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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你先别问,结束会通知你。”
她在他开口前,先堵了他的话,显然是不想他来打扰。
同她商议的宫女们见她这么跟皇帝说话,都白了脸,身体不自觉发抖。
也就秋枝,习以为常,起身请了皇帝去偏殿,传达了相关信息:“娘娘在忙攀月台的事。今天娘娘惩处了三十个太监,十个涉事嬷嬷,其中,两个太监强迫多个宫女,并多次聚众寻欢,害得一宫女撞墙自杀,被皇后娘娘送去了慎刑司。”
贺赢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着汇报,等听到后面,皱紧眉,直接说:“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该直接砍了。”
秋枝:“……”
果然皇帝只知道砍人。
她忙把桑烟的话转达了:“娘娘说,他们罪大恶极,死了反而是解脱,应当活着赎罪。”
贺赢点了头:“那就让他们在慎刑司吃够苦头,赶去边疆服役。”
秋枝应道:“是。”
贺赢隐约听到主殿激烈的说话声,又问:“娘娘这么说了一天?”
秋枝没听懂:“啊?”
贺赢不多说,只吩咐:“让人去煮些润喉的汤。”
秋枝听懂了,立刻出去忙活了。
偏殿里安静下来。
贺赢扫一眼侯在旁边的裴暮阳,并不说话。
裴暮阳别看静默如空气,实则关注着贺赢的一举一动,一觉察他看过来的视线,便问:“皇上有何吩咐?”
贺赢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手在桌子上有规律地轻点着:“朕没记错的话,胡嬷嬷的身体还不错。”
胡嬷嬷算是他的奶娘。
为人公正、大气、有决断力,深得他的信赖。
但她也是个爱催生的。
一直拿他没有皇嗣说事儿。
贺赢怕跟她起争执,伤了情分,便早早安排她回乡下颐养天年。
算一下时间也有三年了。
裴暮阳听到贺赢提及胡嬷嬷,便知道他想给皇后找个帮手,立刻说:“回皇上,胡嬷嬷的身体确实不错,前些日子还写了信,说想进宫见您一面呢。”
贺赢听此,笑了:“很好。就让她进宫吧。”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裴暮阳领命而去。
贺赢又在偏殿坐了一会,等主殿那边声音小了些,才过去了。
桑烟商量好了攀月台的章程,让那些宫女回去等候指示。
也巧,这时候贺赢回来,便跟他说了:“你看宫里哪个地方适合做攀月台?”
贺赢没多想,直接说:“你喜欢哪里,就哪里。除了清宁殿,都随你安排。便是有人住着,也可迁宫给你腾地儿。”
他依旧是毫无底线的偏宠。
桑烟想笑却笑不出来:“我让你想个地方,是自己想偷个懒儿,你倒好,又把问题丢给我了。”
贺赢恍然大悟,笑道:“好。我来想。”
他拉她坐到软榻上,摸着下巴,想了起来。
秋枝这时候端了雪梨汤过来:“娘娘,这雪梨汤是皇上吩咐的,您可要多喝点。”
桑烟说了一天的话,确实嗓子不舒服,便点了头,接了过来。
“还是你体贴。谢谢。”
她一边喝,一边道谢。
贺赢一听她说谢,就想起了她昨晚的热情。
食髓知味。
回味无穷。
“阿烟,你这话说的,难道今晚也有别的感谢方式?”
他专注看着她,满眼期待。
桑烟一愣:“你、你——”
这人太贪心了!
“你想什么呢?”
她羞恼地点了下他的额头:“快想正事。在哪里做攀月台的选址?”
贺赢被点了额头,也不生气,抓着她的手,便在手里把玩着。
桑烟的手染了丹蔻。
更显手指纤长如玉。
他握着便不想撒手,还有些心猿意马。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效率。
“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个合适的地方。”
他固然可以随便指个地方,但桑烟那么重视此事,他也不好糊弄。
桑烟觉得他哪里是想不出,分明是心不在这事上,故意道:“那你多想想。今晚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贺赢:“……”
花一晚上的时间想这个?
太浪费了!
他现在一天都在外面处理政事,就指望晚上解压呢。
“阿烟,我现在就想。”
他扶着额头,想了一会,一个地方冒了出来:“月桑殿如何?”
