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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是。”
宫人匆匆而去。
青雾皱着眉,上前两步,安抚着:“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她还记着保持距离这回事。
贺赢在看到“桑烟”后,才清醒了点,知道自己刚刚是做了梦,他的阿烟没事,人好好的,就在他面前。
这么想,心里却还是慌慌的,落不到实处。
也许是没有触摸到人的缘故。
他伸手说:“阿烟,你过来。快过来。”
他想抱抱她,亲亲她,感受她在他怀里的温度。
青雾还没做好亲近他的心理准备,就拿着“克夫命”当借口:“皇上,你的身体还没痊愈——”
话说到一半,就被他打断了:“阿烟,我现在很需要你。你过来好不好?”
他模样虚弱,身体流着血,狼狈而凄惨,语气还带着几分哀求。
让人无法拒绝。
青雾有些犹豫,就看向了裴暮阳。
裴暮阳也很犹豫,嘴唇一张,却没发出声来。
现在这种情况,阻止下去,感觉皇上能疯!
毕竟这位皇帝就没少为皇后发疯。
“裴暮阳!”
贺赢见“桑烟”朝自己过来,还要看裴暮阳的眼神,气得想杀人:“你对朕的皇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嗯?朕的话,还不如你一个太监的话,来的有分量,是吗!”
他这下是真生气了!
言语一点不顾忌!
裴暮阳是个太监,却是个位高权重的太监,谁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但贺赢那么一吼,直抵他的痛处不说,还把他的高傲、尊严摔个粉碎!
不过,相比贺赢的安全,裴暮阳也不在乎那点高傲跟尊严。
“皇上,奴才不敢啊!”
他砰然跪地,嚎啕着:“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自始至终只要皇上龙体康健啊。只要皇上能好好的,要奴才死,奴才就去死!”
他是真的忠诚!
毫无一点杂质!
贺赢知道自己失言,可身为皇帝,万没有跟个奴才赔不是的,便抬手说:“行了,起来吧。朕只要皇后,你滚远点,别打扰朕跟皇后说话。”
裴暮阳起身了,但没有滚,小声哼哼:“还是要隔着点距离的。还有您那伤,也得及时处理不是?”
贺赢听到了,不耐烦地摆手:“晚一会死不了人。滚远点。滚远点。”
裴暮阳:“……”
他只能退后几步,离皇帝远一点。
青雾见他远了,自己便近了,走到离床三步的时候,轻声道:“皇上今夜怎得了?情绪为何这般激动?洛女医说了,你要静养,别不把医者的话当回事儿,你才从鬼门关闯出来。”
贺赢听着她关怀的话,也不说什么,只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青雾没办法,便又上前走了两步。
这还剩下一步距离,就在贺赢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了。
他不顾流血的身体,直接伸手把人拽了过去。
青雾没防备,被他拽到了身上,甚至还不巧地按到了他的伤口。
“呃——”
他痛得闷哼一声,额头冷汗滚滚而下。
裴暮阳更看得惊叫:“皇上!”
包括青雾也吓了一跳:“皇上,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
“没事。”
贺赢忍着痛,紧紧抱着她。
心爱之人在怀的踏实感让他精神放松了很多。
他甚至还笑了出来:“阿烟,我刚做了个梦。”
青雾听出几分怪异,警惕询问:“什么梦?”
“我想想——”
贺赢回想着梦里的内容,手上更加用力地抱紧,带着一种想把她纳入身体的力度:“嗯,阿烟,我梦到你哭了,心里很难过,就醒了。”
青雾:“……”
因为梦里桑烟哭了,他心里难过,就醒了?然后闹腾这么一场?
至于吗?
她这么想,嫌弃之余,又开始羡慕:贺赢竟然这么爱桑烟!桑烟何德何能获得两国帝王之心?祁无涯甚至大费周章、李代桃僵!
“你怎么不说话?”
贺赢好久没等到“桑烟”的回复,微微皱起了眉。
他不知为何总觉得醒来后自己的感情变成了单向流动。
“桑烟”对她太陌生疏离了。
为什么?
