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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红妆为君画)


一人一马互动亲腻,可见是感情深厚。
“你也别站着看了,给你的马喂些嫩草,要多与它亲近它才会跟你亲。”
眼前就是贺元凌抓的一把嫩草,示意她给白马喂。
原来,他是懂这个道理的!
怎么轮到他自己身上的时候,就脑子生锈?
沈华柔接过来,试探着往草料槽子里放,她还是有些怕的,头一次喂马,又怕又觉得新奇。
是她放手太慢,白马都等不及来吃了,她愣着不知道是放还是不放。
求助贺元凌,他竟老神在在的抱胸看着,也不给她指点一下。
直到露出来的嫩尖儿被吃完,马牙齿都啃上她手来,她惊慌着扔了草了。
虽然没有啃疼,但黏糊糊的口水都糊在她手上了。
抱胸旁观的某人还说风凉话,“呵呵呵……我就说这马温驯,都没咬你。”
沈华柔没好气的瞪他,“马都比你通人性。”
呲了人,心里好歹舒服了些,转身就走,她急着回去洗手。
看着气呼呼走得快的人儿,贺元凌嬉笑着追上去。
“骂我呢?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跟马儿好好相处,你也不知道好歹。”
沈华柔呲他不通人性,他就回她与马一般不识好歹,谁也不赚。
阳春跟在后面半声儿都不敢吭,二位主子都不是人了,她也不敢当人啊,还是当摆设吧。
沈华柔刚进正院的门就看到从庄子上带回来的小猞猁在院子里探头探脑,被就是不熟悉地方怕生,看到他们几个进来就更是吓得直往花丛里窜。
贺元凌逮着机会指桑骂槐,“果真是猫儿样的胆子,物随主人了。”
沈华柔急着洗手,就不想搭理他。
过了一阵,小崽子又从花丛里试探着出来。
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儿,在贺元凌和沈华柔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但也还保持着警惕的姿态。
沈华柔想招呼它,被贺元凌小声制止了。
“别惊了它,让它先熟悉了环境,自然就会来亲近。”
不然贺元凌何必费那些麻烦就为了让沈华柔来被它第一个看,就是要它先认了人。
沈华柔便不理它了,任由它到处熟悉。
“别看这小东西现在长得好看,奶里奶气的,等长大了能猎狼。”
听贺元凌说它能猎狼,沈华柔怎么看都觉得不信,巴掌点儿大的小花猫,长大了就算比猫体型大些,怎么就能猎狼了呢?
见她不信的,贺元凌挑眉让她等着瞧。
直到吃饭的时候,许是闻到了香味儿,小崽子也饿了,终于蹑手蹑脚的往沈华柔脚边凑。

仰着小脑袋望着沈华柔叫,叫声却不似猫叫,有些尖利但还不吓人。
不管它长大了是什么模样,能力有多恐怖,现在小小一只,看起来软乎乎,还用它圆溜溜的眼睛巴巴的望着人,这小东西还是讨沈华柔喜欢的。
“别抱它,让它知道规矩。”
规矩这两个字从贺元凌嘴里说出来,必须得沈华柔另眼相看。
她只看了贺元凌一眼,也足够贺元凌从她那一眼里读出讽刺来。
三爷大度,不与你个女人计较。
“一会儿你亲自喂它,加强你是它主人的印象。”
其实贺元凌就是不说,沈华柔也不会抱的。
她在吃饭呢。
若不是看它奶呼呼这么可爱,沈华柔都不会接受它蹭自己的脚背。
后来喂了它,果然小崽子又对她更亲近,她走哪儿小崽子都要跟着。
贺元凌继续给指点,“给它取个名字,多对它喊慢慢的它就知道是在喊它了。”
沈华柔看着亦步亦趋跟在她脚边的小崽子想了想,还真想到一个适合它的名字。
“长得像虎将军,那就叫虎将军好了,听起来还威风,等它长大了就更贴切了。”
名字什么的在贺元凌这儿就是个称呼,别说什么贴切不贴切了,就是直接叫它猞猁,贺元凌也觉得没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沈华柔跟虎将军的关系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虎将军在她脚边哼哼唧唧的撒娇,她看得心软就会提了它放在膝头上。
天气好的时候一人一猫就这么躺着院子里晒太阳,有次贺元凌提前回来就看到了,人和猫儿都一样懒。
他上去提溜了猫儿扔在地上,也不管它是呲牙还是哼唧,只管抱了被太阳晒得慵懒的娇媳妇儿回房。
“明晚我有事就不回来了,你自己早些睡。
最迟,大后天就回来。”
沈华柔迷糊的看着他,她不记得他上辈子有两天两夜都不回来的时候。
“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还是沈华柔头一次关心他在外如何,为此贺元凌又是惊又是喜。
他媳妇儿,竟然会主动关心他了!
