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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江刻没想到寻到血雨花,本是大功一件,反落的这个下场!
他握着拳头,心里又怒又妒又恨:狗昏君!夺我所爱,还随便安排女人给我,简直欺人太甚!

“皇上,恕草民难以从命。”
江刻是有血性之人,并不惧怕皇权:“草民心有所爱,非她不娶,为她死亦无惧。”
“住嘴!江刻!”
贺赢看不得他表露对桑烟的真心与执念,龙颜大怒:“竖子无礼,胆大包天,忤逆犯上,来人,杖责五十,打入天牢。”
江刻:“……”
他并没求饶。
受刑时,五十杖,棍棍到肉,没一会就打出了血,但他愣是忍住了,一声未吭。
“……三十二、三十三……”
太监们数着杖数,棍下并没留情。
江刻给打得头昏脑涨,痛得迷糊:怎么那么疼?什么时候结束?这杖刑怎么像是无穷无尽了?
“噗——”
四十杖的时候,他生生吐出了一大口血。
裴暮阳看到了,想着他年少无知,又一腔深情,便心软了,劝道:“世子爷,您跟皇上服个软吧。桑主子马上要做皇后了,实非您的良配啊。”
江刻听了,倨傲地扭过头:“不要、不要劝我。我意、我意已决。”
他喜欢桑烟,无关她是谁。
他不是觊觎,而是真心。
没有人可以否定他的真心。
裴暮阳:“……”
他只能看着江刻受完了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冷汗淋漓的可怜。
鲜血滴答响。
随着他被拖到皇帝面前,鲜血也拖了一地。
非常可怖。
血腥味很浓。
贺赢摸着鼻子,嫌恶地看了江刻一眼:“你可知错?”
江刻疼的声音发颤:“草民、草民不知。”
他只是喜欢一个人。
他有什么错?
明明是他借着身份、夺人所爱!
“草民甘为所爱,九死不悔。”
他捏着拳头,掌心滴着血。
之前受刑时,他握着拳头,太用力,指甲刺破了肉,加之,他咬着手背,这会整个手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放肆!”
贺赢再次被激怒了:“冥顽不灵!死不悔改!来人——”
他恨不得直接砍了他的脑袋。
裴暮阳见势不好,忙小声劝着:“皇上,您消消气,世子爷杀不得啊。”
他觑着贺赢的脸色,给出原因:“桑主子最怕别人因她而死,若您杀了他,反成全了他。千古一情痴,今日为情死,听着多可歌可泣?桑主子没准还会被他感动呢。死人是不可战胜的。万一桑主子对他念念不忘?”
有些话点到即止。
更何况贺赢是个聪明人!
这下换他觉得江刻可恨了:打不行!杀不得!
先关起来吧!
“念你多次立功,朕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若不然,你便老死狱中吧。”
贺赢让人把他关进天牢。
裴暮阳小声提醒:“他那伤……皇上,他若是落下残疾,桑主子估计也会自责、内疚的。”
贺赢想着桑烟柔软的心肠,思忖了一会,点了头:“罢了,让御医过去瞧瞧吧。”
“是。”
裴暮阳忙领命而去。
“等下——”
贺赢喊住他:“此事绝不可传到桑烟耳朵里。”
裴暮阳忙点头:“是,奴才明白。”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桑烟就知道了这件事。
原因是江母来了。
江母潘氏是个泼辣性子,并不满意原主这个儿媳。
当初桑烟穿来,想着咸鱼养老,结果,无意间惹到了江刻,入了他的眼,两人一传绯闻,她就雷厉风行赶了她回原主娘家。
婆媳间闹得不算多好看。
如今再见,也很尴尬。
当然,尴尬的是潘氏。
潘氏没想到桑烟能攀了皇帝这棵高枝,还眼瞅着要做皇后。
想那皇上真是色令智昏,竟也不怕她的克夫命。
瞧瞧他那英年早逝的长子,还有这含冤入狱、命不久矣的次子……可不应了她的克夫命?
