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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掌心娇重生了(迷途的土豆)


他现在才明白盛京墨未及弱冠之龄便官居正二品的原因。
他靠的是雷霆手段,心狠手辣。
落到盛京墨手中,他的下场一定比死还难。
眼见着康丰年的手就要碰到盛京墨的官靴,盛京墨抬脚,迈步离开。
“将军,您放了我吧!”康丰年见盛京墨离开,他立刻调转方向,向盛京墨爬去。
张也与张倩相依为命,最在乎的便是自己妹妹,如今盛京墨当着张也的面说出他的所作所为,张也不会放过他的。
张也是个疯子,若是将他和张也关在一间屋子里,张也怕是会吃了自己。
盛京墨居高临下,如神邸一般俯瞰着向自己爬来的康丰年,轻声道:“曾经人人追捧的诗王,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丧家之犬一样,趴在地上苦苦挣扎?”
康丰年停下,抬首却撞进一双深渊一般的眸子。
他久默不语,等待着宣判。
盛京墨见康丰年不再挣扎,看了一眼站在张也身旁的程凡。
程凡抽出腰间长刀轻轻一挥,捆住张也双手绳索怦然落地。
绳子落地的那一刹那,张也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康丰年走去。
等待盛京墨答案的康丰年,突然听见了脚步声,立刻回头。
他瞧着张也满眼杀意向自己走来,一骨碌爬了起来,拖着自己的残废的双腿向后退去。
“孬种。”盛京墨冷笑。
程凡抬眸望向盛京墨,满眼震惊。
他听见公子骂人了。
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他还从未听见公子骂过一句脏话。
盛京墨没有时间理会震惊程凡,只冷冷的看了一眼犹如猫捉老鼠一般的两人,迈腿离开。
程凡虽有疑惑,却还是跟上了盛京墨的步伐。
“不行,你们不能走。”康丰年瞧见两人离去的背影,立刻大喊道:“将军,你不能走,你看在我与王爷的交情,不要将我留在这里。”
盛京墨听着身后苦苦哀求的声音,停下脚步,轻声问道:“曾经那些灾民也曾跪在你面前求你救他们,那时你是怎么做?”
康丰年双手发颤,呆若木鸡……
当初那些灾民跪在他眼前,求他救他们。
他命人将那些灾民赶到河中央,任由他们在湍急的河流中苦苦挣扎,直至没有力气被河流冲走……

往事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现,康丰年仿佛看见他们回来找自己了。
他很害怕,他害怕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慌乱中扬声大声喊:“盛将军,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动用私刑,你不能将本官和一个杀人犯关在一间屋子里。”
说话间,张也一脚将康丰年踹倒在地,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掐住康丰年的脖子。
康丰年彻底慌了,抬手拼命挣扎,扯着嗓门大喊:“盛将军,私下处置朝廷命官,有违法纪,你就不怕百官斥责,陛下责罚吗?”
盛京墨冷笑,仿佛康丰年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百官斥责,谁敢?
陛下责罚,他舍不得!
便是陛下真的会责罚,他也要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在人生最后一刻生不如死。
张也一心崇拜自己义父,对他的救命之恩更是铭记于心,甚至为了他甘愿做一个杀手。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错了。他的义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自己为了他甘愿以身犯险刺杀盛京墨,可他却对倩倩下手,害死了倩倩。
他该死!
盛怒之下,张也力气暴涨,生生掰断了康丰年的胳膊,掐住康丰年的脖颈,对着康丰年的脖子咬了上去。
“啊!”痛苦惨叫声响彻院落。
“盛京墨,你残杀朝廷官员,违背律法……”
“啊!”
“盛京墨,我求你救救我。”
“啊!”屋子里传来张也的惨叫声。
惨叫声,咒骂声,哀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盛京墨站在院子里望向南方,眸底透着急切和疑惑。
程凡立刻开口问道:“将军怎么了?是不是在担心今日私下处置康丰年,陛下会怪罪。”
“不是。”盛京墨沉声回道:“我得到康丰年罪证后,第一时间便遣人将康丰年的罪证和证人口供送回京师,也拟了一张奏折言明自己会就他就地正法。”
“将军,若只是将其处死,未免也太便宜他。”程凡小声嘀咕。
他带着自己手下的人与他一同犯罪,只杀他一个人,如何平息众怒?
