儿的东西,一条不显小气?
是沈华柔抬着眼皮儿斜眼看他的眼神太过刺激人,这才让贺元凌不得不相信是真的。
“那,从舅舅那里取一条出来给大堂哥?”
虽是问他,想得也挺多了。
“现在再让人去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就先给大堂哥一条。
以后有了再给舅舅补上,伯承和大哥他们也不急。”
贺元凌是觉得大堂哥留不了多久就要回洛京去,其他人都能等。
可沈华柔知道,这次伯承回跟着大堂哥去洛京,明年大哥中了举后也让入京。
还有大舅舅,秋上的时候就要去徐州为官了,再回来是在几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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