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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陆子劲下意识勒住了马缰绳,同时用手捂住了鼻子:“皇上小心!她在放毒!”
贺赢骑在马上,落后陆子劲一步,也看的清楚。
他知道何红昭擅长用毒,也停下来,屏住了呼吸。
这给了何红昭他们逃窜的时机。
“可恶!”
贺赢驾马要追。
陆子劲连忙挡住:“皇上,微臣去追,您务必留下。”
他说着,点了一列兵,追了过去。
贺赢等了一会,还是心焦,就骑马追了上去。
“皇上!”
后面传来了柳御医的声音。
贺赢听到了,回头道:“柳御医怎么来了?”
这话问的没一点意义。
柳御医过来,肯定是提防何红昭用毒。
事实也如此,何红昭用毒拖延了时间。
“娘娘叫我来的。”
柳御医解释:“娘娘怕红昭用毒,让我过来看着。”
贺赢听到是桑烟,心里一暖:还是她细心。
柳御医嗅了两口空气,笑道:“皇上不要怕,普通草药而已。”
“可恨!小人诈我!”
贺赢气得一扬马鞭,就追了过去。
柳御医忙追着喊:“皇上,不可冒进!娘娘说了,不可冒进!”
贺赢想着桑烟,到底还是隔了一段距离。
陆子劲还在追。
并且追上了。
他们把两人围在中间。
“咻!”
刀剑厮杀伴随着暗箭。
韩沉身手了得,所过之处,卷起漫天的枯叶。
纷纷扬扬间,一派肃杀之感。
“韩沉,何红昭,束手就擒吧!”
贺赢稳坐马上,居高临下,目光如电,气势逼人,言语间尽是一代帝王的风姿。
“咳咳咳——”
何红昭被韩沉夹在臂膀间,晃得头晕目眩,想说什么,但咳得说不出话来。
韩沉奋勇杀敌,保护着何红昭,敌我力量悬殊之下,没一会,手臂、腿上都挂了彩。
“咻!”
胸口更是中了一箭。
痛得他面色煞白,倒退两步,额头冷汗直掉。
“祁无涯夺妻之仇,今日,你韩沉……先代他受过吧。”
贺赢手拿黑色弯弓,缓缓挂上了三支箭。
这三箭齐发?
韩沉又惊又颤,暗道不妙:看来这是他埋骨之地了。

七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再次为他们争取了时间。
贺赢连发的三箭射中一个黑衣人,其余两箭都被黑衣人挡下了。
显然,他们是祁无涯留在全州的帮手。
韩沉在帮手的帮助下,抱起何红昭,又是一番刺激的逃亡。
贺赢见了,扬鞭大喊:“给我追!不要让他们两个跑了!谁先抓到何红昭,黄金千两,连升三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士兵们犹如神助,疯了一般狂奔着追去。
这个女人,妄想谋害他的皇帝!
韩沉抱着何红昭很快跑出了一千多米。
但他跑得再快,架不住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尤其身上多处伤,胸前还中了一箭。
越往前跑越吃力。
而那些追赶的贺国士兵,全是贺赢挑选出来的精英。
叫杀声越来越近。
韩沉的心沉到谷底,忍不住埋怨:“也不知九爷为何非要我来救你,救便救了,如果不是你非要亲眼看何家人死,我们早安全离开了全州。”
他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带她离开全州,放任她去看什么何家人的惨状。
虽然拿到了什么医书。
他回头一看,那包袱不知何时掉了下去。
下意识驻足想回去捡——
“走!”
何红昭低喝:“我已经看完了。现在不值一文。”
韩沉明白她的意思,只也可惜要落入他们手里。
他跟在祁无涯身边太久,像他一样吝啬,好东西必须是自己的!
不能为他们所用,便没有存在的意义!
“咳咳咳,再跑快点,九爷、九爷在等我们——”
何红昭想着九爷,破败的容颜绽放着光亮,那是一种挣扎的生命力。
她不想死在这里!
她要活着去见九爷!
