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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当他不再威胁,那就是直接的行动了。
桑烟听得出他言外之意,只能忍让,并换了话题:“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一国皇帝应该也没这么闲吧?不要耽于享乐,荒废政务。”
她其实巴不得他做个昏君,激起民愤,纷纷起义反了他。
“朕倒是想耽于享乐,可惜,你不争气。”
祁无涯瞧着她的肚子,再次恨上了那个崽子。
像是能感应到他人的恶意,桑烟的呕吐感又来了:“呕——呕——”
祁无涯:“……”
他有被吐到的阴影,立刻就松开她,躲开了。
而在他躲开之后,桑烟的呕吐欲就没了。
场面顿时就很诡异了。
“桑烟,你玩朕呢?”
他觉得自己被玩弄了。
桑烟没玩弄他,但隐隐觉得腹中孩子在玩弄他。
许是承继了她厌恶祁无涯的情感,他一靠近她,她就浑身不适,还想呕吐。
“没、没有。不是。”
她看着他,一脸真诚地摇头。
祁无涯不信,皱眉上前想捉她。
桑烟没动,随他捉,但在他的手抓上她手腕的那一刻,呕吐欲如约而至:“呕——呕——”
她又一次吐了他一身。
祁无涯黑着脸咬牙:“桑、烟!”
桑烟大力推开他,抱起了床边一个痰盂。
那是她昨天孕吐后,就让人准备好的。
“呕——”
她抱着痰盂大吐特吐,其实,什么也没吐出来。
祁无涯瞧的分明,也隐隐反应过来——这就是那崽子的事!故意折腾他呢!
该死的崽子!
桑烟对上祁无涯杀意森然的眼睛,心里一寒,忙指使宫人:“快去给皇上擦擦——”
她不敢亲自去收拾烂摊子,怕控制不住再吐他一身。
“是。”
宫人领命去擦祁无涯身上的呕吐物。
“滚开!”
祁无涯厉声喝住上前的宫人,直勾勾瞧着桑烟:“你吐的,你来擦!再吐到朕身上,桑烟,别怪朕手下无情!”

祁无涯看得烦躁:“哭什么?你吐了朕两次,朕有拿你怎样吗?”
桑烟哽咽着,弱弱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祁无涯:“……”
她一道歉,倒像是他错了。
心软了。
他拦住她擦拭的动作,抓住她的手,柔声说:“桑烟,朕对你不薄,你对朕好点吧。”
语气里有几分爱而不得的无奈与伤感。
桑烟配合地点头,柔柔顺顺道:“好。”
话音才落,呕吐欲又上来了。
仿佛孩子在无声的抗议。
祁无涯又一次黑了脸。
他绝不会留下这个崽子!
“你休息吧。朕去忙了。”
他说着,大步往外走。
宫人急急忙忙跟上,想着为他披上大氅。
外面天正冷。
祁无涯见了,烦躁地摆手:“不用。”
他气得一身火,哪里还感觉到冷?
就这么衣着单薄地回了泰安殿。
半路就冻僵了手指。
他也没当回事。
宫人们倒是怕极了,早早跑回泰安殿,让人准备热水,还有冻伤膏。
祁无涯被精细照顾着。
他在热水里泡了会手,还拿了汤婆子,靠在软绒绒的狐狸毛毯上,看宫人给自己涂抹冻伤膏。
“去叫御医院的康沱、吴游之过来。”
他有预感,桑烟跟那康沱有秘密,也誓要挖出这秘密。
至于吴游之?
他要问下他的研究进展以及如何消掉那该死的孕吐!
“是。”
宫人听令,急急去传话。
先来的是康沱。
他人年轻,腿脚快。
祁无涯看到他,抬手免了他的行礼,开门见山地询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康沱还想装迷糊:“谁?”
祁无涯直接将汤婆子摔他面前:“别跟朕玩心眼!康沱,回话前,想想你的妻子、孩子。”
康沱从过军,还是有一定心理素质的,面上就很无奈:“皇上,臣就是个没什么能力的小御医,您想想,那姑娘能跟臣说什么?”
