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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玫瑰(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


陈婉不屑地撇了撇嘴:
“好了结婚两年能没有孩子?”
季岑知道,今天母亲约他吃饭恐怕是为了沈清。
他没有心思分为不相干的人,也懒得去关注一个小心思不断的女人。
从洗手间回来,他一言不发,拿起西装就准备走时,被母亲急切地喊住: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他驻足转身,不冷不热道:
“急什么?”
“你说我急什么,你都29了,这么大的产业,没个男孩子继承怎么行,你们结婚都两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也说说你老婆,结了婚别耍大小姐脾气,得顾家......"
陈婉一时没忍住,说教的腔调又出现了。
看这儿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后知后觉,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于是赶紧闭嘴。
季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
“妈,我不想听到别人嘴里说出任何指责我老婆的话,就算是您也不行。”
他并不喜欢老一辈那种仿佛有繁殖癌的观念。
是个人就必须要结婚,结了婚就必须要有孩子。
陈婉看儿子真生气,也蔫了,讪讪地说道:
“我这不都是为你着想。”
沈清不敢插话,安静地充当当一个隐形人。

第22章 轻松的反击
[大小姐,完蛋了,我那个倒霉前男友过来找我了,我估计得和他纠缠一会,你先走,爱你]
望舒和坐在商场的休息椅上,看着陈念发过来的信息,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上个厕所能上十分钟,一定是出问题了。
她吩咐保镖把买的都提好,准备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时,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眸一亮,和他对视的瞬间,旋即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季岑阔步上前,长臂张开,轻轻同女人拥抱,用侧脸贴了贴她娇嫩的脸颊。
分开始在她耳边轻轻道了句:
“季太今天好漂亮。”
尽管现在是夏天,望舒和上半身仍然穿了件深V领的超薄羊绒毛衣,v处挂着墨镜,下半身失踪,纤细笔直白嫩的长腿露在外面。
名媛的世界向来是不分春夏秋冬的。
臂弯处挂着一个藕粉色的brink,后面跟着三个拎东西的保镖,人高马大,穿着黑西装。
妥妥的大小姐出行风格。
一头奶金色的长卷发被她高高扎起,头包脸,精致又漂亮,一双潋滟的猫眼在说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淬满了星光,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老公,我今天有给你买到一个超级酷的胸针哦!”
说着,她从保镖手里的袋子掏出一个黑色盒子,打开。
造型别致的钻石胸针淬着干净刺眼的光芒。
望舒和:
“你看,是不是和你那套黑丝绒的西装很配。”
“嗯,很配。”
季岑笑着点头,然后又问: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前一句是粤语,望舒和听了后水眸弯弯,娇声娇气回复第二个问题:
“没有不舒服啦!你在电话已经问过好几次了!”
话音刚落,视线里又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正朝她和季岑的方向走来。
等对方走近后,她脸上扬起一抹标准的笑容,礼貌打招呼:
“妈妈,你怎么来沪城不和我说一声呀?”
陈婉就算再不满这个不懂侍奉婆婆的儿媳,也不能当着儿子的面发作。
她挤出一抹笑容,拉着沈清的手,摆出亲昵的姿态,看着望舒和说道:
“你平时忙,到处旅游,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阴阳怪气。
望舒和有教养懂礼貌,但从来都不和不喜欢自己的人废话。
她收回脸上的笑容,温柔疏离地点头:
“那祝您在沪城玩得开心。”
季岑和妻子十指紧扣,给了母亲一个警告的眼神。
陈婉撇了撇嘴,嘴唇蠕动几番,终是没有说什么。
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沈清嫉妒极了,偷偷地打量着望舒和,锦绣堆里长大的小公主,天生就有一种令人羡慕的松弛感,举手投足间大方优雅。
这是她一辈子都模仿不来的气质,她嫉妒极了。
在看到保镖手里拎得一堆奢侈品袋子以后,沈清终是没控制住自己,酸溜溜地说道:
“真羡慕望小姐,这几个购物袋加起来怕是要超过500万了吧。”
陈婉闻言恨恨地咬牙,真是败家!