事情起源于桑弱水,理该拿她开刀。
再说也打算把她放出宫。
那空出了地方,当攀月台正合适。
且那里装饰华美,风景也不错,位置更是四通八达,去各宫都很方便。
桑烟也有此意。
但是——
“人还没走,就这么把她的地方征收了,合适吗?”

她马上就要大婚了,不想闹出波折,以免伤了她的名声。
秋枝见她似有不满,便小声说:“娘娘,奴婢瞧着玉华宫就不错。”
桑烟对宫内还不算太熟,就问:“那是哪里?”
秋枝道:“是宣贵妃曾经住的宫殿。”
宣贵妃宣娆未入冷宫之前,就住在玉华宫。
入冷宫之后,突然一天,有幸跟桑烟交好,现在已经出了宫。
她在宫外开了酒楼,养着弟弟,还跟弟弟的老师谈恋爱,小日子过的很幸福,听说桑烟回宫后,一直递消息进来,想要见桑烟一面。
奈何贺赢给挡着了。
贺赢太在意桑烟了。
哪怕两人夜夜纵情寻欢,还是防备着她跟女人走得近。
在全州,一个没注意,她不就跟秦什么的女人走一块去了?
他还记着呢。
“咳咳——”
他目光一冷,扫向秋枝,示意她闭嘴。
秋枝是得了消息的——宣娆向宫里递消息,想见桑烟,一直没得桑烟召见,就知道狗皇帝肯定做了什么。她不得不走下秋枝的门路,让秋枝跟桑烟说。
但秋枝不敢。
皇帝要阻拦的消息,她哪敢往桑烟耳朵里传?
但当着他的面,装作不经意间说出来,还是可以的。
秋枝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眼下这个消息。
桑烟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听秋枝说起玉华宫是宣贵妃的住所,便想到了宣娆:“你不说,我都要忘记她了。”
她回宫之后,太忙了,都忘了还有个闺蜜等着她呢。
“宣娆最近怎么样?也不见她来宫里。”
她以为宣娆把她忘了,都这么些日子了,也不来宫里看她,还有些难过的。
贺赢见此,立刻说坏话:“她现在比咱们潇洒,酒楼开好几家不说,还跟世代翰林的姜家二房勾搭在一起了。”
“勾搭?”
桑烟皱起眉:“你好好说话,怎么能用这个词汇?”
她疑惑:“姜家还有二房?”
她以为姜家就姜重玉、姜重礼兄弟俩。
贺赢知道她不清楚前朝大臣的情况,便解释:“姜家共有两房,姜重玉便是长房嫡长孙。他有个叔叔,勉强算是二房,但还没娶妻成家。十几年前,首辅姜珉病亡,留下遗言,要回归老家端城安葬。他的嫡子姜悬,也就是姜重玉的父亲,还有嫡次子姜端,一同送父亲回去安葬。不想,半路遇到了山匪。姜珉为保护弟弟姜端被山匪所杀。姜端侥幸活下来后,应是自责吧,送父兄回到端城安葬后,便没有回来。”
“原来如此。”
桑烟想到宣娆说弟弟顽劣,听闻端城有大儒,亲自去请,看来是请他了。
“此人如何?可愿入朝为官?”
她看贺赢了解这么多,想来是打他主意了。
贺赢确实有意召他入朝为官。
冯一乘回朝后,就力荐此人。
但他拒绝了。
既然拒绝,那便算了。
他不强人所难。
“是个穷酸儒。”
贺赢不算多赏识他:“他自我而自私,姜珉病亡后,姜家败落,又逢姜悬去世,姜家便一蹶不振。姜悬留下两个孩子,长子姜重玉当时才十二岁,姜端身为叔叔,也不管,等守孝期满,就把人赶回都城,如果不是姜重玉争气,年纪轻轻顶立门楣,现在谁还记得姜家?”
桑烟没想到还有这番波折,但隐隐觉得姜端不是他说的那种人。
宣娆如果请他教弟弟读书,出于宣娆的眼光,姜端也是个可靠的人。
“也许另有内情。”
她说:“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贺赢不以为然:“你就是太良善,总不以恶意揣度人。”
不像他,自幼见过太多黑暗,信奉人性本恶。
桑烟不想与他争执,笑着转移话题:“我们是不是扯远了?”
