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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君求我莫寻死(皮卡貂蝉)


三十三重天上的仙子们都听司命星君的话,自己若是如实告之......这位仙子姐姐会不会不放她出去......而眼下阵法都已经被漂亮仙子解开了......
小鲤在心中犹豫一番,嗫喏道:“仙子姐姐,我.....我可能犯了错,被罚在殿中思过。”
风阮点点头,又问小鲤,“小鲤,这处殿院是你的?”
小鲤道:“是呀,我自小便在这里。”
风阮垂下眼睫,看来自己找错地方了,聚魂鼎并不在这里。
她弯下身,勾了勾小鲤的鼻尖,笑道:“姐姐不便多留,先行告辞。”
直到风阮的身影消失在殿院中,小鲤心中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失落感,随后又牵起唇角,她或许今夜便可以见到哥哥啦。
小鲤的修为不高,但司命星君困住她的法阵已被风阮破坏,想绕过看守在四处的仙兵去找弗彻并不是什么难事。
殿院深深,小鲤没在帝宫找到弗彻,便折身去了偏殿,看到弗彻被五花大绑躺在流云中的身影时不由愣了愣神。
她吃惊地道:“哥哥,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弗彻看到小鲤,漆黑双眸里划过晦暗之色,他的记忆中也没有眼前这个孩子......这孩子也跟她有关。
他面上依旧表现得不动声色,对着小鲤淡淡道:“你能帮哥哥解开吗?”
小鲤点点头,手掌发出红光射向弗彻周身,过了一会儿,苦恼地咬了咬唇,道:“哥哥,我解不开这个白绫。”
弗彻道:“那你让殿外那个哥哥来给朕解开。”
“可是殿外那个哥哥躺在地上呢。”
弗彻保持着微笑,心中却有点懊恼把玄姬指派走了,他深吸一口气道:“跟朕学一个法诀,把司雷星君唤来。”
司雷星君很快前来,见到帝君这副模样不由吃了一惊,但他很快收敛好自己的情绪,为弗彻解开白绫以及消弭印。
白绫脱身,男人自云海中站起,令司雷星君退下后,低眸对着小鲤道:“你来找朕做什么?”
小鲤感觉出哥哥陌生了一些,但又不知道是哪里陌生,对着弗彻道:“每年这个时候的十五,哥哥便会带我入鼎炼魂,哥哥今年忘了。”
弗彻不动声色道:“那我们走吧,哥哥有点累,你在前边带路。”
小鲤又奇怪看他一眼,翻身上了殿中,对着殿中神龙图腾的双眸亮起光束,暗门轰然打开。
弗彻跟着小鲤进入暗门中,看到暗殿中央摆放的那座雕刻着上古秘纹的三足鼎眸光一闪。
原来她一直在找的聚魂鼎在这儿。
弗彻环顾了一遍这间暗殿,殿中燃着幽幽烛火,光线虽黯淡却处处透出圣洁光明的气息,唯独殿角放置着长明灯的那个角落不太一样。
男人长腿大步走过去,银光划过,长明灯旁的那两张符纸被他拿在指间。
感受到上面气息的刹那,弗彻唇角牵起一个诡谲弧度。
以骨灰化成成的符纸,而且这骨灰......
是他的。
是他在凡间历劫那一世的骨灰。
男人漆黑双眸里金光一闪,垂眸看着自己大拇指指腹处的那抹鲜红神血,将拇指上的血迹缓缓印到了骨灰符纸上。
符纸染上神血,弗彻露出一个温柔而惊悚的笑容,随后手指金光一闪,将符纸狠狠打入了自己的脑海。

神血骨符印入灵台, 所有被遗忘的记忆在一刹之间悉数回归。
无论是一万年前红尘俗世中的种种,还是万年中的无望等待,亦或是万年后的重逢再见......这些记忆全部涌回了脑海。
而最后的一幕, 是七夕佳节, 她邀他前往人间, 随后在望月楼之巅, 任他如何痛求, 她丝毫没有心软,眼睛不眨一下地消除了他脑海中所有关于她的记忆。
弗彻英俊无双的脸上光影明暗交错,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握紧, 薄唇勾起的嘲讽弧度愈来愈深。
只要她用美人计,他就次次中计。
小鲤走到他身侧, 感受到弗彻浑身散发出的阴寒气息,小手拉了拉男人银袍一角, 声音怯怯道:“哥哥,你别这样, 我......我害怕。”
小鲤觉得,现在哥哥的这副模样,比那日他一剑斩断九尾狐妖尾巴的时候还要可怖。
弗彻低眸看向小鲤,将眸底的寒意敛去,变得柔和了些许, 对着她温和道:“哥哥方才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小鲤莫怕。”
小鲤抬起圆圆的小脸看他,“哥哥, 司命星君说, 要是有不愉快的事情烦扰着自己而又不能解决的话,那就忘记它或者绕开它就好啦。”
“忘记它或者绕开它......”弗彻复述了一遍这几个字, 低低哑哑笑了起来,“那可不行,我偏要记住她,缠着她,否则......活着有什么意思。”
小鲤问道:“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男人声音淡淡,“对啊,比命还重要。”
小鲤瞪大了眼睛,脆生生又问:“什么事情会比命还重要呀?”
