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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江怀胤走到马车前,忽地停下脚步,冷眼瞪着公孙瑾,“坐那辆!”
慕容姒抬眸,那辆车是自己带来的马车。
公孙瑾坐了,自己岂不是要和一直处在低气压的江怀胤共乘一辆?
她连忙道:“公孙公子与王爷应当许久没见——”
话刚一出口,就被江怀胤的眼刀子给吓得闭了嘴。
公孙瑾探究的目光在二人间来回游离,笑了笑道:“江兄待我不薄,还为我配备了一辆专车,江兄果真思虑周全——”
他装模作样的施礼,江怀胤却早已登上马车,“上来。”
慕容姒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冲公孙瑾尴尬的笑了笑,蹑手蹑脚的爬上马车。
马车晃悠悠的驶向王府,慕容姒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副乖巧的模样坐在矮几上,坐等江怀胤开口。
江怀胤捏了捏眉心,懊恼自己刚刚情绪太过激动之余,更气的是慕容姒出尔反尔。
“本王就这么好骗?”
“我没有欺骗王爷。”慕容姒心里苦,无法对江怀胤坦言她暗中调查将军府的事,另外一件事却没必要隐瞒。
她皱着眉头道:“楚公子今日找到我,是想送一个消息给我。想必王爷也知道他是暗夜门的人,有人向暗夜门买我的命,有人要杀我!楚公子冒险送消息给我,王爷竟然对他大打出手——”
“买你的命?”江怀胤的思绪果真被慕容姒的话勾了去,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道:“王妃有何仇人,以至于要对方花大价钱去暗夜门买王妃的命?怕不是针对本王而来的吧?”
“针对王爷的话,楚公子根本没必要告诉我。”慕容姒如实道:“如果想验证楚公子的话是不是属实,王爷不如现在就放我下车,让我一人独自回府。”
江怀胤上扬的唇角渐渐下压,眸光沉了下去,“他可曾说买主是谁?”
慕容姒摇头,“只说了暗夜门从不问雇主的身份,具体是谁,他也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不想告诉你?”
慕容姒大无语的看着江怀胤,用最懦弱的语气为楚承杀辩解着,“如果不想告诉我,完全没必要冒着被王爷击杀的危险来告知于我。他还说要我尽可能的跟在王爷身边,尽量少出王府。”
“由此可见,楚公子是相信王爷的实力的,可王爷却用这份实力去针对楚公子。”
“啧。”江怀胤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的看着慕容姒,“本王的实力,需要他来认可?”
慕容姒觉得跟他根本说不通,不过他虽有些狂傲不羁,但那份自负是有底气的。
仅仅一招就足以击退楚承杀,还有公孙瑾——
慕容姒倏地冷静下来,忍下抬杠的冲动,带着怯怕之色的道:“是是是,王爷您说的对。”
江怀胤眸光微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气得他心里隐隐发堵。
又无从下口训斥!
没人能理解江怀胤此刻的心情。
他深吸了口气,别过目光,漫不经心的道:
“过几日本王要离京,会留下一些暗卫在王府,王妃尽量不要出府。至于对方是谁,本王会派人去查。”
慕容姒:“王爷要出京?去哪里?”
慕容姒从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不止买凶杀人一事,江怀胤若不在京城,皇宫里的几位恐怕也少不了找她麻烦。
她心底深处,竟不自知的产生一丝对江怀胤的依赖来。
江怀胤看着她,对上她闪如星耀的双眼,沉吟片刻,日免道:“王妃可曾记得花嬷嬷?”