就因为克夫命吗?
她想离开他?
“皇上想我说什么?”
青雾正妒忌着,语气并不怎么好。
越扮演桑烟,越接近贺赢,越感知贺赢对桑烟的爱,她就越妒忌、越不甘心——桑烟有什么了不起?偏她还要学她!
贺赢也不知道自己期待桑烟有什么反应,罢了,只要她好好的,在他身边,对他什么反应,他都能接受。
“就随便说什么都可以。”
他也有很多想说的:“阿烟,我还梦到你怀孕了。孩子闹腾你。真不乖。我就想着,等他出来,定要好好教训他。”
他留下过圣旨,说桑烟怀孕了,当时形势紧张,竟然没人想着叫个御医核实。
当然,他自己清楚是猜测。
这会想着梦里内容,就说了:“阿烟,我觉得是个好的预兆,要不叫个御医来瞧瞧?”
青雾确定自己没有怀孕,自然不能叫御医来。
“你真是做梦做糊涂了。”
她伸手点他的脑门,嗔怪的语调透着几分暧昧的撩意。
贺赢感觉自己被撩到了,身上都来了火,热热痒痒的。
正想伸手挠,就听裴暮阳熟悉的惊叫——
“皇上!”
“皇上,你!你!”
裴暮阳大张着嘴,指着他皮肤上蔓延开来的红色疙瘩——那是他的怪病!
现在这是复发了?
青雾不知道贺赢有怪病这回事,第一眼看到就吓到了。
然后,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直接推开了他,还惊恐地捂着嘴,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的脸——”
她的表情嫌恶又惊恐。
当她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太大的时候,马脚已经露了出来。

第321章 怀疑
贺赢知道自己发病的样子不好看,从前发病,也就是两人刚相识的时候,都是避着桑烟的。
现在被她瞧见了,夫妻做了那么久,自觉两人感情深厚,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厌恶的反应。
他爱她,更为她这反应而受伤。
“阿烟,我——”
他第一反应是伤心无措,可过了一会,想起来一件事——他的怪病对她是没有反应的。他们肌肤相触那么久,他也从没复发。甚至在她的影响下,被别的女人碰到,只要时间短,也没什么反应。像洛珊这种医者,大概是他不把她当女人,也知道她在救自己,哪怕她给他处理伤口,花费较长时间,也没有发病。
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而她的态度?
伤人啊。
桑烟怎么会这么对他?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难道她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贺赢给刺激得怀疑人生了。
“皇上,我、我——”
青雾很慌张,有些不知怎么应对了。
裴暮阳已经翻箱倒柜找到了之前用的药,上前给他抹上了。
洛珊早就来了,就一旁看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皇帝发病。
关于皇帝这个病,她第一天进御医院,就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听说是少小时就染上的怪病,近女色而不适,但唯独面对桑烟没有不适。
当初桑烟就因为这点不同,还入了太后的眼,被获准留在皇帝身边。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面对桑烟有不适了?
克夫命?
思量间,就听“桑烟”说——
“洛女医,快帮皇上处理伤口吧。”
青雾借皇帝的伤口转移众人注意力。
她成功了。
洛珊忙收敛思绪,去为皇帝处理伤口。
裴暮阳也侯在她身边,随时递些东西。
就连贺赢也乖乖配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全程没说一句话。
整个殿里诡异的安静。
终于,伤口处理好了。
青雾说:“皇上好好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贺赢点了头。
他对“桑烟”刚刚的反应,生不了气,怪不了她,但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需要单独的空间疗伤。
“微臣告退。”
洛珊先行离去。
青雾看他一眼,留下一句:“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
随后也跟着洛珊离去了。
殿里再次安静下来。
烛火明亮。
贺赢躺在床上,睡不着,脑海中更是一次次回放着“桑烟”推开他的那一幕。
心痛啊。
太痛了。
桑烟怎么能那么对他?
那样厌恶与惊恐的眼神啊!
没有一点爱意。
那是他的阿烟吗?
他的阿烟明明最善良、温柔了啊!
