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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重生后,在豪门躺赢了(樱桃点火)


宁白玉是有通天眼还是能掐会算?
宁娇娇还是那副死性不改的模样,这是宁家人多年娇惯落下毛病。
那宁白玉也就不跟她客气了。
“警察叔叔,我这里有一亡魂,她名叫唐棠,被活埋至死,我施法让她亲自带你们去她的埋骨之地,希望你们能帮她重见天日。”
警察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宁白玉叫人拿了一张纸和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她动作灵巧的,将白纸剪成小纸人的模样。
钱警官今年五十六岁,工作经验丰富,在其余警察纳闷,觉得宁白玉是在耍他们时,钱警官反而有着别样的期待。
宁白玉在小纸人的灵台处点了点,就像是古书上说的,却没人见过的撒豆成兵,剪纸成精法术。
那个小纸人活了,它的四肢灵活,低着头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它转过头对着宁白玉鞠躬行礼,感激涕零。
之所以能看出她在哭,是因为她脸上部分都湿了。
那些泪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想起这个,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其中的诡异,这可不是魔术能解释的。
所有人惊讶的时候,宁娇娇趁人不备,就冲那个纸人去了,她差一点儿就攥住纸人了,幸亏钱警官眼疾手快,一把将宁娇娇拉住。
小纸人瑟瑟发抖地往后躲,直到它迈着粗笨的纸腿,跑到宁白玉的身边,才找回一点儿安全感。
小小的纸人,跳上宁白玉的手心,抱着宁白玉的胳膊,抖得厉害,她还记得宁娇娇的嘴脸。
宁白玉摸了摸它的头:“跟着警察去吧,他们会替你鸣冤雪恨。”
可看着宁娇娇,小纸人心有惴惴。
“现在我把小纸人列为你故意伤害罪的证据,假如你再蓄意伤害小纸人,我就起诉你,判定你故意伤害罪!”
钱警官正义凛然地说。
其他警官就算是不信怪力乱神,但是从经验之谈来看,宁娇娇这种表现,也明显心里有鬼。
“准备准备,让小纸人带路。”钱警官拍板。
“宁白玉!宁白玉,你从什么地方学的妖术!”宁娇娇怒斥道,进了陆家大门以来,她妒忌宁白玉所拥有的陆家给她的一切,后来又知道宁白玉不是傻子。
现在宁白玉又要把她送进监狱……
以前那个任由她揉搓打骂的傻子,一朝翻身,骑到了她的头上,宁娇娇不能接受。

宁娇娇眼神里带着怨毒,她死死盯着宁白玉恨不能把宁白玉撕成碎片。
“宁白玉,你害我!”宁娇娇声嘶力竭。
宁白玉面无表情,反倒是一边旗袍女鬼差点吐了:“哪儿来的这么恶心的人?不是她杀人藏尸,怎么还成你害她了?”
宁白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瑟瑟发抖的小纸人,看向宁娇娇的目光清冷薄情。
“是我让你把尸体埋在别墅里的?我有这么蠢吗?”宁白玉反问道。
宁娇娇心中骇然,宁白玉全都知道!她不止知道,她还嘲讽自己,说自己藏尸体是蠢!宁娇娇只觉得牙根都在痒痒,她从来不知道宁白玉居然是这么可恨一个人。
唐棠死的时候,宁家给宁娇娇买的别墅正在装修,宁夫人做主,将尸体藏在了别墅的院子里,上面盖上几块石头,做成漂亮精致的日式枯山水,别墅装修完工之后,宁家人也没去住过。
这件事宁白玉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可现在宁白玉说的仿佛就像是她曾经亲眼见过她们母女两个,在别墅里埋尸体。
不等宁娇娇再张嘴,宁白玉说道:“人在做天在看,这世上,是有公道二字的。”
宁娇娇哼笑一声,公道?她就从来不信什么公道。
她小时候,宁夫人就跟她说过,那时候宁家困难,连带她们母女两个都过的艰辛,宁娇娇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焦头烂额的时候,对家里人非打即骂。
宁夫人出门,总会被其他夫人耻笑,后来还是宁夫人请了大师,来家里调风水,又说家里这么不顺利,是祸害扫把星宁白玉在妨害人。
按照大师的嘱咐,把宁白玉赶到阁楼里关起来,宁家的生意才终于又有了起色。
“我才不信什么公道!”宁娇娇说着,冷笑着看向黎芳洲。
她像是有什么没有说完的话,宁白玉却心知肚明。
宁娇娇在陆家藏符咒的动作,那么轻车熟路,要说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缺德事,宁白玉才不相信。
那么前两天黎芳洲遭遇的车祸,还有更早之前淤积在黎芳洲身上晦气……甚至于还有陆晏清的死。
陆晏清地位斐然,宁家就算图丰厚的彩礼,也不敢贸然把宁白玉嫁到陆家,宁白玉就算是个傻子,可宁白玉的花容月貌,宁家就不怕陆晏清冲冠一怒为红颜,跟宁家过不去?