韩沉也是这么个想法。
他一听何红昭的话,双腿就来了力量。
死亡总是能激发人的潜能。
越跑前跑,地势越高,风也越大。
这给韩沉带来了更大的阻力。
两人的脸都被风吹得刺痛。
“咳咳咳——”
何红昭听着身后的追杀声,撩去脸上被风吹乱的头发,忽然一问:“韩沉,今天吹的什么风?”
韩沉呼吸粗重,看了眼天空和树叶,没好气地说:“西南风!”
“西南风?咳咳咳——”
何红昭剧烈咳嗽,却在大笑:“哈哈,天不亡我何红昭,韩沉,我们有救了。”
韩沉神色一凛:“怎么说?”
何红昭拍拍他的肩:“放我下来。”
韩沉一知半解放下她。
何红昭双脚落地,看向一棵恰好枯死的树,眼神凛冽,干净四个字,“韩沉,放火!”
韩沉立刻明白她是要放火烧山。
眼下是初秋时节,天气依然炎热,一棵树点着了,随着大风的助燃,很快就会蔓延开来。
是个自救的好主意。
韩沉立刻取出火石,点火。
风很大,点火不易。
何红昭没有耐心,直接从香囊里取出琉璃瓶,往落叶堆上滴了几滴,下一刻,火光窜了几米高。
韩沉震惊失色:“这是?”
何红昭漠然道:“跟你说了是个好东西。不仅助燃,还能化骨。以后九爷杀人,只滴上一滴,连尸体都不用处理。”
韩沉:“……”
他后退两步,看着奔腾的火焰一瞬间烧了十几棵树,并还在快速扩展蔓延。
随后在风势下,如同一只火兽,像贺赢等人扑去。
他已经看到他们远远停下了脚步。
山火是很可怕的。
尤其山下还有很多居民、良田。
贺赢晓得厉害,只能当机立断,让人先灭火。
“回撤!速速回撤!三千米距离,砍树断火!”
“是!”
陆子劲应声后,立刻带着人马,回撤三千米的距离,砍树灭火。
空气里焦灼的味道让人窒息。
一士兵捡起包袱,在下山后,交给了贺赢。
此行是失败的。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
追回何家医书,杀死六个黑衣人,活捉一人。
那人舌下藏毒,本想自尽,也被阻拦了。
陆子劲安排人灭火后,又带人反方向包抄,继续追捕何红昭二人。
贺赢带人先回了州府。
州府门前
桑烟心急如焚,来回转悠,等着贺赢归来。
裴暮阳快要被她转晕了,不得不安抚:“娘娘且宽心,皇上肯定会没事的。柳御医已经过去盯着了。”
桑烟叹气:“这都过去那么久了。”
裴暮阳看了看天色,算了下时间,回道:“娘娘,也就三个多时辰。”
正说着,就看到东北方位火光冲天——
“着火了!那是山火!”
裴暮阳看着山火的方向,紧皱起了眉头。
桑烟更是吓得面色发白:“是苍翠山的方向!”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很担心贺赢的安全。
桑烟更是说:“走!带人过去!”
“不可!”
裴暮阳想着贺赢的嘱托,面上一片难色:“娘娘且冷静!皇上说了,你只能留在州府,哪里不能去!”
都这时候了,还管这些?
桑烟关心则乱,急得想骂人:“他那里着火了!你知道山火多可怕吗!”
在现代,山火的扑灭方式都很困难,需要砍树设置隔离带,人工清理可燃物、飞机喷洒阻燃物,便是如此,每年死于扑灭山火的消防员不知多少!
更别说这是条件落后的古代了。
全靠人力救火。
危险更大。
“带上人,跟我去帮忙!”
桑烟冷着脸,下了命令。
裴暮阳还在犹豫:“娘娘,皇上带了那么多人,不会有事的。”
“我要亲眼看他无事。”
她讨厌等待。
在江刻身边,她就在等时机逃跑,在祁无涯身边,也是在等时机逃跑,可等来等去,哪有那么多机会?
她真的等太久了。
她冲进府,叫人备马。
但哪有人敢给她马?
她只能四处寻找马厩,别说,还真的叫她找着了。
那马厩里一匹白马,通体雪白,毛发雪亮,难得的还有一种高贵健美的气质。
她走神地想:怪不得称呼人说白马王子!
