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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重生后,在豪门躺赢了(樱桃点火)


那时候学校一句法不责众,他们就都被无罪赦免。
保安眼见这样,想要打报警电话。被沈嘉乐制止:“除了什么事儿都有我来抗,今天小太奶奶不发话,就让他死在这里你们也不用管。”
围观的人,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心生忌惮。
那些人看着宁白玉,像是活见鬼。
宁白玉可没忘了他们:“看来孔天骄是没办法回答了,那我来问你们,那天在酒吧,阮南霜遇见到了什么事儿。”
那些人张了张嘴,却没一个人敢开口,刚才说着污言秽语,情绪激动的人们,一个个好似丢了舌头。
头顶的雷声还在,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劈谁。
宁白玉娥眉轻扫,她就像是讲台上要点名的老师。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宁白玉的目光一一从他们身上略过。
那些雷声,回应着她的目光。
“阮南霜,我来问你,你敢答吗?”宁白玉道。
被在场的人齐刷刷地盯着的阮南霜,眼泪夺眶:“我要是说一句假话,也让天雷劈我。”
那些人畏首畏尾的样子,跟阮南霜的决绝对比起来,谁低劣谁高贵,一目了然。
宁白玉也不拖拉:“那天酒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南霜在徐蔚的搀扶下,娓娓道来。
那天去酒吧是几个人拽着她去的,那天她也没有喝多,所以她是清醒的被几个人带进一间房间,对方言语侮辱,撕扯她的衣服,故意在她身上弄出伤痕。
是孔天骄路过,将她送回家。
她一度以为孔天骄是来救她,还曾经为她对孔天骄的产生过偏见深深自责。
她独自在家洗过澡,睡了一觉,第二天全世界就都再说她被侵害了。
在那些聒噪的侮辱,戏谑的调侃里,她作为当事人的解释,也声如蚊呐。
这种遭遇她曾经就有过,大学时期就有人造谣她被富老头包养,对方如何变态,没有人相信她,索性她就不辩解了。
她试图再次向徐蔚求救,可她的手机在酒吧丢了。
孔天骄帮她联系过徐蔚,徐蔚却说她们已经分手了。
谣言的压力之下,孔天骄直接跟她求婚,说要帮她开启新生活,她那时候刚吃完抑郁症的药物,整个人出现了幻觉。
她以为她面前的人是徐蔚。
这些日子,她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就连被拖来参加婚礼的时候,她才明白,哦,原来今天是她跟孔天骄的婚礼啊。
可是她甚至提不起情绪去反抗。
阮南霜的神情凄厉,她紧紧咬着牙,恨不能把胡说八道的孔天骄嚼碎了!
阮南霜把这些天她的遭遇,一一说了出来:“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天上的雷光隐动,却始终没有劈下来。
阮南霜抬头挺胸,她从心中生起一股莫大的力量。
本该如此,她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畏畏缩缩,被困在一段情绪里出不来?
应该害怕,也只该是他们害怕。
阮南霜挺胸抬头。
“都挺明白了吗?”宁白玉问。
阮南霜没有被雷劈,让他们感受到的不是因果报应,而是孔天骄被雷劈,是偶然还是真的是那个宁白玉念咒?
“天雷作证,你们谁有不服?”宁白玉问。
他们心里都不服气。
但是他们都要命。
宁白玉打了一个响指,天上的雷云渐渐散去。
失去震慑,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
可这时候沈嘉乐已经把婚宴的礼单拿到手里,他两根手指,嫌弃的捏着那个写满宾客名字的礼单:“诸位的名字可都在我手里,倘若让我知道有人还敢在背地里遭遇,我们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从那些人有所忌惮的表情上看来,宁白玉又学了一招。
宁白玉又说:“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版本。”
“孔天骄接近阮南霜就是带着目的的,是他让人带阮南霜去的酒吧,是他安排的小混混带走阮南霜,是他偷走阮南霜遗失在酒吧的手机,给徐蔚发了恩断义绝的信息,删掉徐蔚的全部联系方式。”
“让阮南霜生不如死,造谣破坏阮南霜的名声的人,都是他。”宁白玉一字一句地说着。
就连那些跟着孔天骄羞辱阮南霜的人都觉得汗毛倒立,如果有一个人这么处心积虑的迫害自己,他们又该怎么应对?
