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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二十多人的围攻,还是在这么狭小的位置?
他的脖颈、脸颊、后背、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
鲜血淋漓,脓腥呛人。
相比他的凄惨,桑烟没受一点伤。
她被他保护的很好。
“江刻——”
“别怕!”
那些海盗知道他重视桑烟,全奔着桑烟而去。
这让他受伤更重。
他的力气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消弭。
局势对他越发不利。
忽然,他脚下一滑,重重摔在甲板上。
是齐九的暗算!
而桑烟也因他摔倒,失去保护,再次落入海盗手里。
局面回到之前。
桑烟被刀架着脖子,而他迫于威胁,束手就擒。
只这次,不能善了。
吕天瑞怒了!
他看着满地的死尸,好脾气的俊脸变得阴冷残忍:“我说了,只取财,不伤人,但你杀了我这么多兄弟!该死!血债只能血偿了!”
他从身边人手里抢了大刀,果断干脆地劈了过去。
鲜血喷溅。
桑烟满眼惊骇,崩溃地大喊:“江刻!”

若是没了,他再好的剑术,也没了发挥空间。
而一个韶华正好的年纪没了手臂,余生该有多绝望?
“救人啊!”
桑烟扑上去,狠狠按住他流血的手臂。
她的脸上、嘴上都被喷了血,无助嘶吼着:“有大夫吗?大夫!大夫救人啊!”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希望江刻死掉的。
但现在他真的快死了,她才发现自己并不想他死掉。
“求求你们救救他!”
“别、别——”
江刻痛得脑子嗡嗡响,已经不会转了。
他没去想失去胳膊意味着什么,只是看她哭着哀求,特别的心疼:“别哭,别求他们。”
“哼,倒是个硬汉!”
吕天瑞擦去脸上的血,笑着下了令:“把他们都带回去!我要好好盘问!”
随后,海盗们开始搬运财物。
当然,也重新搜出了不少财物。
雁过拔毛。
他们拔的特别干净。
只留下满甲板的鲜血。
那是江刻的鲜血。
齐九看着那大片血迹出神,一时觉得江刻罪有应得,一时又觉得他不该如此。
“这下江刻算是毁了。”
韩陌感叹着,目光有痛惜,但更多是冷漠。
游走天下多年,类似的悲剧太多,根本勾不起他太多情绪。
“毁了也好。不能为九爷所用,那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韩沉言语冷血,对齐九也是盲目的忠诚。
齐九看着远去的海盗船,低声道:“凡成就大事者,必有牺牲。”
没有杀父的狠心,他又怎能走到今天?
“那些海盗啊……”
他低喃着,话到一半,又止住了。
海盗船上
桑烟跟江刻被关进了船舱下的小房间。
小房间里灰暗闭塞,臭气熏天,时不时窜过一只老鼠。
“吱吱——”
还不断发出叫声。
桑烟虽然看不清房间,但也知道环境很恶劣。
而江刻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在这里存活。
单细菌滋生就会要了他的命。
“来人!来人啊!”
她拍着门,叫喊着:“他的情况很严重!求你们了,找个大夫,救救他吧!”
海盗们心狠手辣,根本没有给江刻叫大夫。
他们忙着检查这番收获。
“呸,也就八千两,都是一群儿穷鬼!”
说这话的是海盗二把手葛力夫。
之前就是他组织人搜钱的。
甚至吕天瑞拿去砍江刻的刀也是他的。
他生得身材高壮,粗眉大鼻,说话时,声若洪钟,嘴里还露出两颗金牙。
“这是老大的。”
他把一箱共计四千两的银子推到吕天瑞面前,一脸的谄媚讨好。
吕天瑞笑了下,看了眼旁边的副手,对方就接了过来,抱着去了他的房间。
恰有丫鬟模样的人来送酒肉。
一群人开心地吃喝了起来。
葛力夫一喝酒,嘴巴就停不下来,东扯西扯,还扯到了:“近来都没见过什么商船。他娘的,什么情况?”
“不知道。”
“咱们一月也就出来干几次,不至于吓得他们换海域吧?”