弗彻低眸看着小女孩可爱的脸庞,想起当年她亦是为救重要之人而亡,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道:“你长大就会明白。”
“哦......”小鲤尾音拉得长长,“那哥哥,你现在看起来好虚弱,每次淬炼你都好疼,我们今日还要淬炼魂魄吗?”
弗彻看向殿中央的三足鼎,俯身抱起小鲤,迈开长腿走向聚魂鼎,将她放入其中,道:“哥哥无妨。”
小鲤盘坐在鼎中,再次问了一遍弗彻:“哥哥,可是你今天看起来真的好虚弱。”
唇色非常苍白,还鼻青脸肿的,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弗彻虚虚对着小鲤笑了笑,“不碍事。”
纯粹的金光自弗彻指尖燃起,牵引着体内龙脉将力量汇聚到龙丹之上,随后光芒渡越到小鲤周身,与聚魂鼎发出的淡白雾气两相融合,一点点将小鲤第六魄上的碎痕治愈抚平。
过程非常漫长,此次聚魂没有玄姬护阵,弗彻小心牵引着自己体内的力量,以防体内另一种力量破坏魂魄修复的进程。
渐渐地,他的额头上溢出薄薄汗液,眼底的金色光芒愈发盛大,有极淡的黑色雾气溢出,被他很快地压制了下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小鲤逐渐陷入沉睡的状态。
八千余年中,他以遍身龙鳞为牵引才找到小鲤消散的魂魄,又花费数百年时光为她淬魂炼魂,今夜总算彻底治愈了小鲤的第六魄。
金光收回,弗彻口中溢出大量鲜血,看着眼前的圆脸小女孩,满意地笑了笑。
还差最后一魄,他就可以把她完完整整还给她了。
弗彻抱起小鲤,走出暗殿的时候,颛孙勘已经静候在殿外许久。
见弗彻出来,他立即跪下道:“属下无能,被神主打晕在了殿外。”
“你本就困不住她。”弗彻嗓音波澜不惊,掀起眼皮看他,“传朕令,九重天新任君主风飞飞与妖界新任君主朝暮,三日后于三十三重天之上,朕一同授任君王之位、君主玉玺,六界中各界君主皆可前来观礼。”
颛孙勘应“是”,又问道:“可还向神域发出请柬?”
弗彻漆黑双眸中诡谲之色一闪而过,轻嗤了一声,“不给她请柬。”
风阮没在问鹤标记的第三处殿院找到聚魂鼎,也没在第二处找到,便来到了他标记的第一处位置——群英殿。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群英殿应当是司命星君的所在之处,而据玄鹤司探明,玄姬前几日被弗彻派去了北幽四海。
立于殿周把守的仙兵被风阮悄无声息定身于原地,她才放心闪身进入了殿内。
殿中未燃灯火,风阮指尖化出一盏小巧的灯笼,只散发出微微光亮以确保不会被殿外巡查的仙兵发现,在殿中慢慢环走。
殿顶镂刻着复杂的上古文字,呈古朴的淡黄之色,殿中置有数排檀木书架,其上罗列着群仙命薄,淡微紫光笼罩在上面,应该是玄姬为防有人偷看命簿所列的阵法。
风阮此行的目的并非命薄,她眸光很快划过罗列在书架上的层叠命簿,走到桌案前,看到案上摊开的命簿时,眸光忽然紧缩。
暗黄色的扉页上赫然写着一列大字。
司战星君——姜澄泽。
风阮心微微提了起来,将手边的小灯笼放到案上,双手拿起这本小册子,快速阅览起来。
她翻看的速度很快,随着翻阅的过程,神情愈发冷凝严肃,合上命薄的时候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风阮面罩寒霜,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劲,所有的命簿都被玄姬安放在书架上,牢牢布阵保护起来,怎么唯独姜澄泽的放在案上?