望舒和先是一愣,而后发出一声短促娇俏的惊呼:
“哇,你是叫我望小姐吗?”
她笑得眉眼弯弯,嗓音娇腻,带着被娇宠到大的自信大方,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喜欢这个称呼,他们总喊我太太,季太,感觉都把我喊老了呢!”
像个点评师一般,温柔中不失傲慢。
沈清没想到女人会是这种反应,衬得她像个小丑一般,拙劣的心思一览无遗。
她将剩下阴阳怪气的嘲讽乖乖咽了回去。
她万分后悔刚刚一时冲动开口,可对方偏偏此时又开口回答她话里的第二个刺:
“买东西是我个人爱好啦!没有好羡慕的,因为这次准备在沪城待得久一点,所以什么都需要重新买一下,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啦!”
她觉得两人在梧桐汇的卧室里太过于空荡,没有人气,需要认真装扮一下。
季岑知道,他的小妻子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十分懂得如何反击。
他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笑,扬了扬手中的胸针盒子,温声说道:
“嗯,很配,我今天没什么事要忙了,要一起回家吗,我们可以搭配看看。”
望舒和眼珠转了转,被他说得那句“搭配看看”搞得心潮澎湃,雀跃道:
“好!”
两人挽手离开。
沈清觉得自己站在望舒和面前,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她臂弯里挂的那只包,她私下里搜过好多次,眼热很久了,45万起,加上配货,少说也要将近70万。
她故作失魂落魄地说道:
“阿姨,阿岑哥应该很喜欢他的妻子,她手臂上挂的那只包,70万一只呢。”
被儿子儿媳当成空气对待的陈婉恨恨地咬牙:
“我儿子赚的钱都要被这个妖精给败光了,穿的那叫什么,伤风败俗!”
“你放心,阿岑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放心,他迟早会知道你的好。”
望舒和坐在副驾驶座上,等绿灯的间隙,她兴致冲冲地举着自己的包示意季岑看:
“你看,这是你选的颜色,和我的衣服是不是很配。”
季岑侧头,冷眸含笑:
“嗯,我看最近佳士得有场拍卖会,有粉钻,我已经委托人去拍了,到时候刚好配你这个包。”
绿灯亮起,男人发动车子,驶向梧桐汇的方向。
望舒和突然想起那张行程表,问:
“你晚上不是有个会吗?”
季岑单手往左打着方向盘,嗯了声,继续道:
“送你回家,我再回公司开会。”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住酒店也可以啊......”
季岑轻踩着刹车,靠边停下。
他解了安全带,手搭在椅背上,整个人起身凑了过去,突然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望舒和不理解男人这一举动,睫毛颤动,微微吞咽了一下,葱白的指尖点了点他叠着丝帕的西装口袋,眨了下潋滟的水眸,小声问:
“怎么了,干嘛突然停车。”
他沉默着看了她几秒,望舒和被她盯得浑身发毛,天鹅颈不自觉地缩瑟了一下。
季岑抬手用食指勾住女人耳边细细的碎发,绕着指尖缠了一圈儿,然后散开,又伸手磨柔她唇上的口蜜,然后道貌岸然地又揉了一下,道:
“妆花了。”
啊啊啊啊!这个坏人!