“再这么下去,咱们要喝西北风了!”
海盗们忧心下个月的景况了。
“听说皇上在找什么人,最近严禁出海。”
说话的是吕天瑞的副手。
这副手叫吴淘,生得年轻瘦弱,皮肤很白,眼珠子很小,一眯眼,都要看不见了,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眼睛颜色是蓝的,跟齐九等人的眼睛颜色很像。
吕天瑞一听吴淘这话,就想到了身份不明的两人。
他立刻说:“去找个大夫,给那男的看看,那男的不能死。”
吴淘听了,立刻应下:“是。小人这就去。”
江刻的情况很恶劣。
他失血过多,刚上海盗船,就陷入了昏迷。
这会更是发起了高烧,说起了糊话。
“阿烟,阿烟快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烟,别怕——”
“阿烟,阿烟——”
他躺靠在墙角,浑身滚烫,汗水直滴。
那断臂还在流着血。
血腥味浓得让人呕吐。
桑烟挥手赶去苍蝇,再次扯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上面,防止蚊虫叮咬。
除此之外,她没别的办法了。
“来人!”
“救人啊!”
“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桑烟哭着哀求,嗓子早喊哑了。
她不想江刻死。
还是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臭虫一样死去。
他是出身尊贵的世子爷,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他不该这样死去!
“来人啊,有人吗?快来——”
哭喊间,脚步声传来。
她赶忙擦去眼泪,细听动静。
确实是来了人。
光线渐明。
她看到瘦弱青年提着灯,身后跟着个老头儿。
“大哥,发发善心吧?给他找个大夫吧!他快不行了!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她哀求间,门开了。
吴淘没说话,看向老头儿,示意他进去。
老头儿进去后,桑烟借着光,看到他挎着一个药箱,是个大夫,赶紧给让开了位置。
江刻的惨状让老头儿唏嘘不已:“怎么会这样?伤口脏成这样了!这里环境太差了!不行的!得换地方!”
吴淘有些犹豫。
他只负责叫大夫过来,可不管事后的。
桑烟看他这样,忙说:“这里灯光太暗了,大夫上了年纪,恐怕不好包扎,求你了,给他换个地方吧。”
吴淘听了,到底还是同意了。
桑烟便去搀扶江刻,可他笨重如山,她根本搀扶不动,甚至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他痛得身体抽搐,但没有醒来。
“大哥,帮帮忙——”
她看向青年,泪眼汪汪哀求着。
吴淘难得的心软了,把灯给桑烟,自己背着江刻出去,进了船舱上的一间杂物间。
杂物间同样狭小、脏乱,但明亮很多,还有一张破床。
桑烟见了,也顾不得脏,就伸出手臂,用衣袖去擦。
吴淘把人放上去。
大夫开始处理江刻的伤口。
喝一大口烈酒,直接喷吐上去。
江刻痛醒了,冷汗如雨,一张脸白得没一点血色,眼泪也生生痛出来。
但他咬着左手腕,没喊出声来。
桑烟给他擦汗,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就好了。”
江刻在她温柔沙哑的嗓音里,再次痛昏了过去。
此夜漫长。
她为他煎药,喂他喝药。
除了喝药,还要为他的伤口换药。
他的烧也一直不退。
她不停用毛巾浸凉水给他降温。
但没有用。
他烧得浑浑噩噩,发了癫:“阿烟,我要死了。”
他要是死了,死前最不甘心的就是没有得到她。
所以他断臂流着血,闭着眼,用纯男人的本能去掠/夺。
“阿烟,求你,别拒绝我——”

但江刻声音渐微:“阿烟,我、我刚睡着的时候,梦到我哥了。”
他之前总在想,江陵溺死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总该不会是想——如果不娶她就好了。
所以,他和他哥一样,也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为。
“阿烟,你很好……我哥当时……肯定也不会……后悔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桑烟担心得很:“江刻,你怎么了?你撑住啊。你不能抛下我。”
但他没音了。
她急急去摸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昏睡了。
只要他还活着……
但现实不算多幸运。
他反反复复发高烧。
桑烟开始担心他会烧成傻子。
毛巾一遍遍浸水、冷敷。
她还喊来人,找来了点冰块。
忙活一夜,他的烧终于退了。
但没想到,江刻苏醒之后,就挣扎着起身,要去吕天瑞面前谢恩。
那吕天瑞听了,觉得很有意思,加上他也要盘问他身份,便同意了。
江刻是被海盗扶去议事堂的。
议事堂内
吕天瑞坐在首位,正悠闲逗着自己的小翠蛇。
旁边是二把手葛力夫。
葛力夫看着江刻进来,一身血淋淋的狼狈,就很厌烦:“老大,这种人还留着干什么?连同那小白脸,一起丢海里算了。”
吕天瑞轻声嗤笑:“这种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就要杀?说不准还是咱们的摇钱树呢!”