只要男人跟她有关系,都不得好下场。
“侯夫人,你有事说事。”
桑烟打量着潘氏,询问她的来意。
潘氏二话不说,就跪她面前了:“桑烟,求你救救我儿。阿陵就这一个弟弟,我江家就这一根独苗啊。”
桑烟:“……”
她一头雾水,眼神懵然而无辜:“你在说什么?江刻怎么了?”
潘氏哭道;“皇上为我儿子赐婚,我那可怜的儿子,抗旨不尊,被皇上杖责五十,打入了天牢。”
桑烟一听,就觉得事情起因在自己身上。
不是她自恋,而是她了解贺赢——他不会平白无故地给江刻赐婚,肯定是为了让他打消对她的想法。
而江刻,这个傻子、疯子,竟然跟着皇帝犟!
不是作死是什么?
“皇上怎的突然要给他赐婚?”
她询问具体的细节。
潘氏如实说了:“他这些天一直在找什么血雨藻,我们当他要立功,也没阻止,后来竟然真的找到了,接着就被皇上召见了,谁知皇上就赐了婚。他那性子,当场就拒绝了,也惹怒了皇上。皇上明明说了赏赐,怎能赏赐别人不想要的东西?”
她其实也知道自己说这些,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一代帝王,天下之主,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哪有他们说不要的权力?
桑烟也知这些,只她不是古代人,还是不太能接受,也不想皇帝轻易决定别人的婚姻。
“我知道了。我会跟皇上说,让他放了江刻。”
她不喜欢江刻,给不了他想要的幸福,能做的,只是维护他追求幸福的权力。
“谢谢你。”
潘氏激动得落眼泪,还为之前的行为道了歉:“对不起,以前是我怠慢了你。明明阿陵那么喜欢你,我却没有好好对你。如果阿陵知道,肯定也是伤心的。”
她提及长子江陵,是情之所至,也是打同情牌。
桑烟看在原主记忆里江陵的深情上,也得救下江刻!
江刻趴在脏乱差的天牢。
几只瘦骨嶙峋的老鼠在他身边吱吱乱窜。
他身上的伤已经得了处理,但天气闷热,加上环境恶劣,已经感染发炎,流了脓水。
“嗡嗡嗡——”
苍蝇嗅着鲜血腐肉的味道,围着他乱飞。
没一会,它们落下来,在他的伤口处,黑黢黢爬成一堆儿。
看着特别渗人。
他发了烧,烧得面色艳红,浑身滚烫,已然不省人事。
只干裂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偶尔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呓语:“阿……阿……烟……”

牢头老张来送饭。
他把粗糙简陋的吃食一放,喂狗一样吆喝:“哎,哎,那位,别趴着了,过来吃饭啦。”
没有回应。
倒是声音太大,惊飞了几只苍蝇。
老张也注意到他伤口处黑黢黢一堆儿,吓了一跳:草,这是死了?都招苍蝇了?
他赶紧进去查看。
这一看,就动了恻隐之心:这少年刚来时,何等的俊美贵气,这才两天时间,都快没人样了。
他半百的年岁,想着跟他同龄的儿子,实在做不到冷眼旁观,立刻就叫了大夫过来,还向上面传达了他的情况。
裴暮阳来的时候,江刻已经被清洗了身上的脏污,重新处理了伤口,还换了干净的囚衣,勉强能入眼了。
只他那气色,憔悴虚弱,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喘气声都很轻,仿佛下一刻就能咽气了。
“世子爷,你这,唉,你这是何苦呢?”
裴暮阳拿帕子捂住口鼻,低声劝着:“皇上对桑主子,那是看得跟眼珠子一样,你打谁的主意不好,偏打她的?你听我一句劝,好女人多的是,你还那么年轻,眼光放长远一些。”
江刻眼神恨恨:“狗昏……君!有本事、有本事便、便杀了我!”
两句话说的磕磕绊绊,也用尽了力气。
裴暮阳见他还在作死,也不劝了,嘱咐老张好生照顾,便出去了。
他回了宫,在皇帝身边伺候,看皇帝捏着书信,面色冷峻、沉默不语。
“皇上,这是怎么了?”
他瞄了眼书信,看字迹像是出自桑烟之手,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桑主子知道江刻之事了?写信来兴师问罪了?