......倒像是特意让人看到一般。
风阮将命簿复刻一本,把原来的命簿按照原来位置放了回去,身影消失在了群英殿。
......
这一趟也并非全无收获,没能找到聚魂鼎,却让风阮解了心中一直以来的那个谜团。
回到神域,风阮第一时间便去寻清守所在。
欢快流淌的小溪旁,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手持一根钓鱼杆,身畔放置着不大的竹篮,正微阖着眸浅睡。
“长老。”
听到少女唤他的声音,清守睁开眼睛,和蔼笑道:“神主何事?”
风阮坐到他身侧另外一张竹椅上,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当年你为什么选姜澄泽赴死?”
清守将鱼竿放下,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风阮化出姜澄泽的命簿,递给清守,“今日我大概猜了个明白。”
“当年历劫的人中,除了我、天帝、魔尊之外,还有上一任司战星君,他们三人皆是为了初步化神,可没有一人成功。姜澄泽舍生取义,炼化锁妖瓶归来之后便可成为战神,却因魂魄碎裂而无法复生。”
“长老言语间一直在强调姜澄泽绝无复生的可能,是因为长老知道,复生之法太过危险。他与普通仙者被碎魂不同,他的魂魄不仅仅是碎裂这么简单,残余的一小部分被妖气侵蚀,因此必须用淬魂魔石来净化残魂,而淬魂魔石在淬魂魔渊,要想取出它异常凶险。”
“正因如此,长老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才一直瞒着我,不告诉我姜澄泽的真实身份,不巧的是,玄姬与长老的想法相反,她想让我知道。”
虽不知玄姬的用意,但风阮已经明白了大半。
清守叹了口气,静默了好一会儿,苍老的声音才重新响起,“神主猜得不错。”
“姜澄泽本可成为天地无双的一代战神,只是我和玄姬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的确是长老的私心作祟,我不想让你知道淬魂魔石可以淬炼他的残魂......”清守看着风阮,语重心长继续道,“小阮,你当年神陨归来,又用守护神印将风鲸的神魂保存在墟空......那时的你元气大损,贸然去淬魂魔渊定会遍体鳞伤,甚至性命不保。”
“如今长老不会拦你,你有了你父神的这一段机缘,也就有了在淬魂魔渊取得淬魂魔石的能力,长老同样希望姜澄泽能回来,他那样好的一个孩子,不该就这么无名无姓消失在世间。”
风阮道:“回溯推演这段时间的事情,我总觉得当年我身陨之事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少年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风阮看着问鹤笑道:“那你便说来听听。”
问鹤递给风阮和清守一人一杯自己刚沏好的茶,道:“柯青筠私改往生薄让下凡历劫的帝君命格出现了变动,她的目的是给帝君送温暖送武器好让帝君爱上她,除此之外,她会上古秘术换魂术,以及她同幽冥鬼君有勾结,而妖皇也与幽冥鬼君有勾结,诸此种种,我总觉得,柯青筠亦是那位幕后之人的棋子之一。”
“而那位幕后之人,指使妖皇与幽冥鬼君布置了数千年的弑神阵,很有可能也是他教唆柯青筠破坏清守长老与玄姬长老的布局,让你当年身陨于世。”
问鹤顿了顿,又道:“而且啊,往生簿与命簿又不相同......”
风阮点头道:“你所想的,跟我所想的一样。”
问鹤笑了笑,“就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嘛,想要狐狸露出马脚来,咱们也可以设局试上一试嘛,只不过眼下不行。”
“为什么?”
问鹤拿着手中明晃晃的请柬,道:“风飞飞身为九重天最尊贵的血统,当之无愧的万鸟之皇,被帝君任命为九重天的新任君主,还有你另外那个倒霉儿子,差点害死你那个,要同风飞飞一同参加授任仪式,三十三重天往下界遍发请柬,仙界,妖界,魔界还有幽冥鬼域等六界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可以来,可谓是六界中万年来难得的一场盛宴。”
问鹤说到这里微笑道:“你的两个儿子,同时问鼎君主之位,却唯独没给神域你这个老母亲发请柬。”
风阮:“......”