孔天骄带给人的这种毛骨悚然,是不择手段的卑劣人性。
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宁白玉又说:“你们在听信谣言的时候,都不用脑子甄别的吗?你们觉得就孔天骄那个孬种样,几个小混混控制住阮南霜,是他想把人带走就能带走的?小混混八成要把他的屎都打出来。”
“小太奶奶淡定!”眼看着宁白玉都开始说脏话了,沈嘉乐立刻安抚。
不过宁白玉目光沉静,气的两腮鼓鼓的样子,看起来异常可爱。

正是宁白玉说的这个道理。
他们都是孔天骄的同学,孔天骄那个又怂又猥琐,真要是阮南霜遇到危险,需要被人拯救,那个人也不可能是孔天骄。
徐蔚拥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小太奶奶,大恩不言谢,以后你有用得到我,用得到徐家的地方,只需要一声令下,我徐蔚替你鞍前马后。”
“哎哎哎,你抢我的活儿是不是,要抱小太奶奶的大腿,也是我第一个抱的,你啊,你一边排队去!”沈嘉乐抱着宁白玉的胳膊说什么都不打算放了,一副担心宁白玉被别人抢走的样子。
孔天骄命害挺大,他挣扎着起身,却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所有人都畏惧地看着他。
沈嘉乐让徐蔚带着宁白玉和阮南霜先走,他留下来处理孔天骄。
宁白玉刚走出喜宴厅,路过了另外一间大堂。
“祝新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司仪响亮的声音,透过音响传了出来。
宁白玉脚步一顿。
昨天夜里的梦里荡荡悠悠的声音她突然全都想起来了。
那是一段祝婚词。
“合二十四位喜神……”
“小太奶奶怎么了吗?”徐蔚站在电梯前问道。
宁白玉摇摇头,“没事儿……不过是一个怪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下楼之后,刚出电梯,迎面就来了两个老者,宁白玉之所以会注意到他们,是因为两位老人身上都穿着道门的天仙洞衣。
紫色的天仙洞衣上是繁复吉祥的绣花,两位老者也是风尘仆仆,只和宁白玉他们擦肩。
“恭喜徐哥!把嫂子带回来了!”几个大小伙子叽叽喳喳地恭喜着。
“沈嘉乐呢?不会是用那小子当人质吧。”有人玩笑道。
徐蔚也知道,宁白玉一句话就招引天雷,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还有点儿事儿,哥几个来帮忙辛苦了,我请大家去吃饭,什么地方你们选。”
徐蔚说道。
一行人正说着,沈嘉乐风风火火跑过来:“小太奶奶不好了,刚才陆哥跟我说,陆夫人出车祸了。”
陆夫人出车祸了?
宁白玉想起早上她离开之前,给黎芳洲手上画的护身符,明明她对自己的护身符有绝对的信心。
可宁白玉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上一世,宁白玉在道观长大,平时清冷的厉害,师父说是她天生少了情窍。
宁白玉说:“我要回去看看。”
宁白玉说着低头就要走,她被沈嘉乐拉住:“我开车送你,比你走着快些。”
已经掐了一个缩地千里的手决的宁白玉一愣,仔细想了想,宁白玉还是点点头。
沈嘉乐开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陆家的宅邸。
宁白玉抵达陆宅时,陆闻铮也刚到。
两人一起到的黎芳洲的跟前,陆先生守在妻子面前,脸上心有余悸。
“哎呀怎么都回来了,我没事儿。”黎芳洲坐在沙发上,她紧握着她的左手。
而她的身边,几只鬼围着,絮絮叨叨。
“阿弥陀佛,她没事儿就好。”穿着旗袍的女鬼双手合十。
女鬼在这栋房子里待了近百年,黎芳洲嫁过来,她在暗地里也是跟跟黎芳洲相处了三十年。
“她手心里是什么,金光闪闪的。”抱着脑袋的无头小鬼好奇地问。
旗袍女鬼一把拉着他:“我的小祖宗你可不敢碰,碰一碰说不定都要魂飞魄散了。”
沈嘉乐长吁一口气:“吓死我了,陆哥跟我说,在高架上出的车祸,大货车的车头都撞烂了。”
陆闻铮低头,被一辆拉着钢筋的大货车撞上,车上的人毫发无伤,这样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黎芳洲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开口了。