“咈哧——”
白马呼吸声很重,还不时甩动一下马尾。
桑烟伸手想摸——
裴暮阳忙拦住了:“娘娘,不可!此马性烈,是高大人万马挑一,献给皇上的,因为皇上有伤在身,还没驯化——”
正说着,就见白马探头往桑烟手上蹭,还张嘴咬着她的衣袖。
桑烟愣住了:“它、它好像……挺喜欢我?”

桑烟知道原主是会骑马的,但骑术不怎样,也很少骑马。
而她一个现代人,说实话,都没亲眼见过马。
现在看着高高的马身,有些怵,又有些自我厌恶:她不会骑马,也不敢骑马。穿来这么久,也没想过学骑马。何红昭说她无用,只会躲在男人身后,似乎确实是那样。她太弱了。
但她不会继续弱下去。
就从现在学骑马吧。
她去解马绳,准备找个马场学骑马。
“娘娘,不可!”
裴暮阳看她人没马高,不够马一脚踹的,立刻喊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拉住娘娘!”
随侍在侧的宫女们上前就要拉人——
桑烟温柔一笑:“别紧张!我就是想学下骑马。你也可以给我找个人教我。”
裴暮阳可不敢找人教她。
学骑马免不了肢体接触,以皇上的占有欲,别的男人碰她一下,怕是小命不保。
“娘娘您可饶了我们吧。”
裴暮阳赔笑哄着:“娘娘,奴才已经让人准备马车了。咱们乘马车去吧。您想学骑马,等皇上回来,皇上会亲自教您的。”
桑烟想着贺赢身上的伤,怕是一时半会教不了自己。
裴暮阳看她似乎松动,继续劝:“娘娘,咱们还是先去看皇上吧。你不是担心皇上吗?”
桑烟想着贺赢,彻底冷静下来,点了头:“好吧。”
她去坐马车,奔往苍翠山。
行驶了半个时辰。
她透过马车车帘,看到了浩荡奔来的队伍。
裴暮阳更是一声惊叫:“娘娘,那是皇上!皇上来了。”
桑烟听了,忙下了马车。
入目所及,一袭锦绣皇袍的男人披着晚霞而来,长发飞扬,俊美而高贵。
“新元!”
“阿烟——”
贺赢勒住马缰绳,跳下来:“你怎么来了?”
桑烟一边看他有无受伤,一边解释:“我看苍翠山着火了,心里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离得近了,她看到他脸上有山火的灰烬。
“没事。已经快要扑灭了。”
贺赢安抚过后,冷眸扫向旁边的裴暮阳:“我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
裴暮阳知道私自放娘娘出来,会受罚,忙跪下道:“皇上恕罪。”
他没辩驳是娘娘非要出来,还要学骑马。
在他心里,没办好事,确实是他的问题。
桑烟这时为他说话:“行了。你要罚他就罚我吧。你明知不是他的问题。”
“主子不会犯错。”
贺赢面色威严,并不为桑烟的求情而免责:“回去后,去领二十杖。下不为例。”
“谢皇上。”
裴暮阳知道二十杖已经是很轻的责罚了。
但桑烟不认同,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很自责:“不行!贺赢,你该知道,我不想别人因我受累。”
贺赢依然是严肃的:“阿烟,因你受累,是他的荣幸。”
当什么人都能为她受累的?
多少人想为她受累,都没那个机会。
桑烟知道他的意思,但无法接受:“反正你不能罚他。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这样莽撞了。”
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便拿着帕子,轻轻擦他脸上的灰尘,撒娇道:“你看你,脸都脏了。是不是很累?我们回去洗漱一下,再泡个澡,解解乏,好不好?”
贺赢见她这般放下身段,也是受用的,同时,机会难得,也提了条件:“你陪我。”
他要她陪他共浴。
桑烟没听出弦外之音,点了头:“好。”
贺赢一听,瞬间开恩:“行吧。饶他这次。”
他扶她上马车。
桑烟摇头,看他骑马而来,早心动了:“我想骑马。”
骑马显然是更快的。
贺赢忍不住逗她:“原来阿烟这么迫不及待。”
桑烟:“?”