“花嬷嬷不是——”慕容姒脑海飞速运转,搜寻出记忆深处的一个人来。
“曾经的慈宁宫,有两位嬷嬷是太后的亲信。一个是玉嬷嬷,另一位便是花嬷嬷。”
慕容姒跟随浮现在脑海中的记忆,慢吞吞道:“可是很久以前就没见到花嬷嬷了。”
江怀胤掏出佛珠,捻在掌心,光滑的珠子触碰过他手背上的肌肤,那处被君窈扎过的伤口传来细微的疼痛。
江怀胤手中动作一顿,看着自己的手背,点头道:“不错,花嬷嬷曾是本王的奶嬷嬷,从王妃进宫后不久,就销声匿迹了。”
慕容姒顺着他的目光看见那处伤口已经凝结成痂,愧疚之意油然而生,瞬间吞噬掉刚刚所有的不愉快。
“王爷是怀疑花嬷嬷知道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怀胤点头,如墨的眸子望向慕容姒,“所以本王要亲自去会会花嬷嬷,好验证当年救王妃的人是否真的是本王。”
“我也去。”慕容姒前倾身子,郑重的道:“王爷先别急着拒绝。”
“解毒已经接近尾声,我不想在这期间出现任何变故。更重要的是,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王爷救得我。”
轻柔夜风吹起车帘一角,外面的喧嚣若有似无的传入耳中。
慕容姒抿唇与江怀胤对视,最终忍不住道:“这件事可以日后再说,眼下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江怀胤寡淡的问:“何事?”
“先停车,我要去放花灯!听说今晚许愿很灵的!”慕容姒双手合十竖在胸前,用星星眼望着他。
再走一会儿,金水湖就要路过了!

“你来京城到底所为何事?别跟本王说,你是来看本王的。”
书房中,江怀胤还在思索究竟要不要带慕容姒去巴蜀,公孙瑾竟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走了进来。
江怀胤睨看他一眼,不甚在意的问道。
公孙瑾动作懒散,周身的气质却一如既往的带有书生气。
放下糕点,公孙瑾擦了擦唇角,弯着眉眼笑道:“我自然是来找江兄的,我说江兄,你的语气能不能别那么冷?对待我也就算了,对待嫂夫人这样可不行,哪个女子会喜欢你这副德行啊?”
“想死?”江怀胤眉梢一扬,杀气横生。
公孙瑾“吓”得浑身一抖,“镜子呢?快照照你现在的表情!太吓人了!”
“少废话。”江怀胤失去了耐性,随手拿起桌案上的卷宗看着,“不想说,本王这便派人送你出京。”
公孙瑾掏出折扇挥了挥,“好好好,我说,我这次来是来考科举的。这不,囊中羞涩、无处落脚。不得已才想在江兄这里借住。”
公孙瑾一边说着,一边观看着江怀胤的书房,折扇一合,轻轻敲着书架,“啧啧,梨花木的书架,正适合我苦读啊!”
江怀胤:“……几年未见,竟不知你读书要在书架上读!书架喜欢便送你,城南有几处宅子闲置,你随便选,日后出门别说认识本王便可。”
“那怎么行?”公孙瑾错愕回头,“我就在王府哪也不去,我还指望能依靠江兄的身份,为我开开路,能顺利考上状元呢!”
江怀胤合上卷宗,倚靠在椅背上,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以你的学识还要本王开路?怕是你根本就不想考吧?”
“让本王猜猜,你进京,是老师逼迫的?”
乾国当今太傅谢渊,从小教导皇帝,是皇帝的恩师,在朝堂中也有着旁人不可撼动的地位。
可谢太傅教导幼时皇帝的时候,江怀胤也被另外一位博学多才的智者传教。
他便是公孙瑾的父亲,公孙衍。
公孙衍不曾入仕,创立千山书院,在青州颇有名气。
先帝在世时,曾有机会与公孙衍吟诗作画,对对方的学识所吸引,便暗中委托公孙衍教导江怀胤。
此事,宫中无一人知晓。
千山书院却是人尽皆知,院主收了位身份不明的嫡传嫡子。
而公孙衍明面上是一位学者,背地里还是一位剑术奇才。
江怀胤一身绝技,都乃公孙衍亲传。
再说公孙瑾,身为公孙衍唯一的儿子,自然与嫡传嫡子江怀胤接触甚多。
两人幼时结识,那时候的江怀胤还是个喜形于色的孩子,了解过他最真实的一面,无论外界传得多么神乎其神,公孙瑾还是对江怀胤疏离不起来,始终认为他还是那个与自己合谋拔光父亲胡子的臭小子。
在江怀胤面前,公孙瑾亦是个无话不说的自己人。
被江怀胤无情的揭开遮羞布,公孙瑾也不觉得难堪,只强扯出一抹笑来,“老头子自己不考取功名,却逼着我入仕。啧啧,江兄,你是没看到他当时的表情,那个狠厉啊,说我要是考不上状元,这辈子都不让我回青州了!”