“奏折中我已请示陛下,作恶者一律下狱依法严惩,其部众亲属削绅三官,子孙后代永不得入仕。”回完,盛京墨回眸看着紧闭的大门。
奏折只是走一个过场,命令早已执行。
屋子里渐没了声音,盛京墨抬腿迈上台阶,推开大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屋子里遍地都是残血肉块,康丰年脖颈处血肉模糊,张也唇边血迹斑斑。
盛京墨身后的程凡、隋大壮等人纷纷转身狂吐不止。
他们没有想到张也竟然丧心病狂到啃噬康丰年的血肉,也没有料到康丰年生生将张也的手臂咬烂,他们更没有想到张也竟然还活着。
张也躺在血泊里意识模糊,突然听见开门声,沉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艰难的爬起来看着盛京墨,吃力谢道:“多谢盛将军给了我报仇的机会。”
“若是将军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愿唯将军马首是瞻。”报了仇,他还想要活下去。
盛京墨冷笑:“你识人不明,助纣为虐,不忠不孝。有什么资格活着?”
“本将军的身边的下属都是战场拼杀出来的,他们每个人都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凭借战功才有机会站在本将军身后。”
盛京墨看了一眼满眼希冀、希望可以活下来的张也,反问道:“你有什么资格与他们为伍?”
一个不辨是非、唯命是从的杀手有什么资格与军功赫赫的校尉同殿为臣?有什么资格站在殿堂之上?
张也沉默,不再说话,心中最后一点生的渴望散成云烟,缓缓闭上双眼。
他这样的人,连真假都无法分辨,谁又敢将他留在身边呢?
“将屋子处理干净。”丢下一个命令,盛京墨转身离去。
他要将成洲的事,尽早处理完毕,而后赶到通州。
吴大人那边也是迫在眉睫。
程凡立刻掩住口鼻,带着人踏进屋子收拾残局。
...........
“岂有此理,这个小崽子竟敢先斩后奏。”嘉宁帝看着盛京墨派遣侍卫快马加鞭传回来的折子,大怒。
先锋官兼传信使的顾林听见嘉宁帝怒骂的声音,镇定回道:“陛下,将军说他已将康丰年所犯之罪的罪证整理完毕,请陛下过目之后再决定要不要骂他。”
嘉宁帝见自己的行为被预测,眸底拂过一丝无奈,笑骂道:“这个臭小子,敢算计朕?”
嘴上骂着,却依旧抬手将奏折下的证据取出翻阅........
嘉宁帝面色凝重,拍案而起,破口大骂:“这个老匹夫,不过才区区四品官职竟敢敢如此目无法纪,肆意妄为,若是来日他位及人臣,官拜一品,那这天岂不要被他搅的民不聊生。”
地方官员为了巴结户部尚书,谋求官位竟敢设计陷害朝廷官员?
他向天借的胆子吗?
“户部,户部,又是这个户部,若是户部还敢出半点纰漏,朕要将他一家老小满门抄斩,诛灭九族。”嘉宁帝大怒,情绪异常激动。
易公公立刻上前扶着嘉宁帝后背,小声劝道:“陛下,莫要生气,气大了伤身,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嘉宁帝听见劝慰,心中的火气慢慢降下,坐在黄花木雕椅上,缓了缓气息。
易公公见嘉宁帝气息平稳,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劝道:“陛下,身子最重要,天大的事儿,也得慢慢解决。”
“再说,盛将军不是已经查清楚真相,将事情处理了吗?你就别生气了。”易公公小声劝着。
跪在地上的顾林见嘉宁帝火气降下不少,接着道:“陛下,将军说此案案情严重,涉及户部官员,陛下应当将此案广而告之,警示朝中官员,告诉东沅百姓,朝廷绝不会纵容贪官污吏危害民生。”
嘉宁帝缓缓松了一口气,叹道:“还好朕有音音和京墨在身边。”
顾林皱眉,心中生疑,小心翼翼试探道:“陛下,为何提及郡主?”