如果陆晏清的死,也有宁家的手笔,那这一切是不是就说的通了。
宁白玉是宁家的一颗弃子,丢出去就不曾想过回报的弃子。
旗袍女鬼,身段婀娜的靠着宁白玉:“那个宁娇娇什么意思?我怎么看着她的眼神、
像是要对黎芳洲不利啊。”
宁白玉心中默念:“她早就对黎芳洲出手过了。”
宁娇娇说的不信公道,那意思是她们就算是神不知鬼不觉把黎芳洲害死,也没人能给黎芳洲伸冤。
宁白玉笑了。
钱警官深思熟虑之后:“现在宁娇娇偷盗已经证据确凿,现在要取证的是别墅埋尸案。”
钱警官又说:“如果不麻烦,希望你们能跟我去一趟。”
宁白玉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好啊,我很乐意看着宁娇娇的下场。”
一句话差点把宁娇娇气疯了。
“宁白玉!”宁娇娇恶狠狠,“我的下场怎么也比你、比黎芳洲要好的多。”
警察也不等她再大放厥词,就带着宁白玉和宁娇娇上了轿车。
“快快!让人准备车,我跟着小玉儿一起去看看。”黎芳洲紧张兮兮的:“通知一下闻铮。”
管家点点头:“夫人放心,少夫人只是去作证。”
黎芳洲点点头。
而车上,宁白玉把小纸人护在手掌心,宁娇娇敌视地看着一人一纸。
“黎芳洲的车跟上来了。”宁娇娇意有所指地说。
宁白玉则说:“宁夫人的车也跟上来了。”
宁娇娇哼笑一声,果然宁白玉没懂她要说什么了。
宁娇娇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她说:“黎芳洲不是才出过车祸吗,她胆子还真是大啊。”
宁娇娇想着就忍不住高兴的,她已经把那个吸收晦气的符咒安置在了陆家,黎芳洲上次的车祸就不是意外。
那也是宁娇娇和宁夫人的杰作。
她们欺辱宁白玉这么长时间,怎么会给宁白玉翻身的机会。
陆闻铮身强力壮,怎么就突然死了?黎芳洲一身福气,怎么就能遭遇车祸这样的横祸。
宁家要的就是陆家家破人亡。
到时候宁白玉能在陆家分到多少财产?宁白玉是个任人摆布的傻子,这些财产,最后不还是要进宁家的口袋。
但是宁白玉不傻子。
宁娇娇冷笑,宁白玉这么能藏,那又怎么样?
宁白玉不是照样猜不到,黎芳洲被晦气缠身,出事儿是早晚的。
“说不定,要撞死黎芳洲的车,就在路上呢。”宁娇娇小声说道。
前面的警官皱起眉头,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恶毒,张嘴闭嘴的要诅咒别人死。
宁白玉也笑了一声:“要撞死人的车,是在路上啊。”
法随言出。
宁白玉话音一落,警车的后方,传来一声巨响。
宁娇娇猛然回头,宁夫人的车冲出了护栏,往常宁夫人出门都带司机,但今天来陆家,指不定陆家要给闭门羹吃,宁夫人是个要脸的人,就给司机放假自己开车来的。
宁娇娇看着冲出护栏的,她母亲的车,张大的嘴巴怎么也收不回去。
“怎么会这样!”宁娇娇惊骇着。
宁白玉淡淡反问:“你在花瓶下面放置符咒的时候,有没有期待过车子冲出护栏?”
可宁娇娇期待的是黎芳洲的车子冲出护栏。
宁白玉又问:“人在做天在看,既然你不相信公道,那你相信报应吗?”