祁无涯也不知道桑烟能跟他说什么。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知道。
“康沱,你有今天,也不容易。”
祁无涯冷声警告:“你要是不稀罕当这个小御医,那朕就让你去军队当军医。”
在军队,条件苦,还很危险,重点要跟深爱的妻子、孩子分开,康沱自然不乐意。
“皇上,臣发誓,臣永远忠于北祁、忠于您。”
他跪下磕头,并表达忠诚。
祁无涯满意了,抬手说:“起来吧。以后替朕盯着点她的动静,自有你的前程。”
威逼与利诱总是分不开的。
威恩并施才是驭人之道。
“是。”
康沱低头应道。
就在这时,吴游之进来了。
祁无涯挥手让康沱下去,还有其他宫人,单独留下了吴游之。
这绝不是殊荣。
吴游之心里叫苦:这皇帝叫他来,绝没有好事。
果然,一开口就是——
“研究进展如何了?”
祁无涯问的时候,摩挲着右手食指。
哪怕之前又泡热水又抹冻伤膏,右手还是热痒难耐,显然是冻到了。
可见,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给吴游之的时间更不多。
吴游之算了算时间,安排他这个任务才一天,他能研究出什么花来?
皇上太急了!
“已经在研究了。皇上,草民真的会尽力的。”
他做出无比真诚的样子,就差掉眼泪了。
实则有些反骨,想着能拖什么时候,就拖到什么时候。
祁无涯也对他半信半疑,没再追问下去,而是换了另外一件事:“她孕吐,你想办法解决了。”
吴游之并不想解决,也觉得不需要解决,就说:“皇上,这孕吐是很正常的,两三个月后,自然就消退了。”
“不行!朕等不了两三个月!”
“这、这——”
吴游之为难了:“这一时半会,草民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啊。尤其是草民还得做研究呢,精力顾不上来啊。”
后面的理由还算充足。
祁无涯想了想,也体贴了他:“罢了。你回去忙你的事。朕让其他御医去想法子。”
“是。皇上英明。”
吴游之简单一拜,起身就跑了。
这皇帝太可怕了!
多跟皇帝待一会,都是煎熬啊!
祁无涯安排宫人去御医院传话。
御医院的人得了令,陆续进了凤仪殿,献上自己消除孕吐的良策。
“我这孕吐不严重的。你们看哈——”
桑烟当着御医们的面,吃了很多东西,一点不吐。
御医们就很懵:这是好好的啊!那皇上为什么要他们来给她消除孕吐?
像是知道他们所想,桑烟解释:“我就是偶尔吐一下,估计是心情太紧张。你们回去吧。放心,我会跟皇上说清楚的,也不会说你们的不是。”
她敷衍笑着,打发他们离开。
她也不想消除孕吐。
原因也很简单。
这孕吐就像护身符,好几次把祁无涯气走,也算变相保护了她的清白。
想祁无涯,不多时,祁无涯就来了。
这凤仪殿的动静也逃不了他的耳朵。
他来的时候,天渐黑了。
正好赶上凤仪殿的晚膳。
他们一起对坐用餐。
没有人说话。
桑烟就专心用餐,吃得津津有味。
祁无涯见她吃的欢,心情也不错,胃口也上来了,就一边吃,一边给她夹菜。
这一夹菜,桑烟能不吃?
不给他面子,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桑烟不想惹他不开心,只能闷头吃。
这一吃下肚,孕吐就来了。
“呕——”
她扔下筷子,就去找痰盂了。
祁无涯愣在当场,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孩子就是跟他对着干!只要他意图亲近桑烟,他就开始搞事情!
“桑烟,这孩子不喜欢朕。”
他跟过去,袖手旁观她呕吐,凉凉道:“很好。朕也不喜欢他。”
桑烟感觉到他的杀意,眼睛红红,泪水立刻就落下来了。
她吐得面容狼狈,头发散乱开来,拉他衣袖哀求时,模样憔悴而凄美:“他只是个孩子。孩子都调皮的。无涯,别跟一个孩子计较,好不好?”

她就是他的劫难!