问鹤又道:“啧,帝君其人,真是睚眦必报得很,他记忆不是没有了么,怎么还针对你?”
风阮磨了磨牙,“记忆没了也不妨碍他一狗到底。”

问鹤笑道:“那倒也是。那风飞飞的受封典礼, 你便不去了么?”
青翠的茶叶沉在白釉茶杯杯底,白茫的热气蒸腾到风阮面前,她慢慢饮下一口茶, 唇角勾了三分嘲意, 道:“自然要去, 趁着此次盛宴人多眼杂, 更方便探查聚魂鼎在哪儿。”
问鹤眼睫微动, “可是小阮,你已经在群仙面前露面过一次,以你的音容相貌, 大家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风阮莞尔,衣袖轻轻拂过自己的脸, “眼下可还认得出我来?”
少女肤色黯下三分雪光,精致五官微微调整之后神韵大变, 完全瞧不出从前的模样。
“......倒是一点也认不出来了。”问鹤说道。
他想了想,又开口道:“小阮, 你对却流......这孩子,怎么想的?”
风阮摇摇头,如实回答道:“他的母亲被我生生世世堕入畜生道,父亲亦是因我而亡。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阴差阳错间受紫藤之托收下尚未成形的他......我向紫藤承诺过, 会尽我所能保他一生无虞。可我不知道在他未出壳的那段时间, 他有没有神智......是因为记下了我对他父母所做的事,所以才要杀我?”
问鹤略一沉吟, 长长舒了一口气, 道:“那些年我时常闭关,同风飞飞和却流的交往都不算多, 不过他们二人的性情倒也瞧得出来,一静一动,一冷一热,一内敛不爱说话一吵闹叽叽喳喳,至于善恶......”
有苍老雄厚的声音接下问鹤的话语,“至于善恶,不知全貌不可瞎做定论!”
清守看向来人,淡淡道:“翁缪大人,今日倒是舍得离开你的不老树了?”
星光照亮神域夜色暗景,溪水反射出的波光折射到白发老人身上,平添几分缥缈。
“哼,你们都跑来这里钓鱼,”翁缪轻嗤一声,把棋盘放到清守身侧,“糟老头子坏得很,非让我亲自前来找你下棋?”
清守接过他递来的棋盘,淡色微茫掠过棋局,摆出上次未下完的残局,道:“方才大家谈论妖皇之事,被你出言打断,快别卖关子了。”
唯有清守敢这么不耐烦对翁缪这个差脾气老顽童这么讲话,偏偏翁缪对清守还无可奈何,万一吹胡子瞪眼把清守惹怒了,那么神域可就再也无人陪他下棋了。
翁缪眉梢抖了抖,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转了头对着风阮道:“神主,风飞飞和却流都是我教养大的,我养的孩子我知道,心性断然坏不到哪里去,也不会是非不分被权利轻易蒙蔽了双眼。风飞飞那日回来说,却流是为了登上妖皇之位而布下弑神大阵,但若真是如此,三十三重天那位对你的安危如此看重,又岂会让他顺利拿到君主玉玺?”
寥寥几句话,让风阮心中沉了一沉,看来事情远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
静了一瞬,风阮微笑道:“小老头您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让我眼下不要贸然对却流出手,您放心,没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我断不会误伤了却流,更何况......”
她敛下眼眸,未尽的话语放在了心底。
问鹤打破此时有些沉凝的氛围,郎朗道:“好啦,恐怕册封盛宴这几日且有得闹呢!”
他话音方落,翁缪化眼神成刀向他射来,挥袖间扫起案上一枚棋子嘣向他的脑门,冷斥道:“不会说话就少说。”
问鹤摸着被打痛的脑门,耸了耸肩,转首对着风阮道:“走吧,我的新晋小跟班。”
......
数十万年之前,魔尊统领下三界,帝君统治上三界,六界分两主,为了争夺修炼资源与领土,时常爆发族群战乱,相互攻伐,长长处于混战状态。
之后魔族屡屡派兵攻打天界,帝君亲自挥师而下,历经数百年战乱之后,天兵折损三十余万,而魔军几乎悉数折损,上任魔尊更是被弗彻斩杀在刑天剑之下。魔尊身陨之后,即墨随即位,他识大局、知隐忍,虽与弗彻之间有杀父之仇,但他知晓以剩余的这点兵力无法撼动天界分毫,遂愿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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