靠打劫商船,虽说是暴利,但还是太少了些。
他野心勃勃,想搞笔大的。
当年吕家可是靠打劫军资起家的。
也是那时,过往商船一听是吕家,都乖乖上交财物。
现在不比从前,海盗团伙也多了,他吕家的威慑力也不足了,也该做点什么,震一震这群海上的妖魔鬼怪了。
江刻不知吕天瑞所想,苍白一笑,恭维着:“还是吕爷目光长远。”
他看出来了,这个吕天瑞就是个财迷,除了财,还好点名声。
他要以此为突破口。
想着,他单膝下跪:“在下江刻,先谢吕爷不杀之恩。”
他要活着。
一为保护桑烟安全,二要复仇。
断臂之仇,他要吕天瑞的命!
吕天瑞没感觉到江刻的杀意,只觉得自己降服了这头猛兽。
不,他现在还算什么猛兽?
一个少了条胳膊的废物罢了。
瞧那天在商船上,仗着点武功,就打打杀杀,现在可不老实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那你要怎么谢我这不杀之恩?口头感谢,对我来说,就是个屁!”
他喝了口茶,吹了下茶沫,等着他的回答。
江刻便回了:“相信吕爷很好奇我的身份。”
这是吕天瑞感兴趣的话题。
他立刻放下茶杯,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江刻继续说:“实不相瞒,我是朝廷钦犯,掳走了皇帝的女人。那位你们以为的小白脸,其实是皇帝的宠妃,大贺未来的皇后。”
“什么!你、你小子!”
葛力夫吓得面如土色,差点没坐住,滚下了椅子。
吕天瑞相反,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有意思!”
他是海盗,恶人中的恶人,自然只欣赏恶人。
江刻便是这么想的,也想对了,继续说:“狗皇帝夺我所爱,强纳进宫,我掳走她,有何错?”
“没错!没错!男人就该如此!夺妻之恨,怎能轻易罢休?”
吕天瑞拍手称快,看江刻更加欣赏。
他第一眼见他,就很欣赏他。
事实也证明他的眼光独到!
“哪怕我现在境遇凄惨,也不后悔。生死不值钱,快意当为重。”
江刻一句比一句铿锵有力。
这种力量很能够感染人。
吕天瑞当场就燃了:“哈哈,对,对,就该这么活。快,快,赐座。”
他对他的喜爱溢于言表。
葛力夫皱着眉,觉得自家老大就跟被人洗脑了一样,将被忽悠着干傻事。
“老大,老大,这人妖言惑众——”
他意图规劝。
反被吕天瑞喝止:“你闭嘴!”
随后招呼江刻:“你继续说!”
江刻便继续说了:“我现在和盘托出,就是想跟吕爷谈个合作。”
吕天瑞笑问:“什么合作?”
江刻垂下眼眸,支吾着:“这合作……实在冒天下之大不韪,我觉得可能……可能会害了吕爷。”
说是这么说,但句句勾人心。
吕天瑞被勾住了,喝问:“什么合作!你不要婆婆妈妈!爷是海盗,什么事不敢干?当初爷的亲兄弟,就是爷亲手宰的!”