“你不能吃药,也不能喝酒,总要做些什么让你睡得安稳一些”
季岑仔仔细细地解释着今天的饭局:
“她就是那天晚上打电话过来的女人,是我妈带去的。我和妈每个月都要吃一次饭。她总是口无遮拦,我不想你受委屈,所以没有喊你。”

夜夜笙歌,她每天都是一觉睡到上午十点。
空荡荡的卧室也被她购买的名画,装饰物和艺术摆件一点点填满,打眼看上去,倒真有一种家的感觉。
季岑对此无比满意,妻子在家,他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早。
这天是周日,季岑不用上班,望舒和手上关于艺术馆和慈善基金会的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
吃过午饭后,两人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书。
饱暖思淫欲,在男人发出明确的色色邀请后。
望舒和将手里那本法文原著重重地合上,漂亮的小脸绷着,看着男人那双晦暗不明的狭长眸子,义正言辞地拒绝:
“这周已经六次了,我说的六次是按照天算的,其中还不包括每晚具体的次数,我需要休息。”
季岑望着艳如妖精的小妻子,不情愿地应了下来。
接近傍晚的时候,季岑赶往公司主持一个紧急会议。
他竭力暗示小妻子和他一起去,却被对方以要和闺蜜出去吃饭的理由拒绝。
会议结束将近晚上九点。
路过一家茶餐厅时,他让司机停车去打包几份港式甜点,小九很爱吃。
等待的间隙,天空中开始下雨。
细雨朦胧间,季岑恍然抬眼,隔着车窗,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身边跟着一个男人,帮她撑着伞。
男人背对着他,看不清样貌,应该是在说些什么,他对面的女人弯着唇,一副温柔至极的模样。
说是温柔,她似乎对谁都是这般模样。
“老板,买好了。”
司机上车,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收回视线,淡淡道:
“扔了吧。”
既然都和别人共进晚餐了,应该不需要他买的东西了吧。
“先生,我想你误会了,艺术馆这批购入的画作,并没有您的名字。”
望舒和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吃了一惊。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放弃这场纠缠,情绪反而更加激动,甚至掏出了手机给她看:
“怎么可能?我明明收到了你们艺术馆的邮件,要以20万每幅的价格购买我的画作。”
望舒和低头看了一眼,水眸中浮现出一丝疑惑,但旋即就了然于心。
又是个诈骗的。
她经营的美术馆和艺术馆国内外大大小小也有十几间,每个新馆开幕时,都会有一些不得志的艺术家声称自己收到了购买邮件。
这种人,要么是被中介骗了,要么是试图诈骗,将自己卖不出去的画作强行售卖给他们。
她是经营美术馆的,又不是开垃圾场的。
望舒和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疏离的微笑:
“先生,您如果是被无良中介骗了,请及时止损。如果您是蓄意诈骗,随后我的律师会和您联系。”
意图被识破的男人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打着伞转身离开。
不管如何,他的计划已经实现了一半。
他甚至已经开始期待新闻曝光,他名声大噪的时刻了。
等陈念到了以后,她无聊地和她吐槽这件事。
“大宝贝,你不觉得奇怪吗?”陈念蹙眉,“那人是这么知道你是艺术馆负责人的?”
这么一说,望舒和也警惕起来。
她虽然每年都会给奢侈品拍广告和杂志,也有个人的社交账号,但是关于她具体的身份信息,网络上是一点也查不到的。
“看来你以后出门还是得带上保镖。”
望舒和点头表示认同,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工作上的事情,便各回各家。
陈念就住在这家茶餐厅的附近,几步路就能回家。
但望舒和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在高架上开了将近二十分钟,踩在暴雨降临的那一刻,回到家。
“太太,您还要吃些什么吗?”
望舒和脚踩在佣人摆好的拖鞋里,将散在肩上的长发随手扎了个低马尾后,笑着对女佣说道:
“不用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对了,先生回来了吗?”
女佣将女主人的包拿好:
“回来了,先生在书房。”
将书房的门推开一个缝,望舒和探着身字,将脑袋伸进去,小声问道:
“老公,你还在忙吗?”
其实在她车子驶入别墅,车前光打到书房落地窗玻璃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忙完工作了。
季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门口探头探脑的妻子,强忍住想要拥她入怀,质问她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的欲望,平静地说道:
“嗯,还在忙。”
“啊,那你忙,忙完和我说一声,我有事情要和你讲啦!”