“不该你问的事,不要多问。”嘉宁帝晲看着顾林,威胁道。
音音在通州的事绝不能让京墨知道,否则京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那小子浑劲上来了,谁也控制不了!
顾林缓缓低下头,不再多问,可心底已经生疑。
当即决定事情结束之后,快马加鞭赶到成洲将此事告知与将军知晓。
嘉宁帝看的跪下地上的顾林,出声威胁道:“顾林,回去之后不要在京墨面前胡说八道。”
京墨的兵都是人精,若是警告不当,极有可能会将在京墨面前胡说。
“遵旨。”顾林俯首回道。
“行了,退下吧!”嘉宁帝挥手,将手下所有奏折稍作整理。
顾林起身退下,嘉宁帝也带着易公公离开。
宣安殿大门紧闭,门外侍卫随着嘉宁帝离去。
宣安殿静谧无声,月影透过雕花窗棂照映在地上。
突然一道人影落在地面,身手矫捷的如猫儿一般,悄无声息。
来人搜罗着书架上画作,凭借纸质手感来分辨那一幅画是西梁郡主送进宫中惹的龙颜大怒,连夜召集朝中三位主管律法官员的画。
西梁郡主所用画纸皆是陛下亲赐宣纸。
宣纸质地绵韧、光洁如玉、不蛀不腐、墨韵万变之特色,是贡品。
宣纸纸质与其他纸张大不相同,用手即可分辨。
黑衣人动作一顿,立刻抽出书架上的画轴,继而摊开,自怀中取出一张宣纸,拿起御案上的毛笔……
黑衣人临摹出了一副除却颜色不同,其他皆与粉彩松鼠樱桃图一模一样的画作。
宣纸题字作画,墨韵清晰,层次分明,骨气兼蓄,气势溢秀,浓而不浑,淡而不灰。
为保证画作相同,他选择了宣纸作画,力求细节与原画一致。
将毛笔和画轴归位,悄无声息跃窗离开。
来人身轻如燕,步伐诡异,于夜色中悄然消失。
黑衣人离开之后,隋仲义自暗处踱步而出,而后消失不见。
大兴宫,嘉宁帝屏退众人步向龙床。
隋仲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嘉宁帝身后。
“何事?”嘉宁帝头也不回的问道。
隋仲义抱拳:“陛下,白日里偷偷潜入宣安殿那人,在陛下离开之后临摹了小郡主的粉彩松鼠樱桃图。”
隋仲义请示道:“陛下,臣的人一直跟着他,可要臣将他抓回来。”
嘉宁帝坐在龙塌上,调节着软枕的位置:“不用,画留在宣安殿就是给他们偷的。”
“盯紧各宫动向就好。”嘉宁帝整理好软枕,扫了一眼隋仲义。
“陛下,您的意思是皇粮失踪一事是皇子动的手脚。”隋仲义皱眉,讶异出声。
几位皇子应该不会贪到连赈灾粮草的主意都敢打吧!
“朕也希望不是他们几个!”嘉宁帝叹道,挥手让隋仲义退下。
隋仲义退下后,嘉宁帝躺在龙塌上,眸光黯然。
背后的人最好不是你们,否则朕不会放过你们!
六皇子历楠睿和武昭仪看着眼前的粉彩松鼠樱桃图,眉心紧蹙。
“娘,这就是一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画啊!”历楠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了三遍,也没有瞧出个什么不同来。
“是啊,我也没瞧出什么有什么奥秘!”武昭仪拿着画来到烛台下又打量了一遍。
母子两人瞧了半天也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转身看向偷画的武晋:“你确定你临摹的画卷没有遗漏。”
“属下仔细确认过,郡主的画只是一副普通画作,没有任何隐藏墨汁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多余字迹。”武晋回着,语气坚定,斩钉截铁。
语落,武晋上前道:“娘娘,会不是这就是一副普通的画。”
“不可能。”武昭仪当即否决道。
“陛下对小郡主宠爱有加,不论郡主送何物,哪怕是一个不起眼不值钱的小玩意,陛下也会爱不释手。”
武昭仪握着手中画纸,低声道:“这幅画一定有特殊含义!”