贺赢想不通,睡不着,睁眼熬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忽然想到了梦里的内容——
你怎么就不在我身边呢?我好需要你啊。你快来救我啊。新元,救救我啊……
桑烟在梦里哭着说。
现在想来,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绝望,仿佛她失去了他。
桑烟啊,你到底怎么了?
北祁皇宫
桑烟想着贺赢,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借口肚子不舒服,让人叫了御医过来。
她太想知道贺赢的消息了。
周边宫人不能问,问了也说不知道,兴许还会传到祁无涯耳朵里,引来他的发疯,只能转向御医。
这是她为数不多能接触的人。
为了不拖累恩人吴御医,特意叮嘱:“叫个年轻些的御医。手脚麻利点,来的也快。”
她在遮掩自己的真实意图。
想着换个年轻点的御医,他们年轻灵活,相对应的,消息也能灵通些。
宫人们似乎没有怀疑,很快就叫来了一个年轻的御医。
御医叫康沱,二十多岁,一张普通的脸,皮肤黝黑,胡子拉碴,配上高大壮实的身材,竟有些凶神恶煞的感觉。
他进殿后,朝桑烟行了个礼:“给姑娘请安。”
一开口,声音清郎朗的好听,像个超凡脱俗的贵公子。
桑烟来自现代,知道一些声优,甚至还看过糙汉发出萝莉音,没想到穿到古代,也能看到类似的事。
真真是个声骗。
惊艳只是一瞬。
桑烟坐在床上,很快收敛心思,伸出了手:“你好,劳烦你帮我瞧瞧腹中胎儿的情况。”
康沱点了头,拎着医药箱走过去。
他拿出脉枕,把她的手放到上面,开始诊脉。
等待间,桑烟瞧向了旁边的悠然,转着眼珠儿:“那个,叫悠然是吧?你让人去摘些花,我待会想插个花。哦,对了,我想吃汤圆了。你让人去御膳房传个话。”
悠然未做他想,点头应了:“是。姑娘。”
她转身去安排活儿。
桑烟则小声问:“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康沱摇摇头。
他生的不好看,在御医院也不讨喜,多数情况下都是自己一人待着,消息很逼仄。
像泰安殿刚刚去世的女人,如果不是隆重的葬礼,他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过,来的路上,也听小太监说了,凤仪殿这位是皇帝的心头好,务必谨慎伺候着。
现在看来,怕是不好伺候。
桑烟见康沱黑着脸瞧自己,心里还是很怵的,但面上淡定,还厚着脸皮,狐假虎威:“我是你们皇帝最在意的女人。我想杀你,易如反掌。”
康沱:“……”
他看起来像是吓大的?
面前柔柔弱弱,一巴掌能扇死的女人在说梦话?
桑烟不知康沱所想,余光扫了眼周边,见宫人们都在忙活,便凑上去,压低声音说:“听着,我不想害你,但你必须告诉我一件事,贺国的皇帝怎么样了?”
她在这凤仪殿,一举一动被监视着,根本没有打听消息的机会。
贸然询问这个御医,也是情难自己,实在担心贺赢的安全。
她想,如果贺赢死了,她这样屈辱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倒不如一头碰死了,得了个干净。
至于腹中孩子?
便是她忍辱偷生保下他一时,又能长久保下他吗?
与其将来像她一样苟且偷生地活着,倒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去。
这么一想,心也变得刚烈了。
“说!贺国皇帝怎样了!”
她眼里发狠,骤然反手按住了他的手,威胁道:“你再不说,我就说你借着诊脉,对我意图不轨!”

康沱:“……”
他看着女人这般拙劣的栽赃陷害,心道:皇上应该不会信的吧?他怎么可能对她意图不轨?
“姑娘,我家有贤妻,育有三子,伉俪情深,请勿妄言。”
他可是宫内出名的妻奴,连皇上都知道的,为此还训斥过他:赳赳丈夫,岂可怯于一女子?