“在大货车撞上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可是当时我的手心里烧着了一样烫。”黎芳洲摊开手心。
她的手上,有一个符咒。
一般这样的让图案,会画在黄纸上。
别人不知道,可黎芳洲记得,这个突然能跟宁白玉早上在她手上画的图案对上。
“小玉儿。”黎芳洲牵着宁白玉的手:“是不是你保护了我。”
宁白玉像是一个受到夸奖的小朋友,腼腆地点点头。
她乖巧的样子,跟她在孔天骄那里指天骂地的跋扈样子形成对比。
沈嘉乐会心一笑。
晚上来拜访的人无数,都是来了解黎芳洲情况的。
家里这些人情往来,宁白玉只管吃吃喝喝,和挨夸。
陆家的地位斐然,黎芳洲作为主母,两只手都恨不能捧着宁白玉,其他贵妇人自然知道对宁白玉的态度。
来了好几拨客人黎芳洲都见了,只有宁家来人,宁白玉说不见,黎芳洲就真的不见了。
忙完这些,都已经很晚了。
晚上,宁白玉刚睡下,就被吵醒了。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脱身,早悟兰因……”
高亢的戏腔在夜半回档,宁白玉皱着眉头。
这家的鬼,没有穷凶极恶的,宁白玉以为能跟他们和谐相处的。
宁白玉翻身下床,下楼一路到了客厅。
只见客厅里老老少少,七八只鬼,并排坐在沙发上,鼓掌叫好,看着就热闹。
他们齐刷刷地看着女子身段婀娜的表演。女人唱念做打,样样齐全,旗袍下的身段柔软,能看出她也是科班出身。
旗袍女子唱着唱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她失魂落魄:“爱我时,是小性儿怡人,不爱时,就是刁蛮任性,可我自始如此,等闲变却故人心呐。”

第13章 被唐姒蜜说中了,他儿子死了
台下的听众似乎都已经习惯了,旗袍女鬼唱了一半,突然还是嚎啕大哭的情况。
宁白玉站在他们中间,看着一群鬼,七嘴八舌的安慰,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萧大少,你为什么要辜负我?”女鬼哭得声声泣血。
宁白玉捂住耳朵,是她年轻了,这哭声比起刚才那阵儿唱戏来说,简直是杀猪一般惨烈。
宁白玉觉得耳朵眼里嗡嗡作响。
“当初满嘴情爱的人是你,后来要跟我恩断义绝的也是你,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宁白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抱着胳膊看着他们。
“绝不绝情我不知道,看你这样子,他就是长寿,估计也埋了十多年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宁白玉说道。
众鬼附和:“对对对!你想开点儿。”
宁白玉又说:“你唱戏唱的这么好听,人长的又漂亮,辜负你显然是他的问题,你要多从别人身上找问题,才能放过自己,早早去投胎。”
众鬼又是一阵赞同:“对对对,放下放下。”
眼上蒙着白布的掌柜什么都看不见,但他是第一个发现异常的:“不对!”
其余的鬼魂还在纳闷儿:“有什么不对的,快让这个姑奶奶消停一会儿,好好劝她就是了。”
掌柜的一转头,倘若他脸上没有白布,倘若他的眼眶里的眼球没被剜去,他就能跟宁白玉对视上。
“我的亲娘诶,这可真是活见鬼了!”
有只鬼激动的大喊。
“闭嘴吧,我们不就是鬼吗。”
这下子旗袍女也顾不上哭了,跟着大家伙儿一起,往宁白玉身上看。
她抽抽搭搭的,像是被吓住了。
面对着所有鬼魂惊掉下巴的目光,宁白玉显得淡定过头了。
她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虽说身上穿着简便的睡衣,仪态也是极佳的。
“她是刚嫁进门的那个傻子。”
宁白玉撇撇嘴:“劝你们好好说话,我当天师那会儿,你们这样我我一天收几百只。”
这里的鬼个个纯良,倒也不跟她顶嘴。
想着这些鬼发现她这个活人混进来,大吃一惊的宁白玉还有点儿纳闷:“你们都不好奇的?我是个活人,我还能看见你们。”
旗袍女擦着眼泪:“嗨,这家的前几天出殡的那个,他从小就能看见我们。”
前几天出殡的那个,那就是在说她那个短命鬼老公?