江怀胤能猜到老师那副暴跳如雷的模样,难得的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哼声道:“望子成龙,是老师的毕生心愿。”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老头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为何还是不通这句话的道理!再说了,我不回青州,我那群美人儿不得茶不思,饭不想?从而香消玉殒?”
公孙瑾丧气的坐在椅子上,话锋一转,目露笑意的问道:“别光说我了,江兄的婚后生活如何?老头子可是惦记的紧呢!”
江怀胤眸光微顿,神色恹恹道:“平平无奇。”
“平平无奇?”公孙瑾憋着笑,“江兄看嫂夫人的目光里都能喷出火来,哟,时辰都这么晚了,我是不是打扰江兄的春宵了?”
江怀胤面色冷凝,就知道公孙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本王何时异眼看过她?”
“还不承认?”公孙瑾翘起了二郎腿,看似随意的道:“武功我不如你,但读书和看女人,你不如我!”
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挑衅的告诉江怀胤,“贤弟不才,对七情六欲的造诣可远超江兄。”
“那倒是,公孙公子拥有十八房小妾,本王早有耳闻。”江怀胤戳着公孙瑾的心窝子。
公孙瑾谦虚的笑了笑,“八房,八房而已!”
“就单凭我有过八房小妾,我今儿一看江兄望向嫂夫人的目光,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江怀胤拿出佛珠捻在手心,看似对公孙瑾的话毫无兴趣,心底却在等待公孙瑾的下文。
公孙瑾挤眉弄眼的笑了笑,“江兄猜是什么?”
“城南闲置的院子按照市上价格交于租金便可。”江怀胤答非所问的威胁。
公孙瑾扯了扯嘴角,江怀胤越是这副表情,他就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只有八个字,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呐!”
“什么意思?”江怀胤脱口问道。
公孙瑾笑容渐深,“江兄当真不知?”
江怀胤冷声问道:“为何不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
“嫂夫人那清澈的眸里,可半点江兄的影子都没。江兄该不会把嫂夫人帮江兄挡身的动作,误会成嫂夫人对你有意吧?”
公孙瑾捧腹大笑,不小心瞧见江怀胤手背上的血痂。
他咋了咋舌,将江怀胤的话原封不动回了过去,“让我猜猜,嫂夫人人美心善,因为之前江兄替嫂夫人挡过一遭,今日才找到机会还江兄的恩情吧?”
“砰!”
墨黑的砚台猛地从桌案前射来,公孙瑾反应迅速,抬脚将砚台踢飞,砚台狠狠砸落在地。
浓郁的墨汁四溅,像极了江怀胤溢出体外的郁气。
“租金先付,否则滚出京城!”
公孙瑾到底是被送到城南宅院了。
江怀胤孤独的坐在书房中,在脑海里反复斟酌公孙瑾的话。
她的眼里没有他?
就在这时,夜刃走了进来,提着一盏奇丑无比的老虎灯,恭敬的端在胸前。
“王爷,属下将王妃的花灯寻回了。”
夜刃不常在京城,更不常现身于人前,对于慕容姒这几月的变化,他一无所知。
刚回府的途中,夜刃一路尾行,见慕容姒在放花灯,直觉告诉他慕容姒是在给人传递消息。
便寻回花灯。
江怀胤接过花灯,取出花灯里的字条,他倒要看看慕容姒许了个什么愿望——
慕容姒沐浴过后,忽地打了个寒颤。
抱紧双臂朝寝房走着,视线内兀自闯进一道冷冽的身影。
慕容姒诧异,“夜岚护卫?这么晚了,该不是王爷又有请吧?”
夜岚恭敬道:“见过王妃,属下是来转告王妃,请王妃准备一下,后日启程。”
“启程?”慕容姒双眼越来越亮,“是去巴蜀?”