贺赢点头:“是扯远了。”
他把话题扯回来:“所以你觉得月桑殿怎么样?”
桑烟摇头:“不怎么样。”
她想来想去,还是暂时不想理会桑弱水这个麻烦。
“我们马上大婚了,还是别刺激她了吧。”
她不想婚前出波折。
她不知有些波折避免不了。
大宫女香影将刑策送来的香放进了香炉。
没一会,缕缕白烟就飘了出来。
桑弱水伴着白烟入了眠。
她做了一个美梦。
贺赢大婚了。
红盖头盖着新娘的脸。
贺赢满面幸福地走上前,小心翼翼掀开了红盖头。
一张美丽的脸露出来。
赫然是她自己。
“弱水,你终于成为朕的皇后了。”
贺赢笑着抱紧她,亲着她的头发,柔声说:“弱水,以后朕的一切都是你的。再没有人可以看不起你。”
“谢谢皇上。”
她幸福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随后被推倒在床上。
一场春风荡漾。
可惜美梦短暂。
春风过后,他系上衣服就要离开。
“皇上!皇上!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含泪挽留。
但他扯掉她的手,就大步离开了。
“不要!皇上——”
桑弱水喊叫着醒来。
醒来唯有一床的空虚寂寞冷。
她看着空落落的大床,伤心得直掉眼泪。
为什么要她做这样的梦?
为什么皇上爱的不是她?
夜太冷了。
她抱紧被子,哭得凄惨。
“娘娘,娘娘,您怎的了?”
香影听到动静,忙提着灯过来。
灯光照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桑弱水哽咽道:“香影,我做了一个美梦。”
香影从刑策那里知道香的功效,就是让人做美梦,立刻道:“美梦是好的预兆,娘娘应该高兴,怎么哭了?”
桑弱水一听,不哭了,含泪问道:“真的是好的预兆吗?”
香影重重点头:“是的。”
桑弱水一开始不信,但第二天夜晚又做了一场美梦。
这次的美梦里,还是那个洞房夜。
她跟贺赢正在床上翻云覆雨——
有宫女通传:“皇上,皇后娘娘,烟妃娘娘来了。”
话音才落,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就冲了进来。
正是桑烟。
她看着床上亲密无间的他们,瞪着一双泪眼,一副怨妇脸,嘶吼着:“贺赢,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你说过永远爱我的!”
真真是痛快!
桑弱水攀着贺赢的脖颈,故意同他亲昵了一会,随后挑拨道:“皇上,您看姐姐嘛,不等召见就闯进来,分明是以下犯上,藐视君威,必须得严惩!”

贺赢果断应了:“好。那就打入冷宫。”
于是,桑弱水看着侍卫们冲进来,将呆若木鸡的桑烟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哈哈哈。
那可真是痛快的梦!
桑弱水是笑着醒来的。
醒来后,天光已亮了。
她看着冰冷的床被,笑容僵硬在唇角,心里更是裂开一个大口,呼呼吹着冷风。
真可怜啊。
相比梦里的快哉,更显现实的悲惨。
桑弱水不得不躲入梦中。
她不停地回忆梦里的甜蜜与得意,真想把桑烟打入冷宫啊!
不仅要把她打入冷宫,还要让她在冷宫不得善终。
她这么想着,晚上又做了一场梦。
她穿着华丽的皇后宫装,带着浩荡的队伍驾临了冷宫。
冷宫里的桑烟已经很久没吃饭了。
她缩在墙角,头发散乱,面容憔悴,昔日丰满婀娜的身段瘦弱佝偻,就像是路边濒死的乞丐。
真的好饿啊。
肚子里像是有团火在烧。
真的忍不住了。
她舔舔干裂的唇,抓起一把墙角的嫩草,就要往嘴里塞。
就在这时,头上一道阴影袭来。
她抬起头,看到了光彩夺目的一国皇后桑弱水。
“哎呀,姐姐怎的成了这个样子?”