第18章 这一杯,就用来祭奠唐姒蜜的亡魂
警车停下,宁娇娇冲到路边,看着下的车子,已经摔的不成样子。
路边围观的群众,已经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宁娇娇不断的在心里祈祷,满天神佛,有谁能救救她母亲。
可就像是宁白玉说的,如果这是世上真的有神佛,宁夫人车祸,也是上天降下的惩罚。
想到这里,宁娇娇又想起来,宁白玉不是扫把,相反的宁白玉是个很有福气的人。
宁夫人请术士来看过,利用宁白玉在宁家阁楼里,布置了一个法阵,用宁白玉的福气,来滋养宁家的企业。
那个术士自此与宁家交好,后来介绍宁白玉去陆家冲喜,也是那个术士牵头。
那个术士断言,陆晏清活不了多久,陆家分支里的其他人,也不想陆修诚和黎芳洲多活。
宁夫人拍板,狮子大开口,用宁白玉冲喜换了一大笔钱,陆修诚和黎芳洲居然也同意了。
宁夫人听那个术士的话,在宁白玉和陆晏清大婚时,就在陆家宅邸里放了一张吸收晦气的符咒,那张符咒主要针对黎芳洲。
本来应该神不知鬼不觉的,黎芳洲也顺理成章出了车祸,可不知道什么变故,黎芳洲没死,那符咒还被一束金光破解了。
宁夫人不得不按照术士的嘱托,到陆家放置第二张符咒。
宁娇娇亲手把吸收晦气的符咒放在花瓶下面。
按理说,今天倒霉的应该是黎芳洲,出车祸的人也应该是黎芳洲。
从车上下来的黎芳洲拍了拍宁白玉的背:“小玉儿没有吓到吧。”
这都是宁白玉意料之中的事儿,宁白玉又怎么会吓到,但宁白玉就是想撒撒娇,她眷恋的靠在黎芳洲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今天她们母女两个来,就是要害您的。”
黎芳洲猛地想起昨天车祸保护她的那道金光。
那到金光是宁白玉在她手心画的符咒。
黎芳洲目光一转,大概也就知道了,宁家不会无缘无故来害她们,但真要是害了,那就是想要陆家家破人亡,好来吃绝户。
黎芳洲气的发抖,太狠毒了。
“宁娇娇藏在家里的那张符咒,我放到了宁夫人的身上。”宁白玉说,她对上黎芳洲的眼睛,似乎在询问,黎芳洲觉不觉得她太狠毒。
黎芳洲大骂一句:“那对贱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宁家要害我,那就拿出来点代价。”
黎芳洲像是一只护崽儿的老母鸡,把宁白玉拢在怀里。
失去那个总是庇护她,就连杀人也帮他收拾烂摊子的母亲,宁娇娇开始魂不守舍。
警方按照小纸人的指使,赶到了宁娇娇的那栋别墅里,定点挖掘。
一具十四岁左右的女尸被挖出来。
经过dna比对,那具尸体就是宁娇娇的初中同学唐棠。
宁娇娇被依法传唤,牢狱之灾是躲不过去了。
宁夫人车祸昏迷,成了植物人。
陆家出手,打压宁家的生意,宁家生意自此一蹶不振。
第二天,陆家来了一位客人。
萧家老太爷早年离乡,下南洋经商,近些年,儿子孙子辈,依靠那边的低廉劳动力,办代工厂,挣得盆满钵满。
人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萧家老太爷如今已经一百零三岁。
所思所想,不过是落叶归根,衣锦还乡。
萧家小少爷今日登门,就是来给陆家送请柬的。
萧云缙见到黎芳洲时,礼貌地躬身:“夫人,我家老太爷明日生辰,前几日知道府上变故,没有贸然打扰,不知道您这里方不方便。”
黎芳洲让客人上茶,答不答应的先周全礼数。
又叫人上楼叫宁白玉下来,正在楼上用朱砂画符咒的宁白玉收拾了桌子,高高兴兴的下来。
只是她才走到楼梯前,目光一顿。
楼下每日插科打诨,欢天喜地的鬼魂们,大多数瑟缩在一起。
而客厅中间,旗袍女鬼一改往日温和,她双眼滴血,嘴里默念:“萧郎,你来接我了!”
“萧郎,你来接我了……”
这一屋子的魂魄,能在人间停留这么长时间,心中都是有极大的怨气的。
看着旗袍女鬼此番样子,不出意外,她的执念就是她口中的萧郎。
“萧郎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是海棠啊,萧郎,你看看我。”旗袍女鬼蹒跚脚步,她跟着那个男人,眼神里的血泪直往下淌,滴在了她白色的旗袍上,晕开脏污的一大片。
“萧郎你怎么不认我。”旗袍女鬼卑微地祈求着,可她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卑微,她漂亮的手指,长出尖锐的指甲,她抬起双手,一把死死掐住男人的脖子。
宁白玉厉声呵斥:“住手!”