他只能一次次说狠话:“听着,你想好,那就给朕忍着!别再让朕听到你呕吐的声音!”
桑烟狠狠点头,憋着呕吐欲,不敢再吃了。
她就坐在他对面,静静看他吃。
祁无涯被她看一会,又烦了:“你怎么不吃?”
桑烟如实说:“吃了再吐怎么办?”
“那就打掉这个孽种!”
祁无涯是气愤之言。
换来的是桑烟剧烈的呕吐。
当着他的面,刚吃下的晚膳全吐了个干净。
这下连桑烟也吃不消这呕吐了,不停地轻拍着小腹,心里喃喃:乖宝,别闹了。我们在狼窝呢。你再闹下去,妈妈保不住你的。
如是安抚,似乎有效,呕吐欲真的没了。
她感觉惊奇又惊喜:这便是生命的神奇吗?哪怕他还那么小,或许都还没成形,已经能跟她情感共通了。
乖宝真乖。
妈妈爱你。
你真棒。
别怕啊,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
她在心里说这些话的时候,纤白的手捂着小腹,模样很温柔,妥妥慈母的样子。
落入祁无涯眼里,那就太刺眼了。
他阴沉着脸,目光犀利盯着她,问道:“你在跟那孽种说什么?”
“没、没说——”
桑烟顿了一会,扯谎道:“我、我让他乖一点。说你不会伤害他。你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祁无涯:“……”
他知道她在说谎。
可他喜欢她的谎话。
“桑烟,你最好骗朕一辈子!”
他的言语还在发狠,面上是笑的,眼神也温柔了些,还想夹菜给她吃,但夹到半路,又收回了手。
“自己吃吧。”
他不想让她再呕吐了。
于是,他们顺利吃好了晚膳。
祁无涯没有走,说要留宿。
桑烟脸色一变,一颗心紧张起来:“无涯,我这……不方便的。”
她在示弱的时候,总会喊他无涯。
祁无涯发现自己很喜欢她叫他的名字。
“你以后就叫朕无涯吧。”
“嗯?”
桑烟皱眉,有些跟不上他的话题。
祁无涯也不多说,朝她弯唇一笑,下一刻,直接往床上一躺。
床上有她身上的香味。
他闭上眼,深深嗅着,觉得通体舒服。
就该这样啊。
她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天堂。
桑烟跟他不同,看到他这样,浑身不舒服——这男人是痴汉吧?好变/态啊!
怎么办?
她知道他暂时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可共躺一张床,也够挑战她心理承受度的。
“皇上,热水好了。”
悠然的声音并不高,但她听了,莫名心里一跳,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她的预感是准的。
祁无涯从床上起来,瞧她一眼,安排着:“走,陪朕沐浴去。”
桑烟下意识拒绝:“我昨晚才洗了,今晚不想洗了。”
她想邋邋遢遢的,最好臭得他离她八丈远。
可显然不会如愿。
他看着她笑:“想朕给你洗?”
桑烟忙摇头。
祁无涯见了,也不恼,笑道:“那就听话,陪朕沐浴。朕答应你,不做什么。否则,朕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桑烟:“……”
威胁啊!
还有那些话,就跟哄骗小姑娘说,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何区别?
可她似乎只能相信:“真的?”
祁无涯觉得她询问的样子,天真的可爱,忍不住笑说:“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桑烟立刻翻旧账:“最初相遇的时候,你化名齐九,不仅骗了我,还骗了很多人。皇上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最后一句,她又忍不住露出了小尖刺。
真想怼死他!
“那算什么欺骗?”
祁无涯为自己辩驳:“谁出行在外,不得多个心眼?你跟江刻——”
“别提他!祁无涯,你不配提他!”
桑烟也是有底线的。
时至今日,江刻依旧是她不能提及的痛点。
祁无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还是为了个死人,岂不是死人都比他重要?
他可是皇帝!
几时这么被人轻视?
醋意上头!
他冷着脸,怒喝:“朕为什么不能提他?那么一个蠢货,你也念念不忘!还敢为他吼朕!桑烟,你可真有本事!”