夜岚点头。
“王爷说了,此次出京不宜张扬,王妃——不可有带婢女跟随。”

慕容姒起身后想去询问一下出行的事宜,却被告知江怀胤早已出府。
为了不在临行前惹到江怀胤,加上楚承杀告知的惊天消息。
慕容姒草草写了几副药方,安排锈锈出府去采买。
自己则留在府中收拾行囊。
一个时辰后,锈锈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回府,慕容姒马不停蹄开始将药材分类。
开到第三个药包时,药材的中间,夹着一张淡黄色的纸条。
慕容姒左右看了一眼,房间内只有沉月一人在打包行李。
她默不作声,动作自然的拆开纸条,看清里面的内容后,慕容姒大脑轰然炸响。
“沉月,去把锈锈找来。”
沉月停下手中动作,以为锈锈办事不利,买错了药材,小跑着将锈锈领进了房中。
锈锈甫一进门,就看见慕容姒面色凝重的坐在那里,满脸迷茫的问道:“属下买漏了药材?”
“不是。”慕容姒早把纸条藏好,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这药材去哪里买的?”
“济世堂啊!”锈锈如实回答。
慕容姒:“是济世堂药童给你递的药?”
“对啊。”锈锈不明所以,但被盘问的气氛下,让他心跳有些加速。
“是不是药童糊涂,拿错了?”
“没有。”慕容姒摇了摇头,“下去吧。”
锈锈:“?”
纸条看上去应该是楚承杀写的。
至于为何会藏在药包里,慕容姒只能暗叹楚承杀好手段。
纸条上只简单记载了一个人名,和他的生平,最后是他现今所在的位置。
好巧不巧,正是巴蜀!
慕容姒再次取出纸条,看着上面的“林显”二字,皱眉思索。
幼时的记忆混淆不清,但时常跟在慕容将军身后的一名年轻副将,慕容姒还是有些印象的。
她不记得他的全名,却记得小慕容姒喜欢叫他“林叔叔”。
慕容姒收起字条,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
第二日,天气晴好。
慕容姒以为江怀胤要轻装上阵。
不曾想,除了夜岚是她相熟的面孔,身后还跟着一行足有五十人的精兵。
慕容姒放下车帘,狐疑的看向江怀胤,“不是说不宜劳师动众?”
江怀胤褪去了厚重的狐裘,白衣锦服将他的身材展露的分外精壮。
他懒散的靠在车壁,上身随着马车颠簸的弧度微微摇晃,淡淡说了句:“本王是奉陛下之命,去皇家猎场。不带上精兵,难道本王亲自去检查?”
“皇家猎场?”慕容姒忽然明白江怀胤是要釜底抽薪,眼神里透着“我懂了”三个字,顺着江怀胤的话题问:“是要春猎了?”
江怀胤见她会意,收回目光颔首道:“去年春猎,王妃称病不曾去。今岁,不如以太后为借口——”
“我去啊!”慕容姒差点暴跳如雷,“我去年是真的病了,不能参加。今年我可好着呢!”
“哦?”江怀胤挑眼,目中尽是戏谑之色,“真的病了——”
慕容姒被他的眼神冷僵,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反正今年我是要去的。”她还参加过春猎,骑马射箭,想想就刺激。
江怀胤轻笑一声:“随你。”
皇家猎场距离京城不过一天的路程。
清晨出发,傍晚时分便到了猎场。
五十人的精兵远远站成半弧形状,齐齐躬身。
慕容姒前脚刚下马车,就被士兵的气势吓了一跳。
比严肃的士兵更加瘆人的,还有山风呼啸而过的沙沙声。
慕容姒交叉着手臂搓着胳膊,抬头望去是一望无际的森林。
浅浅的积雪覆盖在大地上,天色尚未完全黑起来,整片区域都处在灰白相交的阴影里,只看见一层薄雾,看不清里面的景物。
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慕容姒深吸口气,行至帐篷的路上,下意识朝江怀胤身边靠了靠。
江怀胤微微侧头觑她,唇角微微上扬,忽然抬手掩口,狠狠咳了几声。
慕容姒小步追上前,关切的问:“王爷是不是不舒服?”
之前约定好的计划,便是以江怀胤的咳嗽作为信号。
慕容姒心不甘情不愿的搀扶着他的胳膊,眉头微微皱起,“山间风大,王爷怕是染了风寒。”
江怀胤继续咳嗽,“无妨,不必太过在意。”
“那怎么行?”慕容姒停下脚步,扭头对夜岚道:“吩咐下人准熬些姜汤来。”
夜岚领命,慕容姒扶着江怀胤的动作夸张,声音大到恨不得让深山里的野兽都能听到她的话,“王爷赶路疲惫,需要休息,你们都离远些,别吵到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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