桑弱水捂着嘴,故作惊讶,下一刻,却是抬脚踩住了桑烟的手指。
“咯吱——”
伴着一声脆响,随后是桑烟凄厉的惨叫:“啊——”
桑弱水毫不留情地踩断了她的几根手指。
桑烟面色扭曲,咬破了嘴唇。
鲜血流出来。
顺着唇角滴成一条殷红的线。
配合着她狼狈的样子,像一朵被踩在烂泥里的玫瑰。
“弱、弱水,放了我。求求你——”
她没了傲骨。
像一只卑贱的狗匍匐在她的脚下。
桑弱水狂妄笑着,从旁边宫女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块桂花酥饼,丢在了脚下。
“赏你的。吃吧。”
她说着,还抬脚踩了过去。
桂花酥饼就这么沾满了灰尘。
桑烟看着那块脏污的桂花酥饼,咽了下口水。
她真的好饿啊。
可那么多人都在看她。
她舔舔唇角的血,又咽了下口水。
她好想吃啊。
但那么脏的东西,桑弱水还用脚踩过,是她用来侮辱她的,她怎么能吃呢?
“吃吧。”
桑弱水又丢下一块。
看着桑烟不吃,眼神逐渐凶狠:“桑烟,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现在就是一条狗!狗怎么能挑食呢?”
说着,扫一眼周边的宫女太监:“本宫的狗挑食,你们说怎么办?”
立刻有宫女上前按住了桑烟的脑袋。
桑烟想挣扎:“放开我!”
可她饿着肚子,实在没什么力气。
甚至就那么点小挣扎,还被狠狠甩了几个耳光。
她的脸迅速肿胀起来。
下一刻就被按到了那块桂花酥饼上。
“吃啊!快吃啊!皇后娘娘赏赐的,你敢不吃?”
“你算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烟妃吗?”
“别做梦了!皇上已经厌弃你了!你现在就是个冷宫弃妇!”
“哈哈哈,冷宫弃妇!”
无尽的嘲笑声像是洪水灌进耳朵。
桑烟趴在地上,痛苦绝望地嘶吼:“贺赢,你害的我好苦啊!”
哈哈哈——
桑弱水再次大笑着醒了过来。
这次的梦让她发狂一般,捶打着大床:“哈哈哈,桑烟,你也有今天!”
当真是解气!
可惜只是一场梦!
殿里的白烟还在飘。
她多少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梦里也闻到了这香的味道。
像是春雨过后的麦田,带着点甜味。
“那香——”
她看着照旧提灯奔过来的香影,指着香炉,脸色一冷:“那香是怎么回事?”
香影不敢隐瞒,如实道:“回娘娘,奴婢见您晚上难以入眠,便寻来了这香,听说叫情人眠,可帮心有所爱的人得偿所愿。”
看桑弱水这几晚的表现,显然情人眠如它的名字,能伴情人安眠。
唯一遗憾的是——只是在梦里。
“情人眠?”
桑弱水喃喃着这个名字,心道:原来她这几日的得偿所愿都是拜它所赐。
虽然只是一场梦,但确实让她得了好眠。
她自进了皇宫,便没这么快活过!
“娘娘,可有不适?”
香影见桑弱水沉默不语,还是有些害怕她不喜欢的。
毕竟梦里梦外两个世界,对比之下,更容易让人为爱而不得所发狂。
“还不错。”
桑弱水已然为梦境里的内容不可自拔了,只是回味,便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
“你做得好。”
她夸赞着,为香影注意到她睡眠情况不好而动容。
“妆奁里那个翡翠戒指,你拿着吧。”
她给了赏赐,然后看了眼缕缕飘出的白烟,躺回床上,喃喃着:“香影,多燃点香吧。这夜……太漫长了。”
她想要做长久点的梦。
如果可以,她多想在梦里一睡不醒啊。
“是。谢谢娘娘。”
香影往香炉里加了香料,又去妆奁里拿走了那个翡翠戒指,看桑弱水已然闭上了眼,没有看她,便迫不及待戴在了手上。
多好看啊。
衬得她的手又长又白。
怪不得刑策那么喜欢摸她的手。
想到刑策,她瞧着桑弱水的神色,见她气息平稳,表情放松,显然在享受着好梦的余韵,便道:“娘娘,这香料的事,奴婢不敢居功,其实是奴婢从宫里一侍卫那里得来的。那人一心想着为娘娘做事,奴婢就提了一嘴,娘娘晚上睡不好,那人便献上了情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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