望舒和娇俏地眨了眨眼,然后轻手轻脚地带上书房门,回房间洗澡。
季岑在她身后离开书房。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雨中共撑一把伞的那一幕。
“咦?你这么快就忙完了?”
望舒和反手关上浴室的门,边系浴袍的带子,边看着床上的男人问道。
“一点收尾的工作。”季岑往旁边挪了挪,“怎么了,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事?”
望舒和叹了口气,扑进男人的怀里,将裹着干发巾的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前,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嘟囔着说道:
“我今天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季岑闻言揉捏她耳垂的指尖一顿,详装镇定道:
“什么奇怪的人?”
望舒和将饭前遇到的那个人,以及两人的对话完完整整同季岑讲述了一遍。
她感叹:
“我之前只听朋友说过遇到过这种诈骗艺术家,当时还庆幸自己没遇到。”
季岑听完,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小心眼,当时为什么不上前大大方方地打个招呼。
他低头吻了吻女人的眉心:
“交给我,我明天让人掉监控,尽快查出来那个人是谁。”
“嗯,”望舒和点了下头:
“你帮我再找几个保镖吧,我和念念都觉得那个人怪怪的,对我的行踪知道的一清二楚。”
季岑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她再出门去视察艺术馆时,身后紧跟着一个10人的 保镖队。
刚坐上车,她就收到一份邮件,是程驰发来的,将昨天那个男人的详细信息汇总成一份文档。
她看完以后,觉得对方翻不起什么风浪,索性就将其抛之脑后。
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了大哥望清和的电话,说到了沪城,想和她一起吃个饭。
定好地方以后,她就让司机送她过去。
是一家有名的杭帮菜,正值饭点,公共就餐区座无虚席,她在侍者的带领下前往大哥提前定好的包厢。
推开门,雨后潮湿的昏沉混着焚香,清冽的烟草味铺面而来。
望舒和望着男人挺拔宽厚的背影,手里握着手机,在低声打电话,嗓音低沉,慵懒的粤语勾起了她心底对于港城的思念。
等他挂了电话后,望舒和唤了声“大哥”。
男人徐徐转过身,她视线从他那张极具混血感的脸,滑落至他指间夹着的抽了一半的香烟。
望舒和的烟瘾顿时被勾了起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望清和挑眉,将烟头摁灭,握着手机,笑着朝小妹伸出手臂:
“好耐冇见,唔畀大佬一个揽吗?”
好久不见,不抱一下大哥吗?

望清和拉着小妹坐下,“忙得差不多了,回国怎么不回家?”
这个家指的是港城他们望家,但望舒和详装听不懂,垂首喝了口梨汤润了润嗓子,淡笑着回道:
“这里不就是我的家?”
望清和先是愣了下,随后嗤笑:
“看来季岑本事不小。”
望舒和装作恍然大悟,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眨了下眼睛,语气轻快地说道:
“没有啦,大哥,我们已经结婚了呀,这里也算是我的家呀!”
望清和像小时候那样,抬手摸了摸小妹的头,承诺道:
“小妹,再给大哥一点时间,等我处理好一切,你可以随时和他离婚。”
一副爱妹心切的好哥哥模样,望舒和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但眸光逐渐凝成冰。
她敛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女人的沉默不语,让眸子里的笑意淡了几分,他转了转掌心的白玉杯,佯装不在意地问道:
“小妹,怎么,动心了?”
仍是沉默,他又嗤笑一声,嗓音低醇如酒,徐徐善诱:
“各取所需的婚姻,怎么能当真呢?”
“我......”
望舒和的话被大哥食指按在桌上的一张照片打断:
“你瞧,季岑也只是装得好而已,娱乐圈的女人,和他也是牵扯不清的。”
她垂眸,淡淡扫了一眼照片上的内容,是季岑和一个女人在酒店门口的照片,女人的脸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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