旗袍女鬼本来是枉死,身上没有罪孽,倘若她杀人害命,就算是宁白玉亲自给她做法事超度,女鬼也不能再世为人。
可已经发狂的海棠哪里会听宁白玉话。
“萧郎,我好冷啊,我死的那夜,这宅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血一点点流走,我好冷啊……”
她声音如泣如诉,说到这里,她换上了戏腔,“萧郎,你来同我暖暖……”
偌大的宅邸,在她高亢地戏腔之中,显出一种凄凉来。
黎芳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看见,萧云缙的脖子像是被什么掐住,他坐在沙发里,瞪直了双腿,一个劲儿挣扎。
那道掐着他脖子的力量巨大,他一个成年男人死活也挣不脱。
不多时,萧云缙脸色通红,嘴唇发白,就连眼皮都翻上去了,露出巨大的眼白,显然是呼吸不上来,快要憋死的样子。
“快叫医生。”黎芳洲急忙道。
说时迟那时快,宁白玉已经几个箭步,从楼上下来,她走到萧云缙的面前,在虚空中一抓,谁也不知道她抓走了什么。
可萧云缙忽然大口呼吸起来,他喘气声大的像是破了风箱,呼哧呼哧,脖子上也立刻显示出两个手印。
刚才有人掐他。
萧云缙自小在南洋长大,南洋那边邪术阴牌,白龙王古曼童,多到遍地都是。
刚才脖子上那冷到刺骨的触感,萧云缙还没忘记,除了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萧云缙想不到还能是什么。
但他此行的目的是来拜会陆家,也不能惹陆家不快。
宁白玉顾不上他,她反手给旗袍女鬼海棠贴了一道符咒:“你老实呆着,有什么怨气告诉我,我帮你解除心中夙愿。”
海棠被符咒镇住,虽说不再发狂,可眼中的泪水始终没有停住。
她口中还在喃喃:“萧郎,地狱太冷,来暖暖我。”

“没事儿……”萧云缙说。
让人家平白受了这么大罪,黎芳洲只能说:“让你受了这样的惊吓,是该我们去宴会上,亲自致歉的。”
黎芳洲这就是松口,答应去萧家的宴会了。
萧云缙喜不自禁,陆家地位斐然,萧家虽然祖上在这里,但说到底商界没有根基。
这次萧家专门来请,就是要跟陆家打好关系,好在海城缓缓打下根基,现在国内发展蓬勃,他们也想在国内分一杯羹。
萧云缙也是能屈能伸:“夫人说笑了,我正当年轻皮糙肉厚,明日就恭迎夫人的莅临了。”
萧云缙离开之后,黎芳洲才显露出她的惊讶:“小玉儿,刚才这是……”
那诡异的一幕,黎芳洲看的心中骇然。
宁白玉把来龙去脉,与黎芳洲说个清楚。
黎芳洲点点头:“这屋子里有女鬼……”
这座宅子里有许多鬼怪的事儿,宁白玉不敢告知黎芳洲,只怕再把她吓出来个好歹。
“有我在,一切安心。”宁白玉说道。
方才萧云缙穿喘不上气,宁白玉轻轻一抓,女鬼就被制服,黎芳洲当然宽心。
“萧郎……萧郎……”海棠还在呢喃,她魔怔一般,全然没有平时活泼的模样。
瞎眼老掌柜喟叹一声:“平时也哭,但从来没有像这日这样,她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宁白玉对海棠说:“那不是你的萧郎。”
海棠一愣:“胡说。”
宁白玉知道执念未了的鬼魂,都混混沌沌的,只得耐心:“你想想,你死了多长时间了,你的萧郎又怎么会是个年轻小伙子。”
海棠神色懵懂,努力思索片刻之后,开始嚎啕大哭。
她的嗓子特别高,当年在挂牌唱戏时,一开嗓不少票友为她倾倒。
现在海棠正用她这万里挑一的调门哭嚎,宁白玉耳朵都快被她喊聋了。
“我的命好苦啊!萧郎!还我命来!”海棠的哭声快把房顶掀起来,宁白玉也是知道不可能跟她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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