这也是贺元凌头一次跟沈华柔讲外面的事,“最近山里有个寨子不安宁,许是久了没敲打。”
两人就窝在贵妃榻上,贺元凌慢慢的讲,沈华柔静静的听。
原来,杨慕青那个大当家的称呼不只是随口叫的,她真是匪窝里的大当家。
只是,此匪非彼匪。
鹰头寨是土匪窝,却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
鹰头寨在杨慕青爷爷进寨之前就存在了,里其实都是些实在过不下去日子了人,被逼无奈才进的山,杨慕青的爷爷就是。
他们平日以打猎为生,也自己开荒种些粮食,时间久了也就形成了寨子规模。
后来寨子传到杨慕青爷爷手里,再传到她手上。
鹰头寨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们所在的山头像极了鹰头。
荆州往南几面环山,山多了自然也就藏得多,除了他们鹰头寨外还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寨子。
只是历经多年变迁,分分合合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
期间,他们与山里其他寨子也时常发生争斗,能坚持到现在属实艰难。
沈华柔更没有想到,贺元凌才十三四的时候就敢闯土匪寨子。
现在搂着她轻描淡写讲述往事的少年人,他从来都怀揣着一颗热烈的心。
他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新伤旧伤重叠,从前她以为是练武留下的,现在才知道,是他一次次为热血正义留下的。
龙泉县多年不曾有匪祸,他却从未往自己身上显功劳。
即便是有常家的那些人,他们也都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人啊。
他们便是在那时候与杨慕青李坤相识,也是不打不相识了。
这些年下来,鹰头寨成了最大的土匪窝,车行里的人,其实都是寨子里的人。
青壮年加老弱妇孺共计千余人,不愧是荆州最大的土匪窝。
杨慕青说:寨子里的孩子从能走路起,就要学拿刀。
他们也只为自保活命罢了,连活着都要用尽所有的力气。
当然,除了鹰头寨还有别的寨子,有的被压制着老实行事,收过路费用保过往商户太平。
也有放纵惯了憋不住的,便如他说的这个,得去讲道理。
自古挡人财路者都是死仇,再有狗急跳墙者,各自退一步各自留活路。
真要剿匪,就没有能剿得干净的。
逼急了,那些人再去做什么?
真急了,谁也说不准。
从前不知这些,沈华柔对他从未有过心疼的感情,如今却是有了。
“你在外行事多加些小心,万事切记要以安全为重。”
劝他不去?沈华柔半分没生过这样的想法。
贺元凌不是关在家中的雀,他该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
自己要做的是支持他,不是为他贺元凌,也不是为她沈华柔。
搂着她的手臂忽然收紧了些,一直都以平淡语气跟她讲述的贺元凌,突然就变了脸。
与刚才的那个人,截然不同。
当然,沈华柔完全相信现在不像人的贺元凌才是真的贺元凌。
“你倒是会关心我了,是怕我死在外头你要做寡妇?”
“胡说八道!”
沈华柔猛地坐起来,与贺元凌面对面,用贺元凌从未见过的严肃神色看着他。
“以后再不许说这种话。”
从她突然动作的时候贺元凌就愣了,现在还保持着搂她的姿势横在榻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想做寡妇,这辈子都不想。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好好活着,完好无损的回来。”
沈华柔是被他的话给刺激了,经历过那种绝望,她再不想经历。
此时,贺元凌也弄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受,像是一颗心都被面前的人儿捏紧了般。
沈华柔又被他抱住,两人就这么相对坐着,互相紧紧相拥。
打在她耳边的呼吸有些急促,“我保证,一定活着回来。
有你这么可心的娇媳妇儿在家等我,我绝对不死。
你这么娇,我哪儿舍得让你守寡?
