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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眼睛都红肿了。
贺赢不同,像是吃饱喝足,神清气爽,得意洋洋,然后扯了袍子,盖住她,抱她回房间。
天早黑了。
裴暮阳早派人准备了晚餐。
桑烟没胃口,躺被窝里不理人。
这场共浴,除了底线没破,其他全被他尝试一遍了。
也不知他怎么那样多想法!
她感觉没做比做了还可怕。
总之,吃大苦头了。
呜呜呜。
她伤心地又掉了些眼泪。
贺赢哄了好一会,还没把心肝儿哄好。
后面只能使杀手锏了。
他掀开被子,拱了进去,随后肩膀就被踹了一脚。
“你、你出来!”
桑烟哭得嗓子都哑了。
贺赢探出头,心疼道:“我错了。你别哭了。你要再哭,我就……”
说到最后,显然是威胁了。
桑烟明白他的意思,羞得眼泪落得更凶了。
“别、别闹。我不想再洗澡了。”
“嗯。你别哭了。渴不渴?”
他说着,下床去倒了热水,亲自喂她喝了。
桑烟喝着水,抬起一双泪眼,蔫蔫的脆弱美。
显然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的错。”
贺赢看得心疼,也更加自责,忙保证:“我以后不这样了。”
是他贪欢放纵了。
桑烟一听,认真了:“你可记得你说的话。”
贺赢点头:“嗯嗯。记得记得。”
他也后悔了。
当时就该忍忍的,怎么让他的心肝儿做那些事。
“以后这些事,都听你的。你不想,我就不弄。快别哭了。瞧,眼睛都快哭伤了。”
他现在更加看不得她掉眼泪了。
怎么哭起来都那么好看?
让他生出一种破坏欲,只想她哭得再狠一些。
他大概……也是个疯子吧!
桑烟不知他所想,在他的各种诱哄下,还是下床吃了晚饭。
主要也确实饿。
耗费了好些力气。
但吃完饭,同睡一张床,还是不理人。
贺赢为讨她开心,从裴暮阳那里得知她想学骑马后,就说了教她骑马这事。
桑烟先是一喜,随后想到了昨天下午两人骑马时的暧/昧,又皱起了眉:“你总不老实。”
贺赢听出她的意思,心道:他这是给她多少阴影啊!
立刻一脸肃穆:“我这次绝对规矩。若是违背,就让我——”
“我信了。”
桑烟看出他想发誓,赶忙阻止了:“你别乱发誓。”
贺赢见她这么在意自己,特别想抱她亲亲。
哎,他的心肝儿很爱他呢。
太可爱了!
怎么亲都不够。
桑烟看他下一刻就能扑上亲的样子,忙转了话题:“现在去吗?你的伤方便吗?”
“方便的。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就别担心了。”
贺赢牵她的手去马厩选马。
桑烟挑了那匹白马。
贺赢微微皱眉:“这马还没驯化。”
应该说由于他的伤,他还没来得及驯化。
桑烟知道这匹马的来历,笑道:“那就等你驯化了吧。我很喜欢它,感觉它也很喜欢我。”
说着,就伸出手,想去顺它颈部的毛发。
“别碰——”
贺赢抓住她的手,很怕白马伤了她。
桑烟轻笑:“你别那么紧张,没事的。”
她挣脱他的手,再次去顺白马颈部的毛发。
它的毛发如雪,还很柔顺光滑,阳光下,散出很健康美丽的色泽。
“咈哧——”
白马骤然喷出一口热气。
贺赢在它喷出前,再次抓住了桑烟的手。
他是真不放心她碰触一匹烈马。
桑烟见他这么保护自己,又甜蜜,又无奈:“新元,你淡定些,不要那么紧张。”
都快把她搞紧张了。
“我跟你说,紧张的情绪是会传染的。你这样,白马才会警惕、防备甚至攻击人。”
“它要是攻击你,我就杀了它。”
他话音才落,白马就甩了他一尾巴,甚至还瞥了他一眼。
嗯,很轻蔑的眼神。
贺赢:“……”
他脸黑了:“这孽/畜!”
桑烟:“……”
她无奈地扶额:“新元,你还是闭嘴吧!”