宁白玉是冲喜嫁进陆家的,只是命不好,进门方当天陆晏清就撒手人寰了。
“那个小孩子啊,出生在这座宅子里,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就能看见我们,从小就处变不惊。”旗袍女说起来陆晏清,满脸姨母笑。
老掌柜也是连连叹气:“他小时候学打算盘,就是跟我学的,我还教了他不少经商之道,一个学徒半个儿,都是陆家那帮天杀的!”
“依我看,今天陆夫人的车祸也不简单。”一个一身学生打扮的小青年说道。
他年纪不大,模样清秀,说起来话来,带着青年人果断。
“怎么说?”宁白玉问。
陆晏清已经死了,而且雨宁白玉没多少瓜葛,可陆夫人不一样,宁白玉从心底里爱敬她。
就算隔着双眼,宁白玉只能看见老掌柜的一半表情,那他脸上浓重的可惜,宁白玉还是感受到了。
宁白玉没和那个短命鬼老公相处过,但她跟陆闻铮和沈嘉乐相处过。
陆闻铮细致温柔,他也将陆晏清当做榜样。
沈嘉乐则是敬畏陆晏清。
“陆家的水还挺深。”宁白玉说。
“小姑娘,你既然能看我们,那就是咱们的缘分,我到底比你大几岁,也就倚老卖老的多几句嘴,陆家除了嫡系,其他盘根错节的亲戚们,都等着陆家灭门吃绝户呢。”
老掌柜唉声叹气地告诫道。
宁白玉还记得黎芳洲身上的怨气。
黎芳洲的面相明明应该是的多福多寿的,可她儿子死了,自己也遭受无妄之灾。
那么黎芳洲身上的怨气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宁白玉打了个哈欠,心里已经有了成算:“诸位,我着实是累了。”
旗袍女擦着眼泪,知道是她刚才半夜唱戏,搅扰了宁白玉:“好生休息去吧,我就先睡了。”
宁白玉道了声谢。
一夜之后。
宁白玉早上醒来,撞见黎芳洲下楼神思不济,约摸着是没睡好。
她伸手扶着黎芳洲,动作笨拙。
就见楼下已经做好开了几轮会的野鬼们哈哈哈大笑着。
“这小姑娘昨天夜里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怎么到了陆夫人跟前,就剩下装乖卖好了。”旗袍女笑得很大声,仿佛昨天夜里哭的惨兮兮的人,不是她一般。
宁白玉没理她。
“昨天夜里做了几个噩梦,总是梦见那卡车压在我身上。”陆夫人心有余悸地说。
宁白玉说:“那我回头给您制作一个安神符咒。”
黎芳洲一愣,果然宁白玉不是一般人。
但她没有表现出排斥,反而粲然一笑:“那我提前谢谢小玉儿。”
宁白玉没有坏心眼,这点眼力黎芳洲自认还是有的。
两人到了楼下,陆修诚和陆闻铮两人已经回复了许多工作上的邮件。
“人齐了,叫厨房开饭吧。”陆修诚把妻子座位上的文件都收起来,亲自给妻子挪了一个位置出来。
一家人齐齐落座时,家里的管家过来:“宁家人来了。”
宁家人就是宁白玉的娘家人,昨天借口说来探望车祸的黎芳洲,陆家人没见,不知道脸皮怎么这么厚,今天又来了。
“来的人是宁夫人和宁家二小姐,说是少夫人一直没回门,她们担心,所以特地来看看少夫人的近况。”
陆修诚和黎芳洲对视一眼,昨天黎芳洲见的人都是亲近,能信任的老朋友。
黎芳洲出车祸后,还没露面,外界还有不少传闻,说黎芳洲身体状况不好。
有昨天掌柜的提点,宁白玉也大致清楚黎芳洲的顾虑。
有不少人盼望着陆修诚和黎芳洲早死,那样陆家偌大的家业就成了无主之物。
虽说有陆闻铮这个半是养子的孩子在,但陆家旁系那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的时候,陆闻铮再强硬,也挡不住,怕到时候就连陆闻铮也会被搜刮的骨头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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