更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只是想想我就嫉妒到要忍不住杀人。”

也是她欠他的,欠了两辈子的。
却也不想服软,咬牙威胁他,“你敢不回来,我立马就转头嫁人。”
“我不许。”
只嫁人两个字就刺激得贺元凌眼眶发红,半个字他都不想听。
“你说要给我生孩子的,还没生。”
被刺激狠了的某人抱着怀里的小娇娇就往榻上压,一只大掌就捏住了沈华柔两只手腕,由不得她推诿。
“什么时候说了要给你生。”
“那日你与岳母说的,我都听到了。”
“要被看见了。”这里可是外间,阳春还在门外守着呢。
“没人进来。”那两个丫头懂事得很,听到了才不会进来。
果然,房门被关上。
贺元凌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生?”
“谁要给你生,我自己生。”孩子是她的孩子,才不是为谁生的。
“没有我你怎么生,还不是给我生。”
贺元凌霸道的堵上那张不服软的嘴,唇瓣却软得很。
沈华柔不想再跟他争辩这个问题,也没有机会再争辩。
第二日贺元凌没有回来,一整个白天沈华柔都觉得很轻松。
再加上跟孟婧瑶讨论改建庄子的事,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就是晚饭后她抱着虎将军在院子里散步都觉得满心放松。
这样的状态直到躺进了被窝里,睡在她平日睡的位置。
闭着眼睛许久都不能入睡,翻个身朝里,过一阵又翻来朝外。
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外侧来,依旧不能入睡。
身边少了贺元凌,她竟然会如此不习惯?
从前他离家两年她也没觉得不习惯啊,后来他不在那八年,她也没觉得有现在这么难过。
人会变,感情也会变。
“夫人可是有不适?”
今晚贺元凌不在家,阳春便来外间守夜,听了里间西西索索的声音好一阵,这才出声询问。
“没事,你睡吧。”沈华柔不好意思说她是因为没有贺元凌睡不着。
之后她便睡在了外侧,没有再翻来覆去,免得再吵得阳春也跟着睡不踏实。
想着,他这时候是不是还在山里?有没有受伤?入秋了山里气温会更低。
是什么时候迷糊着睡过去的她也不知道,第二天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夫人昨夜里没有休息好,早上奴婢看夫人睡得踏实便没扰您。”
从小跟在夫人身边,阳春哪里看不出来夫人睡不踏实是因为三爷没回来,可她又不能在夫人跟前儿提三爷,不然夫人就更睡不好了。
沈华柔明明是睡醒了的,但一下午都觉得没什么精神。
到了傍晚贺元凌还没有回来,她连吃饭的胃口都差了。
下午婆母问她,“元凌昨夜没回来?”
眼看着他又要挨骂,沈华柔赶紧与二老解释,“他说是生意上有些事要急着处理,这才在城里住几天。”
贺元凌没有跟家里提过鹰头寨和匪寨的事,沈华柔便也就不多嘴,也免了二老再为他过多的担心。
“你就是护着他,越发的纵容了。”
孟氏虽嘴上说儿媳妇纵容儿子,但内心里又何尝不是满意儿媳妇这般待她儿子?