贺赢惊住了,很委屈:“你为了一只畜生让我闭嘴?”
桑烟看他这语气,莫名觉得他下一句很适合说: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哎,真的很像现代胡搅蛮缠的作精女友!
她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别闹了,我们来给它起个名字吧?”

贺赢顺了她的心意,笑问:“可有想好名字?”
桑烟便想了:“我看它毛发如雪,身材健壮,定然奔驰如电,就叫雪奔吧?”
声音才落下,那白马就往她手上哈气,还咈哧了几下,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
“不错。”
贺赢也觉得有气势。
雪奔在咬桑烟的袖子,像是咬着好玩。
桑烟觉得有趣,忍不住揉它的毛发,额头也去贴它的马头。
这可是贺赢的待遇。
贺赢不许,忙拉开她,阻拦了她的动作,转开话题:“你既喜欢它,容我驯化一番,再教你骑马。”
桑烟笑盈盈点头:“好。”
贺赢便牵着马缰绳,去了马场。
雪奔确实是烈马。
它亲近桑烟,但不亲近贺赢,一到马场,就好一番折腾。
单是贺赢上马,就花了点时间。
等骑上马背,更是狂奔着想把他甩下来。
“雪奔!老实些!”
贺赢勒紧马缰绳,控制着它的速度。
如桑烟所言,它奔驰如电,且耐力极大,足奔跑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疲态。
反把贺赢累得够呛。
他一直养伤,都快养虚了。
足驯化了一个时辰,才让它听话些。
等下了马,一身的热汗,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桑烟见他这么疲累,也不舍得他辛劳,就拿了帕子沾了水,一边为他擦汗,一边说:“累了吧?今天就先别教我骑马了,你还是多休息吧。”
贺赢点了头。
他不算多累,就是一身汗,洁癖发作,想沐浴。
“陪我去洗澡。”
“不。”
桑烟现在可怕跟他一起洗澡了:“我身上还疼呢。”
贺赢顿了下,柔声说:“我就看看,什么都不做。”
桑烟信他个鬼。
她没好气地哼:“你在我这里,已经没信任可言了。”
贺赢:“……”
他摸摸鼻子,俊脸无辜,干巴巴道:“倒也不至如此。”
桑烟不理他,陪他到浴房门口,就闪人了。
她在院门口的花树下乘凉,手中拿着新的全州地图,寻找着方便带贺赢散心的地方。
由于坐在躺椅里,就被花丛遮挡了一半的身子。
从长廊尽头走过来的两个小婢女没注意到那边,手里拿着彩纱,正压低声音、兴奋讨论着:
“明日就是乞巧节了,我这个云纹纱到时候一定会引起很多人注意。”
“呸呸呸,你也不害臊!”
“害臊什么呀?我们也就明日乞巧节能出去看看,可不得把握住机会。”
乞巧节?
花丛后的桑烟眼睛一亮:乞巧节不就是七夕节么?
这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没想到乞巧节都要来了!
那两个小婢女还没有注意到桑烟,捏着手里的薄纱,眼睛里满是期待。
“真不知道我以后的夫婿是什么样!”
“你说,我们都是卖进府里为奴的婢女,真的敢奢望遇到好夫婿吗?”
“我只知道高大人身边的碧巧姐姐就是乞巧节遇到了如意郎君,那人亲自向高大人提亲,高大人允了的,还给碧巧姐姐送了不少嫁妆。”
“是这样吗?那碧巧姐姐也太幸运了。”
“我好期待能像皇上和皇后娘娘一样,恩爱和睦!”
说到兴奋处,那婢女还把纱放在胸口,一脸憧憬地看着天空。
“咳咳——”
桑烟故意轻轻咳嗽了两声。
那两个婢女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过来,见到正含笑看着她们的人,下一刻,脸色大变,纷纷跪地磕头。
“奴婢该死!”
“皇后娘娘恕罪!”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听了多少她们的对话,在背后议论皇上和皇后,这可是大忌!
桑烟托着腮,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婢女,心道:她有这么凶?吓成这样?难不成终日跟贺赢在一起,也有了王的威严?
