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真的是他见过为数不多的好警察，不过说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时候他在戈登面前存在感刷的太多了，才导致了未来戈登没看到他都是一副：‘啊，你终于出现了啊，好怀念。’的样子？
“我拒绝进入阿卡姆哦~”魔术师的心情不怎么好，也就不想再保持自己的神秘了。向后一倒，就违背科学的直接穿墙而过出现在了书房里。不过除了面朝着他站的阿福之外，其他人好像都没注意到。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吓到的福克斯甚至叫了出来。
“听到你们说话了，所以告诉你们我拒绝进入阿卡姆~”雅各布弯起眼睛带着笑脸，“所以现在你们只剩下你们自己了，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举起手一副超级开心的样子，“不过我可以友情告诉你，小猫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布鲁斯本来想说你能去救她么，可是忽然想起赛琳娜落到斯特兰奇手里就是因为自己把她拖累进来了。虽然平日里魔术师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可是他真的要把魔术师也一起拽进来么？
“因为，我是无所不能的魔术师啊~”雅各布张开双手的得意洋洋的说道，在场的人却没人给他捧场，“你们真无趣，都从来不看魔术表演的么？”
“还有一件事情，”布鲁斯向前几步，“你为什么不想进入阿卡姆？”
“因为那是疯人病医院，可是我没有疯啊！”雅各布脸上的笑容不变，朝着布鲁斯。
“我能够感受出来，你在恐惧。”布鲁斯咄咄逼人，“之前就是，他们提到了阿卡姆，你失态了。现在也是，魔术师难道不是无所不能的么，难道不是热爱探险而且从来不会惧怕未知的么，我对你太失望了。”
“所以呢？”雅各布笑弯了眼睛声调微微上扬，“我为什么会希望你对我抱有期望？”
“因为你在透过我看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布鲁斯一字一顿，“他对你非常的重要，你不说也不提，但是在你心里他非常的重要。你不希望让他失望，不是么？”
“姑且算你说对了，然后呢？”雅各布还是刚才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所以，帮我。”布鲁斯就比雅各布矮了半个头，雅各布有时候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纤瘦的少年未来会成为健美先生一般的人……哦……我的天……
布鲁斯看着魔术师脸上的笑容泯灭，然后蹲下，然后发吃嗤嗤的诡异笑声。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魔术师这么莫名的行为，但是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格外渗人：“我的天，他的胸肌，哦，他的胳膊，咯咯，这手感……”
“他是不是真的从疯人病院里跑出来的？”卢修斯扭头看着至今还没能从刚才看见事物中回过神的阿福，“嘿，伙计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出现了幻觉……哦不，没什么。”阿福将刚才墙壁里冒出来一个人的景象从脑袋里挥去，“抱歉你刚才问我什么？他有没有病？是的我觉得他病的非常严重，可能是从阿卡姆里面跑出来的。”
“嗯嗯，我以前住在阿卡姆，不过现在不在了。”从脑海里清晨健美先生优雅起床时间转出来的雅各布红着脸说道，“我很早就搬出来了，所以我现在不住在阿卡姆了。哦，我对那里不熟谢谢。”搓了搓泛红的脸颊。
布鲁斯听着魔术师，他提起来阿卡姆的时候语气非常的正常，但是之前那次交易时对方对于阿卡姆这个词的反应却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他却看不出来到底是这次是他伪装出来的，还是上一次。
“总之，祝你们一路顺风。”雅各布站起身笑了起来，“我有一些私事想要找佩尼沃斯先生，所以你们去忙就好了。”食指和中指并拢其余三指弯曲，朝着布鲁斯做出了一个飞吻的动作，“顺带告诉你，小猫现在的确在阿卡姆。”
“你是怎么确定的？”卢修斯有些疑惑，“你亲眼看见的？”
“因为魔术师是无所不能的~”雅各布整理了一下衣领，洋洋自得，“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他不想告诉你的事情，福克斯先生。”
“啊，我看出来了。”卢修斯没好气的回应道。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情，魔术师。”戈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知道斯特兰奇的目的是什么？”斯特兰奇的目的总给他一种不好而感觉。