他的预感对了一半。
桑烟确实知道了江刻之事,但写信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询问两人大婚之事,提了很多意见,还说了很期待大婚等等讨人欢心的话。
但看事情不能看表面。
桑烟这么说,一是借着对大婚上心来表露她的真心,二是哄他开心,三是暗示他不要牵连无辜。
她在为江刻求情。
哪怕她在信里没提江刻一个字。
贺赢是妒忌的。
他宁愿她直接开口让他放了江刻,也好过这样小心翼翼。
因为在意,所以小心翼翼。
贺赢捏着书信,没有回裴暮阳的话,而是问:“那小子怎么样了?”
裴暮阳如实回答:“是个不怕死的硬骨头。”
贺赢听了,脸色更冷了:“他跟他哥哥一样。听说他哥哥为了娶桑烟,也在父母门前跪了三天。这兄弟俩还都是个痴情种呢!”
那么多男人爱她,他唯恐自己爱得不够深,让她觉得他不过如此。
正因此,他更患得患失。
裴暮阳斟酌着言语,劝道:“他们再痴情,也跟桑主子没缘分。情深缘浅,没什么好结果的。皇上跟桑主子不同,您们是情深缘也深,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这些漂亮话并没有把贺赢哄开心。
他愁眉紧锁,下了令:“去龙禅寺吧。”
自初次下血雨后,他就没去见她了。
不是他不想见她,而是她不让他去,说什么礼佛要诚心,他去会分她的心。
他只能隐忍着,任相思煎熬着。
还好还有十多天就结束了。
桑烟等着贺赢回信。
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
好些天没见,不见不想念,一见倒是想念泛滥了。
“贺赢!”
她走出房间,看到他,就快跑几步,笑着扑入他怀里。
仅一个拥抱,贺赢忽然就释怀了——那愣头青怎么配跟他比?他再深情又如何?桑烟是他的。而且,他的阿烟那么好,也值得人深情以待。
“你们都退下吧。”
他拦腰抱起桑烟,挥退众人,笑着进了房间。
“本来还想问你,想不想我。看你这般,确实是想我了。”
他笑得满眼含星光,一进房间,就放下她,把她按在了门上。
尽情的吻。
桑烟觉得自己马上要被他吃干抹净了。
“贺、贺赢——”
她推搡着,没成功,就去咬他的喉结。
他吃痛,停下来,委屈地说:“你怎么咬/我?”
桑烟捂着心脏的位置,喘了好一会,抬手擦去额头的汗,整理凌乱的衣裙,嗔道:“你瞧瞧你,狼一样,还好意思这么说?”
贺赢没话说了。
他刚刚情难自禁,确实想把她一口吞了。
她那么娇。
他确实不够温柔了。
“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他撩去她黏在唇边的发丝,轻她的唇。
这次温柔极了。
绵绵的温柔像是无尽头一样。
桑烟都口渴了。
她推开他,去喝水。
他看着她笑:“我也要喝。”
桑烟便为他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喝吧。一玄大师送来的茶叶,很清香的。”
贺赢摇头:“要你喂。”
至于怎么喂?
桑烟的思想不干净了。
“不行!”
她端水给他:“自己喝。你正经些。不要闹。”
贺赢揽她坐到腿上,接了水,喝一口,却是头一低,吻住了她的唇。
桑烟:“……”
这厮还是没个正经!
她气得咬/他。
反如了他的意。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桑烟软/骨一般,依偎在他怀里,没一点力气。
贺赢戏谑一笑:“你这样,我哪敢让你见别的男人?”
只是被亲一下,就软成了水,任人予/取/予求,也太不让人放心了。
“等成了亲,就把你藏起来,再不让你离开我身边。”
他的话有些开玩笑的意思。
但桑烟还是羞的不行:“我这样怎么了?你不喜欢,离我远些。”
说着,就推开他,要下去。
贺赢抱紧她,脑袋埋在她脖颈间,一边亲,一边笑:“谁说我不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了。你感觉不到吗?”