“起来吧,本宫有事问你们。”
桑烟素手微抬,示意她们起来。
两婢女对视一眼,哆嗦着站起来:“娘娘请问。”
桑烟便问了:“刚才听你们说乞巧节,还说了什么纱……这中间有何联系?”
婢女手里拿着一团很轻的薄纱。
质地不算考究,胜在上面的纹路精巧,云纹形状,在阳光下还能看到珠光。
两个婢女见桑烟询问这些,一点没有要追究她们的意思,都暗暗松了口气。
随后,壮着胆子,拿着云纹纱走过去,将全州乞巧节的风俗一一说了出来。
贺赢洗好澡,就去了书房处理政务。
一直忙到深夜子时,才回了房间。
而房间里烛火未灭。
阿烟还没睡?
在等他回来?
贺赢皱眉,为桑烟熬夜而不高兴。
没必要等他的。
熬夜对身体不好的。
“见过皇上——”
门口的守卫行礼。
这声音惊到了里面的人。
于是,当贺赢推门进入,就见桑烟手忙脚乱地往柜子里藏什么东西。
“新、新元,你回来啦。”
桑烟双手放在身后,把柜子门抵得紧紧的。
她眼里带着被吓到的惊慌,还偏偏挺着背脊,装出一副“我很淡定”的模样。
贺赢也不走近,站在一丈之外,似笑非笑看着一脸窘迫的娇人儿:“阿烟藏什么了?”
“没藏什么。”
桑烟一连摇了好几下头。
随后,像是怕贺赢跑过来看,连忙跑过去,拉着他往床边走。
“我困了,该歇息了。”
她打了个哈欠,装作很困倦的模样,结果手碰到了脸颊,指腹被针扎出来的伤口被蹭到,疼得她吸了口气。
终于知道为何古代女子性子大多温婉了!
这一套女红做下来,再焦躁的性子都能磨得平平的。
贺赢一直注意着她的小表情,觉得她隐瞒了什么。
还有那柜子?
到底藏了什么?
他压下这些疑惑,暂时没追根究底,而是陪着她上了床。
桑烟到了床上,为避免贺赢追问什么,便闭眼装睡觉。
本来时间就很晚了,迷迷糊糊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贺赢没有一点睡意。
他刚刚注意到她微蹙的眉头,没有第一时间询问,不代表不上心。
这会等她呼吸平稳,就轻轻抓了她的手,一眼就看到葱白手指的指腹,有被针刺破的痕迹。
她一直没有睡觉,是在做女红?
为什么做女工?
她对这些可从没兴趣的。
贺赢心里狐疑,悄无声息掀开被子,走到了柜子前。

一条薄如蝉翼的细纱落入眼帘。
细纱是用冰蚕丝织出来的,上头用湖蓝色的丝线歪歪扭扭绣了几个花样,不大美观,只是绣的人很用心。
明明手指头被戳破了,白纱却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不用想,也知道她绣的时候,定然是一边擦血,等不再渗血了,再一针一线慢慢绣。
贺赢多少知道些全州风俗,看到这里,也就明白了桑烟在做什么,眼中的担忧渐渐软化成了无线柔情。
全州民风开放,乞巧节当晚,无论是否婚配的男女,都能出游。
未婚女子若是看到中意的男子,便以自己亲手绣的面纱为礼,将面纱赠予心仪之人。
这面纱……是桑烟为他准备的。
他是她的心仪之人。
贺赢心里一片柔情,将面纱摆放好,轻轻关上柜门,回到床上,将已经酣睡的娇人儿揽入怀里。
桑烟趁着贺赢去书房谈事的空档,又开始赶工,总算在夜晚来临之前,将面纱赶制好了。
贺赢料得晚上要出行,就早早回来了。
一回来,就见桑烟在对镜梳妆。
一张俏脸被薄纱覆盖,只露出一双清亮狡黠的眸子。
桑烟透过铜镜看到贺赢,忙站起来,故意往外看了看:“哇,今晚外头似乎很热闹。”
贺赢:“……”
这州府虽是在全州城的中心,但州官给他们安排的是最里头的院落。
清幽雅致。
别说声音了,连里面伺候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她是从哪里听出热闹的?