孟婧瑶也变了口风,不再似从前阴阳怪气。
“三表嫂尽帮着三表哥说话,现在啊,在三表嫂眼里三表哥做什么她都说好,就没个不好的时候。”
当着长辈的面沈华柔不好啐她,但也要让她知道,“夫君总是有好的地方我才说他好,都是实话罢了。”
孟婧瑶瘪嘴轻哼,“哼!左右都是你的夫君,好不好的还不是说了算。”
沈华柔却笑,“你知道就好。”
“可真酸,姑母快赏我颗糖甜甜嘴也甜甜心。”
孟婧瑶真就过去讨糖吃,孟氏也惯着,让人给她拿糖来。
若不是她对贺元凌和对她时都是一样的坦荡,沈华柔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对自己的三表哥有别的情谊。
但沈华柔又坚信她并没有,上辈子她虽是对她一直都说不上多亲近,但她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
就是对雅雅,她也十分疼爱。
只是后来她听从家中安排远嫁徐州后,再见便是临死之前。
听婆母说,她的夫婿死于乱军刀下,之后在大舅母的撮合下改嫁。
这般明艳动人的女子,不该经历那些苦痛。
今晚沈华柔在院子里多转了一圈,视线也时不时的往门口看,只是说她自己并没有察觉。
今晚贺元凌也没有回来,比起昨晚上的辗转难眠,今晚沈华柔更多的是担心他的安危。
而被她担心的贺元凌,这时候正在鹰头寨里与新结交的朋友喝酒吃肉。
受伤?根本不存在。
最近真是他们疏忽了,那威猛寨的名头都要传到梁州去了。
昨日他们在伏击的时候遇上两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全靠有这两人帮忙才能截了威猛寨这一伙出来逮肥羊的后路。
狭路相逢,英雄相惜,自然少不了喝酒吃肉。
但当时还不是时候,只是截了威猛寨这一次效果不大,得上门去细谈。
这一去就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虽然谈的不是很愉快,但地盘划分必须摆清楚,鹰头寨罩的地界儿不允许有劫道逮肥羊的做法出现。
再回到鹰头寨就是这个时候了,贺元凌便是惦记着人想赶着回去也晚了。
“韩兄弟,谢兄弟,来,干了这碗。”
“相逢就是有缘,咱们这也算是并肩作战过了,就是自家兄弟。”
“是,到了鹰头寨来就当时回了家,都别客气。”
韩斐和谢世峰结伴游历,到此处听闻有山匪猖獗便想管一管这闲事。
正巧,遇上了伏击山匪的贺元凌他们。
当时两方人马对上,听威猛寨的人说他们也是匪,韩斐他们还以为是遇上了两方匪寇狗咬狗。
本是打算暗中观战,后来再仔细听才弄明白两方匪寇并非一丘之貉。
去与威猛寨讲道理的时候他们也一同前去,更加了解到鹰头寨的侠义道义,再到鹰头寨来看到与他们所见过的匪寨都不同的场景,才更佩服杨慕青等人。
鹰头寨内老弱妇孺皆有,迎接他们回来时个个脸上皆是关切。
归来的汉子一手拿刀,一手聚着奔来的孩童大笑,让孩童坐在他肩头欢笑。
韩斐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又倒满一碗,平举过肩敬众人。
“我二人从雍州一路走来,见识的人和事也不少,但像诸位这般仁义侠义者却是难得。
这碗酒,我定要敬各位英雄豪杰。”

“韩兄弟言重,说敬酒就更是重了。
我厚着脸皮来说一句,咱们这就算是英雄惜英雄了,谁也别再抬举谁。
我们这里都是一帮子粗人俗人,来,喝酒。”
常远威不止是嗓门大,喝起酒来也爽快,碰了碗后仰头便一口喝干了一碗酒。
贺元凌又给满上,“远威说的是,天下之大,咱们这些人能坐在一块儿喝酒已是不容易,就别说那些客气话了。
来,喝酒喝酒。”
“各位兄弟说的对,是我们着相了啊韩兄弟。
来,谢某再满一碗。”
说着,谢世峰又给大家都满上。
“刚才听韩兄弟说你们一路从雍州来,你们都是雍州人士?”贺元凌问。
谢世峰笑谈:“我是雍州人,韩兄弟是冀州来的,我们在雍州遇上,也是与你们这般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又都有游历之意便结伴同行。”
“没错,趁着年少身无牵挂,好歹也要走一走这大好河山。”
韩斐出门游历是得家中长辈安排的,韩家有先训,韩家儿郎不拘于室不禁于行。
“那个什么话怎么说来的,读再多的书都不如多出门走走。”
本就没有读过书的郑东生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来那话到底是怎么说的,想求助师哥,又想师哥也不比他多读几天书,只能作罢。
钱鑫笑他,“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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