桑烟:“……”
她感觉到了,挣扎着要下来:“行了,不许闹了,快放我下来。”
贺赢也不敢这么抱着她了,不然,不好收场,便放下她,恢复严肃模样:“跟你说正经的。我答应你放了江刻,但我估计他一出来,就会来见你。阿烟,我不想你见他、不想你跟他说话。你能做到吗?”

第114章 打杀
桑烟想了一会,点了头:“能。我不见他。也不想见他。所以,你不要给他赐婚,我不是为他说话,而是为那个女孩子说话。人家做错什么了?无缘无故被许配一个不了解的男人?”
贺赢听前面还挺高兴,听后面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赐婚还是他的不对了?
“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被我赐婚吗?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那女孩子不知多感激我呢。”
“是。感激你。”
桑烟想到了被他赐婚给原主弟弟的蓝兮,确实是感激皇帝的,可原主弟弟呢?谁问过他的意见了?
想到原主弟弟,也不是个省心的,便说:“那你等着瞧吧。看桑决回来,会不会感激你。”
贺赢:“……”
怎么又牵扯到桑决了?
他不高兴总聊别人,便去亲她。
这张嘴,就该堵上。
他堵了好一会,还是觉得怎么亲昵都不够。
晚上也舍不得离开。
他睡在她身边,玩着她的头发,听她闲聊近来的见闻。
“那个血雨花,你多上点心。如果能做成染料,卖到其他国家,也能赚不少钱。”
“或者你有没有想过搞一个国有皇商?就是选拔一些有商业头脑的人才,经营一些民生所需的物品。”
她满脑子天马行空的想法。
可惜,贺赢兴趣不大:“我们难得相见,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
桑烟皱眉:“那你想说什么?”
贺赢笑着挑了个话题:“说说你对大婚的想法。我看你在信里说,让我为你绣个红盖头。怎么会想起这个?还想不想我绣别的了?”
桑烟见他对绣红盖头不抵触,笑道:“你还想绣什么?红盖头不够你忙活的吗?绣这个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亲手做点什么,参与进来。”
当然也有小说影响的原因。
她以前看古言小说,就有男主为女主绣红盖头的情节。
她觉得挺甜的。
贺赢不知内情,半信半疑:“就这?我还以为你要通过绣工检验我的真心呢。”
桑烟听笑了:“那你的绣工经得起检验吗?”
贺赢如实说:“经不起。但我可以学。教我的绣娘,我都有人选了。”
“倒也不必那么兴师动众。你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不怕。有什么好怕的吗?再说,谁敢笑话我?”
“也是,你是皇上——”
便是他为她绣红盖头,别人也只会说他深情,说她幸运。
“那你就好好学吧。我就拭目以待了。”
桑烟一笑而过,闭上眼,准备睡了。
贺赢看她面露困倦,也不扰她,搂着她,也睡了。
夏夜很短。
也许是跟她在一起,时间流逝很快。
贺赢觉得还没睡多久,天就蒙蒙亮了。
桑烟下床洗漱,要去做早课。
贺赢侧趴在枕头上,看她忙碌:“阿烟,我等你吃早膳。”
他悠闲自在,跟桑烟一比,他倒像个受宠的妃子,而桑烟像个要去赶早朝的皇帝。
桑烟含笑应了:“好。”
等做完早课回来,贺赢却不见了。
桌子上有他留下的信。
她打开来,内容是:曲致逃窜到了北祁,途经棘州被发现,杀了很多军民。他要回宫处理此事。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桑烟想着曲致的老婆孩子都在皇城,他就一人逃窜北祁,看来,跟北祁的关系不简单啊。
就是可怜了他的老婆孩子。
之后如她所想,曲致的妻子儿女全被打入了天牢。
贺赢为了揪回叛徒,派了禁军统领荣野领兵八万,出征北祁。
战争一触即发。
百姓们最怕打仗。
关于桑烟的不详命格又开始流传。
不过,大多数人都麻木了。
那桑家女再不详,他们一个普通老百姓又能怎样呢?
桑烟还在潜心礼佛。
距离礼佛结束,日子开始倒数。
在倒数第八天的时候,姜重礼亲自来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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