贺赢知道她在打算什么,目光含笑陪着她演戏:“唔,好像是挺热闹。”
他一撩衣袍,坐在椅子上,很淡定地斟了杯茶水,慢慢品着。
余光则一直留意着桑烟的微表情——她皱着眉,抿着唇,时不时搓着手指,撩着头发,似乎在烦恼着什么。
桑烟在烦恼怎么跟贺赢说去外面玩。
现在整个城里还都在追踪何红昭等人的下落,乞巧节又是人/流密集的时候,他那么顾忌她的人身安全,大概率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可总得试一试。
她还一直记得柳御医的话,要多让他放松、开怀。
想到这里,她心一横,走到贺赢面前,两只手摇着他的胳膊:“新元,我想出去玩。”
贺赢挑眉,故意逗她:“陆子劲半个时辰后会过来。”
桑烟:“……”
陆子劲过来?
他又要追问何红昭的事?
那陆子劲不就是来挨骂的?
不能让人家天天挨骂!
会骂傻的!
想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和头发:“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瞧我这妆容——”
她从未这么用心梳妆过,敷粉描眉咬唇妆,额间还贴着花钿,甚至发间还别着最新鲜的牡丹花。
这时节,牡丹本不开花的。
为了弄到这花,她派人跑遍了全州所有花匠的家。
“不好看吗?”
“自然好看。阿烟怎么都好看。”
贺赢无脑夸,夸完之后,还煞有介事地说:“正因为好看,才不想给别人看。”
桑烟:“……”
那可不行。
她要出去玩!
呜呜呜。
“新元,别闹了,就陪我出去玩一会嘛。”
她一双眼里盛满期待,水光盈盈,好像他要是说“不行”,下一刻便要落下泪来。
贺赢明明知道她是在装可怜。
但这个法子对他格外有用。
要逗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阿烟,你过来。”
他招手,在桑烟过来后,把人揽坐到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我要等陆子劲过来。”
桑烟没明白他的意思,误以为他还是要训斥陆子劲,便急了:“你有什么事都推明天,你今晚属于我,大不了……等回来我陪你共浴——”
她一急,口不择言了。
说完,就后悔了:“我、我不是那个——”
贺赢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哪里会让她反悔?
立刻说:“好!一言为定!”
桑烟羞得脸颊发烫,忙转开视线,不好意思看他了。
她为了出去玩,也是牺牲很大了。
偏这时候贺赢还说:“这可是你许诺的。我可没这个意思。其实,我说等陆子劲,是让他带人乔装打扮跟在我们后面的。”
这话妥妥得了便宜还卖乖。
桑烟吃了“哑巴亏”,气咻咻道:“贺赢,你敢耍我。你且等着吧。”
她迈步就往外走。
贺赢追上去,一把按住她,将她按在了门上,抚弄着她的唇:“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他看着她,目光如火,看到人心脏像是要炸开。
桑烟憋着心跳,撇过头,哼道:“我为什么生气,难道你不知道?”
贺赢看出来了,觉得她生气也很可爱,忍不住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唇,绵绵柔柔地亲昵:“好,好,知道,知道,那我这么哄你,喜欢吗?”
桑烟狠狠摇头,一点不喜欢。
她画好的咬唇妆,都要被他毁了!
“别、别亲,不能亲——”
她躲闪着,可后面就是门,根本躲不开。
门咚什么的撩死人了。
桑烟气喘吁吁吃不消。
贺赢托着她,才没让她倒下去:“阿烟,亲一会就腿/软。以后真到了床上,可怎么办?”
他碍于毒伤,碍于在全州,一直忍着没动真格,但她是真“不争气”啊!
“别说了。”
桑烟快要羞死了。
贺赢看她一头热汗,脸红得烫手,也不为难她,笑道:“嗯。不说。再亲一会。你今天的唇妆——”
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唇妆,莹润饱满,甜甜蜜蜜,太好亲了。
足足亲了一刻钟。
桑烟的唇都麻了。
唇妆更是毁得一塌糊涂。
必须补妆。
贺赢就在旁边看她补妆:“原来这般画出来的。阿烟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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