什么迫不及待?
怎么感觉两人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思考间——
贺赢抱起她,将她放到了马鞍上。
随后,他翻身一跃,上了马,就这么面对面相对而坐,一边揽着她,一手拉着缰绳,驾马而去。
黄昏时分,柔光万丈。
他们纵马疾驰,耳边晚风猎猎。
桑烟感觉到他铿锵的心跳,还有他坚硬的胸膛,这种整个人罩在他怀里的感觉很好,让她心神迭荡。
“慢一些。”
她有些怕。
不由得抱紧他。
贺赢喜欢死了她的拥抱,反而骑得更快了。
“新元,慢些。”
“我觉得快些好。”
他低头看她红扑扑的脸,逗她:“阿烟不喜欢我快点吗?”
桑烟:“……”
怎么感觉对话怪怪的?
偏他还问:“阿烟,告诉我什么感觉?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凑近她的耳垂,热气熏人面。
桑烟感觉整个人都燃了起来:“能、能有什么感觉?”
顶多有些现代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贺赢轻咬她的耳垂,又问:“现在呢?什么感觉?”
桑烟:“……”
耳朵要烧掉了。
整个人过电一样麻。
“别闹!”
她知道他现在满脑子坏心思。
贺赢确实满脑子坏心思。
甚至开始提要求:“阿烟,亲亲我。”
桑烟才不亲,让他好好骑马,还转了话题:“怎么起山火了?何红昭放的?抓到她了吗?”
这是个沉重的话题。
贺赢一脑子的旖旎心思就这么被她几句话消灭干净了。
他忍不住叹气:“阿烟真会煞风景。”
桑烟气得咬他喉结:“哼,这就开始说我不解风情了?那你去找些解风情的女子好了。”
贺赢给她咬得身心一颤,笑道:“阿烟这是吃醋了?”
他低头吻她的小鼻子:“阿烟最好了。逗你玩的。”
桑烟撇嘴说:“不好玩。”
贺赢宠溺笑道:“那不玩了。我们说正事。”
他把在何家祖坟追击到何红昭跟韩沉的事说了:“可惜被他们逃了。就差一点。何红昭放了火。那女人不仅医术高,也很有脑子。可惜,为他人所用。”
桑烟听出他有爱才之意,也很可惜:“是啊。她很厉害。奈何是个恋爱脑。”
说到恋爱脑,她点他下巴,气哼哼的:“别笑别人,你也是个恋爱脑。”
贺赢觉得不是什么好词,但也不排斥,笑说:“我只对你恋爱脑。”
桑烟:“……”
这倒也是。
她心里又甜了起来。
不久到了州府。
他将马缰绳扔给了门卫,抱她下马,却不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大步入内,大喊道:“速速安排热水,朕要沐浴。”
他要跟她一起沐浴。
她答应过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就之前我要惩处裴暮阳,你为他求情,还转移话题,让我回去泡澡解乏,我说你陪我,你说好。”
“额……”
好像有点印象。
桑烟语塞了一会,解释道:“我的意思陪在你身边。我给你搓澡,行了吧?”
“行。”
贺赢一口答应,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当他入了水,当她在身后为他擦澡,他一个用力,就把她拽下了水。
“砰!”
桑烟落入水中,狼狈探出头,水洗过的容颜如出水芙蓉,美得清纯又有欲感。
盖因她这段时间养得好。
胸前鼓了“气”一般,看起来气势汹汹。
尤其现在衣裙浸了水,湿漉漉紧贴着身段。
太勾人了。
“贺赢,你、你耍赖!”
她诱人而不自知,还扑上来,捏着小拳头捶他肩膀。
其实应该捶他胸口的。
可他胸口的伤口才愈合,她根本不敢乱碰。
还有水面清澈,很怕瞄到不该看的东西。
尽管她的双手已经碰触好几回了。
到底未经人事,还是羞耻。
贺赢就没这种想法了,看她扑来,瞬间就燃了:“阿烟!阿烟——”
“唔——”
桑烟的呼吸被狠狠夺去,觉得自己狼入虎口了。
桑烟整整哭了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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