他是不可能对她意图不轨的。
桑烟不知他所想,就跟他谈条件:“我可以不妄言,但你要如实说出大贺皇帝的事。”
康沱无奈一叹:“姑娘,我只是个医士,对大贺之事,所知不多。如有虚言,便让我妻离子散。”
他拿最重视的家人作誓,是一点没说谎的。
桑烟听了,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她不想哭的,奈何情绪不稳,一点刺激,也能哭成泪人。
康沱是个糙汉,却也满腹柔情,最怕看到女人掉眼泪,不得不改了话头:“姑娘放心,我等会就帮你打听打听。”
桑烟没想到还有这反转,眼泪立刻止住了:“谢、谢谢你。”
康沱这会诊完脉,收回手,说着她的胎儿情况:“姑娘身子虚弱,胎儿还不稳,还需保持心情愉快,好好孕育胎儿。”
桑烟点头:“我明白。谢谢。”
她为康沱的善念而动容——这遥远的北祁、冰雪覆盖的皇都也是有好心人的。
像康沱。
像吴御医。
“参见皇上——”
周边赫然响起宫人的声音。
桑烟心里一惊,看过去,就见祁无涯一袭金色皇袍,外罩一件黑金色大氅,仪态优雅地走进来。
他生的好,眉眼间自信昂扬,通身的贵气加持下,是无与伦比的帝王气场。
“怎么叫御医了?哪里不舒服?”
祁无涯才下了早朝,就听盯着凤仪殿动静的人说桑烟不舒服,叫了御医过去,因此,他衣服来不及换,一下朝就过来了。
“没有。挺好的。”
桑烟看到他,心头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真的不想看到他。
祁无涯却是时时刻刻想看到她,这会看到了还不够,直接解开大氅,扔给宫人,然后径自走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把人搂坐到腿上。
桑烟最怕他这样子,想反抗,就觉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小腹,立刻就乖顺了。
祁无涯轻轻抚摸她的小腹,像是在感受里面孕育的小生命,目光则落在下方跪着的康沱身上:“你主子怎么样了?说与朕听。”
他还没给桑烟名分,但言语间已经暗示了——她是整个皇宫的主子。
康沱听了,忙磕头说:“回皇上,主子忧思太重,气血两虚,需要好好调养。”
祁无涯听过类似的话,并没起疑,点头道:“去写调养的单子吧。”
“是。”
康沱应了声,就拎着医药箱退下去了。
桑烟目送他离开,想着他说要帮她打听消息,就有些期待他的再次到来。
那种期待的眼神只是一瞬,还是被祁无涯瞧见了。
祁无涯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敏锐——怎么就看出她对康沱的异常?
大抵源于她从来没多看宫里人一眼。
那种对一切都觉漠然无趣的厌世感,在康沱身上消失了。
“他很好看?”
祁无涯半开玩笑,半在怀疑:难道桑烟也喜欢那种虎背熊腰、满脸胡茬的男人?听说他那位夫人也是个极漂亮的千金小姐,却千里投奔,非他不嫁。
桑烟不知祁无涯脑海里荒诞的想法,回道:“不是。就觉得他不像个御医。”
她知道祁无涯心思细、眼光毒,并不敢说太多。
说多,错多。
祁无涯对于她说的话,似信非信,笑道:“你眼儿也尖。康沱不算御医,他早年从军,不慎中毒,为了解毒,自学医术,不想,小有所成,后来,就一心从医了。”
桑烟没想到康沱还有这番波折的经历。
怪不得他身板那般壮实,还隐隐有些杀戾之气。
“你对他很有兴趣。”
祁无涯目光灼灼盯着她,语气笃定。
桑烟听得心里咯噔一下,面上竭力保持淡定:“我对除你之外的人,都很有兴趣。”
她在故意激怒他,想着干扰他的思绪。
祁无涯也确实被干扰到了,大手掐着她的下巴,抬高了,眼神凉飕飕地笑:“烟烟,你又想犯错了?”
桑烟皱着眉,压抑着烦躁:“祁无涯,你一个皇帝,也就会威胁了。”
祁无涯没反驳,目光严肃而危险:“烟烟,威胁是朕对你最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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