江刻见此,看向旁边人:“吕爷,我觉得这合作,知道人越少越好。”
说着,看向葛力夫,又补充一句:“当然,为了您的安全,这位爷,可以留下。”
他知道自己还没取得吕天瑞的信任。
所以他为他“着想”,让他留下人保护自己。
吕天瑞其实不觉得江刻多危险,瞧他残臂、虚弱,昏昏欲倒,能有什么危险?
但他在江刻手上吃了亏,也该提防,便让人退下,唯独留了葛力夫在身边。
主要这人是二把手,一些大事也需要跟他商量。
“说吧。”
他等人退下,就催促了。
江刻也不墨迹,直接说了:“吕爷,自古美人倾国倾城,若您拿她威胁皇帝,勒索百万黄金,我敢打赌,皇上一定不会犹豫。”
话音一落,葛力夫就炸了!
“你、你他娘的疯了!”
葛力夫指着他痛骂:“你就是居心不良!你想害死我们!那是皇帝!你敢勒索他!老大,你可别被他诓骗了!他就是要害死我们!要报复我们!”

第145章 叛心
“我报复你们?我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报复你们?不过是怕哪天身份败露,与其被你们送给狗皇帝,不如跟你们合作,勒索笔大钱!百万黄金啊!有这些钱,还做什么海盗?”
江刻剖白内心,蛊惑人心。
吕天瑞就被蛊惑住了:“便是做海盗,那也要做天下独一份的海盗。敢勒索大贺皇帝,要百万赎金,哈哈,这等名震天下的好事,怎么能不做?”
钱是人的胆!
吕天瑞是活生生的胆大包天!
葛力夫大力反对:“老大,你冷静点,我们何苦跟皇帝叫板?杀了这小子,再把那女人送回去,必能讨一笔赏钱,没准还能讨个大官当呢!”
那样,他们也不用做海盗,干这杀头、丧天良的买卖!
“蠢货!我们在大贺的通缉榜上,待了多少年?真那么做了,就是皇上能放过我们,大贺百姓能放过我们?一时不杀,后面呢?与其战战兢兢等着挨刀,还不如挣笔大钱!”
吕天瑞唾弃葛力夫的想法,继续说:“再说,我们是海盗,海盗向皇帝投诚,简直可笑!你去问问兄弟,谁不想做这海上自由自在的王!”
葛力夫被骂的狗血喷头,眼神恨恨瞪向江刻:“老大,便是你想勒索皇帝,但此子狡诈,不可留啊。”
“我一个残废,葛爷也容不下吗?”
江刻示弱道:“我只是恨那狗皇帝害我至此罢了!”
他的意思是——如果狗皇帝不强纳他的女人,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成为通缉犯,并出现那商船上,惹怒海盗,失去一只胳膊!
吕天瑞其实不管江刻藏了什么心思。
他已经被勒索皇帝要赎金这事儿给迷住了。
若是成功,那他吕天瑞在海上是何等风光?
若是失败,那也就是一条贱命罢了!
就像江刻说的,生死不值钱,快意当为重!
“自古富贵险中求。不想赚大钱的海盗,不是好海盗。若是贪生怕死,那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好了。”
他对葛力夫的唯唯诺诺产生了厌弃心理。
葛力夫心里不服,但面上也没再说什么:“全听老大便是。”
他暂时顺从,却也反骨渐生。
这人就是个疯子。
在他被前老大吕纲欺压、玩/弄的那些年,早疯了。
如今让一个疯子统领他们,无意是奔着死路去。
勒索皇帝?
呵,他想死,他可不陪着!
一个雌/伏人下的玩意儿,也想名震天下?
是巴不得别人知道他们兄弟俩的恶心事吗?
葛力夫垂下眼眸,听着吕天瑞的安排。
吕天瑞写了篇文辞并茂的勒索信,让人乘小船,前往全州送信。
当然,葛力夫把信送出之前,修改了,换了一篇讨赏信。
海上距离远。
来回起码十天!
在这十天,为保此举不败露,只能杀了吕天瑞。
他派心腹盯他的日常。
吕天瑞是文弱之辈,不会武功,身边多数情况下跟着吴桃,吴桃功夫还行,但也不足为惧,只除了他,那只小翠蛇日夜不离身,实在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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