陛下曾经有过一位公主,只可惜尚未出世便胎死腹中,恰此时长公主有孕,陛下便将所有心思放到长公主身上。
长公主生下女儿,陛下视若珍宝。
陛下对小郡主那般宠爱,绝不会因为这幅画生气。
这幅画一定另有深意!
历楠睿一筹莫展,叹道:“若是能派个人到拈花小苑一探究竟,便能知道答案。”
“啪!”
武昭仪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六皇子脸上,骂道:“你若是想死,就一个人去死,别拉着我。”
历楠睿抚摸着自己的脸,怒道:“母妃,儿子只是假设。”
武昭仪叙说缘由:“拈花小苑,神人勿进。”
“若是有人敢闯郡主的府邸,陛下定会将他一家大小满门屠尽。”
武昭仪狠狠的剜了一眼历楠睿,警告道:“你若是还想活着,就不要打音音和拈花小苑的主意。”
“忠勇侯府就是最好的例子。”
“儿子知道了!”历楠睿垂首。
武昭仪拿起手中画轻轻折起,放到烛火上点燃。
武晋看着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偷来的画,急忙开口阻止:“娘娘,你为何要烧毁此画?”
“宫中到处都是陛下的眼线,这幅画留不得。”武昭仪冷声回道。
“娘,我们毁了这幅画岂不可惜?”历楠睿开口道。
“不可惜,明日本宫会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拈花小苑送进宫的画上到底画了什么。”武昭仪抬眸看着儿子,唇角微扬,神秘魅惑。
“儿子静候佳音。”历楠睿拱手道。
画上的内容若是传到他四位兄长耳朵里,画中深意定能被猜透,他只要安心等着便好。
宫中到处都在讨论那副让陛下龙颜大怒的画,一时间谣言四起。
有人说郡主得罪陛下,已经失宠,否则不可能这么多天没瞧见郡主入宫。
为了平息风波,易公公“只得”将画中内容告诉几位皇子,让他们约束自己府中的人。
而后,在事情没有发酵起来之前,易公公将宫中所有太监宫女聚在一起。
三令五申不允许嚼舌头根,否则便拔了他们的舌头。

第72章 差点露馅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这里光鲜亮丽,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们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们还年轻,不要白白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易公公为人温厚,与人为善,对待宫中太监宫女从未说过重话。
今日破天荒的开口教训了所有人,让所有人明白,西梁郡主的事,他们一辈子也没有资格说半句是非。
“郡主送的那幅画,名唤《粉彩松鼠樱桃图》,陛下想到郡主落水一事,才会龙颜大怒,传唤三位大人进宫是为了继续追查落水一案。”
“这里是皇宫,你们都是陛下的人,不要自以为是的瞎站队。”语落,易公公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所有人,转身离去。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再敢多说一句话。
............
“陛下,这场谣言传播的太快,陛下不打算彻查吗?”隋忠义看着嘉宁帝气定神闲的批阅着手中奏折,疑惑道。
嘉宁帝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画轴,唇角微扬:“所有人都想要知道音音送来的画里到底画着什么,若是不让他们知道,朕如何根据他们的所作所为断定粮草被劫一案与他们有没有关系。”
“可是陛下,他们擅闯宣安殿这事您就不查了?”
隋忠义小声嘀咕道:“他敢擅闯宣安殿,便极有可能会变本加厉。”
嘉宁帝勾起一抹冷厉的笑容,低语道:“除去武昭仪,还有谁有那个胆子敢闯朕的宣安殿。”
“还不是时候,现在国内洪水泛滥,京墨不在边境,许国不安。若是没有确凿证据便动武昭仪,会引起不必要的事端。”说着,嘉宁帝唇角浮上一抹淡笑。
武昭仪越是大胆,越容易犯错,到时对付起来便是名正言顺。
喂肥了,再一刀杀,才能获利更多。
隋忠义听见嘉宁帝的话,也知陛下有自己的计划,不再啃声。
嘉宁帝轻扶着画轴,眸底拂过一丝疼惜和怜爱:音音,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燕夫人将一碗白粥端到白卿音面前:“姑娘,吃饭了。”
白卿音接过青瓷碗,拿起勺将白粥咬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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