“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我是幽灵，穿过悲惨之城。我是幽灵，穿过凄苦深坑，我是幽灵，万劫不复。”雅各布笑的阴测测的，“但丁，神曲。”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们，死人复生！”布鲁斯不知道魔术师打的什么幌子，不过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儿，“但是为什么。”
“因为，”雅各布抬头阴凄凄的看着布鲁斯，“我还不想死。”
“没有人能够永世不朽！”戈登皱起眉头。
雅各布只是看着布鲁斯，继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然后在布鲁斯忍不住别开眼睛的时候戛然而止，扭头看着佩尼沃斯：“请问厕所在哪里？”
第33章 一个尚未发生的事实
“小蝙蝠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一如既往的嚣张声音。
“小丑，放开她！”蝙蝠侠经过处理的浓重低音炮听起来有些吓人。
“为什么？”奈皮尔的声音带着颤音，隐约还能够听见女人吱吱呜呜的声音，“你看，你来二选一好不好？”选择题是小丑最喜欢的游戏，不过他还是更加偏向于填空题。
“放开他们！”蝙蝠侠的声音永远是充满了怒气的。
“我说了，二选一！”眼前的灯光重叠，一张带着皱纹中年人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耳畔小丑嚣张的声音依旧挥之不去：“来做个选择题吧，小蝙蝠。你到底是选择这个科技新星，还是那边儿那个怀孕的女人呢？”
“哦，我是不是忘记和你说了，那边儿那个女人管理系毕业。可是这边儿这个，可是三系博士之上超高的小天才呢。”小丑的声音得意至极，“你说，他们谁对ST的作用更大？是管理者，还是科技人员？”
“小蝙蝠你快点儿选吧，只要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移动了位子，另一个人边的炸弹就会爆炸。你看这么远的距离，哪怕你有飞毛腿……哦，或许还能拯救一下，可是你没有啊！”小丑的声音逐渐远去。
眼前中年男人一直看着他，沉着脸。然后面容晃了晃变成了一个站在火海中的女人，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被火吞灭。那个笑容就像是很久之前，在玛莎还活着的时候，她会坐在院子里看着布鲁斯玩耍时露出笑容，令人感到温暖。
他听见那个女人对的声音，在爆炸中格外清晰：“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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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恩？”雅各布愣了一下，抬头看着站在沙发一侧的管家，将手上的书扔在了桌子上，“哦，他们离开了啊。”抬手揉了揉自己跌太阳穴。
“我想他们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阿福将茶具放在了茶几上，“魔术师先生想和我说什么？”布鲁斯不在，现在的阿福正在用监护人的身份和雅各布谈话，而不是韦恩家的管家。从某些方面来说，管家这个身份没什么说服力。
“布鲁斯拜托我调查一个人，”雅各布抬眼看着阿福，想从他的动作里发现什么。
“那么，您有什么发现么？”阿福的表情并没有给雅各布一个满意的答案，实际上这让雅各布更加茫然了，“有，但是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会背着布鲁斯，给他建造一座属于韦恩的墓碑呢？”
“他是韦恩家的一员。”阿福沏茶，然后将杯子放在了雅各布面前。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雅各布弯起嘴角，声音却很平静，“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你没有告诉布鲁斯，雅各布已经得到了一座墓碑，他已经死亡。”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确定你并不是一个疯子。相反的，敏锐的惊人。”阿福摇了摇头，“你查到了什么？”
雅各布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阿福，连面前的茶都没有理会的兴趣。看着对方的表情，阿福就知道估计他只能坦诚了。魔术师的手段他见过一两次，除此之外他也的确不希望魔术师继续查下去了：“如果我告诉你，你能确保你不告诉布鲁斯么？”
“取决于你告诉了我什么。”雅各布咧嘴说的没什么诚意。
“我希望你告诉他，杰克已经死了。”阿福摇了摇头，“他不可能活下来。”
“恩，听起来很悲观，不过那也是我的看法。”雅各布点头。
“我想布鲁斯和你说过十多年前‘松林农场’的计划吧。”阿福看着魔术师，“那个孩子，也是计划里的一员。”
“哦，先天缺陷啊。”雅各布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