桑烟没有什么本事。
她自从流落北祁,就一直在困兽犹斗。
怀孕更让她躁动不安。
她的情绪也一直不稳定。
碍于形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但这种隐忍,总有爆发的时候。
就像此刻,莫名其妙就炸了:“我有什么本事?我要是有本事,就不会这么任你作践!祁无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大不了玉石俱焚!”
她嘶吼的眼神很决绝,泛红的脖颈青筋跳跃,彰显着她的崩溃。
一时倒是震住了祁无涯。
“你、你别给朕借题发挥!”
祁无涯软下声调:“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不想跟朕一起沐浴?朕偏不如你的意!”
说着,拦腰抱起她,大步去了浴房。
热气弥漫。
五颜六色的花开得正艳。
因为这里烧着地暖,水气、热气充足,摆放进来的花,开得很好,以致这里更像个花房。
不过,祁无涯的注意力只在桑烟这朵花上。
“放我下来。我不舒服。祁无涯!”
桑烟在他怀里提心吊胆,只敢小幅度挣扎,一是生怕被摔了,二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下腹坠痛难忍。
她白着脸,用力抠着他的手臂,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祁无涯,孩子,我的孩子——”
祁无涯还在被妒忌蒙着双眼,这会听她说孩子,更不高兴,直接无视了。
等看到飘着花瓣的浴池,直接把人抛了下去。
在他眼里,热水有浮力,并没什么伤害性。
可他忽略了桑烟的身体。
“啊!”
桑烟惨叫着,被抛进水里。
疼痛从下/身蔓延。
鲜血也流了出来,染红了水面。
“桑烟!”
祁无涯这才意识到严重性,脸色大变,立刻跳下去抱她:“来人!叫吴御医!快叫吴御医!”
他确实想除去那个孽种,但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不然,他跟桑烟彻底完了!
“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着鲜红的水面,平生第一次生出恐惧,吓得连“朕”都忘了。
“我、我恨你!祁无涯,你、你害了我的孩子,我恨、恨你!”
桑烟感觉到孩子的流失,流着泪拔下发间的簪子,猩红着眼,狠狠朝祁无涯的脖颈刺去。
她要杀了他!
她早该杀了他!

桑烟的情况根本经不起他这一摔!
于是,为了不伤到桑烟,他直接跪在地上,砰得一下,疼得他闷哼一声。
“皇上!”
宫人们惊叫着上前帮忙。
“不用!去叫御医!叫吴御医!”
祁无涯冷眼扫过去,发出命令,然后自己抱着桑烟站起来,进了凤仪殿。
这一刻,他没发现自己比桑烟还紧张这个孩子。
倒不是多重视这个孩子,而是爱屋及乌,不想毁了桑烟。
“你别怕。我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他柔声安抚着,把她放到床上。
桑烟身上湿漉漉的,哪怕在温暖的室内,还是冷冰冰的。
祁无涯怕她冻着,就把她衣服扯开了,亲自为她擦身。
这种情况,桑烟也不在乎男女有别了。
她躺在被窝里,两眼无神,失去了精气神。
一直以来,她都在为保护孩子而各种妥协。
现在,再没了束缚她的东西。
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无声哭着,表情哀绝。
祁无涯看得心疼死了。
“御医呢!怎么还没来!”
他的声音很大,近乎咆哮。
他急得一身火,都快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烘干了。
“皇、皇上,已经去叫了。很快、很快就到了。”
宫人们都又急又怕,以皇帝对姑娘的重视程度,孩子没了,他们这些宫人都得陪葬啊!
“怎么还没到呀?”
悠然擦着额头的汗,对着一个宫女,挥手说:“快去看看到哪里了?”
那宫女点了头,就跑出去了。
可人还没跑出凤仪殿,就有人喊了:“来了!来了!吴御医来了!”
原来早有宫人跑出去看吴御医到哪里了。
吴游之觉得自己早晚死在皇宫里!
他都睡下了,还能被拽起来,连衣服都不让他穿,就被推上了皇帝的车辇。
这车辇是他能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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